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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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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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路不算宽,江铭和阿凤还带着一辆马车:达巴齐伤的太重,当然不能让他骑马了;因此,对面来人根本不可能再急驰而下。
  那人勒住了马,打量了一番阿凤和江铭,又扫一眼马车才道:“请问诸位这是要去哪里?再上面只有一处庵堂。”
  江铭勾起阿凤的下巴来:“看,我笑的好不好看?”对来人并没有理会,也没有勒马,自任马儿带着他和阿凤向前行去。
  “庵堂那也是我们王府的家庵,上面全是我们王府的地方;几位不是我们南蛮人吧?要上去做什么?”因为没有得到回答,来人说话也就不客气了。
  “吵什么吵?你小子嘴巴上长了几根毛,就如此的大呼小叫?今儿这里会有什么人来你不知道,你们家王爷也不知道吗?”马车里的声音有气无力,但是分明很不快。
  “三两啊,你这辈子还能改名不?”帘子稍一动,露出了达巴齐的脸来:“给爷滚回去,让王叔给我备热水,孤要洗漱还要好好的吃上一顿。”
  “我爱吃的东西不能缺一样,缺了的话,三两你就不用伺候王叔了,明儿起就跟在孤的身边吧。”
  来人终于下马了。虽然下马的速度不算快,但人到了车前还是跪了下去:“三两给您叩头了。王爷正在念叨呢,只是没有想到王爷您会来,可真是没有什么准备。”
  “行了,滚回去吧。要什么准备,孤还不知道王叔庄子里什么也不缺?少一样我爱的东西,三两你就等着变三钱吧。”
  三两当即叩了一个头起身,然后牵着马追上江铭和阿凤,他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马车前后的人:除了五大三粗的人之外,再没有像是主子的人了。
  不是说有五六个做主的人嘛,咋就一个了呢?他一面想着一面欠下身子:“爷,小的三两,您怎么称呼?”
  江铭看也不看他:“你还是先回去吧,没有听到你们家王爷要吃的嘛。我不过是打头阵的,为的就是行事隐秘些,免的被人盯上。”
  “我是谁,你们王爷最清楚了。”他说完不再理会三两,抱住阿凤一拍马就向前小跑起来。
  阿凤轻轻的道:“他好像有些怀疑。”
  江铭不在意:“阿凤,你的耳垂长的真好看。”他的大手指轻轻的捻上去:“柔柔软软,还滑的很。我就喜欢它。”
  “今儿晚上不安全,让我过去陪你睡好不好?”他捻着阿凤的耳垂还轻轻的吹了口气。
  阿凤真想一脚把人踹下马去,可是她坐在前面这种想法也只能是想想:“那人有怀疑,你不怕一会儿到了山庄会有变?”
  江铭低下头亲吻阿凤的额:“能有什么变化?我倒是想把事情闹大,只怕那个老王爷还没有那个胆子。”
  说完他忽然把马勒住了,看着那长长的山路皱起眉头来:前面,不能骑马了,只能步行上去。
  三两连忙奔过来:“爷,上面有座庵堂,是给我们王府的奶奶们礼法用的,为了显心诚所以才会如此修路。就是我们王爷到了此处,也只能步行上去。”
  他说完又欠了欠身子,不忘抬头扫一眼江铭,显然是想看看江铭的反应;他失望了,自他见到这个人开始,就没有在此人的脸上看到半点表情。
  长的倒是挺俊,比大姑娘都俊。三两想着:就是可惜了,此人不是大楚韩家的子侄就是杨家的子侄。
  马车当然更上不去,于是由大汉们背出了达巴齐来。看到达巴齐后,三两眼底的疑虑少了三分,因为只一眼就看出来达巴齐身体虚弱的很,要知道从前达巴齐可是他们南蛮有名的勇士。
  三两没有再跟着江铭,说是要去禀他们王爷知道,一路小跑赶到前头去了。
  江铭反而走的不急,四周张望着:“这里景色不错,阿凤,不如咱们到处走一走?”他说着话牵起阿凤的手来就走。
  山路倒也不算难走,但是台阶极多,就仿佛走不到头一般;而江铭又不知道为什么,不自大门进去,反而带着阿凤在四周转来转去。
  阿凤倒也不是没有吃过苦,只是走了小半个时辰,当真是香汗淋漓;偏江铭不告诉她在做什么,让阿凤又踢江铭不知几脚。
  江铭终于拉着阿凤坐了下来。这里即无歇脚用的亭子,也没有什么好景色,倒是有一大片的林子,阳光都被吸走不少,显得很阴冷。
  阿凤坐下刚擦了擦汗,就听到“咔嚓”的响起,抬头却发现山庄好端端的墙上露出一个洞来。
  洞里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花白胡子的老头儿,另外一个倒是槐梧:可惜的是中看不中用,还没有一招呢就被江铭的手下给拿下了。
  江铭也没有问两人是谁,把人绑了、嘴巴堵上,拉起阿凤的手来:“饿了吧?相信现在山庄里应该准备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阿凤白他一眼:“大老远的,你当这里是茶楼饭馆啊。”
  江铭摸了一下肚子:“可是,我饿了。你知道的,我是不禁饿的。”他抛个媚眼过去:“阿凤,我们先吃饭好不好,有什么事情也要填饱肚子再说啊,对吧?”
  阿凤最怕的就是江铭的撒娇功,因此看他还要再来马上点头:“对,对,咱们先吃饭,吃饭。吃饭皇帝大,谁不让咱吃咱就打他个满脸花。”

☆、483。第483章 引见

  阿凤回头看了一眼被江铭绑起来的两个人,便被江铭牵起手拉着向前走。
  她知道江铭带她看景应该就是为了捉这两个人的,只是她却猜不出来这两个人是谁;在马上她小声的问江铭,江铭却对她摇了摇头。
  江铭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他和阿凤一直在一起没有分开,如果他知道那两个人是谁,阿凤肯定也能猜到了。
  他只是感觉那个三两有点古怪,所以才让人护着达巴齐去山庄正门,他和阿凤过来走一走看看;原本他只是有所怀疑,直到他发现山庄的墙有问题后,才确定自己应该会有收获。
  只是对于捉到的两个人,他也不知道是谁;反正,总有人会知道的,也会有人告诉他的,因此江铭才说他饿了:东面王一定会给他和阿凤一个答案。
  回到山庄正门,门前的人还真的不少:达巴齐都还在,并没有和山庄里的人一起进去,反而都在东张西望。
  阿凤看到这一切也知道事情古怪了,不然的话,东面王怎么也应该把达巴齐接进去的,怎么会还在门口站着呢?
  看到江铭和阿凤两个人,一个身穿蟒袍的、胖胖的老人家走上前来,没有开口就先笑了:“不知道是韩家高足还是杨家高足?”
  阿凤打量了他一番:“王爷这是要赶着上朝?”各国的王爷朝服都有不同,但大都是以蟒绣来进显示身份;平常的便服当然不可能绣上蟒,只有朝服上才有。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今天的早朝已经散了多半天,明天的早朝还远着呢——阿凤很奇怪东面王为何要此时穿上朝服来见。
  东面王不知道来的人是她宁国公主,只知道来的是大楚的韩、杨两家人;于公于私来说,东面王都不应该穿上朝服的。
  江铭盯着东面王的脸,看的东面王避开了他的目光后他才开口:“王爷这是生怕我们不知道您就是王爷吗?这身衣服,我们还真的当不起。”
  阿凤没有理会东面王的话,江铭也没有答东面王的话,可以说对东面王已经很不敬了;可是东面王的脸上只是有点尴尬,却并没有恼怒,反而还欠了欠身子。
  “两位说笑了。你们前来可算是大楚之国使,本王也是为了尊重。”他干笑了两声:“嗯,只有两位吗?本王接到的信说,有五六位之多呢,怎么今天只到了你们两位?”
  江铭淡淡的道:“我们来的早嘛,只因为达巴齐王爷要吃要喝的,到了南蛮京城附近怕露了行藏,所以才让我们带着他早来一步。扰了王爷的清静吧?”
  他说到这里看着东面王:“王爷您何必迎出来呢,像平常一样使个管家之类的也就是了。我们,又不是什么外人。”
  东面王脸上越发尴尬:“达巴齐来了,我岂能不出来瞧一眼?更何况这次不同往次嘛,来,进府里谈。”
  他说着话退了一步,伸手做相请状,腰又不自禁的弯了弯。
  阿凤和江铭谁也没有动,只是拿眼看着东面王一言不发;东面王咳了两声,再次出声相请,还不忘让人去招呼达巴齐,但是阿凤和江铭还是没有移动脚步。
  直到有人要去抬达巴齐了,阿凤才轻轻的道:“进府当然是要进府的,我们来就是为了和东面王相商大事;只是,没有见到东面王倒也罢了,可是弄一个假的出来迎我们——”
  她轻轻的弹了弹指甲:“是什么意思?王爷在哪里你还是去请吧,还是说,山庄里有了什么变故——你,倒底是何人?!”最后一句话她是厉声而问。
  东面王身子一颤,双膝不自禁的一软就跪倒在地上;等他省起自己的身份时,再起身已经来不及了。抬头,他就对上了江铭和阿凤的目光,唇动了动没有说出什么来垂下了头。
  龙便是龙凤便是凤,蛇虫穿上龙袍也不会成为真龙。所以,就算如今有一身朝服在身,跪在地上的东面王统身上下却没有半分的贵气。
  说话的时候目光不敢正视对方,阿凤和江铭声音微一高,他就不自禁的要低头哈腰:分明就是一副奴才相啊,哪里会是咬着金勺出生的王爷。
  “小、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只因三两那个杀才说来的人好像不太对,也没有问出你们的根脚来,所以王爷说先避一避,等到晚上人全了他再来见各位。”跪都跪了,假东面王也知道瞒不住,干脆直说了。
  因为他感觉江铭是真的,不是真的岂会说出“像平日里使管家来”的话吗?
  阿凤还是代江铭问话:“那现在可以请你们王爷出来相见了吧?”她说到这里不由自主想到了在山庄一侧捉到两个人。
  假东面王哭丧着脸:“小的实不知我家王爷到哪里去了,到了时辰王爷自会前来。”
  江铭冷森森的问了一句:“如果你们王爷到时辰不来呢?”
  假东面王身子一颤连头也不敢抬,喃喃了几句什么阿凤都没有听清楚,在江铭的一声冷哼下,假东面王才低声道:“放火,放火烧了客院。”
  江铭闻言笑了笑:“倒真舍得。”他走过去拉起假东面王来,还给他拍了一下衣袍上的灰尘:“你找不到你们王爷是不是心里很着急?不要着急,你找不着,不过我这里正有两人要引见于你。”
  他轻轻一拍手,便有人把在山庄一侧捉到的两人推了过来。
  假东面王一见两个人手也颤、身也抖,直接自嘴里崩出来一句:“王爷!”他十二分的惊讶,不明白发了什么事情。
  江铭和阿凤相视,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然:那个老头儿应该就是真正的东面王了。
  假东面王已经扑过去,把东面王身上的绳子解开,又把东面王嘴中的东西掏出来:“杀千刀的,怎么能这样对王爷,真是杀千刀的。”
  东面王一脚就把他踢到一边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白养了你几十年!”如果没有假东面王的一句王爷,他知道江铭和阿凤还不能确定他的身份。
  他本可以混水摸鱼,如今却被自家人给卖了,想要蒙混过关是想也不用想了。

☆、484。第484章 从前的样子

  假东面王滚倒在地上,可是他爬起来顾不得其它,先要整理身上的衣袍:这衣服可不是他的,那是他主子东面王的朝服啊,容不得有差错的。
  东面王不再理会自家的奴才,背起手来看也不看江铭和阿凤:“既然见到了本王,还不跪下施礼?”
  江铭笑了:“还有意思吗?是我们不知道你呢,还是你不知道我们是谁?窗子都已经打开了,咱们说亮话得了,不要再装了。你不累,我们还累呢。”
  他说完轻轻一拍手:“还有,王爷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虽然我的人不多,但是现在王爷可是被十几把弓指着——如果不想变成刺猬,王爷还是要多多自重为好。”
  东面王的脸一下子放了下来,转过身来看向江铭:“好好,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大楚最有前途、最有天赋的年轻大将军,幸会幸会。”
  他说着话游目看了看:“只是,这里是南蛮啊,江国公你不认为自己太过猖狂了吗?要知道,这里可是本王的地盘。在大楚,本王当然要让你三分,但在这里,嘿嘿。”
  江铭抱起胸来,还把阿凤往前推了一把:“是吗?王爷就请便吧,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你面前之人可是我们大楚的宁国公主,我们大楚皇上的掌上明珠。你不是想捉她嘛,近在眼前呢。”
  东面王的脸色微微透出青色来:“哼,何必拿这样的话来挤况本王。本王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你们也不要逼的本王太甚来个鱼死网破。”
  江铭眯起眼睛来看着他:“不知道王爷你这是虚张声势啊,还是真的认为现在你还有一搏之力?就是因为在南蛮,所以我不惧,可是王爷你当真不惧吗?”
  “我可是想把事情能闹多大就闹多大的,王爷也是这样想?那可真是再好没有,闹的翻了天,看国君会不会使人来过问,到时候不知道王爷要如何对你们国君分说啊。”
  他弹了一下手指:“王爷有什么手段,使吧,我们都接着了。”他看着东面王没有半点的惧意,反而是有恃无恐。
  南蛮国现在的国君是被东面王被骗了,但是那个国君却并非纯粹的摆设;况且,南蛮国君本身就是一员猛将,当真怒了带兵亲自来一趟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东面王可敢和他们国君正面对上?他不敢。如果敢的话,又何必做事如此的偷偷摸摸呢。
  阿凤看着东面王:“咱们有什么事情就说什么事情,说那些无用的有意思吗?谁还是被吓大的不成,能被几句吓倒?”
  东面王冷哼几声,看一眼还被绑着的自己的心腹:“棋差一招,本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你们想到国君面前说本王的坏话,嘿,本王倒还真的可以去和你们面见我们国君。”
  他说完后背起双手来:“说吧,你们前来找本王做什么?达巴齐也不是本王捉的,更不是本王伤的——伤了我们南蛮的人,我们每一个南蛮人都不会同他善甘干休。”
  达巴齐有气无力的道:“真好听,再唱两句呗,王叔?”
  阿凤盯着东面王的眼睛:“我们来找两个人,早应该到了南蛮面见南蛮国君的人——东面王你不会说不知道吧?”
  “本王,的确是不知。”东面王的眼神微微生变,连说的话中间都略略停顿:“本王除了你们之外没有见过其它楚人,想要寻人你们找错了地方。”
  阿凤转头看向江铭:“他说,我们找错了地方呢。”
  江铭轻轻一拍阿凤的肩膀:“人老人就难免脑子有糊涂的时候,他不过是一时间忘了;让我提醒他两句,他马上就会记得。”
  说完他一下子就捏住了东面王的脖子:“咱们是左手还是右手?”恨透了此人和韩、杨两家勾结,把自己的亲侄儿害成那个样子居然能面不改色,因此他下手还真的很重。
  东面王的脸色因为呼吸不畅紫胀起来:“你还当真敢杀本王不成?如宁国公主所说,谁还是被吓大的不成。”
  江铭笑了:“我就喜欢王爷这样有骨头的人。”他说完话放开了东面王牵起了他的左手来:“我们就自左手开始吧,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呆会儿王爷可千万不要着急——咱们要慢慢来。”
  话音一落,一声古怪的响声伴着东面王的怪叫一前一后响起:东面王的小指,断了。
  东面王痛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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