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6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有点暗哑,就像是阿凤和他在园子里相拥时的声音。
  阿凤终于明白过来——这小子没有想好事儿!她的双脸飞霞,瞪一眼江铭轻啐一口别过脸去。
  江铭咂了咂嘴巴:“现在才想明白?阿凤,看来你还需要和我多多说话,不然咱们俩个总是鸡同鸭讲也不好,你说是不是?”
  他说到这里微微用力一握阿凤的手:“还有,咱们现在倒底要不要先进屋……”这纯粹就是不怕死了。
  阿凤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挣开江铭手,然后两个手指捏住了他手腕处的肉:扭一扭,再扭一扭。
  江铭又是挤眼又是跺脚的,除了没有发出声音来,所有他能表示痛苦的表情与动作他都向阿凤做了一遍。
  阿凤见他眼中的笑意知道他是故意在逗弄自己,气的哼了一声,手下再用力扭一扭最终还是放下了。
  总扭也不成啊,那可是人身上的肉。哪怕江铭功夫再高,他的皮肉也没有化成钢铁,当真扭的厉害了——阿凤也会心疼啊。
  阿凤收手了,江铭眼底闪过一丝甜意,他知道阿凤不会当真下狠手。
  他又反握住阿凤的手,用手指在阿凤的手心里挠啊挠,眼睛却不再看向阿凤,没事人一样看向了安凤阁的大门。
  大门外,客南凤刚刚被丢在地面上,自然还是要滚上几滚的,不同的是这次她撞到了路边的灌木才止住了滚动。
  痛当然要轻上一些,可是狼狈却要再加十分了。
  阿凤也看了过去,见到客南凤爬起身来,不敢再进来带着人匆匆走了,她就像漫不经心似的问了一句——她一面站起来,一面拍打自己的衣裙,心思仿佛都在自己身上一般。
  “那个贞娘,好像是叫贞娘吧?她可是为了你得罪了自己的姑母,你可安置妥当了?”
  她说完还招手叫了牡丹,让她给贤贵妃去送句话:就把客南凤的话告诉她就可以——那句问贞娘的话,就像完全是无意之中想起,然后无意之中一提,对于答案完全不在意的模样。
  肖有福没有说话,他弯下身子伸出胳膊让阿凤扶着,只是一双眼睛却在江铭的身上扫了扫。
  他的目光有点似笑非笑。
  江铭咳了一声:“安置妥当了,不会委屈了她的。”他说到这里跟着起身,走在阿凤的身侧笑嘻嘻的:“阿凤不必担心她,一切自有我在。”
  阿凤的眼睛在江铭的脸上一转,目光有了一点点的不一样,仿佛一下子自春天的温暖进入了盛夏的燥热一样——目光就像阳光般让人无法直视了。
  “哦。”她很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只有肖有福知道她的手微微一颤,但是肖有福是不会告诉江铭的,他谁也不会说。
  “我有点累了,肖公公你替我……”她感觉胸口有点发闷,忽然间不想再和江铭同处,好想自己静一静。
  明明呢,她可以直接问出来,或是直接告诉江铭自己对贞娘的不喜欢,以及贞娘对她做过的事情。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就成了那个样子,别扭的让她自己都有点受不了。
  江铭在此时打断了她的话,伸手自肖有福那里接过了阿凤的手:“累了?那我来哄阿凤小睡吧。”
  “你是想听故事还是喜欢听人读书,或是吹吹笛子弹弹琴都可以,你只要喜欢就好。”
  阿凤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他一脸可恶的笑容,忍不住一脚踩过去:“你当真把贞娘带在了身边?”
  肖有福弯着身子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当然没有忘记把所有的宫人太监都带出去,还很贴心的把门也给关上了。
  他关好门转过身,看着一院子的花红柳绿,忽然间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个小宫女:他的脸上有了十二分的柔和,而腰也不再弯曲,人霎间就年青了很多。
  年青,真的很好。
  肖有福坐在廊下的美人靠上,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打盹,反而很有谈兴的和几个宫人太监说笑起来。
  人老了寂寞总是如影随形,而热闹是对付寂寞的不错法子,哪怕只有一时呢。
  屋内的江铭正挑眉看着阿凤,唇角也有笑意、眼角也有笑意,满满都是有话要说出口的模样,却偏偏没有说一个字。
  阿凤问了出来脸也就红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羞,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慌乱,但是在江铭那一脸“我就知道”的神色下,她又狠狠的踩了江铭一脚。
  “哼,爱说不说。”她转过身去有些气呼呼的,也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气呢,还是在生江铭的气:“我根本不稀罕知道。”
  江铭勾住了阿凤的下巴,一张俊脸压下来几乎要和阿凤贴到一起:“真的不稀罕?”
  他莫名的高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的高兴:只要看到阿凤那张有点气呼呼、酸溜溜的脸,他就高兴的想笑。
  “好酸啊,”他用力抽抽鼻子:“阿凤,明天我送你几坛陈醋可好?”
  阿凤闻言一拳就打向江铭的脸:“谁吃醋了,你才吃醋了呢。”自然是打不中的,反而让自己手落入江铭的大手。
  江铭的眼神有了一点点不同,他的呼吸都有点发热,眼睛看起来也好像变成了一汪深不见底的泉。
  阿凤感觉他在抚摸自己的手,心下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慌。

☆、147。第147章 一坛老陈醋

  “真的没有?”江铭看着阿凤的眼睛,说出来的话几乎轻不可闻。
  阿凤大声的道:“当然没有!”她如此大声就像是知道她要说服的人,不只是江铭一个那么简单。
  她自己信吗?
  “有什么好吃醋的,哼哼。”她瞪起眼睛来:“我可是公主,宁国公主,你以后注定不能有其它的女子。”
  “如果你心中当真有了其它的女子,我告诉你,”她说到这里狠狠的瞪向江铭:“我就……”
  她本来想说我就废了你,可是又感觉太没有出息了,人家都移情了,自己还要打要杀的岂不是要让世人知道自己没有他不行?
  他都移情了,那他便不再是江铭,有什么好留恋的?没有好留恋的,又为什么要打要杀的呢?太没有出息了,她可是宁国公主!
  所以她把话咽了回去,但是总不能又说半句话吧?嗯,自己也去找其它男人?
  可是赌气的话太傻了,再说找其它男子也不能是因为赌气啊,他不是个好东西了,自己要找男人也应该找个好男人来疼自己才对。
  她的气忽然间就消失了,看着江铭很认真的道:“你有其它女子的话,我就休了你另招驸马。”
  对,就是这样。他不喜欢自己了,那自己也不必可怜巴巴的去相求,天下之大还找不到让自己倾心,又倾心于自己的人吗?
  阿凤说完心一下子放宽了,所以就对江铭笑了笑,完完全全的把贞娘丢在了脑后。
  江铭脸上的笑没有了,忽然间伸手就把阿凤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了抱才在她耳边道:“我现在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和你一起含饴弄孙。”
  不是生死相许,也不是海枯石烂,他只是想和她一起逗弄孙子孙女——白头偕老。
  平淡的一句话里却有着他的真心,与世间最为真切的幸福:一起变老,一起看着儿孙们渐渐长大,除此之外真的别无所求。
  阿凤笑了,依偎在她的怀里有点害羞的捶他:“又胡说八道。”可是那拳头落下来的时候却没有半分的力道。
  江铭在她脸上轻轻的一吻:“我把贞娘送回去了,送回她的叔叔身边。”
  他不再逗弄阿凤,认真的向阿凤解释了贞娘的去处:贞娘是个未嫁的大姑娘,他一个大男人岂能留个大姑娘在身边?
  还有,贞娘是有家的人,自然应该回家的。
  这些都是借口,如果换作是阿凤的话,江铭才不会把人送回去,反而会用最快的速度成亲,然后和阿凤长相厮守。
  送走贞娘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贞娘对阿凤的敌意,且她还真的做了出来。
  虽然他到的晚并没有听到贞娘说什么,可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在事后把事情弄的一清二楚:他原本就不会留下贞娘,此时更是不会有这个心思。
  只不过贞娘如果没有对付阿凤的话,他送她去的地方不会是她原本的“家”:那对贞娘来说不是家,那些家人也不是真正的家人,都是要吃她肉喝她血的恶人。
  江铭没有生出半分的怜悯来,而他所为也让世人找不到半点不是,更让贞娘无法指责他什么:贞娘已经无法在江家立足,适婚年纪的她正好可以回家嘛。
  所有敢伤阿凤的人,他都要让其知道下场是什么。有他在,没有人可以伤害阿凤;而他最厌恶的当然是有人利用他来伤害阿凤。
  只要贞娘们能下得去手,那他江铭就会让贞娘们知道,他的反击也不会手软:逃亡千里归来,那一路上的鲜血早已经让他忘了什么是怜香惜玉。
  阿凤听到他的解释,心中真正的一松,全身上下都轻松了起来,可是嘴巴当然不可能承认的:“我又不是很在意,你不解释也可以的。”
  江铭闻言有点好笑的看着她:“当真?”
  被揭破了心事,阿凤更为嘴硬了:“那是当真。你我之间真有一个爱吃醋的人,那也绝对不是我。”
  “你就算留下贞娘也没有什么,我不会在意的,绝对不会在意。”她现在当然可以如此说了,所以倒还真的有那么几分理直气壮:“我只是怕你没有安置好,再被世人误会罢了。”
  江铭磨了磨牙:“阿凤,你当真不承认?好吧,那我就去把她接出来——送她回去是番好意嘛,可是听闻她被叔叔婶娘欺负,为其出头相信也会成就一番佳话。”
  他说完还挑了挑眉,那意思就是你承认我就真去接人。
  阿凤闻言就像被踩痛尾巴的猫一样乍起毛来:“你、你——”那个敢字差点冲口而出,不过幸亏还有一分理智在,所以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行啊,你去接人吧。”她也磨起了牙来:“对了,今天晚上要打算宴请孤竹太子,问问他们太子妃现在以及将来,会不会有‘姐妹’相伴。”
  她把姐妹两个字咬的极重:“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孤竹国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其实还真的不错,你说是吧?”
  “我在想,我应该好好的考虑考虑……”
  江铭咬牙再磨牙,磨牙再咬牙,明明知道阿凤是在说笑,可是他偏就有点不舒服:一想到阿凤可能会离开他,或者是阿凤会想要离开他,他的心里可不只是酸那是活生生的痛。
  他决定要好好的教一教阿凤:“你还敢再说?”一双大手毫不留情的爬上阿凤的双胁,轻柔而快速的呵起她的痒来:“还说不了说了,嗯?”
  阿凤最怕痒了,被呵几下就没有出息的投降:“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两个人停下来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居然倒在了床上:四目相对,江铭的眼中燃烧着两团火。
  他用一双手捧起阿凤的脸来,低低的轻喃就像最柔最暖的风拂过柳枝:“我又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说完他的唇就盖在了阿凤的唇上,而阿凤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便是——原来“想不想我”是这个意思。
  这次,她没有来得及害羞,虽然现在她的脸很红,嗯,不止是脸红,她全身上下都火烫火烫的。

☆、148。第148章 听壁角

  客南凤被丢出了安凤阁并不算太出人意料,但是命人动手的是江铭,却让太后的眉头皱紧了。
  而江铭的话并不是无的放矢,南丽国的使臣将参加祭先皇后的大典,此事已经在朝堂上成为定论,就算是太后再有心也无法扭转。
  江铭,居然处处都早她一步,这让太后心里很不舒服,也越发让她决定绝不能让江铭成为阿凤最有力的后盾。
  德贵妃是和自己的父亲韩太傅来见太后的,他们三人没有留一个人伺候,并且还特意到太后经常礼佛的小偏殿去议事。
  这个小偏殿平常没有什么人来,只是太后礼佛疲倦的时候休息地方。
  韩太傅并不是只提到了阿凤,他认为阿凤已经是囊中物,所以更为关注的人是江铭:“他手里的兵权始终是个大患。”
  “而此人就像鲁、郑两府的人一样,根本不可能为太后所用。”他说到这里看一眼女儿:“也不可能成为贤儿的助力,再等下去的话,南蛮国君当真归国后,不用几年他怕就难以撼动了。”
  德贵妃和太后的脸色都是一沉,尤其是太后对江铭没有半点的好感:“此人的确要除去,不然日后怕是会祸乱朝纲啊。”
  韩太傅点头:“他手握兵权,又有南蛮为后援,这样的人留下来坐大,绝非朝廷之福。他绝不能成为宁国的驸马,但最好的解决之道就是……”
  他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划。
  太后没有作声也没有摇头,此事韩太傅便没有再提及:“不过福慧公主这两天却有点不安份了,天天想着法子接近孤竹太子。”
  “当真让其得势,怕是这后宫里也就由不得太后做主——福慧成了孤竹的太子妃,贤贵妃就算不被立后,以后这宫里她也是头一份儿了。”
  “他日福慧成为孤竹皇后,贤贵妃就算不被立后,她的话在宫时还有人敢驳吗?就是皇上对她的话都要三思才可以。”
  韩太傅再次看向太后:“这样下去,绝非皇上之福、太后之福、朝廷之福啊。”
  太后再次缓缓的点头,然后有点疑惑的看向兄长:“哀家叫你进宫,是因为阿凤的事情,你总说起这些事来没完没了。”
  “依哀家看,福慧那里也不着急,倒是江铭的事情还是要尽快。”解决江铭也是解决阿凤,所以太后才会对江铭如此重视。
  韩太傅跪在地上:“太后,江铭就是宁国,宁国就是江铭啊。而福慧和贤贵妃因为关系着太后,所以臣才担忧不已……”
  太后释然让德贵妃扶起了自己的兄长来:“那你可有什么法子对付这几个人?”
  “阿凤那里还是在祭皇后的时候动手,而其余的人都可以一并处置,永绝后患。”韩太傅低着头,声音却冷静的很,仿佛他嘴里吐出来的人只是平头百姓。
  这个时候,天福来到了佛堂里,她是寻太后的。
  慈安宫里没有人敢拦天福的,因此她一路畅行无阻来到了小佛堂,只是她没有拜佛:原本她也不是来拜佛。
  要进偏殿的时候,她听到了里面人的话,顿时立住侧耳细听,越听脸色越白,最终她咬牙转身离开。
  只是刚走出佛堂就看到纯郡主和无双来了,天福想了想又转身进了佛堂,这次她的脚步放重了。
  原本,她是来求太后的,她可不想嫁到韩家去,更不想下嫁给那个韩狂生,所以她把宫娥留在佛堂外。
  此时,她暂时不想再求太后,所以也就不必再轻手轻脚:她是想看看太后心情如何,好的话就可以开口相求了。
  纯儿听到韩太傅在便没有进佛堂,反而转身就走。
  “郡主,”韩太傅自佛常中走出来:“这几日兄长们得了点新鲜东西,可有送到你那里?”
  他看着这个孙女,心里却没有半分的慈爱。如果不是太后,一个孙女罢了,他哪里会放在心上。
  纯郡主看看韩太傅:“祖父安好,祖父慢走。”无悲也无喜,无怒也无嗔,平平静静的口气,实在是听不出半点的情绪来。
  如果不是她没有答韩太傅的话,当真让人看不出来她对韩太傅的讨厌。
  不过就算是讨厌也不会影响她的心情,能不见最好,见了也不过是多说两句话罢了。
  韩太傅看看纯郡主,最终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十个天福都比纯郡主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