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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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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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哼了一声:“原来,大壮你就这点本事啊,我还以为多么猛呢,也不过如此。”兄弟是做什么的,此时不帮忙他就真不能算是郑小侯爷的兄弟。
  鲁柔柔果然抬起头来瞪一眼江铭,然后身子再次前倾——这次郑小侯爷没有再傻等着,他忽然纵起抱住了鲁柔柔!
  江铭怒吼一声,也纵身而起:阿凤那个急啊,人家小两口亲热你过去干嘛?不是刚刚还纵马缓缓的、不落痕迹的远离嘛,就是想让他们小两口好好的腻一会儿?
  劫后余生,相信鲁柔柔和郑小侯爷都有太多的话要说了;而现在根本不算什么大战,是大楚的军马追着南丽人跑,根本用不着鲁柔柔他们再去冲锋陷阵了。
  可是人家要亲热的时候,江铭却不高兴的大叫也就罢了,还要扑过去这就不像话了;阿凤刚要开口,她却尖叫出声:一道灰色的光芒在她眼前闪过!
  一枝箭狠狠的刺穿了郑小侯爷。
  那枝箭来势极凶,事先居然没有风声,到郑小侯爷和江铭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郑小侯爷只来得及扑过去护住鲁柔柔:他,始终都是个男人,不管旁人如何说他,他都自认是个男人。
  是男人当然就要做男人的事情。他的女人有他在的时候,岂会在他之前受伤?所以郑小侯爷想也没有想就扑了过去,以身子为盾护住了鲁柔柔。
  江铭发觉了,可是他功夫再高也没有用,人力有其限啊;他只是把箭打的歪了,错过了郑小侯爷的要害而已。
  那枝箭还是刺穿了郑小侯爷。自郑小侯爷的肩穿过,又伤到了鲁柔柔的胳膊:但那只是轻伤了,只是刺破了鲁柔柔的皮肉,并没有伤到骨头。
  鲁柔柔的怒吼响起,其声中的怒、悲、痛是齐聚,凄厉的有点不像人声了:“敢伤我男人?!”
  这就是鲁柔柔了,可能一辈子也不懂什么叫做温柔,可是爱郑小侯爷的心却并不比其它温柔女子待她们的男人差。
  所幸的是箭上无毒。
  因为南丽人今天就不是来杀人的,所以也没有人准备什么恶毒的后招:他们有太大的自信了,从来没有过的信心。
  所以,在南丽军马溃败后,南丽的将领气急败坏:兵士们逃走了无事,可是他这个主事之人绝对难逃一死。
  还有,他家中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啊,只怕他们国君是不会饶过一个的。正是想到这个,他在被部下拥着后退之时,终究还是拿出了韩家送他的礼物。
  那是一柄弩弓,而他原本没有想过今天会用到;他用弓瞄准的人就是鲁柔柔,因为他知道只要鲁柔柔死了,郑小侯爷也就废了。
  而且,他也没有打算只射一箭。一箭之后还有一箭,不过这一次他要射的人还是鲁柔柔:原本第二箭才是给郑小侯爷准备的,却没有想到郑小侯爷先中了箭。
  鲁柔柔和江铭这次有了防备,当然再也不会中箭;而且,他们齐齐纵马冲向了南丽的将领:本来,他们认为其它人会拿下此将领的,却一时的大意让此人伤了郑小侯爷!
  有懊悔,所以也就更加的痛恨,不杀死此人江铭和鲁柔柔都不会罢手——不杀掉此人,江铭和鲁柔柔都无法原谅自己。
  郑小侯爷落在鲁柔柔的马上,依在鲁柔柔的怀中嗅到了一股子香气,他感觉肩上的伤也不痛了:“其实,也不用追那么急的;小心那弓,绝非是南丽的东西。”
  他说着话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有一分感激那个南丽的将军,不然的话他岂能有这样的艳福?因祸得福啊。
  只是,他当然不会忘了鲁柔柔的安危,最好是慢慢的追,追丢了人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是鲁柔柔带着他一起追啊,只要追下去,他就能在鲁柔柔的怀中多呆一会儿。
  这艳福可真来得不容易,他如果不多享受一会儿就真是傻了;要知道,放到平日里他就是有那个贼心也绝对没有那个贼胆啊。
  鲁柔柔的眼中全是怒火,可是嘴里却很轻柔很焦急的道:“是不是马跑的快伤口痛?咱不追了。”不追了却不是放过了那人。
  鲁大猛人为什么被人叫壮壮啊,那可是有出处的:她把手中的长枪当作暗器,对着南丽将领狠狠的、用尽作力的掷了出去!
  如果她不是被折磨了许多日子,在南丽人伤了郑小侯爷时,她手中的长枪就甩了出去——今天的力气太小了,不追一追她可没有信心能用枪把那南丽人钉在地上。

☆、495。第495章 献城

  郑小侯爷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鲁柔柔的温柔,并没有受宠若惊,而是乐的都不知道怎么好了,把整个身子都要挤进鲁柔柔的怀里:“嗯,有点痛。”
  他现在越发不相信书上的东西了,因为书上有句话几乎读过书的人都知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哪里难了,简直美的不行啊。
  鲁柔柔对着江铭大喝一声:“交给你了。”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那一枪绝对不会落空——也真的没有落空;但是能不能把人杀死她却不知道了。
  因为她现在一心二用不说,被折磨许多日子力气等等都大不如从前;但是,那个伤了郑小侯爷的南丽将领,她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过郑小侯爷如今痛,且也要尽快为郑小侯爷去医伤,所以她把一切交给江铭和阿凤了。
  南丽将领两箭射完就已经打马飞逃了,他却没有想到有人把长枪当暗器掷了过来——那枪可不是用来在战场投掷的抢,一般人就算是投掷出来,那枪也会早早落地。
  还有一点,他从来没有把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当回事儿:两人落在他们南丽手上时,就已经被人折磨的半死不活了。
  南丽将领又深知他们二人的出身,更清楚二人在大楚京城之中的“赫赫威名”,自然就把他们当成了一般富贵人家的子女了。
  虽然鲁柔柔二人骨头之硬出乎了他与南丽权贵的预料,但依然没有让南丽人把二人当成什么真有本事的人。因此,南丽将领防备的人是江铭,怕的人也是江铭,还有郑、鲁两家的老王爷。
  他的注意力全在江铭和郑、鲁两家其它追上来的人身上,根本就没有把鲁柔柔放在眼中,却没有想到鲁柔柔一枪就把他自马上钉到了地上。
  那枪自他的右侧而入,穿过了小腹然后带着他人重重的钉在了地上:南丽将领甚至还能感觉到那枪杆落地后的震颤!
  那是女人吗?!南丽将领在疼痛之中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念头,他真的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女子钉到地上的事实:就是南丽练武的男人们,有几人有这样的力道?!
  还有,南丽女子们的地位相比大楚和孤竹可是低了不少,不要说让女子学武识文了,就是女子大声对男人说句话,那都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因此,南丽将领伏在地上后,最不能接受的不是他受伤了,而是伤在了一个女子手下。
  南丽的将领被擒,南丽的军马更是没有人抵抗了,大楚的军马就像进了无人之境,模扫都无法完全形容眼下的情形。
  江铭没有理会南丽的将领,自有人上前把人绑起来:治伤?咋就没有南丽人给鲁柔柔二人治伤呢,所以大楚的兵士根本不理会南丽将领的伤,拖着他一起向前奔去。
  “给我冲,一举拿下南丽边城!”江铭看一眼远处的南丽边城,认为今天就如此收兵却不能完全的出口气,当即拍马就直取南丽城池。
  阿凤眨了眨眼睛:“攻城?没有准备可以吗?”
  江铭撇了一下嘴唇:“如果是其它的国家真的难说,但是对于南丽来说,攻城就不能叫做攻城。那城门嘛,也用不着我们去撞,自有人会为我们叫开城门的。”
  阿凤不明白,以她懂的不多的军事方面的知识来说,她认为此时真的不是攻城的好时候;可是,江铭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将帅之才,绝对不可能在战场上做头脑发热的事情。
  不懂的事情就交给懂的男人去做。阿凤不再问了,依在江铭的怀中,连手中的刀也懒的再拿——反正也没有什么用,干脆丢掉了,在江铭的怀中安稳的坐着看大楚将士杀敌。
  大楚的将士们听到江铭的话,齐齐大喝赶着南丽的残兵就冲向了南丽的边城;还没有到城下呢,南丽的残兵们就发疯一样跑的更快了一些,还边跑边喊:“快,快,打开城门!”
  阿凤翻了一个白眼:“能打开城门才怪呢。”如果城中的兵将有心要接应、要救这队南丽的兵马,他们早就出兵了。
  龟缩到现在都不出兵,如今大楚兵临他们城下了,他们脑壳被门夹了都不可能开门:因为一开城门那大楚的将士不也冲了进去?那就是把城池拱手相让了!
  江铭一笑没有说话,只是举起胳膊来大喝:“降者不杀!”在他身后的大楚将士们一起喝“降者不杀”,短短四个字很快传了出去,整支大楚兵马都齐齐大喝起来。
  阿凤忽然张了开嘴巴,指着前方的城池却说不出一个字来:那城池门开了。怎么可能会开呢,为什么要开呢?战也不战就开了,南丽人的血性与骨气呢?
  如果换作是大楚的城池,城门只有被破开而没有开门降敌的。最主要的是,今天的事情是南丽人挑起的,而且南丽人还很强势,那简直可以说是步步紧逼,从来没有过的高高在上。
  做了大楚多年的属国,捉到鲁柔柔二人的南丽,就像是多年翻身的奴才一样,摆出的那副嘴脸实在是让人恶心:南丽人仿佛已经成了大楚的主子般。
  可是如今大楚还没有真正的攻城呢,做了“主子”的南丽人却主动献城投降了。
  阿凤最终也只喃喃的说出了一句话来:“我是弄不懂南丽人的。”
  江铭轻蔑的道:“没有什么看不懂的,南丽人自骨子里就没有血性;得势之时的猖狂,不过证实了他们欺软而怕硬罢了。”
  “这种人尤其可恶,因为平常看上去无害,一旦让他们得势,他们却比恶魔还要恶上三分;做出来的恶行,真不是人能想出来的。”
  他对南丽人没有半点的好感,就是因为南丽人的这种性子;在他看来,这个国家其实早就不应该存在了: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他不喜客南凤的原因之一。
  阿凤听完眨了眨眼睛,看到大楚兵马分开,城门外中间跪倒在地,高高举着官印的那伙南丽人:“我来?!”
  她看向赶上来的郑、鲁两位老王爷:“我可不会,我也没有真正杀一个人。”

☆、496。第496章 孤立无援

  郑老王爷抚须一笑:“殿下在这里,殿下便是大楚,殿下不去受降谁去?这同殿下杀不杀敌无关——杀敌本就是我们这些粗人的事情。”
  阿凤看一眼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的南丽人,心中没有半点的柔软——要硬你就硬到底,不然你就不要挑事对吧?可是南丽倒好,把鲁柔柔二人折磨的那么狠,对大楚的军马却又换上一副奴才样。
  看着这样的人,阿凤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因此,受降对她来说还真的就不算什么,她也是真的腻烦南丽人,不想和他们多说一个字。
  听到马蹄声,回头正好看到鲁柔柔带着已经包好伤口的郑小侯爷过来,阿凤马上笑着招手:“柔柔姐,快,你快点。”
  鲁柔柔可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杀敌你叫我,这种事情公主殿下你自己去吧。”她才不要过去和南丽人罗嗦呢,再说她也很生气南丽人居然献城,没有让她好好的为郑小侯爷和自己出口气。
  阿凤却道:“我第一次又不懂,姐姐陪我一起过去呗,好歹教教我是不是?还是说姐姐也不知道如何受降?”她看着鲁柔柔,眼睛眨啊眨啊的,那里面可全是敬佩。
  鲁柔柔哪里受过降,阿凤是第一次,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可是她在阿凤这个妹妹面前不要失了威信,咳了两声道:“好吧,那我就陪你过去。”
  阿凤笑了,江铭翻了一个白眼:这个世上还有比鲁大壮更容易骗的人吗?受不得半点激啊。
  阿凤不懂,鲁柔柔也不知道;不过鲁柔柔对南丽人没有半点好感,所以到南丽人面前她用枪尖把献城之人手上的东西挑了起来,一拍马:“走,跟姐走,这城以后就是咱们的了。”
  江铭喃喃的道:“这话听着怎么像土匪呢?”
  土匪不土匪的,接下来的几天之内,南丽人却真的把大楚这队人马当成了土匪:他们是一路长驱直入,也不带什么粮草——没有了就直接就地取材,说白了就是抢啊。
  好在大楚军马的军纪还是很好的,除了粮草之外他们并不伤人。但这也足够让南丽人夜夜睡不踏实了。
  江铭和郑、鲁两家的大军是一路遇城取城,遇关破关:也有那不降的血性男儿,只可惜技不如人,不是死在江铭的枪下,就是死在了郑、鲁两家人的手中。
  郑小侯爷最无聊,因为他受了箭伤,并不是那种皮肉之伤,所以一路上他只能看着鲁柔柔杀进去再杀出来,却无法伴在其左右。
  他只能陪在阿凤的身边,说好听是护卫阿凤、说不好听那就是他和阿凤被护在了最后方。
  南丽国整个都如开了锅一样,自京城到边关人人都在自危,他们不明白大楚这队人马是真疯了呢,还是大楚皇帝早就给了郑、鲁两家秘旨。
  大楚皇宫之内,韩、杨两家上旨让皇帝发金牌阻止江铭等人:南丽是大楚的属国,他们就算是有什么错,也应该申斥在先,岂有如此提兵上门的?
  皇帝淡淡的道:“那是不是要等到南丽人提了兵马到朕的皇宫门口,朕才能使人去教训南丽?你们不如直接绑了朕送去南丽请罪好了——朕倒不知道,我大楚什么时候居然连南丽也要惧三分了!”
  “传朕旨意,抚慰鲁柔柔二人,加封郑家小子为郡王,封鲁家姑娘为郡主!告诉郑、鲁两家,告诉朕的宁国公主与朕的驸马,朕心甚慰。”
  最后一句话那就是重重的一记又一记的耳光扇到了韩、杨两家的脸上,打的那叫一个响。如今的皇帝已经不比从前了,强硬的让韩、杨两家的人到如今都不能适应。
  大楚京城之中的韩、杨两家无法救南丽的燃眉之急,只能火速送信给南丽国君,安抚他说:只是一支孤军必不能长久,他们也不可能当真灭得了南丽。
  等到郑、鲁两家的火气消了,他们自然会退兵的;或者,他们的兵马损失严重了,他们也会退兵的。
  南丽国君在皇宫里直接吐了一口血,他颤抖着身子大骂:“这是人话吗,啊,这是人话吗?他们求我们结盟之时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如今却要作壁上观!”
  还损失过重自然会退后——他南丽人哪有一人是其对手啊,不要说是重创郑、鲁两家的兵马了,就是阻挡都无法多挡上一时。
  眼瞅着这就要打到南丽京城了,韩家的人却对南丽国君说什么:反正南丽国那么大,一支军马不可能灭掉的南丽的,你就放心吧——这就是明晃晃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郑、鲁两家要灭的不是他韩家,他韩家才能说的轻描淡写;看回头韩家被灭时,他韩家还能不能也说出这样轻巧的话来。
  但南丽国君就是活活气死也无法阻止江铭和郑、鲁两家人的脚步,所以他只能丢下韩家的来信,打起精神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对策。
  可是没有让他想到的是,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指责他这个国君:为什么要和大楚做对,为什么要开罪大楚军方的人?如今大祸临头,国君你拿个主意吧。
  南丽国大臣们直接对国君道:“您不是真想看着我们南丽亡国吧?那郑、鲁大军就要到京城了,您可有法子?”其实他们就是想让国君去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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