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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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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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发现了新的道路,满心里都是要见江铭的冲动,还有对将来的希望。
  至于一会儿就要见贤贵妃了,反倒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能拿她如何呢,也就是以后不得贤贵妃青眼了——只要江铭能和她在一起,与天下为敌她也开心。
  肖有福笑着躬下身子:“殿下,明儿福慧公主肯定会来的。”
  今天阿凤把客南凤送到了贤贵妃那里,贤贵妃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贤贵妃会如何做,阿凤并不在意。
  宫里没有傻子,所以只要最近有人要来害阿凤,阿凤都可能会找到贤贵妃的头上——先皇后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宫里有人透出去的?
  她之所以没有让客南凤闭上嘴巴,就是因为不需要:客南凤自己闭上嘴有什么用,还有一个贤贵妃呢。
  客南凤是贤贵妃送来的,现在阿凤把她送回去就是一重警告。
  如果是原来,贤贵妃当然不会把阿凤的警告放在心上,但是现在嘛,贤贵妃还真得不敢不好好的想一想:
  先不说阿凤是真能豁出去的性子,太后的脸面她都不给,还有一个江铭在呢,那才真是让人头疼的油盐不进。
  贤贵妃看着客南凤半晌都没有作声,也看不出她是不是在头疼,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吃茶。
  过了好一会儿,贤贵妃才打发人去打听今天阿凤在宫外都做了什么。
  客南凤也不催促贤贵妃,事情总会有个结果,现在应该烦恼的人不是她:谁让贤贵妃出招呢,现在贤贵妃能怪得了谁?
  客南凤除了想要见江铭外,并没有任何着急的事情,比贤贵妃更能沉住气。
  贤贵妃并没有问客南凤在安凤阁说了什么,现在人被阿凤送回来就已经表明,能说的与不能说的,客南凤是没有半点的保留。
  她在宫里多年,一直隐忍不发,也一直借力上位才有了今天。却没有想到今儿一个不小心,就栽在了两个小辈的手上。
  贤贵妃心中是气恼的,很想让人把客南凤赶出去。但是她深知一个道理,在宫里笑到最后的永远不是最厉害的那个人——因为蚁多可以咬死象。
  笑到最后的都是最有耐心的人。
  她早已经习惯了等:等皇上来她的寝宫,等德贵妃犯错,等太后心情好,等一切可以等来或是等不来的机会。
  今天,她知道更需要耐心,更不能操之过急。
  那个阿凤,那个最不起眼的人,居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手段与城府。她想到这里忽然笑了,唉,这本应该是德嫔应该烦恼的事情才对啊。
  贤贵妃今天还是等来了她要的消息,知道了阿凤在宫外的所有作为,但是她并没有马上开口说话。
  做决定的时候尤其需要耐心,宁可慢上一点再慢上一点:她知道自己如果要抢的话,在宫中首先就抢不过德嫔。
  所以,她宁可慢一点儿,慢下来才能发现旁人不注意的事情,才会找到不起眼的机会。
  最近她实在是有点点的急,不然的话也不会有今天的纰漏。现在她知道错在了何处,便不能再急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看向客南凤:“殿下还没有用膳吧?”
  就在贤贵妃吩咐传膳的时候,张有德拿到了肖有福送的茶,他的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却还是推开了御书房的门。
  御书房里空空荡荡的,只有皇帝一个人坐在御案后面,直直的盯着桌案不知道在看什么。
  张有德没有作声,轻轻的上前,轻轻的放下了那包茶。
  皇帝的目光落在茶包上,然后猛的站了起来:“为什么?谁干的?!”

☆、103。第103章 不想再等

  皇帝两句话语气是截然不同的,虽然每句话只有三个字,但前一句是震惊,还带着一点点的慌乱;而后一句暴怒,带着十二分的恨意。
  “他们想要做什么,朕也不过是封了阿凤,那也是阿凤早就应该得的!他们眼中还有朕嘛,他们还当朕是天下之主吗?!”
  “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放过阿凤,阿凤只是一个孩子,她受了十三年的委屈,她什么也不知道。”
  “朕的女儿,朕十三年来只能偷偷的看上两眼,朕十三年来都不能为她做一点事情,没有同她讲过几句话——还不行吗?”
  “不要说沐家的谋反……”皇帝说到这里眼神一暗,怒气忽然就完全消失了,缓缓的坐了下来:“是他们所为吗?”
  他看向张有德:“朕只要阿凤平安,你一直知道的。所以,查清楚是谁所为。”
  张有德没有说一个字,不管是皇帝大发雷霆的时候,还是轻声细语之时,他只是躬着身子立在阴影里。
  “是。”他答了这一声后并没有离开,依然静静的立在阴影中,就仿佛他就是御书房灯光下的影子般。
  皇帝沉寂了下来,过了好久好久,久到皇帝一个姿式坐着胳膊和腿都发麻了,他才抬起头看向张有德:“朕,不想再等了。”
  张有德的腰又低了三分,手垂向地面可是头却抬了起来,一张老脸上居然已经全是泪水!
  “老奴等那一天等的真想现在就是那一天,可是,老奴还要请皇上三思。”
  皇帝看着张有德,一双眼睛里有火在燃烧:“当年,朕亲政不久,护不了皇后、护不了皇后一族,眼睁睁看着忠臣良将被害!”
  “如今,他们就要对朕的爱女,朕唯一心爱的女儿下手了,朕还能退吗?朕还要等吗?!”
  他的一双大手按在御案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随着他的话声缓缓的在手背上移动,就像是蛰伏了一个冬天的蛇。
  青色的,有毒的蛇。
  皇帝本是龙,九天之上的龙,可是却被人逼做了蛇。
  皇帝额头上的青筋也呼应着手背的同伴,仿佛只要皇帝一声令下,它们就真的能化成毒蛇飞扑向皇帝所厌恶的仇人。
  张有德的腰弯的更低了:“皇上,公主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还有,现在老臣们已经不再沉默,有老郡王在、有冯太妃在,您担心什么?”
  皇帝虽然已经怒极,可是声音偏生沉静的可怕:“朕担心再有万一,因为朕只有阿凤这么一个嫡出儿女。”
  他说完还是再次坐了回去,又过了好一阵子才道:“传旨吧,我要见见他。朕可以等,但朕不能久等了。”
  “朕,绝不能再允许任何夺走朕放在心尖上的人。”
  张有德这次没有说话,满脸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他弯腰施礼后退几步,才自御书房中退了出来。
  是谁告诉了宁国公主殿下那些陈年往事,他想很快肖有福就会让人送来信的。现在,他要去传一个人来见皇帝,要悄悄的,不能惊动了宫中与朝中的任何一个人。
  宫里的夜色更黑了,比起宫外来好像要黑上那么三分。
  此时太后把一碗药推到了地上:“哀家就吃再多的药有什么用?!”她没有想到皇帝会如此的强硬。
  事情的蹊跷还用多说吗?可是皇帝依然责罚了德嫔,依然责罚了无双和天福,还有韩家的三个孩子。
  太后坐不住,因为她感觉兄长说对了,皇帝对韩家并没有半点的感激之情。
  她把帕子狠狠的摔在宽大的座位上:“倒底是哪一个进了谗言给皇上,给哀家查个清楚。”
  太后的眼神带着杀机,她是绝不会允许那等挑拨她和皇帝母子亲情的人留在皇帝身边。
  从前的皇后不行,现在无论是谁也一样不行。
  冯太妃刚刚放下筷子。
  她在大楚国的皇宫里生活多半辈子,先帝待她很不错,但她没有那个福份,先后两个皇子都夭折了,只有她所出的公主长大成人。
  如此,她的女儿也已经是她兄长之子、北齐国皇帝的皇后。
  她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虽然女儿远嫁之后她不能再见女儿一面:只要女儿过的好,她就会很开心的拜谢上天。
  让女儿留在大楚远不如让女儿回去她的故土,至少在那里大楚是女儿的靠山,大楚人是女儿的亲人——不会再是仇人。
  冯太妃一辈子都活在宫中,出嫁前生活在北齐的宫里,出嫁后她便一直生活大楚的皇宫里。
  两处皇宫是不一样的,而最大的不同是她的身份,在北齐她是公主殿下,在大楚她是皇帝的妃子。
  但不管是在哪一处皇宫里,她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每天每顿吃相同数量的饭菜,不会多一点也不会少一点。
  就算她极开心或是极不开心,她都不会少吃一口也不会多喝一口汤。
  每一个月里相同的日子她吃的都是相同的饭菜,绝不会更改其中的任何一样,不论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初一和十五她会在佛前叩满一千个头,不论春夏秋冬、也不论身体是否有恙,从不间断。
  除了初一、十五,她每天早上都会早早起来,去园子里练三套剑法:都是在北齐极常见的剑法。
  她的剑法并不好,也不是想寄托什么故土乡情——她早就明白,想在宫中活的久些,那些不必要有的情绪还是丢掉为好。
  她只是为了强身健体。
  没有什么非要活下去、活很长久的理由,只是因为她也没有要死的原因,所以那就好好的活下去呗。好好的活,当然需要个好身体。
  如此坚持下来,她不只是唯一留在宫中的太妃,而且还是一位身体康健的太妃。
  如此坚持下来,冯太妃才不会生出太多的奢望来,更不会生出贪念来:所以,她的日子很无聊,却很平静。
  可惜的是,只要在宫中,谁的日子也不可能永远平静,冯太妃也不例外。
  刚刚下筷子的她就看到了自己贴身宫娥手上的茶包,普通的茶包,就连扎起纸包的绳子也只是普通的结法。
  冯太妃一见之下却差点站起来,然后她长长一叹:“该来的总会来的,唉。”

☆、104。第104章 韩妃

  冯太妃当晚就给女儿写了一封信,然后交由人送了出去。
  那信居然用了八百里加紧送到了边关,又由边关的人送到了北齐驿馆人的手中:这些,阿凤并不知情。
  阿凤只是认为今天晚上贤贵妃怕是会睡不好,她哪里会想到今天晚上宫中很多人都没有睡。
  阿凤自己睡的很好。她没有亏欠任何人,所以吃的下也睡的香,躺下很快就能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阿凤起床洗濑完结,让人刚刚摆好早膳还没有用,就听到有人来安凤阁传旨。
  阿凤很不开心,因为她肚子饿了,还有她认为这么一大早晨来传旨的,铁定是找来她晦气的太后。
  其它的人,包括从前的德贵妃或是现在的贤贵妃,谁也不能对阿凤用传旨二字:因为阿凤是嫡长公主。
  旨意居然不是太后的,而是皇帝让人送来的。也不是特意给阿凤的,旨意是给宫中所有的公主和皇子们。
  大意就是皇帝寿辰就要到了,皇帝并不想大操大办浪费钱粮,但是不办又对太后不敬——儿的生日母的苦日嘛。
  所以皇帝便想让公主和皇子们为自己亲手准备寿礼,不能是买的,要是亲手所备;如此,既显现公主皇子们的孝心,也能节约之类的云云。
  对阿凤来说,这个圣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献上最得皇上欢心礼物的人能向皇上求一件事情。
  阿凤很随便的接过了旨意,而打赏来传旨的人自有肖公公等人安排,她只是很奇怪:大楚国什么时候变穷了呢?
  肖公公闻言笑道:“我们大楚哪里穷了?不过皇上是忧心国事,向来对自己就很克俭的。”
  “老奴听说啊,也就是听说,偶然间听朝堂上的大臣们所说,大楚怕是要用兵了,所以皇上才想要节约一点点。”
  “用兵,那用起银子来,嘿,银子就和流水一样。”肖公公唠叨了几句,就伺候阿凤坐下用膳。
  阿凤塞了一个玲珑小包吞下后,双手一拍就决定了:“本宫要拿第一!”
  肖公公笑眯眯的道:“那殿下就可以求皇上订下大婚的日期了。老奴也要准备准备,让人把东西收拾一下,到时候就跟着殿下出宫。”
  他倒真的懂阿凤的心思,一语中的。
  阿凤笑眯眯的点头没有半点害羞,要知道这个大婚的日子因为太后一直定不下来:她不能大婚就不能离开皇宫,不能开府建牙,不能自己做主。
  今儿皇帝的旨意很好,非常合阿凤的心意。
  阿凤高兴的时候没有忘了江铭,打发人给江铭送消息,让他有时间进宫给她参谋一下礼物的事情。
  她虽然没有要尽孝的心,但却有一定要赢的意,所以斗志高昂。
  同一个时间用早膳的人还有皇帝,今天早上已经不见昨天晚上的怒气,他笑着对张有德说:“阿凤肯定会高兴的。”
  张有德惯会泼凉水:“昨天皇上您刚罚了无双和天福两位殿下,还降罪于韩家的三位公子,今儿这一道旨意怕是太后……”
  皇帝一脚踹出去:“你就不能让朕高高兴兴吃顿饭?早知道如此,就应该把你送到阿凤身边去,朕留着肖有福在身边。”
  太后这顿早饭没有吃,她怎么吃的下去:“皇上这是要做什么,啊,他差点把天福和无双变成郡主还不成——这不是巴巴给阿凤一个大婚的日子吗?”
  “他当哀家老糊涂了是不是,他当哀家看不出他的心思来吗?”太后气的狠了被自己口水呛到,一连咳了好一阵子。
  德嫔委屈的看着太后:“把天福赐婚给狂生那个孩子,太后啊,这事儿真得有点不妥——妾看皇上就是偏着阿凤嘛,这些年来皇上也不过是哄我们娘俩罢了。”
  “皇上的心里哪有太后,哪里有妾?皇上怕是因为先皇后的事情,一直记恨着咱们娘俩吧?”
  太后的神色一变,盯着德嫔半晌没有作声。
  娘俩正说着话,皇帝就来了,倒让太后和德嫔非常的意外:她们认为皇帝今天不会到慈安宫里来。
  皇帝一脸的笑容,进来向太后问安,又问了太后今天早上用了什么,和太后很是一番母慈子孝。
  倒是德嫔盯着同皇帝一起进来的女子没有错开眼珠:“妹妹今天进宫也没有说一声儿,想是来向太后请安的吧?”
  这个女子是韩家的女儿,乳名珠珠,闺名是云裳。
  因为长的不错又会哄人开心,所以很得太后欢心,经常被请进宫里陪太后说话。
  云裳并不是德嫔的亲妹子,和德嫔是堂姐妹:她们的父亲是亲兄弟——德嫔的父亲就是韩家的家主韩太傅。
  而云裳的父亲是韩太傅的弟弟,如今是户部的尚书。
  云裳向德嫔见礼:“妹妹不是奉太后的旨意进宫的,是奉了、奉了皇上的旨意进宫。”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便红了。
  太后招手让她坐到身边看一眼皇帝:“皇帝倒也算是有心了,想是让你来陪哀家的。”
  “儿臣知道母后近来心情烦闷,可是国事烦杂儿臣不能常陪在母后身边,想到母后向来喜欢云裳,便下旨让云裳进宫来陪母后。”皇帝笑吟吟的。
  “云裳经常陪太后便是大功,所以儿臣先封了云裳为妃。以后再说,反正只要母后高兴,儿臣就会重重有赏的。”
  皇帝的话一下子就震的太后和德嫔愣住了。
  云裳低垂下头没有作声。
  太后过了好一阵子才想起云裳来,深深看一眼皇帝拉起云裳的手来:“好,好,以后你姐姐和哀家就有你相伴了,皇帝是真的有心了。”
  “哀家很高兴。来人,赏你们皇帝一盏茶吃。”她说笑着给了德嫔一个眼色。
  此事她不知道,皇帝没有和她商量,但韩家有个女孩儿再进宫和德嫔成为臂膀也是好事儿。
  太后认为这是皇帝为了昨天降罪韩家子侄而做的赔罪,想到儿子并不是不记得韩家的好,也不是不在意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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