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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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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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她的母后就在殿外等她,而她所想就是不要再让皇后落下泪来。不是因为今天她大喜,是因为她真的不想看到母后伤心。
  皇后微笑迎了上来,仔细端详后叹气:“我的那个野丫头,居然也有这么漂亮秀气的时候?不是亲眼所见,真的不敢相信呢。”
  “阿凤,高高兴兴的。”她的眼中、脸上都没有半点的伤心,有的只是开心,替阿凤真正的开心;她可不想让阿凤带着对她的担心去嫁人。
  阿凤本来也没有伤心,有的只是紧张,说不出来的、也说不明白的紧张;可是在看到皇后一脸的微笑后,也不怎么的心头就冒出了许许多多的酸涩。
  她的双膝一软就对着皇后跪了下去——原本就是要拜别父母的,可是却不应该在此时此地。
  她只是想要表达对母后的一番孝心:嫁江铭是她心头所愿,可是离开父母却让她心头生出太多的伤感来。
  虽然,她并没有远嫁;虽然,她还可以经常进宫陪伴皇后;但,她就是感觉是她离开了父母,不能再承欢父母膝下自然也就生出了愧疚。
  贤贵妃连忙扶起阿凤来:“可是裙子绊倒了?”趁势在阿凤的耳边飞快轻语:“不要这样,会让皇后心时平添难过。”
  阿凤明白过来,由贤贵妃搀扶着步出了殿门:今天的天气,真好。
  江铭前来迎亲,和阿凤拜了皇帝和皇后,在锣鼓喧天的热闹中,阿凤被扶进了大红的轿子。
  坐进花轿的霎间,阿凤还生出一点荒唐的想法来:这是真的?她居然真的大婚了?如果不是轿外江铭的身影,阿凤都要认为这是在做梦了。
  公主府内变作了一片大红,早就有礼官就位,引着阿凤和江铭拜了天地,然后阿凤就被送进了新房,至于江铭嘛,现在可不是他能和阿凤说体己话的时候:早被铁瑛等人给拉走吃酒了。
  阿凤扶着沉重的凤冠,因为盖头的缘故,她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的衣裙:“好累,给我杯茶。”
  牡丹有些犹豫:“喝的太多了,一会儿可不太好;您要等到晚上才能那个啥,这个喝水不是个好主意。”
  阿凤渴的厉害:“可是——?”她也有点犹豫。虽然说没有七大姑八大姨的来挑理,但是一个新娘子如果那个啥,还真的不太好看。
  最主要的是,新房里是人来人往:来的都是京城中的贵夫人们,没有哪个对阿凤无礼,但是时不时就有人要进来,万一阿凤方便的时候来人了:今儿可不能把人拦在房门外的。
  纯儿已经把茶递给了阿凤:“有什么要紧的,难道非要自己难受不成?今天是阿凤你的大日子,当然你最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阿凤接过茶一口气喝光了,还想再喝倒底还是忍住了;又在纯儿和牡丹的伺候下更了衣——盖头没有动,身上那厚重的礼服换了下来。
  牡丹想要换宫中所制的衣物,但是纯儿却拿出了她亲手所缝制的衣裙:“长公主说过是要换这件衣物的。”
  “还是换宫中所制的衣裙吧,因为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被人误会了可不好。”牡丹不动声色的拿起宫中所制的衣裙就走。
  在阿凤的身边,不管纯儿有多么的特殊,牡丹的地位都不可能被动摇;所以她做了决定,纯儿也就只能作罢。
  阿凤换好衣服终于舒服不少,然后就端坐着不动,任由朝中的贵夫人们前来叩拜行礼:她都不用开口的,一切自有牡丹和纯儿来应对。
  只是,好无聊啊,江铭要什么时候才能脱身?正想到江铭,就听到屋外一阵妇人们的笑闹声:原来是江铭来了。
  贵夫人们来贺阿凤大婚,可不是一拥而进,而是按品阶两三人一起进去见礼,所以在屋外等着的人很多。
  江铭一到自然就被众夫人看到,大家善意的开着玩笑,其中尤其以两位老王妃的笑声最大:她们不用去给阿凤见礼,因为今儿她们可是阿凤和江铭的长辈,是这里的主人。
  纯儿听到笑闹声:“真的,假的?我去瞧瞧。”她走的有点急,没有注意到衣裙挂到了小几的角上,一步迈出小几上的一盏茶水全泼撒到她的衣裙上。
  虽然这个季节已经不热了,可是纯儿身上的衣裙不算太厚,又因为料子的原因,一沾水就贴到了身上。
  江铭已经在门外开口:“长公主可累吗?”他自己极少如此称呼阿凤,可是今儿当着许多人,虽然他的脸皮不薄也没有好意思真接唤阿凤。
  牡丹伸手就把纯儿推到了内室,眉头轻微的皱了皱:这个纯儿,不是故意的吧?她这是想,勾引驸马爷——就在公主的面前,应该不会,是她多想了。

☆、1002。第1002章 你是我的

  纯儿刚进内室,江铭便推门进来了。
  牡丹转头看一眼内室,便看向江铭笑道:“驸马爷这个时候过来了,我们公主真的没有想到,不过正中我们公主下怀才是。”话说完她便吃吃笑了起来。
  阿凤听的脸上一红,不过她的心思牡丹说的完全没有错;今天莫名的紧张,能看到江铭心里就能踏实一点儿:“你过来,他们肯放人?”
  她可是深知铁瑛等人的德行,所以还是先关心江铭的处境,不想他一会儿再被铁瑛等人捉到把柄灌酒。
  “牡丹,一会儿你过去找鲁姐姐过来,我要让鲁姐姐告诫他们一句,如果江铭吃的太醉,哼哼。”
  江铭闻言笑了起来,可是笑完后左看看右看看,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可不是脸皮薄的人,今天也是他最幸福、最快乐的一天,有太多的话想要对阿凤说,但是好不容易脱身来到阿凤面前,要说的话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
  牡丹看的直翻白眼:“驸马爷,您过来不是就为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吧?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们公主说,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江铭连忙摆手,脸上居然现出了红晕来:“不用,不用。我只是想着阿凤会累,所以过来看看。”
  他走到阿凤面前咳了两声:“那个,阿凤,”他又咳了一声,声音低了一些但是却柔和了许多:“娘子。”
  阿凤自己都感觉脸上烫烫的,可是心里甜啊,甜的她可舍不得不应一声儿:“嗯。”声音小是小了点儿,但是这一声真就是柔到了极点。
  江铭听的身子都要软了半边,差一点就要坐到阿凤身边去,好在他还记得有牡丹,所以努力的又咳了两声:“这一身衣物太重了,我想你也累坏了,本来是想过来让你早一点更换衣裙的。”
  “你换下来了,就好。还有一件事情,虽然他们说要到晚上才让我来掀盖头,不过我想不用太在意那些细节。”他说到这里心里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甜意:“还有,我也等不及要看看你的模样。”
  “一定,很美。”他的声音低的都像是在自言自语了:“娘子,现在让我看看你,可好?”又叫了一声娘子,他感觉都不用喝酒了——已经醉了,美美的醉了,醉的这叫一个舒坦。
  阿凤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好。衣裙换下来了,可是头上盖着东西,还是很不方便。”她的嘴角有笑意,因为江铭的关心,也因为江铭的等不及。
  两个人之间的甜蜜,只需要一句话或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两个有情之人都泡到里去。
  江铭伸出手去,却被牡丹用称给打开了。
  “不能用手的,要用称。”牡丹忍着笑把称递过去:“我们公主,真的很美、很美。驸马爷,你看过后就怕走不动了。”
  阿凤伸出脚轻轻踢了牡丹一下,咬着嘴唇也笑了:其实,她也真的不想江铭再去敬酒什么的。今天,不是他们的大日子嘛,为什么江铭要陪旁人而不能来陪她呢?
  唉,礼仪规矩什么的,最烦人了。
  江铭接过称来,哪里有功夫理会牡丹的调笑,还是伸手把大红的盖头轻轻的掀起,才把称伸进盖头里。
  盖头掀起的一刻,江铭和阿凤是四目相对,两人的眼中便只有对方,全世界也只剩下对方了。
  牡丹看他们两个人傻傻呆呆的看着对方微笑了半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咳了一声提醒两人。
  可是江铭和阿凤根本没有听到,依然还是看着对方的眼睛眨也不眨:真的是好不容易他们才走到今天,在对方的眼中他们找到了这一辈子所想要的那份幸福。
  再也不会孤单,再也不会害怕,只因为世上有你在。
  牡凡真想叹几口气,不得不一连咳了好几声:“驸马爷,您倒是说句话啊——这么看下去,你是想把我们公主放进眼里去嘛。”
  江铭终于一叹,伸出去捧住了阿凤的脸:“我们,是夫妻了。”
  阿凤调皮的眨眼睛:“终于,你是我的了。”
  江铭笑了:“是啊,终于我是你的了。”阿凤也是他的了。在此时此刻,他这一世的所求全部圆满,以后的日子他再也不会有任何的遗憾。
  因为,阿凤就在他身边,会一直在他的身边。
  门外有人吹起了古怪的口哨:“行了啊,好了啊,他也是你的,你也是他的了——可是现在江铭你这个新郎倌却是我们的。”
  “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我们进去抢人?江铭你想好了啊,不要说兄弟们不给你机会。”郑小侯爷的声音怪里怪气的。
  阿凤站起来:“本宫的驸马,哪个敢来抢,尽管进来试一试,看长公主我的拳头硬不硬。”她说着话握住江铭的手,脸上虽然红,可是话说的却理直气壮。
  江铭哈哈大笑:“就是就是,谁敢来,看我们夫妻的拳头硬还是不硬。”他就是喜欢阿凤的不作伪,喜欢就是喜欢,哪怕是羞不可抑,还是能大声的说给世人听。
  铁瑛怪叫一声:“新娘子发怒了,我们就——”
  鲁柔柔笑声脆的很:“冲吧,冲进屋里抢新郎了!”他们嘻嘻哈哈的闯了进来。
  牡丹连忙迎上去:“要闹洞房,可早了些啊。”
  阿凤一捏江铭的手:“你先随他们去吧,一会儿,我去寻你。”什么规矩,在阿凤和江铭的眼中有时候真的一文也不值。
  他们就是想手牵手在一起,那就要手牵手在一起。
  “应付他们一下,一会儿见。”阿凤调皮的一笑:“我也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一身方便出去的衣裙,然后我去悄悄的找你。”
  江铭也知道不跟着铁瑛等人走不可能,便轻轻点头示意阿凤知道了,跟着铁瑛等人走了。
  纯儿微笑着立在内室门口:“我去取衣裙——阿凤你想穿哪一身?”
  牡丹看了一眼纯儿,见她换上的并不是她亲手所做的两身衣裙中的一身,心里微微松口气:“规矩啊,这个时候还是要依着规矩行事的,要换的衣裙可不是公主能说了算的。”
  “还是我来吧,衣裙这些东西都是我亲手安放的,纯儿你也不清楚。你出去看着点儿,这个时候不要让人进来了,我伺候公主更衣就可以了。”
  牡丹还是抱有戒心的,所以阿凤的东西不想让纯儿碰,找借口就把纯儿打发到门外去了。
  纯儿正在收拾桌上的杯盏,闻言笑应了一声就出门了,看上去没有半点的不妥;牡丹轻轻吐出一口气来,琢磨可能真是自己多心了。

☆、1003。第1003章 猜不透

  阿凤更衣完毕,就对牡丹说让其去寻肖有福过来:她要去悄悄的找江铭,然后两个人躲到一旁去说会子话,当然要让肖有福跟着了。
  虽然是在自己府中,但今天来客太多,大半的人阿凤都不熟悉,小心一点儿没有坏事儿。
  牡丹的眼珠子差点滚出来,把头摇的和个拨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答应让阿凤离开新房一步。因为新人不能离开新房的,不然的话对新人不好,牡丹在这个时候是宁可信其有,为了阿凤的幸福她坚决不同意。
  阿凤没有想到牡丹如此固执,但也明白她是为自己好,只能叹口气:“可是,一会儿闹洞房……”
  “闹什么洞房?”鲁老王妃推门进来了:“由我们在,我看有哪个小兔崽子敢来闹洞房——我一人拎一只耳朵,全给他丢到屋外去。”
  她慈祥的拍一下阿凤的头:“你不用担心的,有我们你还怕什么?不是早已经说好了嘛,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郑老王妃笑的眯着一双眼睛:“其实,不是你们小俩口这么奸诈求到我们头上,我还真的想看个热闹呢。”
  阿凤的脸红了:“祖母,你们也是来取笑我。”她一手拉一人坐了下来,知道不可能离开新房一步了。
  她原本相托两位老王妃,就是为了镇住郑小侯爷等人的:有了两位老王妃在,看谁敢来闹洞房或是听墙角。
  可是,她那个时候没有想到,拜堂的这一天她是如此的想念江铭。她知道江铭就在府中,但是看不到江铭她的心里就只有思念。
  这个小心思却不能向两位老王妃分说的,她只好向牡丹使个眼色,让她去给江铭送个信儿:莫要让江铭等着了。
  牡丹步出房门时还在犹豫,是自己去给江铭送信儿呢,还是由纯儿去——有两位老王妃在,留下纯儿应该更好些吧?
  想到肖有福的叮嘱,牡丹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去送信的好;今天,她自己心里也很不想让纯儿接触到江铭,尤其是单独的、私下里接触。
  可是她左右看了又看,牡丹步下台阶,在院子里扫了一圈,都没有发现纯儿的身影。牡丹有点奇怪,不知道纯儿这是去哪儿了。
  不过原本也不想让纯儿去送信,牡丹回身叫过两个宫人来叮嘱几句,便匆匆的出去找江铭了。
  牡丹找不到纯儿,接下来她发现肖有福也找不到了:自打阿凤的凤辇进了公主府后,就再没有人发现肖公公的身影。
  此时的肖有福却悠哉的很,悄无声息的跟在纯儿的身后,不远也不近:如果不是他行止间很小心,这副样子真的很像在游园。
  纯儿并不知道身后有人跟着,因为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前面江铭和铁瑛这些人的身上;她深知江铭等人的身手极好,所以只敢远远的跟着。
  再加上今天府中宾客多,也就多了很多伺候的人:有郑、鲁两位王府中的人,也有宫中的一些人手:纯儿要小心再小心才能不让人发现。
  好处也不是没有,江铭和铁瑛等人功夫再好,也不容易发现身后跟着人了:到处都是人嘛,他们身后时不时的都有人经过。
  她现在只是在等,等着江铭摆脱铁瑛等人。
  纯儿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做到让江铭身边无人的,可是江铭却能做到;她把阿凤和江铭的话全听到了,知道阿凤会来找江铭。
  到时候江铭定会找个僻静的地方,以便能和阿凤好好的说一会子话。而这个时候就是她的机会了。
  本来她的计划不是这样的,还要再晚上几天,却没有想到在今天她发现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把握住,可比原本的计划要好太多了。
  所以她马上决定试一试,才会悄悄的跟了上来。成与不成她心里也没有数,反正先跟上来呗,如果能成她也算是早一天得偿心愿。
  不成的话,她还悄悄再回去按原来的计划行事。
  江铭和铁瑛、郑小侯爷等人是一路说笑,不时的就停下来吃上几杯酒:铁瑛他们过来时就带着伺候的人,为得就是有人带着酒。
  所以江铭不想回酒宴,铁瑛等人也没有在意,反正他们要的就是灌江铭酒嘛,在屋里灌还是在屋外灌都是一样的。
  终于,江铭打发走了铁瑛等人,招手叫了一个小太监过来;他还没有开口呢,纯儿就匆匆的赶了过去:“驸马爷,驸马爷。”
  “可是阿凤让你来的?”江铭看到纯儿便笑了,把身边的小太监打发走了:“嗯,正好我也想要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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