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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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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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臣和鲁大姑娘身手不错,见机不晚,不然的话实在不敢想像啊。”他老实不客气的夸了自己和鲁大姑娘几句。
  鲁大姑娘此时也不多话,由着郑小侯爷去胡说八道——纯儿终于看明白了,原来这两人就是一个耍赖一个管打,鲁大姑娘除了打人外是什么也不理会。
  这个时候,伺候无双公主的两个装扮成小厮的宫人:一个听说了三殿下遇刺的事情,吓得是花容失色。
  另一个终于确定她们的天福公主殿下也不见了——两位公主都找不到了,还有人遇刺,她们就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赔啊。
  越想越怕的两个人,在商量后不但没有主意,反而心中的恐惧却越来越大,最终决定去找鲁家的人。
  她们找不到鲁家的家人,因为王府里现在太忙乱了,一时间根本找不到王府的管家,更不用说那些主子们了。
  无奈之下她们拉住一个鲁王府的下人就说出无双的身份来,然后那个男仆吓得脸色发白,扯开嗓子就叫了一声:公主殿下不见了,快找啊——!
  “不是一位殿下,还有天福公主殿下。”宫人吓得眼泪是流也流不完。
  那男仆闻言抖了抖唇:“快,快,是无双公主还有天福公主不见了,她们肖装进府无人知道,大家快去找啊——!”
  然后,鲁王府中越发慌乱,不多时,几乎所有的鲁家下人们都奔走起来,一面奔跑一面大叫:“殿下,无双殿下!”
  “公主,天福公主殿下,无双公主殿下,你们在哪里啊——”
  彻彻底底把鲁王府闹了一个底朝天。
  最初大叫的那个鲁家男仆转身进了一处厢房,进去换过衣服后伸个懒腰出来:再也不是小厮了。
  他拉住一位脸色发白的公子哥:“出了什么事儿?”
  “三皇子殿下遇刺了,天福和无双两位公主殿下不见了!祸事,这下真的是祸事了。”那位公子哥吓得都要魂不附体了:“江公爷啊,你可要为我说句话,这些事情和我绝对无关。”
  江铭眨眨眼睛点点头:“好,好。那快去帮忙啊。”他放开公子哥快步走开,喃喃的道:“遇刺了?这小肥猪也太能闹了,这不是要扒韩家的一层皮嘛。”
  他嘀咕归嘀咕,却没有打算要过去看看的意思,反而东张西望的开始找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在胡乱奔走的人群里发现了那两个宫人。
  江铭转了转眼珠,在地上拣起了一块石子,击向一边厢房的打开的窗子。
  窗子受击落下发出不小的声响,引的众人注意:那两个宫人所扮的小厮一眼就看到了门角夹的就是自家主子的手帕。
  两个宫人急急的冲过去,打开房门就冲了进去:“殿——”没有了下面的字,两个人的声音就像被人硬生生的掐住了脖子般,声音消失的很突兀。
  江铭在人群里尖声叫了一句:“三皇子殿下遇刺,公主殿下不会有什么不测吧,大家一起去救驾啊。”
  原本人们就有已经跟进去的,此时更多的人跟着往里涌:因为进去的人都活着,在门外的人都看得清楚,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大叫或是说话。
  直愣愣的站在房里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房门可禁不起许多人挤,终于轰然倒地,带起了一片灰尘的同时,也让人们看清楚了房里的情形。
  天福只着中衣,布袜一只握在她的手里,一只丢在床下,白嫩的脚丫搭在一只大脚丫上,显出强烈的对比。
  而她的头就放在一人的胸前,那人上身没有穿衣服,胳膊搂着天福,大手还放在了天福的胸前!
  那人,还是个男人,一个油头粉面的、穿着粉红色底裤的大男人!
  如果天福和这个男人是夫妻,这个睡相还真得很甜蜜:只要不让人看到。可是,她如今还没有出阁,就如此衣衫不整的和男人相拥而眠,实在、实在是……
  屋里屋外的人都张大了嘴巴,脑袋已经有点不够用了:刚刚那边园子的假山里,有人非说宁国公主在和郑小侯爷幽会。
  事实上人家郑小侯爷就是一个人在。可是转个眼的功夫,他们还真的发现一位公主殿下在幽会,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是郑小侯爷罢了。
  那个男人满朝权贵们没有几个不认识的,那是京中最有名的四大公子之首:韩狂生。
  江铭在门外咳了一声:“看什么看,大家厚道点儿,这有什么好看的,表哥表妹的,哈,是吧,大家都懂的。”
  他说完又咳了两声,在人们的注视下站的极为挺拔,就仿佛他是当今天下最厚道的人般:很有点骄傲的意思。

☆、77。第77章 大胆

  人们原本是有点顾虑的,还是震惊的有点过头的,此时听到江铭的话,再看看屋里的情形,都张开嘴巴开始说话了。
  大楚的公主殿下和自家的表哥要如何如何,谁也管不着。再说了,大楚自开国到现在,还真就出过几个风流公主。
  此时多一个天福又能如何?倒是有些权贵家的公子哥们在心里掂量:什么时候可能也会轮到自己吧?
  做驸马有的是人不高兴,但是和公主幽会来一场欢爱,还是有不少风流公子哥是极想的:一亲公主芳泽,嘿,那滋味何止一个爽字了得。
  要知道公主可是最尊贵的女子,能和公主有鱼水之欢且还不用一家子都伺候公主,这样“好事儿”还真让有些人心头发热。
  当然了,此时谁也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大家也不敢指责公主殿下什么,但对韩狂生便没有那么客气了。
  韩狂生是韩家二房的人,父亲早就没有了,母亲也是抱着牌位进的门——他是过继的。
  二房在韩家自然是最没落的,但是韩狂生偏生就在京城闯出了偌大的名头:以狂出名。
  他有狂的本钱:姓韩,还是韩家正经嫡出的爷,再有他有几分才气。
  韩狂生除了狂外,最为出名的就是色字了。他很好色,青楼勾栏所在几乎是他的第二个家。
  他可不是韩二公子那样的人,在韩家家主的眼中,他甚至比韩皓更重要那么一点点:韩狂生的脑子好用嘛。
  韩狂生在京城混出偌大的名头,可不是为了好玩儿,自然是为了韩家:只凭他交到的那些人,韩家也有意无意之间多出好几个盟友来。
  他今天不是故意不和韩皓等人在一起,他从来都不和三皇子等人混在一起,以示他狂生二字的份量。
  但,今天他出现在鲁王府中,便让江铭生出一丝的疑问来:这里有什么好事能让韩狂生流连的?
  直到三皇子等人因假山那边的动静赶过去时,江铭才确定韩狂生是来做什么:三皇子和韩家人赶过去是韩狂生授意的。
  韩狂生才是今天所有之事的谋划者,且他还要在这里控制全局。
  江铭看着韩狂生那张英俊不凡的脸笑了笑:希望自己送上的大礼,韩狂生能喜欢——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江铭当然不能让韩狂生两手空空离开。
  众人的喧哗声终于惊醒了床上的一对鸳鸯。
  天福公主殿下很不高兴,她在睡下的时候最讨厌有人吵嚷:这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来呀,把人给本宫绑了堵嘴打!”她都懒的睁开眼睛,然后想伸个懒腰翻个身再接着睡。
  她完全忘了自己身了在何处,还以为是在她的寝宫中。
  只是翻身的时候,她感觉到不对:身边好像有人?
  “无双,你又来闹,自己去睡不好吗?这天多热!”她喃喃的小声抱怨着抬起头来,睁开眼睛看到的却不是无双那张漂亮的小脸。
  她还没有完全睡醒:“狂生啊,你来了,事情办好了?”她说完打个哈欠:“你让本宫赏你什么开口就是……”
  话还没说完,她终于醒过来了,看看韩狂生的脸,再看看他的精赤的上身,再瞧瞧的自己的身上: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天福转过头来,终于看到了屋里屋外的那些人,自然也发现在人群中的江铭。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一直在和江铭喝酒,然后江铭就带自己到厢房里接着喝,喝着喝着——后面的事情她不记得了!
  她完完全全的不记得了。
  倒是床下面扔了一地的衣服都是她眼熟的,除了她的衣服外,那件粉色的男子外袍她是绝对忘不掉的:可是,那应该穿在江铭的身上才对。
  为什么在床上的人是韩狂生,而站在门外的人是江铭?!天福下意识的感觉自己可能被骗了,可是却又想不明白、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被骗。
  除了和江铭喝酒之外,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其实现在她仔细去想,都感觉江铭的脸有些模模糊糊的。
  “公主?”韩狂生看着天福的脸,感觉自己就是在梦中。
  不是在梦里,他怎么可能和天福同睡一张床?虽然他心中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不是天福而是无双,但这样的艳福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公主,臣什么赏赐也不要,臣只要公主能多看臣两眼就好。”他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人让他认为自己就是在梦里。
  在梦里,他已经无数次和无双在一起情意绵绵;当然,在梦里,他偶尔也会和天福起颠龙倒凤——公主嘛,只这两个字就能让韩狂生心中生出太多的绮念来。
  江铭也没有想到天福和韩狂生醒过来后,没有尖叫也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在众人面前很有点缠绵的意思——赏你点什么这句话实在问的太好。
  而韩狂生也答的太好了:如此的一问一答,再让人们相信他们不是在幽会——谁信?
  “那个,散了,散了哈。”江铭拍了拍手掌,继续做他的厚道人:“公主殿下要、要……,我们这些人应该回避,回避。”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向床上的天福躬下了身子:“臣,见过天福公主殿下。”
  礼不可废啊。臣子见到公主岂能不行礼,所以江铭对天福拜了下去。
  众人此时才想起来,对啊,他们还没有向公主殿下施礼问安呢;也有人在心里想,这个时候行礼合适吗?
  可是大半的人都拜了下去,少数的人也就只能跟着拜下去。
  天福的脸,涨的通红。
  她自小就被人跪来跪去、拜来拜去,可谓是习惯成自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觉:理所当然啊。
  但是,被人拜到今天她还是第一次恼羞到要杀人——如果人数不是众多,如果不是这些人都是朝中大员或是勋贵们的子侄儿女,她真的很想很想杀人灭口。
  天福可不是会把怒气放在肚子里的人,所以她一脚就把韩狂生踹下了床:“你,大胆!”
  韩狂生被踹下床后,头撞在地上生疼生疼的,却让他一直昏昏沉沉的头清醒了起来:于是他发现在屋里站了不少人,而门早已经不见了。
  他的脸霎间就白了,盯着众人脱口而出:“你们,大胆!”
  江铭马上跪倒在地上:“臣,向殿下请罪!臣等绝非故意为之,实在是无心之举。”

☆、78。第78章 刚刚好

  江铭一个头接一个头的往下叩去:“臣等请殿下恕罪,臣等只是担心殿下安危。”
  他这么一跪一叩头,众人愣了愣看看韩狂生,便有人跟着也跪了下去:怎么说发现公主和男人在床上,那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罪过。
  谁让人家是公主殿下呢,她能做丢人的事情,可是他们这些人却不能看更不能说。
  也有听出了江铭话中的意思:韩狂生一句大胆,江铭就跪下了,口口声声的请罪谁都听的到——你请的是什么罪?
  那罪过不就是公主和韩狂生在一张床上嘛。这一跪就把事情敲死了。
  当然,也不能怪江铭,是那个韩狂生的一句大胆把事情敲死的:什么叫大胆?!你韩狂生所为才真正的大胆好不好?
  众人有迟疑的也有无奈的,反正最终大家都跪下了,向公主殿下请罪。
  天福的脸紫了,被气的。她骂韩狂生是恼到了极点,所以想也不想一脚把人踹下了床,但是韩狂生平常很机灵的,今天怎么就如此的呆蠢?
  她真得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眼前的事情,如果无双在可能会有法子的:可是无双呢,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过来。
  “江、江公爷,”天福看向了江铭,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江铭骗了她:“你不是和本宫在一起喝酒吗?”
  她想让江铭解释一下,然后把事情弄明白。不然的话,她要如何回宫,要如何向皇上、向太后交待眼下的事情?
  更何况,她和韩狂生的一幕落在了江铭的眼中,这会让江铭如何看待她?
  天福真就是心乱如麻。
  江铭很痛快的点头:“是的,殿下。在鲁王府中,臣和殿下偶遇,当时臣并不知道那是殿下,因为谈得来便和殿下喝了几杯。”
  他说到这里看向韩狂生:“只是后来韩家公子过来,说和公主是旧识有事要商谈,臣便只好离开。”
  他承认了和天福喝酒的事情,让天福的心情更为糟糕:如果江铭不承认,她还会认为可能是江铭骗了她。
  但是现在看来骗了她的人不是江铭,不然的话此时江铭为什么还要承认和自己喝过酒?
  “臣想,可能是公主吃醉了酒才要小睡一会儿。臣等这就叫人过来伺候。”江铭叩头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事情已经成了,接下来就不用他了。
  头疼的人会是太后,会是韩家,会是那个德嫔。
  而韩狂生嘛,也不用江铭出手动他一根头发,想来韩家很愿意代替江铭狠狠的教训韩狂生。
  韩狂生这一辈子,完了。
  江铭在心里琢磨了很久,认为天福不会下嫁给韩狂生:皇帝那里不会同意的。
  韩狂生大叫起来:“不对,我、我……”他的头还在痛,感觉到事情不对,可是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而且还要顾虑到天福的体面,有些话他是不可以说的,所以他开口也只说了四个字。
  天福恨恨的道:“闭嘴!”
  没有人理会天福和韩狂生说了什么,甚至是江铭关于喝酒的事情也没有人相信:不过是公主殿下想找回点体面罢了。
  他们这些人自然要配合着演戏,至于事实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无双呢,快去把无双找来!”天福没有半点主意,想到回宫要面对太后和皇帝心里就越发慌乱,想到自己的妹妹——找到无双让她给想个法子。
  江铭立刻答应下来:“臣等领旨,马上去找无双公主殿下。”他不但应了下来,还替在场的许多人一起应了下来。
  众人心里如何骂不知道,但是人人都得开口应天福一句,继续去找无双。
  “本宫的人呢?”天福终于想起跟在自己身边的人来。
  她是公主,一句话说完自有人会跑断了腿:人很快就找到了,只是让人们更加的无语——那些宫人们东倒西歪的醉倒了,而和她们醉倒在一起的两个人都是韩狂生的人。
  还有什么可说的?
  自然是韩狂生要和公主殿下幽会,所以才会让自己的人去灌公主的人喝酒,最后就成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那两个不懂事的宫人,也没有人会发现天福公主偷溜进来和韩狂生幽会的。
  “只能说是天意了。”江铭很无辜的摊开双手:“就是我们有点倒霉,成了被祸及的池鱼。”
  众人都叹了口气,不过也没有什么人真正的担心:错不在他们,且这么一大群人,就算是皇帝和太后想要压下此事,也不可能真得对众人做点什么。
  不过大家也要小心,祸从口出啊。这事儿看过就算了,反正只要以后自己不会成为天福的驸马就可以。
  无双这次并不难找,找到天福的宫人不久后,就在园子里冬天才会用来赏雪的暖阁中找到了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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