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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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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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做错事情的人就应该付出代价,凭什么江老公爷一到,就可以让江旭母子的错一笔勾销?
  阿凤阻止了江家人离开,她的意思有两个:一个是看江铭要如何做,第二个就是她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如果江铭什么也不做,看在江老公爷的面上放江家人离开,那阿凤就要出手了:江家人敢对她下手,她就要让江家人知道她全身都是刺儿——谁碰都会痛啊。
  江老公爷微微皱起眉头来看向阿凤,他对阿凤的印像很不好。
  从前他没有注意过阿凤,现在嘛阿凤在他的眼中也只是个祸端:江家和阿凤有所牵扯,就会成为很多人的眼中钉。
  所以他很赞成江老夫人的决定,认为江铭绝对不应该和阿凤成亲的。
  “殿下,”他沉沉的开口:“老臣劝您一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说完还对阿凤点了点头,示意阿凤如今实在是太过张扬了。
  阿凤这样一位没有母后、没有外祖家的公主,就算是一朝守得云开见月明,也应该低调的过她的日子。
  从前是如何过的现在还要如何过,才能保住性命不是?而不应该是事事处处都要与人争个对错,总给人添麻烦。
  没有哪一个公婆会喜欢总给自己家带来麻烦的媳妇,就算媳妇贵为公主也是一样。
  阿凤笑了:“老公爷有老公爷的理,我也有我的理,大家谁也说不服谁,那就看看谁有理了。”
  “今天的事情,老公爷就想如此算了?”她扫了一眼江老夫人和江旭:“宫门相逼,阴谋盘算,这些老公爷你不应该去见见皇上分说一二吗?”
  江老公爷一拱手:“我们离开了还有江铭在,他自会向皇上分说……”
  “那些和我没有关系。”江铭开口打断了江老公爷的话:“儿子给父亲一个交待了,可是今天的事情还没有了结,事关重大儿子不敢枉私。”
  江老公爷闻言大怒:“你、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父亲吗?”他以为江铭对今天的事情不追究了,却没有想到江铭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江旭母子。
  江铭平静的看着父亲:“当然有。可是忠孝面前,儿子实在是别无选择,请父亲见谅。”
  他大手一挥:“来人,请江老夫人以及江家这些人下去歇着吧。”
  他说到这里看一眼江老公爷:“记得,要好好的伺候着。没有宁国公主和我之命,谁也不许见他们。”
  “一人一屋,不要怠慢了。”他最后还不放心的再加上一句话。
  江老公爷终于明白儿子是认真的,当即气的身子都晃了晃,可是看着江铭平静的脸,再看看那些如狼似虎的侍卫们,他闭上了嘴巴。
  他闭上了嘴巴却扬手打向了江铭。
  在阿凤面前,还有孤竹国太子在,他还能对江铭如何说?总不能说事情没有闹大,让江铭和阿凤在皇上面前轻描淡写解释两句把事揭过吧?
  有些话只能在暗地里说的,明面上是无法提及一个字:虽然人们经常以暗地里规则为主。
  江铭很及时的弯下腰:“父亲请放心,有儿子在必不会让他们吃苦头的,也不会冤了任何一个人。”
  也就是说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江铭的弯腰下去,江老公爷的手就在江铭的头顶闪过,没有打中倒让江老公爷自己没有站稳,还多亏了江铭相扶。
  一掌打不中,江老公爷还想打第二次。
  江铭已经放开他,同时让开一步对着铁瑛行礼:“此事还要烦请太子做个见证。”
  江老公爷一掌又落空了,可是却把他吓出一身汗来:因为如果铁瑛不是躲的及时,他那一掌就打在了铁瑛的身上了。
  而他在打第一掌时,明明和铁瑛相距用三四步之远;可是江铭扶了一把他,他再打人时,铁瑛就在他面前了。
  铁瑛绝对没有移动。
  江老公爷的脸色变了又变,手掌微微抬起又放下,最终没有打出第三掌:此时,铁瑛和阿凤都距他不远,他实在不知道第三掌再甩出去会不会再打错人。
  他的身手和江铭相比差的太远了。他,已经老了。
  江老公爷终于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自己的儿子来,发现江铭的脸已经不像从前还带着三分的稚气,一双眼睛也不像从前那么的明亮天真。
  江铭变了。
  他如今站在那里,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却已经能顶起一片天来,而且那份刚毅已经种在了他的心上。
  江铭已经真正的成为了博击长空的雄鹰,绝对不再是藏在父亲翅膀下的稚鸟。
  在边关几个月的生死逃亡,让江铭完全的变了一个人,再也不是江老公爷认识的那个人,也不再是江老公爷能控制的人。
  江老公爷收回目光:“明天一早我会面圣。”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他的意思江铭懂,那是要和他这个儿子在皇上面前对簿,为了保住江旭母子,他已经不惜要和江铭翻脸相向。
  父子居然已成仇。
  阿凤合了合眼,上前一步想要做点什么,可是发现做什么都是多余的:谁也不是江老公爷,所以他留在江铭心口的伤旁人无法抹掉。
  江铭抬头看向阿凤:“我认为,此事不宜留到明天。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太子已经知道了。”
  铁瑛没有好气的道:“你们还能知道我在,我很感激。”气话是气话,但他还是主动道:“我会请皇叔离宴,你们自去解决你们的事情吧。”
  江铭对他抱拳为礼相谢,铁瑛还回来的却是一个大白眼外加一句话:“还有,我要郑重声明,我不是外人,我皇叔也不是外人。”
  “我们和大楚国马上就会是姻亲之国,两国就是一家人,岂能算是外人?”他念念不忘他提亲的事情。

☆、130。第130章 立后

  铁瑛说完看着江铭:“我今天晚上帮你可不是一次啊,你要记着点儿。”
  “我这人施恩向来是望报的,如果有一天你琢磨着我的恩惠太重,你突然发觉不应该再拖累宁国公主,那我会很高兴的。”
  阿凤白他一眼:“你还是回去收拾你的床吧。记得让人多烧点热水,睡前定要沐浴的。”
  江铭没有瞪阿凤,只是握起她的手来对铁瑛道:“谢谢太子。我没有事儿,你们不用乱以他语。”
  “生死之间打滚几十次的人,如果还看不开,那我就不可能活着回来了。”他说到这里看一眼被押走的江家人:“我回来了,肯定会有人不高兴的,这很正常。”
  他说完看向阿凤:“习惯就好,殿下。”
  阿凤抿了抿唇:“那我们就去见皇上吧。”她能不叫父皇的时候是绝不会叫的,因为在她的心目中那只是皇帝。
  那个皇帝不配做她阿凤的父亲。
  铁瑛上前硬是把兴致很高的皇叔拉走了,用的理由牵强到皇帝的嘴角都歪了:皇叔醉了。
  孤竹皇叔大叫:“孤王没有醉,孤王还要和皇上再来三大杯。”
  铁家人都是海量,他是真的没有醉。
  可是铁瑛不由分说,硬是把自家的皇叔拖走了:皇叔挣扎不动,就算再吹胡子瞪眼,也只能被侄儿拖着走。
  皇帝揉揉额头:“你们有什么事儿,说吧。”
  看着阿凤和铁瑛一起离开,然后回来还多了一个江铭,天福的脸何止是发青,都要发绿了。
  只是她被无双死死的按住才没有开口,因为无双想听听阿凤说什么。
  阿凤没有开口,开口的人是江铭:他把事情从头到尾简单的说了一遍,又呈上那些江家人的口供。
  皇上原本放下的手又放到了太阳穴上,不得不继续揉:真头疼。
  无双站起来走向皇帝,却被阿凤给拦下了。
  无双很不快:“皇姐,你没有看到父皇龙体不适吗?我要过去伺候父皇,皇姐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明天再说?”
  “父皇可是累了一天呢。”她说完看向皇帝。
  皇帝迎上无双的目光摆摆手:“朕没有事儿。无双向来是个有孝心的孩子。”他很温和的夸了无双一句。
  他的眼睛却落在了江铭的头上——事情用得着闹这么大吗?还弄出了军令来,你小子不是想借朕的手灭了江家吧?
  阿凤看着皇帝的脸:“父皇,如果你太为难的话就算了,反正女儿我这些年来被人欺也习惯了。”
  “至于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在我这里向来就是个笑话,哪个阿猫阿狗不敢来踩两脚?”她微微一蹲就算行礼了:“天家的颜面要与不要,那也不是女儿能考虑的对不对?”
  “女儿,告退了。”她直接甩袖子走人了。
  天福听的站起来大叫:“父皇,你看看她是什么样子,眼里哪里有你……”
  皇帝的声音轻柔的传出来:“传旨。”他只一声就让天福闭上了嘴巴,因为天福想知道皇帝如何责罚阿凤。
  “传旨,江家只要有官身的人都降三级,没有官身的就去边关帮帮忙吧,西北那里人手一直不足。”
  皇帝说到这里抬头看阿凤住了脚,虽然阿凤头也没有回,但他知道阿凤的心思,无奈的又补上一句:“除了江铭之外的江家人。”
  无双震惊,天福跌坐在椅子上,姐妹二人惊呆般的看着皇帝:她们不明白皇帝为何会如经此重责江家。
  她们当然知道江家是自己人。
  可是就连天福都知道此时最好不要开口为江家说好话。
  福慧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她要的只是铁瑛,这些同她无关的事情她并不关心。
  她只是想知道,刚刚铁瑛和阿凤在一起时做了什么,江家的事情铁瑛帮没帮阿凤。
  江老公爷说了,他明天要面圣的。
  江铭和阿凤在今天是晚上就让皇帝下了旨。
  君无戏言啊,江家人的命运已经不可更改。如果说有遗憾的话,阿凤只是认为责罚的太轻了些。
  不过她也知道皇帝能做到这样就不错了,打狗还在看主人不是?韩家的面子可以不给,但是太后的脸面呢,皇帝总不能一点也不考虑吧。
  阿凤和江铭达到目的也就离开了,江铭出宫去寻铁瑛了,至于今天晚上铁瑛会不会再就“断袖”说一说新意,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阿凤用过早膳就听到一道很意外很意外的旨意,是太后的旨意:德嫔重新成了德贵妃。
  理由就是她伺候太后有功,能让太后开怀,所以使太后的病体好转所以重新封为贵妃。
  这理由还真就是个摆设,还是那种很不讲究的摆设,明明白白的告诉人:这就是个借口。
  阿凤微笑:这就是韩家的反击?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嘛。
  可是不一会儿她就听说,今天的早朝上,一大群的朝臣请皇上立后以定天下之人的心:后宫岂可一日无主?
  都十三年无主了,好不好?!
  “上奏的人里除了没有一些如老郡王般的老臣外,便只有韩家没有一人开口的。”肖公公的笑脸上有点古怪,仿佛有太多不能说的东西都包含在那一笑里。
  阿凤翻个白眼:“不就是韩家的反击嘛。”立后?立呗,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只是想着快点大婚,大婚后她就可以离开皇宫了。
  所以她开始想给皇帝准备什么寿礼为好,心思就开始飘了出去。
  肖公公一句话就把阿凤的心给勾了回来:“据人说,太后和德贵妃的意思,殿下您很需要有人好好的教导,而能教导殿下的除了太后也只有皇后了。”
  “太后凤体欠安,所以没有精力教导殿下,也就只能靠皇后了。”他说到这里抬头看一眼阿凤:“老奴听人传言,明天或者就会有人提及谁来做这个皇后了。”
  阿凤的头发都差点竖起来:“教导我?!”她终于对立后的事情上心了:“哼哼,我倒要看看谁能教导我。”
  “肖公公,你能听到这么多话,我想你应该会知道皇上今儿什么时候会在慈安宫里——到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好像记得今儿还没有去给皇祖母请安。”
  肖公公笑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一双眼睛也淹没在皱纹里:“殿下,皇上刚刚才到慈安宫中。您有这样的孝心,老奴想太后肯定会很高兴的。”
  他把高兴两个字咬的极重。
  阿凤跳起来:“来人,摆驾慈安宫。”她喊的意气风发,牡丹却应的兴趣不高,很让她有点扫兴。
  “殿下,摆什么驾,那是要用银子的……”牡丹的小脸上明摆着心疼两个字。
  结果阿凤带着肖公公几个人灰溜溜逃到了慈安宫前——牡丹最后一直在教育大家,不要日子一下子好过点儿,就认为可以大手大脚,日子就是要省……
  如此魔咒阿凤也怕。

☆、131。第131章 永低一等

  阿凤看了看身后那条路,再次确定牡丹没有跟上来才放下心来:“唉,我还认为今天一大早的麻烦会是江老公爷呢。”
  肖有福神秘的一笑:“殿下,昨天晚上据巡城军说遇到了江老公爷,而江老公爷并没有被送回江府,是被韩家的人接到韩太傅府上去了。”
  他说完又欠了欠腰,没有再多说,只是摇了摇手中的拂尘,看向了慈安宫里。
  现在慈安宫里还真得没有人再敢明目张胆的对阿凤不敬。
  肖有福在心里叹口气,这就很无趣了。没有人找麻烦,他一个老人家也不好以大欺小对不对?如今这长眼的人咋就多了呢。
  他认为这都怪张有德,回头要找张有德喝回酒:把宫里的人都教的如此乖,是打算把人都变成木头吗?
  宫里的争斗,怎么说呢,那也是宫中人不多的消遣之一啊,张有德身为宫中人之一岂能如此没有人性呢。
  阿凤那里不知道肖有福的心思转开了,她不用琢磨也明白为什么太后和韩家的反击如此快、又如此的猛了。
  皇帝的接连试探韩家都没有什么反应似的,今天早上应该是给了皇帝一记重锤。
  嗯,也不知道皇帝如今有没有头晕眼花。阿凤并不是很担心,她更关心的是韩家这是想要做什么。
  慈安宫里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今儿一早又成了贵妃的德贵妃外,也只有宫中几个位份最高的人在。
  贤贵妃坐在那里笑的娴静平和,仿佛对德贵妃重新执掌后宫没有半点的不快:她执掌后宫才几天而已啊。
  妃与嫔就更安静了,大家脸上的笑不浓也不淡:好像怕太浓会让谁不高兴,又怕太淡让人误会一样。
  阿凤看的心里那叫一个堵,做人一辈子也就是几十年,为嘛如此难为自己呢?不高兴就是不高兴,高兴就是高兴,非要别扭自己是几个意思。
  皇帝的脸上淡淡的,太后的脸上也是淡淡的,他们母子今儿怎么看也不像是亲近无比的母子。
  母慈子孝可能在宫中本来就是一种传说吧。
  “立后的事情不能再拖了,这么多年来后宫没有皇后,凡事都要哀家操心。可是哀家已经老了,还能替你看顾几年?”太后的声音有点清冷,一双眼睛并没有看皇帝。
  皇帝的声音很清亮,只是带着几分疲惫:“儿臣不会立后的。”
  他没有解释,因为不用解释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什么不立后。明知道还要来逼他,解释又有何用?
  他只要表明的他的意思就足够了。
  “宁国来了。”他没有像太后一样视阿凤如无物:“你陪太后坐下说一会儿话吧,朕还有事儿……”
  阿凤哪里会让他离开,上前对着皇帝就拜了下去:“父皇,儿臣有一事相请,还望父皇能够恩准。”
  她说的话太过正常了,和昨天晚上面对皇帝的时候完全不同,这让皇帝眼中闪过凝重,不自觉的看了一眼肖有福。
  肖有福在那里弯着腰低着头,无比的卑微小心在意,哪里会抬头和皇帝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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