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将军,你睡床吧,我来睡地板。”
“不,王妃,蓝禄不敢失礼!”
蓝禄见状,赶紧从地上爬起,拉着猗房起来,就她那样单薄的身子,在这寒气逼人的地上睡一个晚上,只怕会没命。
“无碍,蓝将军上床去吧。”拂开她的手,猗房转过身去,背着身子,轻轻地合上眼睛。她不是不知好歹,她只是,只是不想欠人太多,因为凭她,还不起任何人的情。
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蓝禄已经明白猗房的性格,她若不愿再说话,就算你磨破了嘴皮子,也无法使她开口。他叹了口气,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
刚走到床边,一个人却冲入房中,刚好见到了这看似暧昧的一幕。蓝禄听到声音,转身,看见了镇南王高深莫测的表情。
“王……王爷……末将……”
“蓝将军不用紧张,既然本王将这个女人送给了你,便是你的了,你随意即可。”
而此刻,蓝禄抱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万分尴尬地站在原地。
“放我下来吧。”轻轻的一声,蓝禄才匆匆将她放下,万分不自在地搓着两手。
“王爷、王妃……末将先行告退。”
蓝禄急急离开了,跟在段世轩身边多年,即便他不表现出来,但蓝禄却明白他这看似平淡话语背后隐藏着一股怒气。
房间的门敞开着,十大高手守在房外,经过的人没一个敢朝里看的。
伸手轻轻一带:
“本王要好好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狐媚的本事,让本王弟弟和将军为了你神魂颠倒!”猗房落入他的怀中,而后他将她打横抱起,“今晚,本王要了你。”
第2卷 穿越后:宫墙内外 他在生气
走出房间,段世轩上马,十大高手隐秘地跟在身后,他将猗房箍在马鞍上,在他的驾驭之下,马疯狂的向前奔跑。
若是一般女子早被这的阵势吓哭了,但一路狂奔的过程中,猗房并没任何言语和尖叫,只是伸手抓着他的前襟,只要不摔死就可以了,骨头被颠簸到错位也没有关系。
段世轩冷峻地看着她黑暗中不动神色的表情,眯起了散发着危险光芒的眸子,松开手,身子后仰,衣襟的一角从猗房的手中挣脱,猛的一阵冲击,猗房从马上重重的摔了下来,力道大的她从路中间滚到路旁的悬崖边。
“唰……”一道黑影飞起,一根长布条锁住了她的腰。
段世轩下马,朝悬崖边的人走去。
“王爷!”黑影双手抱拳跪下。
段世轩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猗房的心跳地很厉害,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撕破,脸上、手上,到处都是伤痕。
他刚才是故意让她摔下来的,她本来是不想死的人,而他逼她跳马就是希望她死,那么她愿意成全了他。
段世轩蹲下,像看一只临死垂危的动物般地看着她,口气中是冷冷的讽刺:
“想死?”
“不想。”
“哼,你一个冷宫公主,又是本王不要的女人,想不到竟然能让三个男人为你前仆后继,想来,你这伺候人的技术是长进了不少了?”他轻轻捏住她尚在流血的下巴,看着她那被长睫毛遮住的垂下的眸子。
猗房眨动睫毛,眼睛与他的对视,没有任何的闪躲,她的眸光幽深如夜,任谁也看不清楚:
“我的技术有没有长进,王爷试一试就知道了。”
既然他认为她淫…荡,那她就淫…荡给他看,这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其实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心里一早就有了认定,那么久顺着他的认定吧,也许这样会少了很多事。
“你……你这个……”段世轩万想不到会从她的口里听到如此赤…裸而不要脸的话,当即将她从地上拉起,握住她的手腕往另外的方向走去,他的腿长,走路速度又快,猗房只能小跑地跟着,稍微慢一点也许手腕又会被他拉到脱臼,那种透彻心骨的痛,她已经领教过了。
行至一块空旷地,段世轩抱起猗房,她还来不及感受手臂的力量就被他狠狠地抛在地上,整个人不给她任何喘息便压了上去。
他讨厌见到她那冷若冰霜,以为自己多么忠贞的样子,明明是一双玉臂多人枕,何必再气质上装清高。
“好,本王就来领教领教你这增长了的技术,可别又像具死尸一样!”
他狂大的怒气像火山一样的爆发,好不疼惜地燃烧着她。
“你在气什么呢,王爷。”
第2卷 穿越后:宫墙内外 突然的温柔
“你在气什么呢,王爷?”
唇正要覆上她的,猗房的口中淡淡地吐出一句。
气?段世轩停下了动作,看着她。
“你觉得本王在生气?”
“有没有生气,王爷比任何人都清楚。”
安静了下来,段世轩看着她的脸没有语言也没有动作,而她,只是垂眸看着某处,两个人的呼吸都清楚地传入彼此的耳中。
“哈哈哈……”段世轩突然发出狂笑,而后身按住她的后背,让她最大限度贴近自己的胸膛,近的两个人的眼睛贴着眼睛,“尊贵的平南,那本王就把这气撒到你这下贱身上去。”
大手一挥,她身上白色的衣服已然化成碎片,犹如暗夜里开出的纯洁花瓣,飞出好远好远。
“王爷尊贵的躯体怎么会对我这下贱的躯体感兴趣呢?”她任自己赤身裸…体的立于他的面前,没有慌张地去遮掩,也没有惶恐不安地求救,只是那么不经意地问了一句,睫毛翕动。
“不高兴了?受伤害了?”段世轩从她的话语中读出了一点酸味,不知为何,他却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
“并没有。”她淡漠的否认让段世轩决定不再跟她多费口舌,直接地将她压倒在地,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她侵占,没有任何的怜惜和爱抚,他只要她燃烧。
不远处,十大高手尽职地把守。这样的春光,难道他们会无动于衷吗?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也真可怜,连男女之间这般私密的的事情也要被观瞻。
“没人敢看,没人敢听,他们已经自动封了听觉。”像是读懂了她的内心,段世轩说道。
即便是空旷的青草地,还是有很多小石子,刺着她的后背,很疼很疼。但是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疼的声音。
喊疼又有什么用呢?谁能感受她的疼。
“连根本王在一起办事的时候还会走神呢……”段世轩伸手欲打她的脸,但出口训斥的话突然变得温柔了些,甚至有些许宠溺的意思,而那手更是抚在了她的脸上,甚至,一个翻身,让她睡在了他的身上,地上细碎的小石子已经将她的背部刺得到处是小伤痕,段世轩用大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
“弄痛你了吗?”
一句话一个动作而已,便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对温柔和体贴没有渴求,而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竟然是那么地贪恋那种感觉。无意之间,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一滴泪缓缓流下,掉在他灼热的皮肤上。
他是一个可以掌握她生命的王,他让她做妓她就是妓,他把她送给别的男人她就要到别的男人那里去。但是,他突然之间恩赐的温柔却让她原本死寂的身体也发热了,她听到自己在他身上发出让她脸红的呻…吟。
夜,变得更深,月光照在她两具身体上,一个白皙,一个黝黑,结合地天衣无缝,那么惊心、那么触目。
第2卷 穿越后:宫墙内外 要她光着身子离开
再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微露晨光,竟然就在这野外渡过了一晚。原来空气这么的清新,呼吸一口,还能闻到青草的味道,晶莹的露珠一闪一闪地在叶子上滚动。
段世轩睁开眼睛的时候,猗房还在熟睡中,睡梦中的她毫无防备,像一只猫,窝在他的胸口,颀长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看她的身子,白嫩细滑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红黑的烙印,有旧的,也有新添上去的。他的心掠过一丝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正要伸手抚上,身上的人儿动了一下,睁开眼睛,段世轩尴尬地来不及收回手。
望着他不自在的神色,猗房像是没看见转过身子坐了起来,她的衣服早已经变成了碎片,不知道被风吹到哪里去了。她自然地拿起段世轩散落在一旁的白色袍子,包住身子,袍子上有一股属于他的独特的气息,是一种会让人沉迷的气息。
“脱下来!”他伸手扯住袍子的带子,不让她系上。
“我要回去了,王爷也该去处理朝务了。”衣服抽不出来,衣带被他拽在手里,窘迫地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你想——管本王?”
“不。我只是说……天亮了。我……”
“回去找蓝禄还是衍轩,亦或是那个没用的洛昇?”他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快要将自己的胸膛烧穿。
“我只去该去的地方。”
“好,你走吧。”段世轩挥了挥手,一只手枕在脑后,半眯着眼睛慵懒地将双腿叠交,“不过,本王的袍子不准拿走!”
猗房不解地看着他,“我的衣服已经破了。”被你撕碎的。
“本王管不了,这袍子,是水灵亲手做的,岂能给了你?”
水灵,那日那个温柔似水的女子,被他捧在手心的人。
“哦,知道了。”猗房松手,袍子缓缓滑落在地,转过身,没有衣服,她该如何走呢?抬目远望,几片白布挂在树上,即便能拿回来也不可能缝成衣服了,再说手中亦无针线。
她恍惚记得昨晚的他有片刻的温柔,或许,这一切只是假象吧,是她在泪眼中看到的虚晃的一幕,站起了身,往前走去。
“站住!你要干什么?”
“走。”
“果然当惯了军妓了,现在已经是不知羞耻,好,那你就光着身子走回军营去吧。”
他的残忍从来都那么风轻云淡,他的残酷从来都那么任意而为。说心里不痛是假的,毕竟那颗心是肉做的,还会跳动,还会呼吸。
第2卷 穿越后:宫墙内外 你不要脸,本王还要
那你就光着身子走回军营去吧……
呵呵呵,猗房对着他,笑了,第一次笑的那么放肆,那声音好似来自天籁之外。
笑的肝肠寸断,笑的面若桃花,笑的……笑的有一丝苦涩。
停住了声音,只露出一个军妓般的浅笑,“洛昇、蓝禄、还有荣膺王衍轩,我的那些男人待我服侍完都会给银两的,镇南王爷论地位论权势乱金钱都比他们强,那么王爷是不是不应该欠嫖娼费呢……”
这是她出生以来说的最长意思表达地最完整的一个句子,却是说着这样的话,刀刀见血,句句是针。不痛,不痛,猗房,你一点都不痛。
段世轩嘴角原本的戏谑因着她这句话蓦地僵住,而后渐渐隐去那嘲笑的笑纹,他的拳头紧握,青筋条条暴露,她没有回避,用衣服军妓向恩客讨取银两的表情看着她,军中每日都能见到这种情景,学起来并不难。
许久之后,段世轩从怀中掏出衣带银子,朝她扔过去,刚好砸在她的光着的脚上。
她俯下身去,将银子拾起:
“谢王爷赏赐。”
她可以将自己彻底化为一个妓。
拿着银子,不着寸缕地朝前走去。
前面不远,身着黑衣,凛然站立的是段世轩来无影去无踪的十大高手,猗房就那样光着身子往前走去,那头飞流直下的青丝挡住了她背后的风光,段世轩只能看见她细白的双腿在一步一步朝前走。
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仿佛,他们都无法让这个女人感到羞涩或不自在。她只是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段世轩打出一个手势,俊立的白马飞奔而来,段世轩伸手握住缰绳飞身而上,骑着马向前奔去,再经过猗房时长手一捞将她抱回怀中。
“你不要脸,本王还要。”用披风包裹住她的身子,再顺手系好衣带,在她的耳边说道。
马在路上疯狂地奔跑,这坐骑很有主人的性格:狂野、不羁,傲视世间一切,而唯我独尊。
身边的景物由绿变黄,他们在想着沙漠的方向前进。
他的手从袍子里面绕过来搂住她的腰,他的大手炙热地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她浑身一僵,挺直了背脊,他的嘴巴就在她脖子的地方,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后,苏苏麻麻的感觉袭遍了全身。
他在她身后邪恶地一笑,搂住她的手慢慢向上移动,来到她的柔软处。
“不……不要……”他居然要跟她在这快速奔跑的马上调情,太疯狂了,他简直就是恶魔。
“你——不能对本王说一个不字。”
“不……放我下来……”她伸手扯住他的大掌,坚持要他停止。
“要下去吗?”在这有如风速的马上,他量她不敢。
昨晚的那次落马,已经让她心有余悸。
他的手更加放肆地往下滑,来到她的禁忌地带。
“要下去,要下去……”
“确定要下马吗??”他笑了,这个女人的情绪终于有点波澜的意味了么?
“确定。”
段世轩顺了她的意。
但是,当她“下马”时,却后悔了,因为他所说的下马却是将她狠狠扔下去。胸口仿佛被撞击地粉碎,灵魂已然离开了身体,眼前的景物模糊了,她的嘴里钻进了许多沙子,嘴里发不出声音了,动弹一下都不行,只能像散了架似的躺在地上。
他坐在马上,看着蜷成一团的她,“怎么样,好玩吗?”
她无法开口,突然只觉得胸中一股什么东西涌了上来,她向前一倾,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
鲜红的血,就像那美丽无比的彼岸花,在空中飞散,好美好美。
段世轩脸色一变,跃下马背。
第2卷 穿越后:宫墙内外 就是那不孕药
几步飞奔至猗房身边,单脚跪地蹲在她面前,一手将她扶起,她嘴角还有些许鲜血,虚弱的样子仿佛一只断翅的蝴蝶,就要死去。
“没事吧?”
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的语气中竟然有关心的成分,随后改了口,松开手,站起来:
“死了还要费本王的事,赶紧起来!”
猗房抬起头,目光没有焦点地望着远处:“我倒是希望自己死了。”
冷笑一声,段世轩站了起来,“想死也要经过本王的同意,没有本王的许可,你便要活着。”他把她拉上马,不顾颠簸对她的影响,继续疯狂地在沙漠中驰骋。他没有再继续侵犯她,而她则像个木偶般闭上眼睛,任他抱在胸前,他低头看了她的脸一眼,她苍白的小脸靠在他的胸怀,下意识地手下的力道又大了些。
可悲吗?要向一个夺取你一切的男人汲取温暖。
不知道过了多久,猗房突然感觉到段世轩推了她一下,睁开眼睛望去,才知道已经回到了军营。他们立于高高的马上,所有的人都非常讶异,这个军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烦动镇南王亲自送了回来。段世轩没有察觉到众人的反应,而这些也不是他关心的。
“你的住处在哪?”段世轩飞身跃下马将她抱在胸前。
一边是蓝禄的屋子,一边是军妓们一块住的屋子,其实,哪里都不算是她的住处,她什么都没有,又怎么会有属于自己的住处呢。
“这边……”她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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