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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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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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话伏在地上,听了一会儿起身,脸色不是太好:“人很多,马至少就有百数之上;距我们已经不算远了,现在走有点来不及了。”
  大晚上的,此时疾驰就是告诉对方他们在这里。
  “听那些马的蹄声,有半数的空骑。”江铭捻了捻手指:“当真要跑的话,大黑可以,其它的马不可能的。”
  对方可以在马累的时候换马,而郑小侯爷等人却只能凭一匹马和对方拼脚力,最终当然就是一个输。
  没有人说话,都在看着江铭。
  就连铁瑛在内,他在实战之上肯定不如江铭的经验多,此时自然以江铭为主。
  江铭手心里微微有点发汗,被敌人追杀千里他也不曾如此的紧张,只因为那个时候他是一个人。
  而现在,他的身边有阿凤,阿凤绝对不能够出现任何闪失。
  他想着看向阿凤,发现阿凤正在玩弄手中的草叶,鼻子里还在轻轻的哼着小曲儿,完全没有半点紧张的模样。
  感觉到江铭的目光,阿凤抬起头来:“怎么了?我鼻子上有水珠?”她说着话举起袖子就是一抹——如果在宫中,她当然会用手帕,但现在不用那么矫情。
  江铭看着她的眼睛一笑:“没有什么,我只是想牵你的手。”他说着话伸出手去,阿凤把手递过来,两人的手握的很紧。
  江铭的心中莫名就定了下来,被敌追了千里、他也杀敌杀了千里的豪情重新出现: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没有!
  他定能带着阿凤安然无恙的回到宫中,也定能完成皇帝岳父交给他的任务:要多少援兵就会有多少援兵。
  “大黑,你带着它们走吧,先沿路而走,然后藏到林中深处去,懂不懂?”江铭抚摸大黑的头:“去吧。”
  大黑歪头看看江铭,然后低下头在阿凤的脸上一蹭,然后低嘶了一声,好像很开心的模样:它脚下更快,蹭完阿凤它就开跑。
  其它的马都跟了上去,不多时就不见了那些马的踪迹,可是路上却留下了清晰的马蹄印。
  江铭笑骂了大黑一句,并没有真正的着恼生气,回头用袖子给阿凤擦脸:“它那是喜欢你。”
  阿凤笑着点头:“我也喜欢它,总感觉它就像个孩子一样,聪明的孩子。”
  江铭却不同意:“它可是很厉害的战马,哪里会像孩子?”说着话,让郑小侯爷选地方藏身。
  因为刚刚郑小侯爷他们去打猎了嘛。
  铁瑛看看那些猎物,尤其是自己打到的锦鸡连叹几口气:今天晚上运气不是一般的差,看完这个亲热还要看那个亲热就算了,就连顿新鲜热乎的饭都吃不到嘴里。
  郑小侯爷选的地方不错,是个小山谷可以避风,且那边还有一个出口,只是对于骑马的人来说,想通过却不可能:万一的话,他们几个人脱身也便宜。
  阿凤不懂这些,只管在树上坐下来,就着江铭的手吃东西;总要填饱肚子的,不然晚上就算没有人追来,饿也饿的人睡不着。
  可是她才吃了没有几口,就看到一队人举着火把走了过来。
  树上的几个人都极为吃惊,鲁柔柔嘴里的干粮,因为她的嘴巴张的有点大都滚了一些出来。
  郑小侯爷真的很想骂娘,瞪着那队人他的眼珠子瞪的老大:怎么可能?!这个地方还是风水宝地不成,他们看中了这些追兵也相中了?
  还是说,他们发现了自己几个人的行踪?!
  江铭和郑小侯爷、铁瑛飞快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人人都屏住呼吸,只等一个时机齐齐动手。
  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当然就逃走了。
  但是,事情再次让阿凤等人瞪眼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那队人根本不是发现了,他们只是来这里过夜的。
  这一小队人全是官儿,大大小小的官儿,最小的官儿就是伍长了:他们来山谷里说是开会,其实就是赌钱兼开小灶。
  小灶自然就是阿凤他们丢下的猎物,看得铁瑛更加的郁闷了——他吃不到就算了,还要让他看着旁人吃?
  铁瑛开始认真仔细的回忆,近来有没有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不然的话老天怎么会如此的和他过不去。

☆、227。第227章 精明人

  江铭和阿凤对视了一眼,两人看着树下的人群都吞了一口口水:唉,烤的肉就是香啊。
  “方镇抚,那个火堆还有这些猎物,按卑职猜想应该就是……”一个胖子点头哈腰向为首之人进言。
  方镇抚却打断了他:“陈胖子,你就多吃肉少说话吧。咱们的任务是什么,记得吧?”
  陈胖子连忙点头,同时坐在方镇抚身边,把一只烤好的锦鸡递给了方镇抚:“记得,记得,咱们就是追查先皇后寝陵失火的事情,捉拿有关人等。”
  他自己也取了一只鸡啃:“可是,这功劳怎么能和……”他伸直脖子吞下一块肉去:“怎么能和‘请’回宁国公主相比?”
  方镇抚用油乎乎的手直接一掌拍在陈胖子的头上:“你闭嘴吧。功劳?有那个命是功劳,没有那个命就是砍头的差事。”
  “你是不是看到那些马蹄印了,是不是认为追上去就能捉到人?你知道你要捉的人是谁嘛。”他说到这里左右看了看,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那可是江公爷!”
  “带着一队死士在敌境之内杀了千里才能回来的人,你认为我们能捉到他?是他捉到我们还差不多。”
  “马蹄印,嘿,如果江公爷他老人家当真如此不小心,千里啊,你知道千里有多么远嘛,他能回的来?长点脑子吧,把人看好了,到天亮赶到那边交差,就是到手的功劳。”
  “不用去害人,也不用去和人拼命,这差事是上等的差,你知道不知道?唉,那羊腿我要后腿,你们都给老子省点吃。”
  方镇抚不再理会陈胖子,直接过去抢烤好的黄羊了。
  陈胖子把鸡骨头一丢:“还是镇抚有眼光。”他说到这里看一眼旁边的四五个人:“他们捉到了也不问一句,就这么带回去能交差吗?”
  方镇抚一掌拍在陈胖子的头上:“我们要的是功劳,不是为了搭上我们的脑袋,问,问,问什么问!”
  他斜了一眼绑的结结实实的四五个人:“问了,我们就真的交不了差。嘿,神仙的事儿,我们这些小卒子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他的话一说完,陈胖子就想再夸两句的,却不想身子忽然一飘,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仔细一看自己居然横移了两尺。
  陈胖子莫名其妙看向方镇抚,下意识的他认为是自己感觉出了错,却不想看过去看到的人不是方镇抚而是一个年轻人。
  长的很俊的一个年轻人。这个俊俏的年轻人还对着他笑了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劳驾,给我一只鸡。”
  他说完还指了指不远处还没有烤好的一只黄羊:“那只也留给我吧,那个,我的胃口有点大,方镇抚多多担待,还请不要见笑。”
  方镇抚脸上的肉抖了一抖,想要笑可是怎么也笑不出来:“是,是。”他手中的黄羊腿差点掉地上。
  “看来方镇抚知道我是谁了,那倒省了不少的麻烦。在下姓江单名一个铭字,幸会幸会。”江铭一笑牙齿白的让这些军汉们眼睛都有点花——军汉们的心也有点慌。
  江铭忽然看向对面的小官儿:“这位兄台要做什么?我只是想来和诸位聊几句,莫不是兄台不想给这个面子?”
  周围足足有二十几个人,江铭只有一个人。
  可是二十几个人,包括方镇抚在内都惊慌的头上冒汗,紧张的全身的肉都在颤;但是江却轻松自如:越是如此,方镇抚等人越是害怕。
  方镇抚等人都知道江铭有一队亲兵,跟着他离开了京城;谁也不知道那队亲兵在哪里,因为所有追江铭等人的人,都不曾发现大队的骑兵踪迹。
  但有一点是不少人可以证实的,江铭只要现身,他的亲兵就在附近。
  的确,京城之外和韩狂生相见时,江铭和他的亲兵是一前一后现身;但,今天晚上那些亲兵并不在。
  江铭不可能让那些亲兵时时刻刻跟着,只能约定地点,在某个时侯某个地方汇合一次:不然的话,他们早被人找到了。
  可是,江铭等人知道亲兵不在,方镇抚等人却不知道;方镇抚等人知道的真不少,包括江铭亲兵的能征惯战——他们对上人家,那就是送死啊。
  没有活够的方镇抚终于开了口:“你做什么,真是没大没小,还不好好的照顾那只黄羊,烤的焦了失了口味,看我不削了你的头。”
  他先喝开了那个按住刀柄的下属,然后才向江铭点头哈腰的道:“江公爷,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只要是小的们能做到的,绝对给您做的妥妥当当。”
  方镇抚是个聪明人,他霎间就想明白一个事情:他和江铭、和宁国公主无怨无仇,也不曾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此时江铭定不是来要他性命的。
  可是江铭定不会无缘无故现身,所以他猜想江铭应该是有事才会来找他。
  江铭大笑:“好,果然是机灵百变,有前途。”他收了声,指了指那几个五花大绑的人:“他们,犯了什么事儿?”
  陈胖子的脸上一紧,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闭紧了嘴巴:功劳再好,也没有自己的小命好。
  方镇抚的眼神微微一变,心头在一个呼吸间就转过好几个念头:江公爷真的不知道这几个人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的话,又为什么会现身?他确定了后笑着点头:“江公爷有所不知,这几人和先皇后地宫走水的事情有极大的关系,小的无意间得知才会拿下来。”
  “正好,再也没有比江公爷更合适的问话人。”他一摆手:“陈胖子,还不把人带过来,江公爷要问话。”
  江铭再次笑了,用力一拍方镇抚的肩膀:“好,好,你真的很好。”
  能遇到这么一个油滑精明的人,倒也真的省了江铭不少的麻烦;看到拉过来的人,江铭吐出一块骨头,正好落在一人的腿上。
  人是五花大绑的,嘴也是堵上的,所以被骨头击中的人只是在地上用力的挣扎着,除了哼哼之外没有其它的声响。
  但是包括方镇抚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楚,那人的腿骨已经断了。
  这下子,不但是方镇抚彻底死心,其它人也不敢再生出其它的念头来了。
  “我来问,你们来答。答的对就有水喝、有东西吃;答的错或是答的慢了,那就只能吃骨头了。”江铭看着绑起来的四五个人,声音依然很和善。

☆、228。第228章 解开的谜

  可是这种和善,让陈胖子全身的肥肉都颤了颤,惊恐至极的上前把绑起来的人嘴巴掏干净了:“这两人是一伙的,在京西镇卖了一个女子;而这三人是一伙的,他们是京城人氏。”
  “两这一伙的是兄弟,姓魏;那三人分别叫血狗、凶狼和断掌。都是市井之人,起的名字为得就是响亮吓人。”
  江铭看着陈胖子笑了笑:“你也很好。”
  得了江铭这一句话,陈胖子身子一软坐在地上,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算是拣了一条性命。
  “血狗是吧?是你们放火烧了皇后的寝陵,也是你们把宁国公主殿下带出寝陵的——这些我不需要你们再说什么,你们只要告诉我,你们怎么进的寝陵,又如何进了地宫?”
  江铭的声音柔柔的,没有半点威胁的意思。
  血狗看一眼断掌腿上的伤,却不敢对江铭的话有半点的轻慢:“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是有人给了我们兄弟银子,说让我们去杀一个人。”
  “小的们就是吃江湖饭的,干的就是这个营生,银子给的又足,兄弟们没有不接活的道理。道上规矩,就是不能过问主顾的事情,因此小的们从头到尾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到了祭皇后的那天,那人给了我们兄弟寝陵的图纸,我们兄弟才知道要去皇陵里杀人。当时,我们兄弟就生了退意,可是那人又给加了银子。”
  “还说皇陵里有的是好东西,有他们的人做内应,本就是万无一失的事情;所以到时候我们兄弟如果能顺出来几个皇家的玩意儿,那就是我们兄弟的福气。”
  血狗倒也干脆,知道此时要是不说点什么,就会吃苦头了,所以开口就把事情全说了出来:“看到那人拿出来的给我们兄弟换的衣服,我们兄弟才相信他在皇陵里有内应。”
  “因为那些衣服可都是真的,绝不是外面那些成衣铺子可以仿出来的。想着杀个人而已,就算皇陵之中的人,那也只长了一个脑袋。”
  “当天,那人让我们混入了祭先皇后的护卫。,第一次进皇家陵寝,兄弟几人都很兴奋,当天晚上早早拿出图纸溜进了地宫。”
  树上的阿凤也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祭母后的大典要进行三天,她当天晚上是听到有响动才进地宫去看看的。
  那个时候,江铭因为有一队护卫和陵中的护卫起了冲突,而赶过去看看:不然,江铭肯定会陪在她身边的。
  “有图纸,进地宫倒是容易。我们兄弟进去后,哪里想到宝贝会那么多?但是有一些东西是不能拿的,拿出来也卖不出去。”
  “能拿出来换银子,只有金银玉器等东西,还不能太大了。所以我们兄弟找来找去,也找了不少的东西。”
  “可是苦了一辈子的人,看到宝贝时脑子就发热,再说进皇陵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所以我们兄弟就想多拿些,再多拿些。”
  “最后,我们盯上了皇后的棺椁。因为最贵重的金银玉器肯定在皇后的身上,因此我们兄弟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了皇后的棺椁。”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棺椁的确不容易打开,但相比起我们兄弟从前打开的那些棺椁,也没有难上太多。只是当时,我们兄弟都脑袋发热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他喃喃的低语:“说起来,这一点倒真的奇怪,怪不得棺椁里什么也没有,会是空的呢。什么都没有,那棺椁当然不会真的封死。”
  江铭咳了两声,血狗吓了一跳马上道:“我说,我接着往下说。棺椁打开的时候声音可能太大了,引来了几个护卫,我们不得不对上他们。”
  “虽然杀了他们,而且那人所说的内应也真的有,所以地宫中再没有人进去;只是我们也被棺椁中什么也没有吓到了。”
  “当时我们兄弟就感觉被人坑了,等到有人进来,一看就是那人要我们的杀的人;当时我们不知道那是宁国公主,只是那人给我们看过要杀之人的画像。”
  “久在江湖,我们兄弟也不像不明不白就给人坑了,当即就决定把要杀的人打晕带出去;然后才好和主顾谈条件——实在不行,到时候也是我们兄弟的退身步啊。”
  血狗都要哭了:“我们已经知道被了坑了,但是却不知道陷到什么麻烦里,才想出那样一个法子来应对。”
  “可是我们兄弟按着那人给的路逃出来后,不想被人发现我们把要杀的人带出了地宫,所以先把那人藏了起来,就让一个兄弟去见主顾。”
  “可是,那个兄弟没有回来。我们兄弟就知道不好,马上想回去带上要杀的人逃离,却没有想到要杀的人却不见了!”
  “我们兄弟也顾不上太多——可能是被主顾发现,使人来把那人弄走了,也有可能是那人自己醒来走了。当时我们要逃命,见人丢了也没有找,马上逃了出来。”
  江铭闻言:“地宫的火是你们放的?”
  “不是我们放的。”断掌叫起来:“我们放的那把火,就算在地宫里也着不起多大的火来。,主要是烟。因为我们要逃命嘛,火太大惊动的人多,更不利我们逃走。”
  血狗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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