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瑾锐将他放在床上,伸手解衣服扣子,秦非雨倒在床上,懒懒的笑:“你上了这么多次,是不是也该让我上你一次?”
闻言,墨兰瑾锐解扣子的手一顿,然后微笑起来:“你确定要吗?”
“不相信我的技术?”秦非雨挑眉反问。
“好。”墨兰瑾锐没有犹豫,立刻答应了,这倒把秦非雨弄得一愣,他没料到对方竟答应得这么爽快。
墨兰瑾锐此时已脱了个精光,跪在他身边开始剥他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人便赤。裸相对,墨兰瑾锐躺倒在他身边,安静的房间里全是他的笑声:“我乖乖的躺着了,要上我就抓紧时间。”
秦非雨半坐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真的愿意?”若是从前,他肯定立马就扑过去了,可是因为这个人是墨兰瑾锐,骄傲又孤独的荒野之狼,这样的物种本就该高高在上,而不是被人压在身下,说实话,秦非雨有点舍不得,他自认不是个长情的人,可是当心里有了一个人的时候,就要全心全意。
只是觉得奇怪,上辈子他爱着沈凤之的时候为什么就能毫不犹豫的将对方压在身下,现在换了墨兰瑾锐,却是舍不得。
这么一晃神的功夫,人已被人压在了床上,墨兰瑾锐俯在他的上方,紫色的瞳仁里全都是自己的脸,“既然你犹豫了,那还是让我来伺候你吧。”炙热的吻随后就落了下来,秦非雨刚刚泄过一次,现在全身还没有恢复力气,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墨兰瑾锐的吻一直从脸上移下去,当那条艳丽的长舌滑过小腹的时候,秦非雨全身都震了一下,他睁开眼看见双腿间多出来的黑色头颅,心底不由一惊,还未发出声来,腿间半挺的物体便被裹进了一处温暖里,秦非雨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感觉墨兰瑾锐慢慢的伸出舌头搅动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囊袋触碰到了对方光滑有力的下巴,被含在嘴里的东西渐渐的涨大起来,秦非雨脑子轰的一声炸了,这样的□□他不是第一次遇见,可是因为含住他的人是墨兰瑾锐,所以刺激比从前更胜数倍,他弓起身子,在那暖和的口腔内壁中□□起来,墨兰瑾锐似乎并不熟稔,好几次都被呛到,但是秦非雨顾不上那么多,只是一根经的在他嘴里翻腾侍弄,前端似乎都顶进了对方的咽喉里,墨兰瑾锐又是一阵咳,却并未抽离,反而配合着他的动作摆动着。
终于,秦非雨再次倾泄而出,因为没来得及将自己抽出来,所有的东西都进了墨兰瑾锐的嘴里。
“吐出来。”秦非雨支撑着身子抽过一张面纸瘫在他面前,命令道。
墨兰瑾锐却是不听,喉结上下一阵翻滚,便将东西吞了下去。
饶是秦非雨这情场老手,也不觉脸上一热,转眼对方已经压了上来,用嘴堵住他想说话的嘴巴,直到两人嘴里弥漫着相同的檀腥才放开。
“你不必这么做。”秦非雨嗓子有些哑,声音听着有些低沉。
昏黄的灯光下面,俊美的男人勾唇一笑,紫色的眼眸里说不出的柔情,“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这么做。”
秦非雨霎时无语,只是拦手勾下他的头来,迎上自己最热烈的回应。
被进入的时候秦非雨皱着眉想,这辈子不会都被这么压着吧?不行!哪天还是得让这家伙几回,也让他感觉感觉!不想压人的男人不是真男人!
被人压的秦大爷第二天早上又被电话吵醒了。
墨兰瑾锐趁他还未睁开眼睛便接了电话,那头等电话一接通,也不等人说话,立刻道:“顾砚,上次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墨兰瑾锐看了一眼窝在被子里被电话吵到而皱着眉头的人,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出了房间。
那头没听见回答,以为自己还是得不到原谅,继续道:“顾砚,我买那瓶药的时候的确是想给你吃,因为现在的你太骄傲了,连正眼看看我都不愿意,我们曾经那么幸福,可是失去了之后我才知道后悔,我现在已经后悔了,你也惩罚过我了,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
还是没有回答。
陆卿有些慌神,虽然顾砚对他的惩罚狠了点,可是怎么说都是他有错在先,实在怨不得人,“顾砚?”对方依旧没有回答。
就在他以为电话那边不会回答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陆先生,你的伤好了吗?”
这个声音让陆卿一震,手指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机,只见那道声音继续传来:“若是伤好了就好好工作勿念其他,若是没好,我不介意让你的伤再重一点。”
“顾砚呢?麻烦让他听电话!”陆卿咬着牙说道。
“他昨晚太累,还在睡。”
“…………”
墨兰瑾锐从头至尾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陆卿的激烈情绪在这种淡定的神情下显得幼稚而多余,所以秦非雨完全不知道墨兰瑾锐短短的几句话就替他打发掉了一只赖皮狗。
秦非雨醒来的时候已接近中午,昨晚被折腾到了两点多才睡,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眼睛下面浮着淡淡的黑影,他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窗外夏日的阳光是一种耀眼的白色,刺得他又闭上了眼睛,墨兰瑾锐正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手里翻着一本书看着,面前放着一杯热气枭枭的咖啡,一派宁静舒适。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沙发上的男人抬头望来,纤薄的唇畔含着几丝笑意,“醒了?睡得好吗?”
“马马虎虎。”秦非雨在床上翻了个身,摸过一旁的手机来看,问道:“有人打电话给我吗?”
“有。”墨兰瑾锐的视线已重新回到了书面上,“戚珊找过你,还有个叫陆卿的人。”
秦非雨的表现非常平淡,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墨兰瑾锐放下书,慢慢的走到床延坐下,“我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秦非雨挑眉,在床上翻滚了一下,将头枕在了墨兰瑾锐的腿上,伸手去玩他的衣领,“你没吃早餐啊?”
“没有。”墨兰瑾锐一脸委屈,“没人给我做。”
秦非雨怪嗔的看他一眼,自己也感到饿了,便说:“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儿上,我就姑且陪你共进午餐好了。”
两人换了衣服出门吃饭,路上秦非雨打了戚珊的电话,说下午有秀要走,让他早点到,秦非雨答应后便挂了电话,车子这时已停在了一家私房菜馆门口,秦非雨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外面,问:“干嘛选这里?随时都会被人认出来。”说话间已将太阳镜和帽子戴上了。
墨兰瑾锐拔下车钥匙,淡淡的说:“已经清场了,就我们两个人。”
秦非雨:“……”
作者有话要说:
☆、惨遭鞭刑
两人慢条斯理的吃了午餐,墨兰瑾锐开车将秦非雨送到了盛世楼下,临下车前还拉着秦非雨来了个法式锁喉吻,直到两人都喘不上气了才放人,秦非雨抹了抹嘴巴,瞪他一眼后推门下车,墨兰瑾锐望着他疾走的背影,不觉微微一笑。
正准备调转车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很快接了电话。
“瑾锐。”略显低沉的声音传来。
墨兰瑾锐看了一眼秦非雨刚刚消失的地方,才回答道:“是,大哥。”
“中国那边的事情应该处理完了吧,你是不是该回来了?”墨兰瑾瑜的声音并不高昂,却总透着一股让人绝对服从的威严。
墨兰瑾锐没有立刻回答,沉吟片刻道:“我现在回不去。”
“为什么?”墨兰瑾瑜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个答案,不紧不慢的问:“因为顾砚?”
“对。”墨兰瑾锐很大方的承认了,既然大哥已经知道了顾砚这个人的存在,那么再隐瞒下去相当不理智。
墨兰瑾瑜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慢慢说道:“爷爷知道了。”
这次墨兰瑾锐没有那么镇定了,眼底甚至带着些惊疑,随即斩钉截铁的说:“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顾砚。”
“爷爷不喜欢男人与男人厮混在一起。”墨兰瑾瑜冷静的指出事实,“若他想让一个人消失,有的是办法,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墨兰家的族规,到时候连我都救不了你。”
“我知道了。”
秦非雨发现最近他身边多了些莫名其妙的人,湖心花园的周围也随时有人在走动,有次秦非雨半夜醒来的时候,还发现窗户外面有人在巡夜,像是警察在24小时保护证人似的,问起墨兰瑾锐,他也只是说世道不太平,小心为上。
时间在生活幸福的人眼中总是过得很快,虽然这期间不断有沈凤之的骚扰,但是总体来说,秦非雨觉得过得还不错。
跟秦风也出去吃过几顿饭,算是联络了兄弟感情。
而墨兰瑾锐这期间出了几次差,有时是几天有时半个月,最长的一次是25天,记忆中墨兰瑾锐没有离开过这么久,秦非雨心里自然在意,不过不想表现出来,省得这家伙又一副欠扁的笑。
倒是墨兰瑾锐怕他多心,即使隔得再远,也要顺着时差的缝隙给他打电话,秦非雨虽然看不到人,能听听声音也是好的。
最近戚珊给他接了几个广告,一个鞋子、两个咖啡还有一个公益广告。
秦非雨累得够呛,回到湖心花园的时候,屋子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难免觉得落寞。
他倒在沙发上给墨兰瑾锐打电话,电话通了一直没人接,他不死心,又打了一次,依旧如此,秦非雨只得放弃,大概墨兰瑾锐睡着了没听见吧,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正准备上楼休息,墨兰瑾锐的电话打了进来。
“回家了?”墨兰瑾锐声音很低,像是刻意的要隐藏什么。
秦非雨起先没在意,说了几句之后才发现了不对头,“你声音怎么不对?感冒了?”
“嗯,有一点,这边最近有冷气流。”墨兰瑾锐的语气丝毫没有异样,秦非雨却听得皱起了眉头,听见对方的声音继续从电话里传来:“这边的事情有些棘手,我可能还要逗留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秦非雨问。
“……大概半个月。”
秦非雨咬了咬牙,墨兰瑾锐出差到现在已经过去了25天,若再加上半月就是40天了,什么样的棘手问题需要老板逗留一个多月才解决得了?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墨兰瑾锐多注意身体和休息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了不久,他又拨打了另一组号码确定了一些事之后,便坐在墨兰瑾锐家的大床上等天亮。
第二天一早,秦非雨去公司找秦风,表明自己要请假。
秦风不解,明智的劝道:“现在正是你工作的上升期,若你请假的话你手里的工作全部要暂停,这对现在的你来说不是明智之举。”
秦非雨自然都知道,不过他不放心墨兰瑾锐,那家伙已经有快一个月没回来了,结合这段时间那些突然紧张起来的黑衣手下,秦非雨直觉墨兰瑾锐这次出差没那么简单,昨晚一夜他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秦风见他没说话,继续道:“而且米兰时装周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是你能否一战成名的最佳契机,顾砚,你不该错过。”
“离时装周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我会尽量在那之前赶回来。”秦非雨说,他一贯冷静,这次一想到墨兰瑾锐,心却跳个不停,这不是什么好的预感,所以不惜让他放弃大好的前程去求证,秦风很轻易的就听出了他的焦急,不由问道:“顾砚,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可以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秦非雨摇摇头,这一次怕没那么容易,所以还是别让秦风淌这浑水,“没事,我只是要出国一趟,有件事必须立刻处理。”
秦风见他去意已决,虽然做为老板这多少让他有些不悦,但他并没有强硬的要求顾砚留下来,只是让戚珊上来,跟她讨论了一下顾砚手头还未完的工作,最后两厢合计,决定把顾砚手里还剩下的几个广告拍完就可以离开,为此秦非雨都顾不得休息,广告从早上一直拍到第二天的零晨五点才结束,好在把所有的工作都清完了,秦非雨长长的舒了口气。
戚珊跟他一同从盛世离开,早晨五点钟,马路上已有些起早的车辆,戚珊是个聪明的女人,一见他如此拼命便已联想到了一些事,即使如此,她什么都没问,只是将一个信封递给他,“这是秦总给的,说是你这半年的贡献奖。”
秦非雨没客气的接了,失声笑了笑,这个傻弟弟呀。
“需要我帮你订机票吗?”戚珊在他要走的时候突然问。
秦非雨回过身来看她,她前几天刚做了个新发型,由原来的大波浪卷儿变成了披肩直发,脸上依旧画着淡淡的彩妆,穿一件Tommy Hilfiger的拼色连衣裙,个性而不张扬,简单却不平凡,站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犹如一朵娇艳的牡丹,这样的女人应该养在花园别墅里,而不是整日在这个圈子里厮混。
戚珊见他看着自己一语不发,又问了一遍,这次秦非雨摇了摇头,“我已经订了,谢谢。”
戚珊便没再多说,站在大门前目送着他的身影远去。
天地笼罩在一片暮色之中,不远处还有晦涩的鱼肚白,天际尽头似乎有大片乌云,看得人心情压抑,戚珊紧了紧LV包的带子,心想今天可能有雨。
英国是个古老而浪漫的城市,四处可见尖顶松木的屋顶以及温馨又小巧的店面,下过雨之后,街道上面似乎永远都有一种湿漉漉又令人着迷的迷迭香的味道,秦非雨站在机场里给墨兰瑾锐打电话,过了好久才被接听,听见墨兰瑾锐的声音,秦非雨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顾砚?”
“是我。”秦非雨说,“我在机场,你找人来接我,因为我不知道你具体住在哪里。”
那头半天没有人说话,秦非雨也不急,他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提了个小巧的黑色旅行包,看着真的是来旅行的,他的身边是行色匆匆或姿态悠闲的人群,英国的绅士和淑女总能博得别人的回眸,但秦非雨有着东方人的面孔,而且长得还不赖,所以他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很快就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他们的视线虽然强烈,却并没有恶意,那种眼神清澈的像是在欣赏一副画或者一张美丽的照片,甚至有几位女士还冲他点头微笑,秦非雨也一一回敬。
墨兰瑾锐的声音过了许久才传来:“你不该来。”隐晦的又带着焦急和无奈。
秦非雨第一次听见墨兰瑾锐这样的语气,这时候却突然想笑,“怎么?我刚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刚一下来你就要让我再坐回去?”
“你在机场等着,我马上过去。”
“好。”
秦非雨在机场的Starbucks里点了杯咖啡,半个小时后,墨兰瑾锐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他面前,秦非雨坐在沙发上打量他,嗯,瘦了点,黑了点,不过依旧很英俊。
墨兰瑾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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