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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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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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不能回头,绝对不能引起杨宗佑的怀疑来;此时,绝对不能让杨宗佑再去注意江铭。
  杨宗佑点点头:“走,让你亲眼看看未来驸马爷的威风。”
  阿凤轻轻的白他一眼——压住了胃中那一阵的翻滚:“什么驸马爷,应该是未来的万岁爷才对。你,不会忘了刚刚答应我的吧——反正我就当你答应了,我可是会成为皇后的。”
  一句话就让杨宗佑再次的眉开眼笑,连连点头:“是,是,我答应你了;你,就是我未来的皇后。”
  他对阿凤实在是太满意了,满意到不行:不但会说话,而且还会帮他实现大业——阿凤不让人看到江铭的样子,就是为了不让世人知道她和自己做过的事情。
  当然了,世人也不会知道江铭是死在宁国公主的手里。他想到这里嘿嘿一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是天下的霸主,而宁国公主已经是他的皇后了。
  阿凤又白他一眼:“不要再笑了。现在大事未成,我们还要小心谨慎才是,莫要被人听了去。现在,你只是带我去见见那几个人,让他们给我叩个头罢了。”
  “宁国公主的凤驾到此,他们还不应该磕头吗?”她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做了一个斩头的手势:“到时候后脖正好露出来,一刀下去干脆利落。”
  杨宗佑笑了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不过看阿凤的眼神越发的满意了:他是需要一个能助他一臂之力的妻,但他绝对不需要一个比他还要聪明的妻。
  阿凤的心机手段如果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那他当然是高兴;反之,他有的就是担心了——他要担心有一天他的人头会被阿凤斩掉。
  可是阿凤现在给他出的主意太过一般了,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不过也很正常嘛,一个女子的见识有限,也就能想到这样的办法。
  他决定先什么也不和阿凤说,到时候让阿凤看看他的手段,让阿凤从此对他死心踏地。
  屋中的江铭腿又抽了一下,然后他的胳膊抽了几下,接着他睁开了眼睛却并没有挪动一点身体:抽动不是他能控制的,如果能控制的话,他绝不会让身体动一动的。
  直到他确定了屋中无人才轻巧的翻身跃起,然后他有点奇怪:杨宗佑的脑子是有毛病,但他却不会说谎的——刚刚他把杨宗佑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无解的毒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解开?
  江铭又运行了一次内力,发现身体再正常不过,没有半点的余毒存在;他皱了皱眉头,然后看了看左右,不敢取用屋里的东西。
  他对刚刚中毒之事心怀戒备,绝对不敢再乱碰杨宗佑的东西;他轻轻的掀起了门帘,飞快的出手就把门外两个守卫给放倒并且拉进了屋中。
  这下,武器有了。
  江铭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其中一个守卫换上,然后把他放在自己躺的地方,只不过让守卫面朝下的趴着。
  另外一个守卫他重重一拳,把其打晕放到了门边;然后他就带着刀剑离开了:他现在要去寻找阿凤了。
  风在房顶吹过,穿过了金楼的大厅,吹进了后面院子的一间屋中。
  屋里会着五六个人,有歪着的也有坐着的,不是在喝茶就是在玩棋:反正每一个都很悠闲自在,完全不像杨宗佑般的辛苦。
  韩家旁支大郎韩万鑫道:“咱们不告诉他手中视为宝贝的毒,是出自那个跟在宁国公主身边的傅小天门宗,好吗?”
  杨大少爷杨宏才冷笑一声:“韩叔父又动了慈悲心肠,可是忘了他对你我等人的折辱?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还什么就三次机会!”
  “不瞒各位叔父,家父在其面前也是如此,被警告有两次了。他可真不是说笑——祖父的爱妾,他可是说杀就杀,眼睛都不眨的。”
  “再说了,那毒是出自傅小天的门宗不假,但宁国公主和江铭也不一定正好有解药对不对?”
  “如果万一有解药的话,也是让他长点记性,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总是一副老天第一他第二的架势。诸位叔父,认为呢?”
  杨宏才是恨透了杨宗佑:想想吧,他被这个叔父吓到直到十几岁了晚上还要尿床,岂能对杨宗佑有半点的骨肉亲情?
  对其来说,杨宗佑比起江铭和宁国公主来更该死,更是他最最想要除去的人:在杨宗佑和宁国公主、江铭之间选一方来杀,他必会选杨宗佑的。
  当然了,此事要做的神鬼不知才行。因为那是他嫡亲的叔父,当众杀人让人得知,那他和杨家在世人眼中成了什么?
  所以,他才会一直忍啊忍啊忍到今天,却还是没有找到可以杀掉杨宗佑的机会:杨宗佑是疯子,可是他是个聪明的疯子。

☆、468。第468章 狗呔

  杨宏才的话音一落,屋里就响起了嘻嘻哈哈的笑声。
  韩万鑫笑着一点杨宏才:“我倒真是有慈悲心肠的,可那也要看对谁;对你们杨家的杨二老爷还是算了吧——我求他有点慈悲心肠吧。”
  “大哥你这话就错了,杨宗佑就是个疯子。你要一个疯子有慈悲之心?就算是佛祖亲来点化,杨宗佑也只会对佛祖伸出三根手指来,喏,三次机会啊。”
  “说的太妙了。杨宗佑那货就欠个教训,什么事情都得听他的,仿佛他就是个不会犯错的神仙一样,还三次机会?他怎么不对自己来个三次机会,那他早就自尽了。”
  “杨宗佑会认为自己错?太阳打西边出来,他也会认为只有他自己是对的,也只有他自己是人。看看他把我们整治的,我们杨家人也就算了,谁让我们摊上了呢?可是对韩家兄弟也如此,真真是让我们没脸见人呢。”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声讨杨宗佑,韩万鑫笑着摆了摆手:“和你们杨家兄弟无关,更和杨贤侄无关了;杨宗佑嘛,他就是一个疯子。”
  他说到这里眯起眼睛来:“只给他一个教训,那真是便宜了他;按我们这些日子生不如死的遭遇来算,他是万死也难赎其罪的。”
  说到此处他咳了几声给杨家兄弟使了一个眼色——杨家的嫡支只有一个杨宏才在,杨家兄弟在杨家可比不了杨宏才的。
  也因此,杨家兄弟才能和韩家兄弟更亲密一些,所以韩万鑫不好直接说出口的话,自然就借由他们兄弟的嘴来说了。
  杨家大兄咳了一声:“宏才,想到那天他一掌抽在你脸上,还当着那么多的人,我、我真是气的发抖;说句不该说的话,今儿他杨宗佑得什么教训都不过份,最好是被宁国公主给……”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我们所有杨家人才真的解脱了。唉,想想这些年来的日子,有时候真不相信自己还能活下来。要不,那么多人都愿意离开京城去做事呢?还不是因为他杨宗佑。”
  杨宏才的脸抖了一下:“宁国公主和江铭都不是好对付的,尤其是那个江铭可是自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倒是有心要提醒二叔父一句,可是,唉。”
  他拍了一下腿:“杨宗佑是不听劝的人不说,而且我这个做侄儿的万一说错了话,那可真就是小命难保。所以,那边的事情我们等着吧,如果有好消息那就最好不过了。”
  他虽然最恨杨宗佑,可以让人知道他想给杨宗佑苦头吃,却不能让人知道他有杀了杨宗佑的心思。
  尤其是这屋里还有杨家的其它人,他更不可以授人以柄;不过,他话中的意思相信其它人都懂:这里就没有傻子。
  原本,他们这些人出来时,都对杀江铭捉宁国公主是很上心的,很清楚那是他们韩、杨两家的重中之重,也是他们心中最重要的事情了。
  却没有想到,最终杨宗佑却追了上来,然后一切就变了;他们这些人不再想着杀江铭了,他们日夜所思就是:老天怎么还不收了杨宗佑,阎罗怎么还不来叫杨宗佑去地狱呢?
  没有什么事情比杨宗佑去死更重要。只是,谁也没有把这句大家的心里话说出来过,因为他们也不是那么的相信对方。
  “杨宗佑,肯定会有报应的。”一个声音咬牙切齿,另外的声音都连声附和:“就是,一定会有报应的。”
  谁都听得出来,屋里的人都恨不得杨宗佑死,都恨不得能吃其肉喝其血;旁人听得出来,杨宗佑也听得出来。
  阿凤没有作声,她只是在杨宗佑身后两步处站着:院子里的人都被杨宗佑的人控制了——不得不说,疯子很可怕,聪明的疯子就更可怕了。
  杨宗佑的人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就把屋里放在院中的明暗侍卫及伺候的人都捉到了:人,都死了,却没有流一点血。
  可是阿凤却感觉院中的风凉了,同时总感觉鼻端嗅到了一种怪怪的味道;她来不及说一个字,杨宗佑的人就把院中的人杀了一个干干净净。
  虽然院中的人都是韩、杨两家的人,但是阿凤知道其中有好些人不过是找口饭吃罢了,并不是韩、杨两家为恶的人。
  她真的心有不忍,那可是二十来条人命啊;可是看看杨宗佑,眼睛都没有眨一眨。
  屋里的人在说什么,阿凤听的清清楚楚:她此时更想除掉杨宗佑了,不过却不用她再开口了,因为屋里的人把话该说不该说的都说的太过清楚了。
  倒也替阿凤省了不少的事儿。
  杨宗佑的脸色铁青一片,他想不到屋里的人居然如此的狼心狗肺:要知道,他教训他们都是为他们好,为韩、杨两家的大业好啊!
  三个机会,也不是他对任何人都有的,像路边的人他不会多看一眼,当然也不会去管他们错几次了;他肯指出三个机会来的人,那当然都是他当作自家人的人。
  却不想他一番苦心,被这些人当成了驴肝肺不算,还对他恨之入骨,居然想要玩什么借刀杀人之计:借江铭和宁国公主的手除掉他!
  杨宗佑转头看向阿凤,一张脸上全是狞笑:屋里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还在做着美梦想让宁国公主杀掉自己。
  他们就是不肯相信自己能得宁国公主的青眼,就是不肯相信自己可以娶到皇家的公主;嘿,他们都是一些有眼无珠的东西,居然还敢瞧不起他这个杨家的天才。
  “公主殿下,小心脚下。”他看着阿凤的眼睛伸出手去:“几声狗吠想必不会扰了殿下的心情?殿下,请。”
  杨宗佑脸上的笑容变的残忍起来,他一脚把门给踹开了:“你们几只狗还不出来迎驾,是对宁国公主不敬呢,还是对我这个未来的驸马不敬?!”
  屋里立时鸦雀无声。歪着人的惊而坐起,坐着的人受惊站起,他们齐齐看着打开的门:门外当中立着的人就是杨宗佑和阿凤。
  他们的目光落在杨宗佑和阿凤的手上,准确来说,是杨宗佑握着阿凤的手——他们再抬头看到了阿凤的目光。
  阿凤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几个死人,让她的脸上平添了几分讥诮。

☆、469。第469章 我怕疼

  杨宗佑的脸上带着微笑,只是笑的残忍、笑的冷酷,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兴奋:在他的眼中,屋里的这些人都是死人了。
  因为,他们都已经犯在他手里两次,而他从来都只是给人三次机会。第三次犯错的时候,就是这些人的死期。
  他的目光在屋中人的脸上一个一个扫过,心里都热乎起来,手心里都出了一点点的汗——阿凤感到更不舒服了,但是她却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此时此地,阿凤要的是杨宗佑和杨家人、韩家人的决裂,所以被握住手也好,还是被抓住了胳膊也罢,她都不会去计较。
  没有什么能比性命更重要,更不应该为了一点小小的事情就引来杨宗佑的仇视。就让杨宗佑去恨屋里的人吧。
  阿凤轻轻的道:“你们是想杀了本宫,还是想杀了——”她的眼睛轻轻一转看向了杨宗佑:“他?”她清楚的看到杨宗佑眼中的兴奋,嗜血的兴奋。
  杨宗佑原来是喜欢杀人的。什么三次机会?那不过是杨宗佑给自己找到的,可以大大方方杀人的借口罢了。
  如果杨宗佑杀人当真是肆无忌惮,那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杨家也早已经在大楚的朝堂除名了:他杀的那些人都不是会引来官府注意的。
  就如同现在,阿凤猜想着杨宗佑的心思,看着他的眼睛说出了自己猜到的东西:“唉,这次的功劳可不小呢,是不是?”
  江铭死了,宁国公主被擒还成了杨家人——当真算得上是大功劳了。阿凤想到这里微微一笑:“可惜的是,那江国公身经百战,我们拿下此人可真是伤亡惨重啊。”
  杨宗佑笑了,他笑着拍了一下阿凤的手背后放开了阿凤的手:这是他做的最合阿凤心意的事情了。
  他看向屋里的人:“唉,可不是嘛,伤亡惨重啊。他们,可都是死在了江铭的手中,我虽然极力想要救人,无奈当时分不开身啊。”
  “江铭带来的人也不是等闲的,我如果不是平常练武极为上心,怕这一次也要折在这里呢。可惜啊,这么一场大功劳只有我一个人领了。”
  他拍了一下手掌:“不过你们也不用着恼或是生气,我会在得到奖赏后,让人给你们烧点纸钱的。嗯,以后我也会时不时的想一想你们,记得你们今天可是给我送上了不错的贺礼。”
  得意的挑起眉头来,他转身再看一眼阿凤:“贺我和宁国公主定下终身。这份礼,如果太小了你们也不好意思,对吧?那恭敬不如从命,我就不同你们客气了。”
  屋里的人后背都在发凉,胆子小的冷汗都把内衣浸透了。
  听到杨宗佑最后一句话,韩万鑫吼道:“杨宗佑,你脑子被门夹了,这个女人的话也能信?!她是大楚皇帝的长女,也是江铭心尖上的人,她岂会心甘情愿嫁给你?!”
  阿凤不以为意的看一眼韩万鑫,微笑着对杨宗佑道:“他说,我不会心甘情愿嫁给你呢。”她才不会在乎韩万鑫等人说什么呢。
  有了之前阿凤的话,再加上刚刚几个人在屋里想要置杨宗佑于死地的话:此时韩万鑫说阿凤不想嫁杨宗佑,杨宗佑能信吗?
  杨宗佑只会相信他韩万鑫是看不起自他,把他当成一个疯子,认为堂堂公主就算是死也不会看上他。
  这是正经的火上浇油啊。阿凤本不想多说话的,可是韩万鑫非要浇油,她也就不好意思不再添一把火了。
  杨宗佑嘿一声冷笑:“你们还真是瞧不起我啊,不过你们想不到的是,如果不是宁国公主的提醒,此时我怎么会知道你们居然包藏着祸心?”
  “宁国公主殿下对我不但是青眼有加,而且是死心踏地。至于你们这样的货色,自然是不会明白公主殿下的想法。”
  他说完轻轻一拍手掌:“给我,拿下!”他突然就发难了。本来他还想和韩万鑫等人说上几句话,好好的品一品把人逼到墙角的那种兴奋滋味。
  可是韩万鑫的话让他生恼了,所以他立马改变主意,要把人捉住,然后再好好的收拾他们一番。
  杨宗佑说完后又握住了阿凤的手:“今儿我让你开开眼。这人要杀也要有个讲究,让人一拥而上胡乱杀了,是最无趣的杀人之法。”
  “我有上百种杀人的法子,我最喜欢的只有三种,都是慢慢来,一点一点能熬上个把月的杀法。只是,很多时候时机不对,我不能用我喜欢的法子。”
  “今天不错,上无长辈又不是在大楚京城之中,左右也没有人识得我。我,可以慢慢的一个一个炮制,看他们谁能熬的更久一点儿。”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的光亮从来没有过的放大:他是真的兴奋,非常的兴奋。
  不要说韩万鑫等人了,就是阿凤听的都感觉全身发冷,有种一脚踹开杨宗佑转身就跑的冲动:这,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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