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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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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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肖公公都不会有其它的理由。
  这也是他经常教徒弟的道理:这个世上我们能管得了的只有自己,并不能真的让其它事、其它人都听自己的。
  所以,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好,那就只有一个原因——自己没有做好。
  肖公公不止一次的对徒弟正色强调:绝对不要找其它人的原因,就是自己没有做好。如此,你才不会错下一次,如此你才能在宫中长久的活下来。

☆、43。第43章 只分两种

  肖公公教徒弟凡事只找自己的错,小晨子也很委屈的问过:“为什么呢,因为明明就有事情不是我错了,是旁人……”
  肖公公当时就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因为我们是奴才,是最最低贱的、伺候人的奴才,我们的性命不在自己手里。”
  “生杀予夺的人在宫中比比皆是,可能今天还是同我们一样的奴才,明天却就成了枝头的凤凰。”
  “所以想要活命,就要记住我们是奴才,是奴才除了把事情做好外没有其它可以保命的法子——贵人们可不会为我们这些人浪费时间分谁对谁错。”
  “对贵人们而言,我们只分两种,一种是有用的,而另外一种是没有用的。你认为,哪一种会活的长一点?”
  想要做有用的人,自然就要找自身的错,不管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只要和自己有那么一点关系,哪怕是自己是路过呢,也要想一想——是我的话要如何做到主子满意。
  肖公公没有看小晨子:“记住,宫里的贵人们不会想知道我们为什么做到了,或是如何才能做好,他们只关心在他们需要的时候,我们能做到让他们满意。”
  “主子们不满意了,那我们也就离死不远了。所以,不管是谁的错,我们要时时记住那是我的错,是错就要改。”
  “改了就会让主子们满意,主子们满意了我们的小命也就保住了。没有道理,在宫里以后永远不要和人提什么道理两个字。”
  “我们,没有资格和人讲道理。在宫中,道理两个字,嘿嘿。”他没有再说下去,小晨子也没有再问。
  从此小晨子再也没有问过肖公公:为什么不是自己错还要自省还要改过,他只是努力的让自己不再犯错。
  阿凤并不知道肖公公的想法,看到肖公公不停的拿出东西来很惊奇:“天啊,肖公公,你是不是会仙法?”
  她一面取过水袋来一面看向肖公公瘦削的身体,实在不明白他如何能随身带着这些零碎,又如何能不影响他的行动。
  “这样你还说伺候的不好,我都不知道这宫里还有谁能比你做的更好。”她喝完水把水袋还给肖公公:“真的,肖公公,你已经做的很好。”
  肖公公笑着躬身谢过阿凤的夸奖,但他不会因为阿凤的夸赞就不再小心仔细,在宫中多年他早已经知道夸奖不能救他的性命。
  只有他的小心仔细才能保住他的性命。
  纯郡主也喝完了水,对肖公公的本事居然生出些许兴趣来,脸上的神色终于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变化。
  天福已经等的怒火冲天:她在这里要和阿凤、纯郡主理论,她们两个人居然丢下她不理会,去吃什么点心!
  只是阿凤打不得,至少是今天打不得:天福自知自己有了把柄在阿凤手中,而这个把柄还会让太后、自己的母妃颜面扫地。
  阿凤去慈安宫肯定是去问罪的,到时候太后责罚她一回事儿,太后的脸面那才是大事儿。
  至于纯郡主她更是不能招惹,骂上几句只要太后听不到还可以,如果动了纯郡主一根汗毛,她都会被太后狠狠的责罚。
  只怕还会失去太后的欢心。
  天福一肚子的怒火,却在想来想去后只能发作向肖公公。
  肖公公身后还有安凤的阁人,就算是今儿才到安凤阁的人那也是阿凤的人:但天福不会和那几个小太监计较。
  失身份啊。所以,伺候阿凤和纯郡主太过周全的肖公公,就成了天福的眼中钉。
  “你个奴才,居然敢不把本宫放在眼中!”天福一挥手:“给我打!”
  打不得主子还打不得奴才嘛。天福恨的牙根痒啊,不给阿凤点厉害,她还真的认为在宫里无人能治她了。
  你就算成了宁国公主又如何,就算得人相助又如何,你阿凤能保的住自己,还能保的住伺候你的人吗?
  婉儿闻言也不吩咐他人,自己挽了袖子上前:因为在柳荫街那里就让天福对她不满了,刚刚凤宁宫外又出了差错。
  虽然她自认不是她的错,可是主子认为是你的错那便是你的错。所以,婉儿知道自己需要好好的表现,才能让天福重新宠信于她。
  打肖公公无疑就是个机会。
  肖公公听到天福要打人,他居然把腰弯下去:“殿下息怒,殿下息怒,气坏了凤体就是老奴的大罪,百死莫赎。”
  “殿下一怒老奴本应该自罚的,可是如今老奴是有主的人了,老奴的脸打个稀烂只要让殿下息火,那就是老奴的造化——只是,现在老奴的脸打不得。”、
  他抬头看向走过来的婉儿:“老奴不值什么,但是老奴却不能让主子受辱。”
  此时天福要打的人不是肖有福而是阿凤,这一点老太监很清楚。所以,他可以做低伏小,但是眼下他却不能向天福叩头认错,更可不能抬手给自己两记耳光。
  他的脸不值什么,可是阿凤的脸却不能让人打。
  婉儿瞪着一双眼睛:“你还打不得了?你是说我们殿下打不得你?你好大的胆子……”
  阿凤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拳头就砸中了婉儿的鼻子:“依本宫看,你才是好大的胆子!”
  天福没有想到阿凤会不顾身份出手。
  原本阿凤亲自出手打人也就罢了,反正那个时候阿凤身边也没有什么人,最重要的是她没有封号。
  可是现在阿凤是堂堂的宁国公主,按照宫中公主、皇子们默认的规矩,他们之间再相争也不会亲自动手。
  大跌身份啊。
  “你、你居然打我的人?!”天福指着阿凤也不知道是气阿凤再次让她颜面扫地,还是气阿凤丢了身为公主的尊荣。
  阿凤抖了抖手:“我打她是看得起她的,这是真心话。”
  天福气的大叫:“那我让人打肖有福这个老东西也是看得起他喽,看谁敢拦……”
  “那不一样。”阿凤很认真的向天福解释:“我的手可是打过公主的,她一个小小的宫人,能得我一拳,那是多么大的荣耀。”
  她举起手来晃了晃:“天福,你不会是忘了吧?就是这只手打的你嘛,如今婉儿能得这只手赏一拳,那可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44。第44章 孝心

  纯郡主却等的极不耐烦了。
  她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但那是指大多数情形下,有一种情形是例外的:吃饭的时候或是有纯郡主想吃或是爱吃的东西之时。
  纯郡主的耐心真的是很有限、很有限。如果阿凤不是她在宫中真正看重的朋友,几乎是当作家人的朋友,她可能连等也不等就走人了。
  天下间有什么能比吃饭更重要?书都说嘛,民以食为天——吃饭皇帝大!
  所以天福因为阿凤的话气的眼前一黑时,她拉起阿凤的手来就走:“哪有许多的废话,再不快点就真得让菜凉了。”
  天福那里一口气还没有换过来,婉儿等人正拍背的、揉胸的给她顺气:阿凤的话太气人了,还故意把手晃一晃——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天福如果真得不记得,又如何会去凤宁宫大闹。可是她还真得无法答一句本宫记得,所以除了把自己气的不轻外,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正好就要顺过这口气来时,她就听到了纯郡主的话:还是吃,还是吃,在纯郡主那个丫头的眼中,吃饭比她天福公主重要百倍。
  天福想要怒斥纯郡主的,她也不可能放阿凤和纯郡主过去,可是她现在却有心无力:气都没有喘匀呢,话都说不出来,哪里能喝斥人?
  而婉儿等人看她气的唇青脸白的模样,自然担心她会有个好歹:到时候婉儿等人死都无法让德妃消气的。
  所以,婉儿等人也没有去拦阿凤和纯郡主。
  纯郡主想到虾丸的滋味儿,嘴巴里的口水都要流出来,当然不希望有人拦住她和阿凤了:她自己走天福当然不会拦她,可她还真不能丢下阿凤。
  为什么?不为什么,纯郡主不想丢下阿凤就是不想丢下而已,用她的话来讲就是,那来那么多的道理。
  因此纯郡主拉着阿凤向一旁走去,踏过了宫中人精心种植、仔细照顾,长的极好的花花草草——如此不在天福身边过去,也免得再生事端。
  天福看着纯郡主拉着阿凤飞奔,伸出一只胳膊努力想要让人去拦住她们,可是婉儿等人见她脸色更为难堪,更为担心哪里还能顾得上其它?
  婉儿都让人去请御医了,就是怕天福再有个三长两短的,她真担不起那个罪责。
  于是,天福眼睁睁看着阿凤自不远处走了过去,还看到阿凤跑过去后转过身来招的手:她一口痰冲了上来,两眼一翻真的气晕过去了。
  被阿凤也被她身边的这些笨人!
  阿凤被纯郡主牵着手一路小跑就到了慈安宫,然后纯郡主才回头看了看:“她们还挺快。”
  天福一群人的身影已经能看到了。
  阿凤抿了抿唇:“我还以为她会气晕呢,看来天福的心胸还是挺大的嘛。”所以,她要再接再厉才可以。
  纯郡主白了她一眼:“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等用过膳再说。”
  阿凤叹几口气:“我倒是可以答应你,只怕不是人人都能体会你的焦急。”她看向宫里迎出来的大宫人麻姑:“麻烦姑姑了,请回禀太后,宁国公主特来向太后请安请训。”
  麻姑看一眼纯郡主头上的微汗:“你啊,也不怕风一吹着了凉。”
  一面用帕子给纯郡主拭汗,她一面才答阿凤的话:“太后正准备用膳,公主您还是改天吧。”
  “这两天太后的胃口不太好,本就吃的不多,所以用膳的时候喜静,公主是有孝心,当然能明白。”
  她说话的时候还没有忘扫一眼肖公公。
  肖公公看着她微微一笑:“有些日子没有见了,麻姑风采依旧啊。”
  麻姑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没有理会肖公公。
  阿凤抿了抿唇,又看了看麻姑,最终她上前一步,伸出两只手搭在麻姑的肩膀上:“麻烦你说话的时候看着我。”
  她盯着麻姑的眼睛:“你,是不是瞧不上我,或者换句话来说,你是不是眼中没有我这个宁国公主?”
  “只是我想知道,这是你的意思呢,还是太后的意思?”
  阿凤知道麻姑就算是太后身边最得用的人,那也不能改变麻姑的身份——麻姑就算是宫中品阶最高的女官儿,那也是伺候皇家人的奴才。
  敢如此冷淡无礼,只能说太后如今怕是正在恼火上,压根儿就不想见阿凤。
  可是,那又如何呢?出来的人倒底不是太后,一个麻姑阿凤根本不想浪费时间,所以直接问到了她的脸上。
  麻姑是宫中的老人儿,虽然对阿凤的举止没有防备,但很快定下心神也有应答之策。
  可是阿凤却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收回双手手看着她:“倒是我问错了,不管是不是太后的意思,如今只能是你的意思。”
  “是你的意思那就是你的错——敢对宁国公主如此无礼,你这个女官儿当到头了吧?来人,把她送去问心院里,看看应该如何发落。”
  问心院几乎不算是在宫里。
  这个地方和浣衣院一样,都算是后宫但都不在宫中:两处地方都只是有一条专门甬道和宫中相连罢了。
  两个地方却都没有门通向宫外,那里的人想要离开便只能入宫。
  浣衣院是责罚有罪宫人的地方,而问心院却给宫人和太监定罪责大小的地方:一般情形下,他们管的只是小宫人、小太监,都没有在哪宫哪院当差的人。
  跟了主子的人,对与错自有他们的主子发落,也就不用他们来问罪定是非了。
  阿凤却把一个四品阶的女官送去问心院——问心院名义最大的总管太监也不过是四品,兼的。
  真正主事的人也不过是个六品的太监头儿,他敢处置麻姑吗?
  肖公公笑眯眯的上前相请:“麻姑,这边请,由我来亲自送你过去吧。”
  麻姑冷冷一笑:“我……”
  阿凤看着她:“你认为还能由得你吗?”
  她冷下脸来盯着麻姑:“你可知已经是死罪吗?太后乃是我的亲祖母,做孙女的向祖母晨婚定省那是大礼,你居然敢拦,是安了什么心?”
  “而且你是太后身边的得用之人,一言一行都会让宫中人认为那是太后的意思——你如此阻拦我,难道是想让人误会太后对我厌恶至极吗?”
  “太后母仪天下,谁人不知太后是极慈悲的人,你如此败坏太后名声,挑拨骨肉亲情——我身为宁国公主当然不能坐视而不理。”
  “夺了你四品的官阶,贬你为普通宫人送去问心院好好定罪,正是为了警示她人,还慈安宫一个清宁。这也是我做为太后孙女应尽的孝心。”

☆、45。第45章 生而知之?

  麻姑听到阿凤的话才真正的惊呆了。
  她知道阿凤不是在针对她,正是因为知道她才感觉到惊心动魄:阿凤不管如何对待德妃母女,那都不会让她有什么奇怪的。
  阿凤身上的血脉注定了,她天生就比德妃母女要高贵,所以她在及笄之日发作,倒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对太后,阿凤居然也如此的不留半点余地:太后不过是给了她小小的脸色,她就马上还以颜色!
  那可是太后啊。
  太后当然知道阿凤来了,也知道阿凤被封了宁国公主,再加上德妃被贬,天福和无双被打,她自然心里很不痛快。
  第一重不痛快是对儿子的。她不喜欢死掉的那个皇后,因此也就不喜欢阿凤,这一点她从来没有瞒着儿子。
  可是她的儿子当初依然违背了她的心意,没有迎娶韩家女儿为后,而是立了那个讨厌的女人!
  如今,皇帝再次无视了她这个母后,还是册封了那个女人的女儿为公主——这本就在意料之中,太后也没有想过不让皇帝册封。
  但是宁国两个字还是让太后特别的不痛快,特别的恩宠那是皇帝要表达的什么意思?
  是对韩家的使脸子,还是在对她这个母后使脸子?
  韩家为了皇帝死了多少人,又为了皇帝这些年来劳心劳力,可是皇帝居然如此伤韩家的心。
  伤了忠臣的心,那可是做皇帝的大忌啊。
  第二重不痛快是因为阿凤。
  她就是讨厌这个孩子。不是因为阿凤做过什么,就算阿凤做的太多,在她的眼中也只是错的更多罢了。
  她非常讨厌先皇后,此时就算人已经死了,她却将这份讨厌加到了阿凤的身上。
  就因为她不痛快,所以才会默许了德妃所说的计谋,其实也不过是她想让皇帝明白一点:她这个做母后的怒了。
  她的怒,主要就是皇帝不相信自己人。在太后看来,这天下再也没有比韩家更可以相信的人,再也没有比韩家更忠于皇帝的人。
  可是皇帝却不太相信这一点。
  虽然皇帝不相信,但知子莫如母啊,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说出来的。
  却没有料到,阿凤居然敢那么对天福,这让太后更加的不痛快,也就生了真正的怒火来。
  但,她也知道天福所为是站不住脚的,更清楚阿凤是来做什么:她为什么要给阿凤质问自己的机会,不过一个小孩子她完全可以不用理会的。
  所以,她打发了麻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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