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神,“那请林大人此刻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娇艳的唇便印了上去,林清朔反客为主强势的含住了她红润的唇瓣,她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
沈烟容的话太过挑逗直接的下场就是惹起了清修的林大人的欲/火,时而轻缓时而凶狠,就像是要将她拆开吞入肚中,揉入身体中一般。
渐渐的手腕失去了气力,像漂泊在海水中沉溺的孤舟,一点点的迷失方向,口中甜腻的声音从齿缝间溢出,林清朔原本克制的眼神瞬间又黯了黯,撬开齿贝勾着她的舌尖共舞。
混着屋内袅袅的熏香,激起满室春色。
直到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也让林清朔不安分的手停了下来,沈烟容的脸瞬间就烫了起来,是她的肚子发出的咕咕叫。
林清朔发出了一声轻笑,笑声里是爽利和宠溺让她的害羞又减少了几分,下一秒就被他拥入了怀中,从她的衣摆中不舍的把手掌抽了出来,轻柔的在她的腹部揉了揉,下巴抵在她的发丝间语调轻松。
“肚子饿了?我之前让阿和准备了糕点,都是你爱吃的,一会让小蝶给你端过来,我也该出去应付宾客,等会就回来陪你。〃
沈烟容早上起就没有吃东西,因为有孩子她的饮食十分的规律,还从没有不吃早饭的情况更何况这会都过了午时了。
两人如今是夫妻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最落魄的时候都被看到过,更何况是如今,沈烟容略带撤娇的仰头看他,不知为何今日对他格外的眷恋,〃那你早点回来,我就在这等你。平日里沈烟容做事很有想法,不是个爱依附与人的小女人,林清朔也喜欢欣赏这样的她,却从未想过沈烟容也会如此的撤娇,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着便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能摘来。
以前他不懂情爱,对那些贪恋美色之辈无法理解,如今他才知道,为了佳人他便是君王也愿日日沉浸与此。
俯身在她的额头轻柔的印下一吻,在她耳边把之前迎亲队伍发生的事仔细的说了,他原来是不想沈烟容知道这些腌攒之事,可转念一想,叶倾羽包藏祸心,他不能时刻在家,她也得提防着才行。沈烟容的眼睛一亮,伏在他怀里忍不住的大笑起来,〃那如今呢?林渝州的喜堂上只有新郎没有新娘?难怪你说作茧自缚,果真是如此,那满堂的宾客该怎么办?坐着干瞪眼吗?〃
“找让阿和下的迷药足有一日的分量,她明日都不会醒来,且让他们等着吧。”
“晏修,你好坏哦。”沈烟容还是头次发现林清朔也有这样的恶趣味,这可比当中揭穿了叶倾羽还要爽快,然后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不过我喜欢!〃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沈烟容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叫,外头的阿和也已经来催了好几遍,林清朔才不得不理了理锦袍往外去。
林清朔出去后,沈烟容就喊了小蝶进来给她拆头发卸妆,古代结婚比现代好的一点就是这里,新嫁娘不用跟着去应酬客人,只要安心在喜房等着就好。
小蝶就端着一色点心进来了,外头还有四个身穿粉群的丫鬟,清一色身娇体媚的美人,看得沈烟容直皱眉,各个手不能提娇弱的很,这样的丫鬟到底是来伺候她还是伺候林清朔的。
沈烟容看着就不喜,但以她对林清朔的了解这一定不是他安排的,林府她去过,除了妈妈和粗使丫头都是仆役,根本就不可能是出自林清朔之手。
小蝶进来她们也跟在后头走了进来,见了沈烟容就恭敬的行礼,〃奴婢见过郡主。”
“怎么看着这么眼生,小蝶这是咱们府上的丫头吗?”方淑云给沈烟容准备了陪嫁丫鬟,是两个手脚利落的丫头,梳头妆容到屋内的财物都很是妥帖,三人分工明确,跟前伺候的只有小蝶一个。其中一个看着最是出挑的丫头,不等小蝶说就赶紧抢话道:〃回郡主的话,奴婢是小兰,太太怕您初到林家不适应,奴婢们是太太送来伺候您的。〃
九烟容挑了挑眉,这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给不是亲生的大儿子送这么四个漂亮丫头,这个徐氏还真怕别人都是傻子呢?
“我问你话了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不喜欢不认识的人在这伺候我,你们都出去。”大约是没想到沈烟容这么不给徐氏面子,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尤其是说话的小兰被吓了一跳慌乱的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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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原本嘟着的嘴马上就眉开眼笑了,“我早就说了郡主不要你们伺候,你们快出去,这儿有我便好了。”
小兰偷偷的打量了一眼沈烟容,只觉得郡主明艳照人,根本不是她们这样的人可以比拟的,看着也盛气凌人的样子只觉得发颤,四人都是没经过世面的丫头,被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沈烟容眼前清静了心情才好了一些,来林府是她的主意,林清朔可以不在意她却看不得他收一点委屈,世人只知林清朔背离林家,却不知他曾经经历的过往。
徐氏和林渝州她早晚都要让他们怎么来就怎么离开,属于他的东西,谁都别想沾染。
去掉头上繁琐的头饰洗净脸上的胭脂,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沈烟容舒服的洗去一身的疲惫换上贴身亵衣,外面套上自制的睡袍便满意的开始吃点心,小蝶拿来的都是她平日爱吃的,炸薯条炸薯球还有京城鸡肉卷,沾点果酱配上酸奶简直就是美味,或许是饿的时间太久,又吃的急,吃了小半就饱了,便斜靠在贵妃椅上眯了会。
没成想真的陷入了浅眠,睡了不知多久,恍惚间听到外头丫头们整齐划一的声音,“大爷您回来了,如婢们伺侯您沐浴更衣吧。”
林清朔皱了皱眉,看着几个打扮艳丽的丫鬟跪在跟前,尤其是其中几个还冲着自己暗送秋波,看得林清朔通体生寒,〃你们是烟容的陪嫁丫鬟?〃
小兰看到林清朔就失了魂,忘了方才沈烟容的事就往林清朔眼前凑,“回大爷的话,太太怕您在府上不习惯,奴婢们是太太拔来伺候您和郡主的。〃
她们都是刚被徐氏买进府来的,一开始还以为是要侍奉年迈的老爷,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后来才知道竟然是首辅林大人,她们这样的下人哪里见过首辅,如今一见只觉得春心萌动,即便是郡主脾气再差,她们也愿意留下伺候。
清寒的目光在她们脸上一扫沉声道:〃下去,告诉太太,我的院子不用人伺候。”
其余三人都垂头丧气的要走,唯有小兰跪下抱住林清朔的大腿,〃大爷您可千万不能赶奴婢走,奶婢若是回去定会被太太责罚,说不定还会被发卖出府的,您就让奴婢留下吧,奴婢什么都会做的!”
林清朔锋利的目光在她的手上微微一顿,面色瞬间就阴郁了起来,〃松开!〃
小兰只感觉到后脊发寒,手上如触电般收了回去,跪伏在地,林清朔用力的抬脚嫌恶的迈腿走到一旁,冷声道:〃你发卖不发卖,与我何关?若是你再不离开,我即可就让人赶你出府。
小兰这才知道怕,知道眼前的这人与以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不敢再动任何的歪心思,瑟瑟发抖的不停磕头,直到额头破皮出血才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奴婢这就走奴婢这就走。
等到这四人走完之后,林清朔才寒着脸让阿和过来,“以后没有我和夫人的准许,不许让闲杂人等进院子,包括徐氏和那对夫妻。〃@无限好文,尽在银子5A网阿和一时失察办了错事,这会在听训就在心里把那几个没眼色的丫鬟骂了好几遍,才连连保证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沈烟容碍于大婚,不想在今日收拾她们免得现在就和徐氏弄僵,没想到林清朔一回来就把这个问题给解决,真该给他一个大大的奖励!
林清朔一进屋就对上了沈烟容灵动的双眼,以及柔柔糯糯的声音,〃夫君,你怎么才回来〃
林清朔漆黑的眸色掺上了不一样的情/欲,喉结微微抖动,发出的声音低哑又性感,〃我去沐浴,容容且等我,嗯?〃@无限好文,尽在银子5A网说着便迈着笔直的大长腿往屏风后面去,沈烟容侧脸望过去,就看到屏风上映出他挺拔的身影,清瘦但结实的胸膛,窄韧有力的腰身,如同雕刻般完细长挺直双腿,以及双腿问………
第99章
沈烟容只看了一眼便瞪大了眼睛,才发觉自己看到了些什么,浑身都开始发烫气血猛地往头上冲,四年前是因为天黑她又中了药,根本就忘了当时的情形的,只记得情潮涌动,两人颠弯倒凤一直到天明,第二日她偷偷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软的。
如今再想起这些,脑子里竟然清晰了起来,脸上红扑扑的不敢再多想赶紧转身扑到了榻上,把脸迈进了靠枕上,羞的根本就不敢抬起来,好在此刻屋内只有他们两人,不会被人发现她脑子里的那些污秽想法。
林清朔往日也都不用小厮伺候自己沐浴,如今更是不必外人来打搅他们两人的独处时间,今日高兴有人敬酒他也喝了一些,原想沐浴之后人会清醒一些,可不知为何只要想到外面他的娇妻正在等着他,他就有一股的邪火怎么都压不下去,眼前全是她娇美的模样和甜软的嗓音。
耐着性子的洗去身上的酒味怕冲到沈烟容,泡了一会便起身,随意擦了擦身子便裹了件牙白的中衣走出了屏风,拿了块步站在屋内绞头发,目光却一直在屋内搜索着,直到落在伏在榻上的沈烟容,眼里才露出了些许的笑意,“怎么遮住了脸?也不怕闷得慌,这屋子不如那边的凉爽,再过些日子入了暑,我便带你与安安去别院避暑。”
屋内只有两人静悄悄的,他出浴的声音自然没有逃过沈烟容的耳朵,只是她的脸还很烫,这会被点到了名字不得不坐直了身子,就看到林清朔正在清雅的绞着头发,心里不免嘀咕两声,这人怎么连绞头发都能这么好看呢。
便跳下了贵妃榻跑了过去,让林清朔在锦凳上坐下,“我来给你绞头发,你怎么动作这般的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绣花呢。”
林清朔不在意她说什么,只是和煦的笑,“那就有劳娘子了。”
两个字云淡风轻的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又浓浓的爱恋和宠溺在里头,沈烟容心里甜甜的,不管是容容还是娘子,她都喜欢。
林清朔的头发比她的还要黑,一头长发又滑又顺,以前若是和她未来的夫君有一头长发,还有文人的清骨和傲气,她一定觉得那个人是疯了,可如今她却觉得这头长发俊朗飘逸极了,她的审美已经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所通通改变,在遇见你喜欢这个人之前,或许连你自己都无法预测将来厮守一生的人会是个怎么样的人。
沈烟容的动作很轻柔,手法也很熟练,自从安安出生后所有的澡都是她亲自洗的,擦头发更是母亲必备法则第一条,林清朔已经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和购嘴角扬着笑意,两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好像永远都有聊不完的话,说不尽的趣事。
林清朔说方才出去,林渝州那边的喜堂已经闹翻了天,新娘不见了,长公主已经得了信带着人闹到了林家,说是林渝州将她女儿给弄丢了,非要他交出女儿来,一时之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宾客也忍受不住纷纷逃离,一个好好喜事就成了一场闹剧。
林清朔叙事的风格不像她,她给安安讲故事就喜欢带上情绪,讲到激动的地方还会加重语气营造气氛,林清朔就好似在弹琴,轻缓的声音有条不紊的说着,却听得她津津有味笑声不断,“活这可真是太可惜了,早知道我也溜去看了,长公主脸上的表情一定有趣极了,还有那个徐氏一定要被气得了,真是太有趣了。”
“嗯?你怎么溜去?难道不是我比他们更好看吗?”林清朔的声音像是染上了一层雾低哑性感。
说着话,手腕却是一个用力就将沈烟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正好坐在他的大腿上,沈烟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好看的脖颈,雕刻般完美的脸颊,甚至还有水珠从发丝顺着脸颊往下滴,最后消失在交叠的中衣下,沈烟容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只觉得屋内越发的燥热了起来,他这算是以美色勾引她犯罪吗!
娇妻就这般娇软乖顺的坐在怀中,他即便是个君子也无法坐怀不乱,尤其是她方才舔唇的那小动作也没有逃过他的眼,恰巧沈烟容以仰头两人的目光就在空中相撞,她的一双杏眼水波盈盈,雾气横生,看得林清朔身下一紧只觉得心悸不已,再也忍不住冲动将人拦腰抱起,大步的迈向床边。沈烟容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才有些慌乱,一双大眼睛有些无措的乱看,好在这会天已经黑下来了,屋内的亮堂的烛火跳动着,让她的心也没来由的揪紧,这是他们夫妻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行房事,她有些不安又有些不知名的期许。
林清朔看着沈烟容的脸,只觉得再美好不过了,骨节分明的手直接的解开了外衣露出了白皙精壮的胸膛来,沈烟容的脸瞬间通红,看得林清朔越发的难耐欺身上前,就被沈烟容娇羞的推了推,“你去把烛火熄了先。”
林清朔知道她害羞,除了床前的喜烛没有熄,其他的红烛都给拨暗了,瞬间屋内就染上了微弱的红,反倒比方才还要暖昧躁动。
拂去外衣上了床榻长臂一伸床架两边的纱慢便顷刻落了下来,水红色的纱慢将两人隔绝在这密闭的小小空间内,喜烛闪烁着点点烛心,照亮彼此眼中的星光。
不知何时沈烟容的外衣已经滑到了腰际,里面薄薄的亵衣也跟着被解开,他的手掌像是会点火般,所到之处皆是呢喃,之后入目的便是桃粉色的肚兜,上头绣着朵朵娇美的杏花,与那年两人初次相见时穿的一样,只可惜那一日天黑情急他根本来不及细看,今日才方知有多美,当时的沈烟容的有多美。
吹弹可破的凝脂玉肌,衬着朵朵杏花就像是开在她的身上旖旅多姿,林清朔的大掌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上,引得身上人点点颤栗,隔着薄薄一层肚兜终于攀上了玉/峰,轻柔的一捏沈烟容便瘫软无力的娇声溢出,落入林清朔的耳中这声音堪比仙乐华章,揉弄了一番才俯身上唇,一时之间水渍声和娇媚的声音便交织在这狭小的空间内。
林清朔隐忍着额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薄汗,直到确定沈烟容已经可以接纳他了,才不容拒绝的分开了她细滑的双腿,嘶哑的声音里满是克制,“容容……”缠绵的声音像是将他满腔的相思倾注,沈烟容也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温情的折磨,玉臂揽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贴到了他的脸颊上,到底是谁的体温感染了对方已经无从得知了。
沈烟容面上潮红难耐,却不允许自己后退,而得到了准确答案的林清朔便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再有所顾忌毫不犹豫的冲进了那桃花源地,亲密接触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是一颤,发出了难以言喻的美妙声音。
随后的一切便都失了控,沈烟容只觉得自己便像那海上飘浮的一叶小舟,随着波澜起伏摇曳,最后被汹涌的海浪所拍打着沉入万千大海。
她的耳边是自己如泣如诉的声音,混合着男子好闻的檀香以及嘶哑的低喘声,直至喜烛泪尽天光破晓。
满室旋春色盎然,可林渝州与徐氏可就没这么容易入眠了,林渝州怎么都想不通,明明一切都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会变成这样,长公主带着人大闹喜堂,误会他不喜叶倾羽还要拿个丫鬓来羞辱她,还说若是不找到叶倾羽明日就去陛下面前状告他。
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闹剧,宾客们哪里还敢待在这,各个唯恐惹上了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