《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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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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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作者:冷烟花

001 被人设计

    001

    日落西斜

    暗红色的余晖斜照在地面,铺出一层浅浅的朝晕。

    美妇斜躺在贵妃软榻上,一袭桔红色绫绸长裙,外罩一方浅白色的锦纱,如睡美人一般的眯着美眸浅憩。一头乌黑的秀发盘成一个高贵优雅的飞云斜髻,发髻上斜插着一支天蓝色孔雀镶珍珠的金步摇。

    就算是斜躺在软榻上,亦是让人觉的是一个美不可言喻的美人。

    “夫人。”一老妪推门而入。

    “事情都办妥了?”没有睁开眼眸,只是不紧不慢的问道。

    老妪脸上露出一抹事在必成的浅笑,弯腰,附在妇人的耳际轻声的说道:“夫人放心,老奴都办妥了,绝对没有留下半点的痕迹。这次,就算不死,以后也是再没脸做人了。老太太以后还怎么护着她!”

    妇人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得逞后的浅笑,缓缓的睁开双眸,眸中阴森一片。老妪见状,立马的伸手双手将她从软榻上扶起,小心谨慎又讨好般的说道:“夫人,小心着些,您现在可是有双身子的人,娇贵着呢。”

    曲宛若抿唇一笑,由着金嬷嬷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己,右手更是轻轻的抚上了自己那依然还是平坦如夕的小腹:“鸢儿呢?”

    金嬷嬷扶着她从内屋走出,在外间的桃木圆桌上边站立,然后整了整藤椅上的那方软垫,这才又扶着曲宛若坐下:“小姐可懂事了,说夫人怀着小少爷累,这不亲自去后厨那为夫人熬着血燕呢。”边说边倒过一杯温水递于曲宛若,然后拿过放在一旁的蒲扇,站在曲宛若的身后侧,轻轻的为她摇扇驱热。

    曲宛若拿着瓷杯,很是优雅的浅抿上一口,又将瓷杯往桌上一摆,拿锦帕轻轻的拭去嘴角处的水渍,露出一抹欣慰的浅笑:“这孩子,怎的去后厨了。”

    金嬷嬷笑着应和:“这叫母女连心。这以后啊,等小少爷出生了,看那老太太还有什么话说。您看,相爷可紧着夫人和小少爷呢。”金嬷嬷越说,那越叫一个得意。

    曲宛若那抚着自己小腹处的手亦是更加的温柔了,刚才还一脸阴森的表情,此刻亦是被一片柔情给替了去。

    想着,只要今晚一过,除去了舒清鸾那个心头刺,七个月后,肚子里的儿子出世,那么从今往后,她在相府的身份与地位便是再也无人能撼动了。相爷更是已经有言在先,只要儿子一出世,便上书太后,将她扶正。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是姨娘,而是名正言顺的舒夫人。

    她的鸢儿,从今往后,头上再也没有一个舒清鸾压着了。

    “娘。”正笑着,便听到一声清脆怡人的声音,随即便见着舒紫鸢端着一托盘,浅笑盈盈的迈着小步走来。

    一袭水粉色的累珠叠纱拖曳长裙,挽着一个少女流去髻,乌黑的秀发垂披在身后,两支水粉色的牡丹玛瑙长苏流斜插于发髻上,随着她的步子,流苏左右摇摆着,倒是显的娇俏可人了。再配之她脸上那纯情的浅笑,异显此刻的舒紫鸢是如此的灵动清秀,招人伶爱。

    “哎哟,我的小姐,快给嬷嬷。你千金之躯哪是干这粗活的啊。”金嬷嬷见着舒紫鸢端着的那小托盘,一个快速的放下手中的摇扇,又一个快步的走至舒紫鸢面前,接过她手中的托盘,满脸心疼的看着舒紫鸢那如葱玉般的纤纤细手,“可别使坏了这双小手,这可是以后要母仪天下执掌凤印的。你这份孝心啊,夫人心里可紧着的,以后这样的粗活还是让嬷嬷来。来,快坐下。”金嬷嬷端着托盘,小心翼翼的对着舒紫鸢说道,拿过一方锦帕递给舒紫鸢,让她擦拭自己的玉手。然后端过托盘上的玉碗,将托盘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摆,将玉碗递至曲宛若面前,笑意盈盈:“夫人,来,小姐专门为您熬的血燕。”

    曲宛若浅笑着接过金嬷嬷递上的玉碗,舀起一勺轻吹一口气,很是欣慰的放进嘴里:“偶尔就行了,鸢儿的心意娘知道,不过后厨那样的地儿,还是少去为妙。”放下手中的玉碗,拿过一方锦帕拭去嘴角的渍点,拉过舒紫鸢的纤纤玉手,“金嬷嬷说的没错,我鸢儿的双手是以后用来执掌凤印的,以后可是在凤袍加身,母仪天下的。娘可就指着你和你弟弟了,嗯。”

    舒紫鸢的双眸闪过一丝明亮,有些雀跃的看着曲宛若:“娘,鸢儿知道。”

    曲宛若点头:“过了今晚,相府便再没舒清鸾的立足之地。别说相府,她将会成为整个天祈的笑话,除了一死,她别无选择。鸢儿要做的事,便是等着坐上太子妃之位。”

    舒紫鸢的脸上露出一抹向往中带着期待的表情。

    太子妃,这个位置将会是她舒紫鸢的而不再是舒清鸾。

    舒清鸾,你们母女俩欠我们的,也该是时候还给我们了。

    “嬷嬷,可是一切都安排打点妥当了?没有留下什么吧?”舒紫鸢抬眸有些不放心的望着金嬷嬷,“可别让爹爹发现些什么。”

    金嬷嬷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曲宛若抿唇一笑,一脸不以为意的看着舒紫鸢:“就算你爹真看出了什么,那又怎么样?他比谁都不待见舒清鸾。行了,鸢儿,这些都不是你要操心的。你只要记住一点,相府是严父慈母女孝。”

    舒紫鸢的唇角浅浅的弯起了,浮出了一抹阴森又诡异的冷笑,那双与曲宛若有着七分相似的丹凤眼里,透着一份算计后的得逞。

    就连站在曲宛若身后摇着摇扇的金嬷嬷,眼里亦是闪着一股抹之不去的阴森。

    “老爷也该回来了,我们也该去大小姐那走动走动,关心下她不久之后的大婚,我这个当母亲的也该给她一些良言戒告。”曲宛若从藤椅上站起,那美丽的脸上扬着一抹柔情四溢的浅笑,让人看不出一点的不妥之处。

    “夫人,小心着些,奴婢扶着您。”金嬷嬷小心的扶着她。

    “娘,您慢着些,既然是教导姐姐一些女儿家的事,那鸢儿就不跟着一起去了。金嬷嬷,照顾着娘亲。”舒紫鸢很知趣的对着曲宛若说道。

    对于舒紫鸢的反应,曲宛若很是满意。浅笑着点了点头后,由着金嬷嬷挽着她走出绛绫阁。

    兰心苑

    舒清鸾觉的无力,软绵绵的,她想睁开眼睛,但是却怎么都睁不开。浑身燥热,口干。

    伸手不断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额头脸颊渗出细细的密珠。

    槿儿,倒杯水给我。

    可是却又无力出声。

    觉得这个身子好似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半点不受自己控制。

    她觉的自己很难受,可是却又无法言语,想睁眼,却又觉的眼皮有千斤重一般,无法睁开。只觉的似乎她有一双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一双手在解着她衣裳上的盘扣,甚至于那指尖滑过她肩头的肌肤。

    不要!

    她想出想,她想推开那人,可是却有气无力,什么也做不了。

    “夫……奴婢见过曲姨娘。”金嬷嬷听到槿儿唤曲宛若为曲姨娘,正欲出言责骂,却见着槿儿又是一个侧身行礼,“槿儿见过老爷。”

    听此,金嬷嬷恍然大悟,亦是一个转身,对着身后的舒赫侧身一行礼:“老奴见过老爷。”

    “嗯。”舒赫对着金嬷嬷拂了拂手,示意她起身。

    “老爷,你怎么也来了?”曲宛若巧笑盈然的望着舒赫,“我过来看看鸾儿。”

    舒赫拍了拍她的手背:“宛儿,这些年辛苦你了。”

    曲宛若抿唇柔情一笑:“不会。”转身问槿儿,“大小姐呢?还在屋内吗?”

    槿儿脸色一变,身子微微的有些发颤,甚至于连额角处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小……小姐……在,不,不,小姐,不……不在里面。”边说边身子朝着门口处挡去,然后就是她的这个动作,却是让人觉的有一种欲盖弥章,此地无银。

    “混帐!”舒赫一声怒喝,“你是大小姐的贴身丫环,小姐不在屋内,那你倒是说,小姐去哪了?!”

    “扑通!”槿儿朝着舒赫重重的跪了下去,拼命的朝着地上叩头,连声求饶,“老爷饶命,饶命。小姐……小姐……在。可是,可是……奴婢……”

    曲宛若朝着金嬷嬷使了个眼色,金嬷嬷见状,将槿儿扶起,“槿儿,你这是做什么?小姐在就在,不在就不在。你这又是下跪又是叩头的,到底出什么事了?这眼见着小姐的婚期即临,皇上圣旨即下了,小姐能上哪去?再说了,大小姐向来大门不迈的,你这丫头,这是做什么。老爷和姨娘过来看望下大小姐,也至于你吓成这样。”

    然而,槿儿却没有因为金嬷嬷的这翻说辞而感到心安,而是更显的惊慌失措,大祸临头一般,再一次对着舒赫“扑通”跪下,“老爷,槿儿知错了,求老爷饶命。槿儿不该为小姐把门的……”

    “把门?把什么门?”舒赫怒视着槿儿,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脚将槿儿踹开,又一脚将那紧闭的木门踹开,直朝舒清鸾的闺房而去。

    曲宛若与金嬷嬷相视对望,露出一抹奸笑,对着槿儿摆了摆手后亦是朝着舒清鸾的闺房而去。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传来,“孽货!不知廉耻!”舒赫悖然大怒的声音传来。

    床上,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凌乱不堪。男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女子,媚眼如丝,嘴角含春,香肩外露。

    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舒府嫡出大小姐,舒清鸾。

    “老爷,发生何事……天啊,鸾儿,你……”后来跟上的曲宛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两人。

    “让她去死,免的败了我舒家的门!”舒赫狠狠的剐一眼衣衫不整的舒清鸾,绝然拂袖而去。

    “爹,不是这样的,女儿没有——”

    ------题外话------

    新文,求包养啊求包养…。

002 一片真心错付郎

    002

    舒清鸾看着舒赫那头也不回的绝然离开,再看看此刻自己凌乱的发丝,不堪的衣裳,以及因为舒赫又离去如木鸡一般呆楞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同样衣衫凌乱的男人。舒清鸾的视线转向了站在她面前,还处于一脸不可置信的曲宛若身上:“姨娘……”

    她的声音微颤中带着隐隐的求助,她希望一直以视她如己出疼爱有佳的姨娘会相信她。

    然而……

    “鸾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曲宛若双眸怒视着舒清鸾,手指指着床上的男人,眼眸里透出的尽是浓浓的失望,“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是相府的大小姐,你是要和太子拜堂成亲的,你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你虽然不是姨娘亲生的,可是姨娘自问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苛待过你,一直对你视如己出,尽心尽力的教导你为人处世。鸾儿,你这么做对得起姨娘,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你爹,对得起你已经过世的娘亲吗?为什么,你要做出这么令人羞耻,有辱门风的事?”

    曲宛若一脸伤心欲绝的看着舒清鸾,那双美丽的单丹眼里甚至还噙着两汪因伤心过度而含溢的泪水,让人觉的真真的是因为舒清鸾做出了令她伤心绝望的事而痛苦。

    舒清鸾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一刻会是对她疼爱有佳的姨娘精心设计的,看着曲宛若那因为伤心而自责的表情,舒清鸾因觉的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可是,她又真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此刻的这一幕,满腹的委屈无从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而下,不断的摇着头:“姨娘,我没有。鸾儿真的没有。姨娘,你相信我,鸾儿时刻谨记您和父亲的教诲,从来没有做出过有失身份,有辱门风的事情。姨娘,鸾儿……”

    “姐姐,对不起。”曲宛若打断了舒清鸾的话,略显痛苦的看着那与沈兰心如此相似的脸颊,“妹妹有负你所托,没能教好鸾儿,才会让她做出这般任性却又有辱家门的事。姐姐,你在天有灵,你教教妹妹,我该怎么做?”

    “姨……”

    “大小姐!”突然,床上的男人,一个趄趔,从床上滚爬下来,抱住曲宛若的腿,“舒夫人,求你成全我和大小姐。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大小姐根本就不想当太子妃,她喜欢的是我。舒夫人,求你成全我和大小姐……”

    “混帐!”金嬷嬷一个巴掌甩在了男那细皮嫩肉的脸上,“相府的大小姐也是你这等小厮可以染指的吗!”

    “金嬷嬷,把人带下去!”曲宛若深吸一口气,有些痛苦的闭了下双眸,而后沉沉的视着舒清鸾,没有说话,只是用着那令人窒息一般的眼神踱视着舒清鸾。

    “是!”金嬷嬷一把揪起衣衫不整的男人,“跟我走,有你好果子吃。”

    舒清鸾含泪摇头。

    “鸾儿,你太让我和你爹失望了。你做出这样的事之前,有没有想过会有怎么样的结果?你是太子妃人选,你让太子何处?如果皇上和太子知道,相府又会面临怎么样的处境?鸾儿,路是自己选的,你好好的想想,你该如何收拾这个残局,如何不让相府受到牵连!”曲宛若意有所指的说完这段话后,再看一眼舒清鸾,拂袖离开。

    舒清鸾傻傻的立于原地,脑子里一直重复着曲宛若的话: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好好的想想,该如何收拾这个残局,如何不让相府受到牵连。

    没有人相信她,爹不信她,姨娘不信她。

    那么,他呢?

    他会相信她吗?

    ……

    夜,微凉

    风轻轻吹过,传来“沙沙”的树叶摩挲声。

    舒清鸾站在院中,仰头望着空中的明月,皎白,明亮,没有一点污秽。

    紧拧的黛眉微微的松开了一点,满是愁虑的脸颊上亦是扬起了一抹浅淡的笑容。

    这样的美丽月色,她以后永远都没有机会看了。

    一袭月芽白的及地流纱长裙,如同那夜空中的明月一般,没有半点瑕疵。一条宽宽的丝涤束在腰间,将她那精致优美的身段衬的更加完美。垂柳髻上别着一支浅蓝色的莲花流,耳垂上一对同样花色的耳坠,在那银月的映射下,折射出浅浅的淡光,却是显的如此的苍凉,如同此刻的她,寒凉而又孤寂。

    透过淡淡的月光,隐隐的还能看到左侧脸颊上那深深的五个手指印。

    伸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右脸,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浅笑。如杏仁般的眸中闪着掩之不去的无奈与苍凉。

    脚步声传来。

    舒清鸾没有回头,仅凭着脚步声,她已然猜到了来人是谁。伴随着脚步声,她依稀还感到了一股肃杀的怒意。嘴角处扬起了一抹自嘲的讽笑。

    “没话说吗?”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隐忍,似是在很努力的将自己的满腔怒火压制着。

    舒清鸾转身,月光下,男子颀长的身躯促立在她面前,狭长的凤眸与她对视,却已是少去了之前的那一份柔情,多了一份审视与杀气。

    然而,舒清鸾却是扬起了一起堪比花娇般的媚笑,如玉般的剪瞳里蒙上一层淡淡的涟漪,双眸定定的望着他。

    已然,从他的眼神里,她读懂了一切。

    他,与其他人一样,不相信她。

    “你不相信我?”清雅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吐出,看着他的眼神里多了一抹伤痛,心同样狠狠的刺痛着。

    如果说,父亲那不问青红皂白的一个巴掌让她偿到了肉体上的痛,那么他此刻的态度则是让她偿到了心灵上的痛。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爱到深处的男人。她以为,他会和她一样,对她坚信不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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