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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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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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没有作声看向了铁瑛,在他一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打算拉铁瑛下水,此时到了铁瑛开口的时候,他可不会给铁瑛脱身的机会。
  铁瑛抚了抚头,头有点疼,好像认识江铭后他的头总会三天两头的疼;但,他铁瑛妹子的脸面他当然要挺:“在我们孤竹打赌,自然要以我们孤竹国的封地做注才对。”
  “阿凤在我们孤竹没有封地,但是我有。”他看着阿凤一笑:“如果宁国公主输了,自然由我这个太子来为她赔上相当的赌注。”
  玉宁轻轻的咬了一下唇,看看铁瑛垂下头去没有说话。
  因为铁瑛和江铭、阿凤太无耻:说起来阿凤是有赌注了,可是太子殿下的东西你敢要?那你如果敢要,是不是要问问你掂记多久了,或者说你们是不是一直在惦记皇帝屁股下的椅子?
  所以,如果再赌,玉宁和宝宁如果输了,那她们就要把自己的封地拿出来给阿凤——其实就是给铁瑛了。
  因为赌注是铁瑛出的嘛,而铁瑛拿走她们的赌注时绝不会手软,且还正大光明的很。
  如果阿凤输了,玉宁两个人定要进言,表明她们只是为了凑趣搏皇上和皇后一个高兴罢了,赌注不过是个玩笑,哪里能当真。
  她们要坚辞不受。
  所以,赌的话对她们没有半分好处,输的话不止是脸面还要丢掉全部的身家,以后就算是嫁了人,也徒有个公主的虚名而已,怕日子不会好过的。
  一辈子的事情,玉宁自然不会押下去,所以她悄悄给了宝宁一个眼神。
  宝宁笑着站起来:“有什么服与不服的,也都是句玩笑话?都只是为了皇上和皇后高兴而已。此时大家已经尽兴,我们姐妹也已经力尽不能再比什么了。”
  她很干脆的服软了。因为三分面子倒底不如全副的家当重要。
  阿凤自然不会再相逼,因为江铭和她开口为得就是逼退玉宁和宝宁,如今能得到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满意的。
  皇后也笑着打了圆场,众人重新高兴起来,开始推杯换盏:贵女们个个都过来向阿凤、江铭敬酒,每一个都十二分的有诚意。
  阿凤是真的不想喝,可是面对那一张张的笑脸,她推了几次都推不掉,喝了这个人的自然要喝那个人的。
  不多的时候,她的头已经有些晕了。
  江铭那里更是推不掉了,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推女子们的敬酒,何况这些女子们敬酒的诚意十足:他不喝她们总有说不完的话。
  他不喜欢和女子们应酬,也没有太多的话和姑娘家客气,因此也只能来者不拒,有人敬酒他就喝下去,如此就能打发姑娘离开他的座席。
  李龙儿来到江铭的桌前时,看他的脸都红了便悄声道:“你不会躲一躲吗?非要喝个失仪你才开心?”
  她对前来敬酒的姑娘们很不满。
  江铭微笑着和李龙儿吃过一杯酒,轻轻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也会想法子去躲一躲:他要躲容易,可是要和阿凤一起躲不去不引人注意却难了。
  可是,他又如何能把阿凤单独留在这里呢,所以他只能继续安坐不住,由着那些人一拨来了再来一拨。
  阿凤当真是不胜酒力,可是贵女们的敬酒才走了一巡:酒要过三巡才是孤竹的基本待客之道。
  霞儿笑着走过来:“殿下要醉了呢?你们一会儿再过来吧。来人,上醒酒汤。”她亲自捧给了阿凤。
  阿凤看了看她,余光扫到了她不远处的皇帝和皇后,知道霞儿就算想要害人,也不可能当着皇帝和皇后做。
  所以她放心的把醒酒汤喝了下去,却不想在吃第二巡酒时,却吐了自己一身。
  霞儿马上过来扶起阿凤来,要带她去整理更衣:江铭虽然也站了起来,可是却当真不能跟着一起去的。
  不要说是在孤竹国的国宴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只有他和阿凤两个人,此时他也不便上前扶着阿凤去更衣的。
  因为他和阿凤倒底不是夫妻。
  铁瑛自然也不能跟上去。可是他和江铭显然都不放心霞儿,只是皇帝和皇后一起连声的让霞儿好好的照顾阿凤,他们都不能多说什么。
  李龙儿忽然扶住阿凤的另外一只胳膊:“我帮郡主一把。”
  江铭的眉头一动,和李龙儿的眼神撞在一起后,两人马上分开了:李龙儿有些恼怒自己为什么要避开,自己又不是要害这个大楚的公主。
  江铭避开李龙儿,只是不想让李龙儿看到他眼中的不信任。
  霞儿和李龙儿扶着阿凤走了,霞儿还让宫人去取阿凤的衣裳来:听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看起来一会儿阿凤就能回来宴席上。
  但是铁瑛和江铭还是借故离席,他们不能看着阿凤更衣,但是却可以就近保护一二。

☆、269。第269章 美人恩

  铁瑛刚离开,便被皇后又叫了回去,却是她有些时日不见儿子,想和其多说两句话:客人阿凤和江铭都不在席上,正是他们母子说体己话的时候。
  江铭刚离开就被人拉到一旁,却是李龙儿的哥哥李虎。
  李虎也无非就是问江铭是不是要娶李龙儿,他认为李龙儿对江铭那是一片痴心,不论是自哪一方面说,江铭都应该娶了李龙儿。
  江铭还真是费了点口舌和时间才脱身:那是他的救命恩人,总不能理也不理的就离开吧?所以为了让李虎离开,他还真是用了点手段心机的。
  说自己近来有点水土不服,可是却又不好意思太过麻烦孤竹的皇室,而李虎又是最了解他的人,拜托李虎快点去取药来。
  原来从前李虎救过江铭,江铭那个时候也有过水土不服,还就是李虎弄了一个偏方治好了江铭。
  李虎是个直心肠的人,虽然因为妹妹的事情对江铭有点看法,但他还是把江铭当成朋友,看他喝的有点多,又很难受的样子便答应一声急急的去取药了。
  也是因为江铭喝多了,李虎认为自己说的话江铭根本没有听进去,所以感觉此时也不是和江铭深谈的时候。
  江铭脱身后,连忙赶去阿凤的住处:并不算很远,路也认识;只是他喝酒喝的还真有点多,脚步有些虚晃,不算远的路用了平常的两倍的时间。
  进了院子,发现灯火不太多,只在院子里有那么三四盏灯笼。
  江铭吃酒吃的有多,见到院子里昏暗,也只喃喃了一句:孤竹国还真是节俭——这也是实情,因为孤竹国大半的疆域都是苦寒之地,物产不丰也不多,所以孤竹国人都很节俭。
  他走到正殿上,发现屋里只有一盏灯,也没有什么人,皱起眉头就想唤人来问问,忽然听到偏殿里有女子的惊呼声传来。
  然后还有其它的响声传过来,猛一听上去那女子之声像阿凤,有时候听上去又不像。
  江铭哪里还顾得上那么许多,想到阿凤是被霞儿带走的,所以他纵身就奔向了偏殿。
  偏殿之上也没有多少灯火,除了一盏灯外,重重帷幔之外连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而女子不时的惊呼声就是在自帷幔之内传来。
  “你醒醒,快醒醒啊。”声音模糊不清,不过能让身处偏殿的人大约听出其在说什么。
  江铭挑起帷幔就冲了进去,心急阿凤的安危,其它的当然被他丢在了脑后:看到帷幔之后是沐浴的木桶时,他也没有生出不好意思来。
  他和阿凤是未婚的夫妻,不管有多少人不愿意或是不承认,但是他和阿凤是认定的。
  事急而从权,所以此时救人要紧,他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进来看直接奔到沐桶边上:“阿凤,阿凤你怎么了?”
  阿凤就在浴桶里,身上还穿着中衣,可是人的神志有些不清楚:她并没有昏迷,只是在桶里摸来摸去,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待到江铭一接近,她转头看过来,伸手就抓住了江铭,那只手从来没有过的有力,也从来没有过的烫。
  阿凤的脸在水汽的熏蒸之下,比起平日里来多了三分的媚,一双眼睛此时也不清亮了,雾蒙蒙的仿佛能流出一汪春水来。
  江铭险些被阿凤给拉进桶里,他稳住身子的时候自然的深吸了一口气:为得就是保持清醒——阿凤这副样子真的太过诱人了。
  他感觉有那么一点渴,还有那么一点饿:可能和刚刚吃了太多酒,而没有用几口菜有关。
  可是,他知道此时不可能生出其它的念头来,应该把阿凤抱到她的房间里,给她盖好一床被,再叫宫人来伺候阿凤更衣。
  没有现在就离开去叫宫人,是因为他发觉阿凤的情形有点不对劲儿。
  江铭知道自己一定要清醒且要快,不要让人看到阿凤现在的样子;还有,阿凤的手好有力,而且她还把唇贴到了他的手背上——真要命啊。
  一股热气直冲江铭的脑际。
  阿凤一下一下亲吻的地方,正是火势凶猛,让江铭差一点就伸手去抱阿凤:他的身体热了,可是他知道并非只是因为阿凤。
  还有其它的原因,比如刚刚他深吸气时,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正是那股香气入胸,他的全身才如星火燎原一样,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了。
  江铭用力掐自己的大腿,利用痛楚让自己的脑子保持着清醒;他不知道那股香气是什么,但是不难猜出这一切和那个霞儿是脱不了干系的。
  “铭,来。”阿凤自木桶里站了起来,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我好热,太热了,你身上好舒服,给我抱一抱。”
  她张开双臂就搂住了江铭的脖子。
  江铭虽然移开了目光,可是阿凤胸前的柔软还是给了他无比清晰的感觉,他知道那是哪里。就因为知道,他感觉自己体内的火热又更了三分,一双大手自然的抱住了阿凤。
  幸好,他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记得,他是要抱阿凤回房去更衣,而不是为了抱住阿凤顺应自己身体的需求。
  他和阿凤还不是夫妻,那他对阿凤最大的爱与尊重就是保护好她:包括他自己在内,都不应该在此时给阿凤以伤害。
  不管以什么为名,只要此时他顺应了自己身体的需要,那就是自私;因为,那是为了他自己而不是阿凤。
  还有,阿凤现在只是着了道,此时的所作所为都不是她的心所愿。
  江铭更应该在此时保护好阿凤。
  他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口里都能感觉到一丝丝的血腥味儿,才让他自阿凤柔软、火烫的身体接触中完全的清醒过来。
  “阿凤,我们先回房。”他的声音已经和平常完全的不同了,就像是三天三夜没有喝到一口水般,暗哑的着实有点难听。
  阿凤抱住江铭却并没有安静下来,她的人在扭动,她的唇也没有闲着:落在了江铭的额头上、耳朵上。
  “好。”她模糊的回应着,却根本就没有听进江铭在说什么,她只是本能的想要索取。
  江铭咬牙用力抱起了阿凤来,正在此时一个火烫的娇躯贴到了江铭的背上,一只胳膊紧紧的搂住了他。

☆、270。第270章 闭上眼睛

  在江铭的感觉中,他已经到了偏殿有好长好长的时间了。其实,也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
  “铁瑛,你个该死的,怎么还没有到,怎么还不叫人来救我们?”江铭在心中努力去想旁的事情,努力不去想近在前眼的阿凤。
  此时的铁瑛打了一个喷嚏,然后他又揉了揉鼻子。
  屋里有点暗,因为只有外屋有灯烛;而屋里的灯烛在他进来时,不小心之下被他一掌给打落在地上。
  他没有去理会,也没有去想这是哪里。
  铁瑛的头晕晕沉沉的,从他懂事起就没有像今天这样懒的用脑子:他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是跟着感觉走。
  他认为,他是在阿凤的院子里——刚刚有个宫人引他过来的,那个宫人他认识,就是从前伺候霞儿的人。
  从前伺候霞儿的人,现在大半都在伺候阿凤。这一点,他还是记得的,所以他跟着宫人一直走一直走,也没有走多久就进了屋。
  宫人呢?宫人不在了,铁瑛也没有去找,也不必去找,不需要去找:反正,到地方了不是吗?
  他叫了江铭两声,又叫了阿凤一声:他还记得江铭应该在这里的,可是在听到阿凤的答应后,他便又笑嘻嘻的叫了两次阿凤。
  得到阿凤的应答后他开心的笑了,脚下踉跄着去看阿凤,把江铭完全抛到了脑后:他也只是想去看看阿凤,看阿凤做什么?铁瑛现在根本不会去想,他只知道去做。
  摸进了里屋里,借着院子里隐约的灯光,铁瑛还是看到了倚在床边上的阿凤。
  阿凤背对着他,一身衣裳也还没有穿好,外裳几乎是披在身上的:但,那是阿凤的衣裳没有假,铁瑛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铁瑛和阿凤一路自大楚来到孤竹,阿凤路上有几套衣裳,都是什么样子的,都不需要他去想就能说出来。
  “阿凤,你不穿好衣服小心着凉。”铁瑛第一个的反应当然是关心阿凤:“这里可不比大楚,晚上要凉太多了。快,把衣裳穿好。”
  他走上前去想拍一下阿凤,也想把阿凤的衣裳提一提,让她能快点穿好。
  至于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阿凤的面前,他的脑子里却完全没有想起来:他很喜欢看到阿凤。
  阿凤没有回身,只是伸出手一把握住了铁瑛的手:“我,我不想你做我的兄长了。”
  这一句话让铁瑛愣了一下,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梦中多少次听阿凤轻轻的说过此话,但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亲耳听阿凤真的说出来。
  “阿凤,我就是你兄长,你的大哥。”他微微的抽了一下手,用的力道并不大;因为他的心里有两个念头正在激烈的冲突着。
  一个念头就是:阿凤是喜欢我的,她当真是喜欢我的,我也喜欢阿凤,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可以给阿凤幸福,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另外一个念头就是:不,不是的,江铭是喜欢阿凤的,江铭是我的兄弟、朋友,我不能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情。
  但是第二个念头显然不同第一个念头强烈,所以铁瑛的想要抽回手也就没有多少力气。
  “不,我不要你做兄长。铁瑛,你知道我喜欢你多久了吗?”阿凤低下头,把铁瑛的大手拿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
  铁瑛的身子一下子的僵硬了,然后半晌他才喃喃的道:“这不可能啊,怎么会呢?”他的脑子更晕了,他当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着眼前的阿凤,感觉这个阿凤有那么一点奇怪——他也说不出哪里奇怪来,那只是一份直觉。
  铁瑛忽然笑了:“这是一个梦。”他经常会在梦中见到阿凤,会在梦中对阿凤说出他的心里话。
  当然了,近来这种梦境已经不是那么多了。但,这样的情形对铁瑛来说不陌生,他看了一下四周:“梦里啊。”
  他不再抽回手了,再看向阿凤的时候眼中只有深情:“阿凤,你知道的,只要你幸福,让我怎么做都可以的。”
  阿凤把他拉到身边,依偎进他的怀中:“我要你现在就给我幸福,永远也不会离开的承诺。”
  铁瑛低下头轻轻的嗅着阿凤的发:“你开口,我都会答应的。你需要,我就不会离开你。”他又闻一下阿凤:“这香气,好浓啊。阿凤,你今天怎么涂了这么多的香粉?”
  阿凤没有理会他后面的胡话,只是转身紧紧的抱住了他,然后再松开他:“闭上眼睛,铁瑛。”
  “为什么?”今天梦中的阿凤真的很奇怪,居然会来抱自己,还要自己闭上眼睛。铁瑛心里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可是头晕晕的根本无法思考。
  阿凤柔声道:“闭上眼睛,乖乖的。”
  铁瑛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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