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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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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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救皇姐,咱们现在就快去,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他现在更加确定江铭不是在说笑——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江铭是个谦谦君子。
  两种情况除外,只要不是这两种情况,江铭绝对是个谦谦君子:第一种情况就是上阵杀敌,江铭在战场上那是杀神,和君子什么的没有半点关系。
  第二种情况就是阿凤有什么危险,江铭就不只是杀神,他还是一个疯了的、完全没有理智的杀神!
  第二种情况明显比第一种还要危险太多了,可是五皇子却遇到了最最危险的江铭,他现在真的很想破口大骂。
  江铭依然不理会五皇子说了些什么,只管接着自己的话头说下去:“第二,不管你是不是主谋,你只要找不到阿凤,那你就死定了。”
  “原因只有一条,阻杀我的人,就在殿下的宅子里。我遇袭的时候,阿凤就被人刺杀后下落不明,到现在已经很久很久了!”他咬牙切齿的把“很久很久”咬的极重。
  对他来说,阿凤不见了真的很久了,久的让他心里无底,久的让他心头发慌,久的让他感到时间太过漫长且每一个时刻都那么的难熬。
  江铭都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会杀人,因为现在他就很想很想捏断了五皇子的脖子,尤其想到是五皇子的人引他离开阿凤的身边,他就有种要把五皇子碎尸的冲动。
  万一阿凤有个不测,他江铭真的无法独活,那所有害阿凤的人自然也就不必活了。
  皇甫咳了两声,给五皇子一个识相点的眼神——他的功夫不错,向来也不怕死,但是生平最惧的、最不愿意的就是同失去理智的疯子动手。
  很显然,江铭现在就被皇甫当成了一个疯子,所以皇甫只想五皇子能乖一点儿,千万不要惹的江铭当真出手。
  五皇子却没有看到皇甫的眼神,他的脸色变的惨白一片:“我的宅子?什么我的宅子——京城中的小宅子,那不可能!”
  “那处宅子我都要忘到脑后了,”他话到一半忽然吼了起来:“来人,来人,叫七儿来伺候!不管七儿在做什么,马上让他进来伺候。”
  他很不喜欢江铭和阿凤,可以说是恨着这两个人,但是他同样极为了解江铭和阿凤,明白江铭如果不是有确凿的证据,在阿凤下落不明后,绝不会浪费时间来找他的麻烦。
  五皇子的话一出口,院子里也不见什么多余的声响,可是人人都奔走起来,每人都有一个目的地去找人——可见此人还真是有几分本事的。
  找人的人真的不多,但是地方也不算大,很快就确定了一件事情,五皇子找的七儿不在院子里。
  五皇子的脸色更白了,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前来的回话的人,并没有让人去宫中找:在他住处找不到的人,绝不可能在宫中找到的。
  “点、点一点人数。”他的声音有些空洞,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人数很好清点,因为五皇子的人不多——不想让人安插人手,最简单也最有效的莫过于少用人。
  身边过来过去只有几个人,就很容易掌握,且有什么变化也会很容易发现。其它人都在,只少了一个人,不过少得却是一个绝对不应该少的人。
  五皇子现在当然明白,他的身边有他人安插的人!
  他一直很谨慎、很小心,尤其从前还有他母妃相佑,他身边的人应该都可靠才对。但凡事最怕的就是一个万一啊,在这个宫里,时时都不缺的永远就是谋算,如果有人早早在他身边埋下了什么人,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的。
  为什么是七儿?!五皇子真的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
  五皇子摆在明处里的,管着他居处的太监头儿自然是他的心腹,但论起真正的贴心贴肺来,此人还差了那么一点儿。
  真正贴身服侍,行要紧、机密之事时跟在五皇子身边的人,就是七儿这个小太监。此人五岁就入了宫,可算是在宫中长大的,甚为机灵,在七岁那年就跟了五皇子。
  一直到现在,七儿是五皇子最最心腹的人。满院子里的人,五皇子对谁都有可能生疑,唯一不会生疑的人,就是七儿了。
  就在刚才五皇子听到江铭提到他的人时,五皇子就在脑中闪过了两个人的身影,但是他真的压根儿就没有怀疑过七儿。
  此时,七儿应该随时等候着五皇子的传唤:因为七儿可是五皇子真正的心腹,主子在哪里他当然应该在哪里。
  但,七儿却不在院子里,真的就不必多说什么了,说什么也比不过事实去——七儿另有主子,而那个暗中的主子才是七儿当作真正主子的人。
  五皇子的脸要多黑就有多黑——他身边有他人安插的人虽让人着恼,却也并没有让他吃惊;但那人是七儿,却让他又羞又恼又恨又怕。
  七儿最好是死了,如果还活着的话,五皇子肯定不会让他轻易咽下那口气的。

☆、934。第934章 最后的脸皮

  七儿真的死了,这一点江铭可以证实,不过人不是江铭杀的。
  江铭发觉上当后自然有杀人之心,因为骗他不算什么,可是那些人的目标是阿凤啊;可是七儿是他当时唯一的线索,因此他不可能杀掉七儿的。
  七儿是死在乱箭之下。那些埋伏在地底,用改造的弓弩发射箭矢的人——那些改造的弓弩很精巧,哪怕江铭一心牵挂着阿凤,依然不得不为那样的巧思而震惊。
  如果不是因为阿凤有危险,恐怕江铭说什么也不会离开那些弓弩了;如果那些弓弩交给军中的匠人,经过改良后,说不定可以成为防城的利器。
  如果不是因为走的匆忙,那些弓弩又不方便携带,东西肯定会被皇甫的人找到:弓弩藏了起来,但是却没有躲过大理寺人的眼睛。
  那些弓弩对于军人有着莫大的诱惑,江铭不会忘掉那些利器的,尤其是见识到那些东西的厉害后。
  现在江铭几乎可以确定,中伏之时那些弓箭并不单单是为了要他的性命,更是为了杀他手中的七儿灭口。
  五皇子有气无力的道:“人,的确是我身边的人,但是事情真真切切的和我无关。要救皇姐,咱们就要快,不要浪费时间了。”
  他此时的话虽然无力,但是却带着无比的决心:他要找到七儿暗中的主子,然后把其挫骨扬灰才能一解他心头之怒。
  江铭放开了五皇子。他虽然气急但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再说没有什么比找到阿凤更重要:七儿虽然死了不能再开口说话,但是他从前的一切不会因此全部消失。
  “皇甫大人,就看你的了。算我,欠你、欠大理寺一个人情。”他凭自己与手下的人去查清楚七儿近来的行踪,绝对不如拜托皇甫来得快。
  现在,他就是在抢时间,越早能找到线索越好。
  皇甫点点头:“已经去查了,很快就会察清楚的。”他摸着下巴:“长公主遇险的地方虽然被人刻意破坏过,但还是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你不瞪我,江国公,我这不是在说嘛。”他在心里哀叹疯子难伺候:“首先,伏击国公和长公主的人,是如何确定你们肯定会离开府邸的?”
  “江国公你遇伏的地点是被人引去的,可是那个小七儿,又是如何早一步得知你和长公主会离府,会在哪条路上,能那么正巧的在长公主遇伏之前截住你?”
  他叹口气:“这里面的水,有点深啊。”有些话他不便明说,但是却也把意思说的极为清楚——这事儿和宫里脱不开干系。
  因为不是有宫中传出消息来,阿凤和江铭今天的那个时辰,绝不可能会离开国公府的。
  江铭的眼睛一缩,看了看皇甫没有说什么;有些事情不是说的而是去做的,如果阿凤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还有什么可说得?!
  “没有什么可说得了!”皇后的眼睛几乎都要竖起来了,站在那里把后背挺的极直:“我儿阿凤只要有个万一,本宫就是要血洗宫中,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害她性命之人!”
  “我以我的性命以及所有的一切发誓,不管牵涉其中的是什么人,有多么的尊贵或是位高权重,我都要她以命相偿!”
  皇后说话的时候直直的盯着太后,没有半分的掩饰,也没有半点的敬畏。
  她想不到肖有福会打发人传来发这样一个消息。直到她开口向皇帝说出阿凤下落不明之事,皇帝震怒命人去查,才知道进宫来送信的人被支向了他处。
  支开送信之人的便是太后宫中的人,所以皇后当即就按捺不住发作了。她忍让太后太久太久了,自她回宫之后,就对太后避让三分。
  不是因为怕,更不是因为什么身份,单纯的因为太后是个老人家,单纯的因为太后是皇后的长辈。
  可是这种尊敬并不是全无底线的,当皇后一次一次的退让,换来的是太后对阿凤的痛下杀手,皇后终于怒了。
  皇帝没有说话。他就坐在皇后的身边,亲眼看着皇后发作,亲耳听着皇后说出了那番话来,但是他没有开口阻止。
  太后并不知道阿凤出了什么事情,原本大长公主进宫献策,也只是提及立太子之事;大长公主可不曾对她说,想要阿凤的性命。
  她的确不在意阿凤的生死,她很很愿意看着皇后因为阿凤之死而心痛莫名,但是除去一个人要讲究手段的,怎么可以如此粗鲁的直接掳人呢?
  事出突然,她也极为不屑,同时也不能确定此事就和大长公主有关;不过最最让她无法容忍的,就是皇后的态度。
  “你这是在同哀家说话!皇后你好大的本事,是不是想说如果阿凤那个丫头有个好歹,你就让哀家给她抵命?”太后反而直接把话挑明了说。
  你皇后想要撒泼?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皇宫,最讲规矩的地方,你身为皇后这一辈子也不要在太后面前撒泼。
  皇后盯着她的眼睛,缓缓的道:“太后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很好,也免得我还要说的再明白一点儿。我儿阿凤伤了一根汗毛,我就让慈安宫里血流成河!”
  真的够了。她自问对得起皇帝以及皇后的身份,为了阿凤她不可以再对太后退让半分。
  “皇帝!”太后气的直打哆嗦。皇后和阿凤对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敬畏,但是一直表面上还能假装出一份恭维来;今儿皇后却连最后的脸皮也不要了,皇帝难道是瞎了还是聋了?
  皇帝的脸有点扭曲,保养得宜的人,此时却怎么看都有点丑——狰狞的丑。
  “来人,把慈安宫里所有的人,”他扫了一眼吕有寿:“除了吕有寿之外,全部给朕绑了好好的细问。”
  “朕的长公主伤了一根头发,这些人都不必活了。”他也怒了。在他的京城之中,在他的眼皮之下,居然有人一而再的向阿凤下手,真当他这个皇帝是个死人啊。
  从前,他不得已不得不假装不关心阿凤,如今他已经独掌皇权,难道还要看着他最疼爱的女儿被人谋害?

☆、935。第935章 靠脸吃饭

  皇帝很清楚太后看不上皇后,因此也对阿凤极为讨厌;但是太后是他的母亲,他又能如何呢?只能对太后所做的一些事情当作没有看到,让皇后和阿凤受委屈。
  可是受委屈与丢掉性命是两回事儿。皇帝可以让皇后和阿凤在自己母亲面前受点委屈,但是绝不可能允许太后下毒手。
  他原本认为太后已经知道错了,也应该知道改过了,却没有料到太后就是不肯消停,且这次直接让人把阿凤掳走了。
  皇帝和皇后原本对太后都心存一份敬意,因为她是自己的至亲长辈嘛,认为她也就是一时糊涂;可是太后一次又一次的向皇帝和皇后证实,她绝不是一时糊涂。
  到今天,到这一刻,太后终于自己把皇帝和皇后心中仅存的一点敬爱之情抹去了,连最后的一份脸面她也亲后撕扯了下来。
  皇帝的回答让太后的脸色泛出了青色来:“皇帝,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凤出了事情,你们问也不问,就认定同哀家有关?!哀家,哀家去见先帝说个分明吧。”
  她见皇帝也恼了,当即心里还是有些发慌的,所以就开始寻死觅活,以便让皇帝和皇后跪下认错。
  皇后上前一步却并没有跪倒,微前倾身子认真的道:“太后,阿凤是在听说太后有意要让皇上立太子,并且还要让本宫收太子为嫡皇子而赶来进宫。”
  “就在她来的路上,有人引开了江铭,然后阿凤就遇伏被人掳走了。太后,您说一说,您一时的兴起,怎么就会让那些刺客得知,并且利用的如此之好呢?”
  她猛的站直:“太后现在说什么都随你,只要阿凤有个不什么不测,我便不想活了。我们母女二人在世凄凉多年,走时却不想太过清净了。”
  “到时候要带上一些人黄泉路上做个伴儿。”她真想眼神都化作刀剑:“太后,我想您也不盼着阿凤有个万一的,对吧。”
  皇后说完也不理会太后,返身就直直的向外冲去,在她身后紧跟着的人就是贤贵妃;哪怕就到了这个时候,皇后很有可能会和太后同归于尽了,贤贵妃都没有半分犹豫的跟在了皇后的身边。
  贤贵妃的心里不是不苦,但是她更清楚一个道理——选一条路走是很多人都会面对,也最终会做选择的,可依然有太多的人失败,那是因为他们忘了做了选择就要一条路走到黑。
  否则早晚也是个死。
  她已经是皇后的人,此时不跟在皇后身边,皇帝会如何看她?而太后呢——太后绝不可能把她当成乖巧听话的人,也不会忘了她之前一直帮着皇后的事情。
  因此,贤贵妃跟上皇后的脚步没有犹豫,路是自己选的,那就要一直走下去,无论是什么结果。
  何况,贤贵妃真的不认为跟着太后就会更好,可能太后会活得很长久,但是太后身边的人却活的都不长久,那是因为太后专坑身边人啊。
  “你给我过来吧!”壮汉拉着牡丹的手,笑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他很喜欢牡丹,想到自己能一亲芳泽,他心里还真的有点小激动,于是用的力气就有些过猛。
  他本就是力大,再加上又是学武之人,所以这一用力就真的把牡丹拉了过来;就是有一件事情出乎了壮汉的意料——阿凤就在牡丹的身前,而牡丹的另外一只手还紧紧抱着阿凤。
  牡丹被拉动了,也就是阿凤被拉动了,两个人不由自主的扑向了壮汉。壮汉要的人只是牡丹,他醉酒的脑袋根本就没有料到阿凤也会扑过来,更不明白阿凤为什么也一起扑过来了。
  “唉,长公主你……”他大喊是想让阿凤不要过来,可是话还没有说完,阿凤和牡丹人就到了。
  阿凤重重的撞在了壮汉的怀里——她完全没有防备,手脚自然而然的舞动想要停下来,可是牡丹在她身后呢,推着她就一直往前往前。
  她哪里有其它的时间反应,胡乱挥舞了两下胳膊,她就到了壮汉的怀中:不过壮汉的大喊变成了惨叫。
  原来阿凤手中有棱有角的破盘子划伤了壮汉,还划在了壮汉的脸上。
  壮汉压根没有想过会伤在阿凤或是牡丹的手上,哪怕阿凤后来手里多了一件“利器”,所以他才会在受伤后叫的更大声。
  痛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他的不相信,他怎么会伤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之手?!还有就是他伤心,非常的伤心,退后捂住脸他看着阿凤大叫:“我的脸,我的脸!”
  “我的脸毁了,让无数小姐少夫人们心仪心醉痴情不改的脸,毁了!”他悲愤的盯着阿凤:“你毁了那么多女人的心,你毁了我这么一个大帅哥,你、你怎么下得去手?!”
  阿凤被壮汉推开的,就像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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