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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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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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无双笑对江铭:“你刚刚说对姐姐不会变,嗯,我感觉更有挑战了。我无双的男人,当然应该是当世无双的好男人,那就是你江铭。”
  她说完笑嘻嘻的拉了一下阿凤的衣袖:“他现在还是你的嘛,我才会这样说;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变了心,我就不会当着你如此说了。”
  无双嘿嘿的笑了起来,拿起一个果子咬了一口:“我走了。把崔义交给我,过两天我就交给你们一个惊喜——韩家重新送来那沙,还有借道那沙去小和国的人,他们的落脚点。”
  她还挤了一下眼睛:“你们懂的。”
  阿凤不自禁的担心起来:“你,要小心些。”无双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在做这些事情,但是很危险的。
  因为韩家的人,如果发现了无双的所为,不会因为无双是公主或是德贵妃所出,就会对无双手软的;在韩家人的眼中,无双首先是皇帝的女儿,然后才是他们韩家的外甥女。
  韩家对自己的女儿都那般了,还会在乎一个外甥女的死活嘛。
  无双看着阿凤的眼睛,认真的看了半晌后猛的转过头去;“皇姐,你可要小心了。因为你已经被我打动了,现在就已经开始为我担心了——你如果守住的时间太短,那就太无趣了些。”
  “我当然会小心啊,因为我为的就是要抢到一个让我满意的驸马爷嘛。没有了我哪里还有什么驸马爷。”她没有再转过身来,挥了挥手:“让我的人去带崔义吧,我先回宫了。”
  无双就这样离开了,走的时候脚步有点快,没有再回头看一眼江铭:她原来走的时候,总会回头看几眼的,每一眼都会落在江铭的身上。
  阿凤叹口气:“她怎么了?”她感觉无双不太对劲儿,如果是从前的无双她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但是现在的无双可是她阿凤的债主——阿凤不想看到她有个意外。
  江铭摸了摸下巴:“嗯,有没有一种可能,玩的太投入了,本想钓鱼的,却不想自己小心掉进了水里?”
  阿凤不明所以:“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儿。我今天脑子足够累了,不想再和任何玩猜来猜去的游戏。”她有点烦燥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无双的不对劲儿,还是因为她父皇的另结新欢。
  江铭看着阿凤:“无双想要施恩用来离间我们也罢,还是破坏我们也好,但是她却好像有点,嗯,对你也动了真情——你的关心让她的眼圈红了,所以她才不敢回头怕被你看到吧。”
  “我想,这不是无双的本意,她自己也没有料到才对。本来你和无双就是姐妹,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心待对方,自然就能换来对方的真心相待。”
  “无双可能没有想到自己对你真的生出感情来吧?”他拍了一下脑袋:“我想,以后真的不必太计较帐目了,放心大胆的欠债吧。”
  阿凤闻言嘿嘿一笑:“那就太好了。”她无所谓的,只要无双真的当她是长姐,她也就真的当无双是妹妹来疼爱;因为她们本来就不是仇人,她们原有本就应该是相亲相爱的手足。
  江铭和阿凤去看娥凰,见她真的有了精气神,并且开始说笑了,终于放下了心来;他们和铁瑛商量了一下离开那沙的时间,在之前把那沙事情了结——那沙君臣识相了最好,不识相的话,三国的大军集结都想发笔小财呢。
  阿凤自娥凰的住处出来,就看到急的一头是汗的姜宫人,倒让阿凤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姜宫人是很稳的人,从来不曾因什么急出一头的汗来。
  “李女官病了,高热不退,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姜宫人一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们相依相伴在冷宫熬了多年,如果、如果有个测,我、我怎么活?”
  阿凤闻言当即提起裙子就跑:“可去请傅公子了?”有傅小天在用不着请大夫的,她着急只是担心李女官罢了。
  虽然她时常会记起不知下落的母后,但是在她的心底她一直把李女官当成母亲来看待的:如果不是有李女官在,她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在皇宫里平安健康的长大。
  姜宫人大步如飞的跟在阿凤的身边:“傅公子去了,可是药服下去了,却不管用。傅公子说是心病还要心药医,我、我才会六神无主的。”
  阿凤闻言看了一眼姜宫人:“心病?”她忽然间发现,自己对李女官并不了解,虽然相处了十几年,可是向来都是她在说李女官在听。
  李女官的心病是什么,阿凤不要说是知道了,连点蛛丝马迹都不知晓。
  姜宫人的泪水流了出来,她一面跑一面拭泪:“就是心病。傅公子说,如果她肯说出来的话,也就不会病的如此凶了;但是她向来不同人说一个字的,就算是病成那个样子,同样是一个字也没有。”
  “旁人高热总会说些话,把那些不会同人说的苦水倒一倒;但是她牙关咬的紧紧的,如果不是傅公子用了银针药都喂不进去。”

☆、565。第565章 一句话

  姜宫人显然是吓坏了,平常一天也难得有现在一会儿说的话多,而且是跟着阿凤跑了一路就说了一路。
  “傅公子说,如果她烧的糊里糊涂之下能说一说心里的话,对她的病也是有好处的;但是像她这样的人,傅公子说没有听说过——病了都不肯吐一个字。”
  “心结有打不开,谁叫也听不见;你无论说什么她就是没有一点反应,这可怎么好?傅公子说,此时最好找个她最在意的人在她身边说话,可能她还能听得进去。”
  阿凤没有注意到姜宫人的话多,跟在她们身后的江铭倒是多看了好几眼姜宫人;但是他一个大男人在此时能说什么呢,就是李女官的屋子他也进不去啊。
  挑帘进屋的阿凤迎面就遇到傅小天,当即就忍不住问:“倒底怎么样了,倒底怎么回事儿?”人好端端的就病了,又被姜宫人念了一路,阿凤的心里已经没有底了。
  如果不是在外历练了许久,此时的阿凤说不定一张口眼泪就落下来了。直到李女官病倒,阿凤才发现自己对李女官的感情居然如此之深。
  傅小天引着阿凤进里屋,让姜宫人去取些热水来:“不太好。药医不了心病,我也是束手无策。”他看着床上的李女官:“她,倒底有什么心事,你可知道?”
  不知道心病为何,还非要他来救人,这不是难为他嘛。
  阿凤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她坐在床头抓住了李女官的手:“你确定是心病?”
  傅小天点头后抱起胳膊来,用一只手来回抚摸着下巴:“这一关过不得过去全看她自己了,旁人,帮不上什么的。”他说完转身向外走:“我去看看药煎的如何了。”
  都说生病昏迷的人看上去都像睡着了一般,可是李女官的脸扭曲着,怎么看也不像是睡着了:硬是说睡着了,她也是在做恶梦之中,眉头皱的两条眉毛都要凑一起去了。
  一看李女官就知道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苦,但她的一双嘴辱因为抿的太紧,几乎就要变成一条线了。
  阿凤一握李女官的手就发现热的很:“你有什么苦处不能说出来,非要这样的苦着自己?你不能和旁人说,也不能和我说一说吗?我还以为我们两人是相依为命的呢。”
  李女官的眉毛一动,手指微微的勾了勾:“阿、阿凤?”她居然听到阿凤的声音后,立时就有了反应。
  阿凤一下子握紧了她的手:“是我,是我。你没有昏睡啊,傅小天的医术真的不行,居然说你昏睡了。你感觉怎么样了?”
  李女官却不再言语,脸上的扭曲更甚,手却反握住了阿凤的手再也不肯放开:在宫中多年,那冷宫中寂寞岁月当中陪伴她的唯一亮色,就是阿凤了。
  她亲眼看着阿凤自一个小娃长成了如今的大姑娘,也是她一点一点教会阿凤如何在宫中生存:看起来是阿凤不能没有她,但是她又如何能没有阿凤呢?
  如果不是有阿凤的话,她怎么能熬的过十几年的岁月:天天月月只有冷宫的四墙,及冷宫外那沙沙作响的竹林——那样的日子,是谁过上十几年都会发疯的。
  幸亏有阿凤在,所以她才能活到现在;阿凤的话没有错,十几年来她同阿凤真的是相依为命,谁也不能少了谁。
  等到姜宫人取了热水来,给李女官擦拭的时候,李女官居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见是姜宫人她轻轻的吐了口气,合上眼睛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阿凤看着李女官的脸上平静下来,看着她吃下了药去,看着她身上的火热一点点的消失:但是一切都没有理由——李女官依然什么也没有说,没有提及什么心事,更没有说出什么秘密。
  她就在叫了一声阿凤后,就好像放松了下来。
  傅小天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医术不好,反而对阿凤认真的看了又看才断定:“你,肯定就是李女官的心病。”
  他一句话换来了一掌一拳:江铭和阿凤谁也没有饶过他,齐齐出手才把他给打跑了。
  因为李女官折腾了大半天,阿凤累的不想动,江铭便背她回房:一路上江铭走的不快,边走边和阿凤说着话,走到一半的时候阿凤居然就在江铭的背上睡着了。
  阿凤不但睡着了,还做起了梦来了。她梦到自己在温暖的午后,伏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睡的那么踏实、睡的那么安稳。
  那种踏实的感觉让她不愿意醒过来,就好像一睁开眼睛,她的母亲就会消失不见的;可是忽然间温暖就消失了,凉意袭来让她的心头一惊便醒过来。
  她发现自己在移动,然后看看四周知道是在自己的屋里,而她还伏在江铭的背上:她才记起刚刚的事情,是她说累的不想动,江铭才要把她背回来的。
  背是背回来了,但是江铭却没有把她放下,反而在屋里一圈一圈的慢慢踱着步;唯一的变化就是,阿凤发现自己身上盖上了一件薄被。
  “我睡了多久?”她没有自江铭的背上跳下去,反而伸手搂紧了江铭的脖子,让江铭后背的暖意渗进她的身体,直达她的心底。
  江铭这才站住了:“你醒了?也没有多久,还不到一个时辰呢。不过醒的正是时候,不然再过一会儿我也要唤醒你了,再睡就吃不下晚饭了。”
  阿凤没有再赖在江铭的身上,拍拍他示意自己要下来:“你干嘛不放我到床上,这样多累。”她说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感觉这一觉睡的还挺舒服。
  那个梦,她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江铭,决定还是不说了;至少不要现在说,因为现在说出来多扫兴啊。
  江铭看着阿凤:“你认为你很重吗?我倒是感觉你又轻了一点儿,要多吃些才可以。放下你,看你睡的那么熟,怕移你到床上再惊醒了你,不如让你睡个痛快。”
  他摸了摸阿凤的头:“刚刚傅小天来过了,李女官已经没有大碍了,让你放心。”微微一顿后,他又道:“李女官让姜宫人传来一句话,因为她身边还离不了,姜宫人让我告诉你。”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关于李女官的心事——嗯,要不咱吃完饭再说?”他有点吞吞吐吐。

☆、566。第566章 都知道

  江铭的脸上还显出了一点痛苦,对代姜宫人传话仿佛很不情愿,又或者被威胁了一般。
  阿凤看他的神色笑起来:“怎么了,被姜宫人给顶撞了?她就是那个性子,你不要往心里去。她人还是挺好的,就是说话嘛有点太直了。”
  “她代李女官来传的是什么话?”她说完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可是端到了嘴边也不见江铭开口,她有点奇怪的看过去:“说啊。”
  江铭舔了舔唇:“那个,等你喝完水咱们再说。你喝,喝吧。”他说完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下巴,最后搓了搓手——他的胳膊一下子就多余了起来,不做点什么都不知道放哪里的感觉。
  阿凤更奇怪了,但还是把茶水喝了:“什么事情如此郑重,还要我把水喝完?什么阵仗我们没有见过,这世上让我听了之后呛到的事情不能说没有,但绝对不多啊。”
  “现在可以说了吧?”她看着江铭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来,心里已经对李女官的心事越发的好奇了;因为江铭现在不正常。
  江铭挠了挠头,走近阿凤把阿凤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他自己坐到了椅子上:“你还喝水吗?要不要用点心?”
  阿凤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少,心里的紧张越来越多了:“倒底怎么了,你直接给我说,再不说我就要担心死了。李女官,不会是我的大仇人吧?”
  “其实她是害死我母后的人?”她说到这里一拍手:“怎么可能!都是被你弄的神经兮兮了,快说,倒底是什么事情。”
  江铭点头如捣蒜:“现在就说,马上就说。阿凤,我们活在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身不己的,可能在旁人看来很不近情理,但都有着得已的苦衷。”
  “像你认为皇上多年来对你不闻不问,其实只是他在保护你罢了。”他说到这里就被阿凤打断了。
  一来阿凤认为他太罗里罗嗦了,二来阿凤也不认同他举的例子:“是啊,他做皇帝的有太多的不得已和苦衷,所以现在就又册立了新人。”
  “我都想过,如果我是我母后的话,此时就算活着也想多年前不如死了的好。死了,至少落个清静,落个眼不见心不烦吧?”
  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叹气,抱住江铭把头依在他的胸前:“江铭,我很好,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变的,你一直都会在。有什么事情我也不会怕的,你就说出来吧。”
  阿凤认为姜宫人传过来的话肯定是个大大的坏消息,而且和她有切身关系——难道,她根本不是皇后亲生的,或者不是她父皇的骨血?!
  她马上在心里呸了几声,再怎么样也不应该怀疑自己的母后,做儿女的哪有如此想的,实在是不孝。
  江铭咳了两声,然后双臂微微收紧:“阿凤,我要向你恭喜你了。”
  阿凤闻言抬起头来:“恭喜我什么,我有什么喜事?”她心中的忐忑反而更重了:“原来还有一个好消息嘛,为了不让我受太大的打击,所以你就先报喜后报忧。”
  “没有。”江铭哭笑不得的摇头:“我都说过了,姜宫人让我代传的只有一句话,一句话怎么可能有两个消息。恭喜是真正的恭喜,就是不希望你一会儿因为太过欢喜再晕过去。”
  阿凤不相信的看着他:“真是喜事你何必如此的小心翼翼?嗯,等等,你传完话后,我还是大楚的宁国公主吧?”
  “嗯,咱们的婚约是真的,对吧?我母后下旨赐婚的旨意不是假的,对吧?”她可真的受不了江铭,决定还是自己猜吧,反正最不好的情况排除后,余下的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放在心上了。
  看着江铭摇头再摇头,阿凤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都不是?太好了!”她拍了一下江铭的胸:“好了,现在你说吧。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江铭咧了咧嘴:“话不好说这么满的。”他又吸了口凉气:“你不再猜下去了?其实我感觉这样猜来猜去挺好玩的,左右无事你就继续猜吧?”
  阿凤摇头:“不猜了,我饿了。你快说,说完咱们去吃饭。”
  “那我们就去吃饭,吃完饭再来继续猜好了。”江铭说着话就站了起来,却没有放下怀里的阿凤。
  阿凤瞪他:“快说!”
  “快说,你们快说,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和阿凤一起喝问的还有铁瑛。他老人家很不客气的推门而入,完全没有敲一下门。
  而且进了屋后反手就把门关上了,对江铭抱着阿凤的情形,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一般,他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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