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夫君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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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夫君缺心眼-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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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境的疯狗都这么没礼貌吗?”席文启瞥了一眼狱卒,继续阖眼睡觉。

    “席大人果然厉害,在如此环境下还能睡得着。”上官云泽捂着鼻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席文启闭着眼睛,并不理会。

    上官云泽也不气恼,斯条慢理地说道:“大乐,派了新的征北将军前来。只不过,你大乐似乎人才凋零啊,居然派两个没有大战经验的人来当将军,看来这北方五城里,剩下的两座你们也想送给本王了。”

    席文启闻言,睁开了眼睛,轻蔑地说道:“我大乐人才济济,皇上定是觉得两个年轻人即可将你北境打得屁滚尿流。哈哈哈,上官云泽,若不是你使阴招,我又怎么会沦为阶下囚!”

    北境王笑着说道:“席指挥使,你这可就说得不对了,俗话说,兵不厌诈,是你掉以轻心了,怎么可以说我使阴招呢。”

    “你!”席文启瞪着上官云泽恨恨地说道:“你就等着被打回天歌城吧。”

    上官云泽哈哈一笑,便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忽然扭头说道:“听说新任的征北将军叫李墨,席指挥使应该认识吧。”说完便扬长而去了。

    狱卒重新盖上了黑布,不再搭理席文启,但席指挥使心中,却暗暗担心起来。李墨是征西将军李甫的儿子。当年自己还是征西将军的时候,李甫是自己的副将,两人一起守了西方边境好多年,那李墨更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依着上官云泽卑鄙的性格,怕是不会那么光明正大地和大乐开战,李墨不知道能不能识破北境王的诡计!

    冬宁城内

    “末将参加二位将军!”一个清秀的青年上前见礼道。

    “免礼,你叫什么?”李墨一边打量着屋内的情况,一边问道。

    “末将宁归,任参将一职。”青年利落地答道。

    “宁参将,沈副将可有醒来?”李墨继续问道,离京之前,北军的大致情况他已经基本了解了,之前的战役中,因为被奸细出卖,导致北境王的军队如入无人之境,不仅斩杀了征北将军,还俘虏了镇北指挥使,连副将沈落都重伤昏迷。只是,那奸细至今没有抓到,让人心中有些不安啊。

    “回将军,还未醒来。”宁归答道。

    “目前形势如何?”朱景鸿见李墨陷入了沉思,便接嘴问道。

    “回朱副将,北境王已经攻下落霞、飞沙、雁归三城,如今北境大军驻扎在雁归城中,已有三日未来侵扰了。”宁归如实禀报道。

    “可有席指挥使的消息?”朱景鸿继续问道。

    “只知席指挥使被关押在雁归城的大牢里,其他一无所知。”宁归回禀道。

    “你先退下吧,若有情况,随时来报。”朱景鸿挥手让宁归退下了。

    “李将军可是在担心席指挥使?”朱景鸿见李墨一直紧锁着眉头,便温声问道。

    李墨叹了口气道:“席指挥使从小看着我长大,对于我来说,就如父亲一般。如今他已被虏去了五日,怎能叫我不担心呢!”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潜入

    朱景鸿叹了口气道:“当日雁归城大战,因奸细出卖,我方重创,知情的将领一个死了,一个昏迷,还有一个成了俘虏。如今奸细还未找到,我等只能小心行事。依末将之见,应兵分两路,一路正面攻打雁归城,一路潜进城里,救出席指挥使。”

    李墨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这么想。只是,这潜入的人该派谁,一时还没想好。”

    “不如,就让我去吧。”朱景鸿接口道。

    李墨有些诧异地说道:“朱副将,此行危险重重,稍有不慎,就会被北境王抓住。依我之见,应该找一个对雁归城熟悉的人前去,比较妥当。”

    朱景鸿笑着说道:“不瞒李将军,我小时候跟着外公走遍了大乐的每一处地方,这雁归城当初我们也住了好长时间。是以不仅知道常规的一些路线,还知道落叶山庄的据点何在。若有闪失,还能去落叶山庄的据点避一避。”

    李墨闻言,便不再阻挠,起身冲朱景鸿行了个礼道:“如此,就有劳朱副将了。”

    “李将军放心,我定将席指挥使救出来。”朱景鸿坚定地说道。

    李墨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不知朱副将打算带何人前去?”

    朱景鸿沉声说道:“我打算在京城带来的亲兵中,选三人跟我一同前去。”

    “只带三人?”李墨有些吃惊地说道,“雁归城中形势不明,只带三个人,会不会太少?”

    “正是因为形势不明,才不能带太多人。只要没有奸细出卖,救席指挥使,三人应该足够了。”朱景鸿信心满满地说道。

    “那明日你准备准备,后日便出发潜入雁归城,届时我带兵出发,佯攻雁归城,替你掩护。”李墨利落地说道。

    “好!”朱景鸿朗声应下,便匆匆离开了。

    次日,宁参将忽然来报,沈副将醒了。

    李墨和朱景鸿到了沈副将房里,只见他已经坐起了身,身上的绷带隐约可见一些血迹,惨白的脸上血色全无,似乎随时都会死过去一般,眼眶微红,似乎刚刚哭过,应该是有人将征北将军战死、席指挥使被俘的消息告诉了他。

    沈副将见二人前来,想要坐直身体行礼,被李墨先行一步拦下,道:“沈副将不必多礼,安心养伤更重要。”

    沈副将点了点头,哀伤地说道:“那日我受伤之后,便晕死了过去,谁知醒来,和王将军竟已天人永隔。”

    李墨长叹了一口气,问道:“不知沈副将可知,当日出卖我方的奸细是何人?若不是奸细出卖,北境王也不会知道我方前进的路线和所有布防,更不会准确知道席指挥使和征北将军的位置。”

    沈副将摇了摇头道:“末将不知。当时我们兵分三路,本想去收复落霞城,谁知行到半路,突然从沙地里出现很多北境士兵,向我们杀来。我们毫无准备,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王将军意识到中了埋伏,便叫我赶紧带人前去接应席指挥使撤退,自己则带着人马边打边退。我带着兵马前去接应,待找到席指挥使的时候,他已经在和北境王对战了。”

    “是上官云泽本人吗?”朱景鸿突然插嘴问道。

    沈副将点了点头道:“正是。那北境王确实武艺高强,和席指挥使过招,竟然丝毫不落下风。时间一长,席指挥使有些体力不支,我急忙上前帮忙,不想却被席指挥使误伤,便昏死了过去。”

    李墨点了点头,表示知晓,随即起身道:“沈副将好好休息,此次收复雁归城的战役,就不必参加了。”

    “谢李将军。”沈副将垂首谢道。

    出了沈副将的房间,朱景鸿轻声问道:“这沈副将,可是奸细?”

    李墨摇了摇头道:“如今还不能肯定。他身上的伤,确实是席伯伯的混元刀所致。但到底是误伤还是席伯伯有意砍之,目前还不能确定。”

    “他并未避讳自己是被混元刀所伤,应该可以相信吧?”朱景鸿试探着问道。

    李墨摇了摇头道:“不一定。或许他知道自己的伤口瞒不过去,便编造了这样一个场景,毕竟当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已经死了。”

    朱景鸿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便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李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次日,天还没亮,朱景鸿就带着三个亲兵往雁归城赶去,如今雁归城被北境王占领,每日早晚各开城半个时辰,其余时间锁城。是以要进入雁归城,趁早上人多的时候,是最方便的。

    待朱景鸿到达时,天已大亮,只见雁归城外排了好长的队伍,有两队士兵守在城门两侧,已经开始按顺序核查进城人员了。

    朱景鸿的易容术没有梓瑜那么高超,是以只做了简单的掩饰,和自己本来的样貌还是有七八分相似的。核查的士兵看了看他的样貌,检查了下他的行李,便去检查下一个了,似乎并未看出什么异样。

    待城门开了,已经接受过核查的人便乌泱泱进了城。朱景鸿领着三个亲卫到了一处茶楼歇脚,抬手扔了枚玉佩给小二,道:“今日来得匆忙,没带银子,这玉佩先压在这,待过几日有了银子,就来赎。”

    小二拿起玉佩看了看,认真地说道:“此玉佩约值五百两纹银,先给公子记在账上,若花销超出了五百两,则需要另外再抵押物件。”

    朱景鸿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四人在茶楼一坐就是一天,眼见太阳就快下山了,朱景鸿依然神情自得地喝着茶、吃着茶点,惹得三个亲卫有点上火。

    “这位公子,本店要打烊了。”小二忽然上楼,礼貌地说道。

    “哦?这茶楼不是全年无休的么,怎么今日这么早就打烊了?”朱景鸿不解地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那大乐的军队正朝雁归城来,两军交战,说不好就会烧杀抢掠,是以还是早早关店,图个安心。”小二恭敬地说道。

    朱景鸿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那玉佩帮我好好收着,待日后我定来赎回。”

    “放心吧,公子。”小二礼貌地笑了笑,便退下了。

    朱景鸿走出茶楼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见他熟门熟路地带着三个人来到了雁归城县衙,三个亲卫照先前商量好的那样,前去击鼓鸣冤。朱景鸿则绕到了后门,跃上墙头,准备伺机潜入牢中。

    三个亲卫在县衙门口一边击鼓,一边不断推搡,引得众人纷纷驻足。不一会,县衙大门打开,有衙役出来将三人带进公堂。

    朱景鸿在墙头看到衙役们纷纷穿戴整齐,匆匆向公堂跑去,见人走得差不多了,便跃下墙头,往西北角的大牢摸去。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被抓

    朱景鸿摸到大牢门口,便听见两个狱卒正在聊天。

    “是谁啊,这个时间来击鼓鸣冤,也不看看点。”

    “哎呦,可不是嘛,衙役们都换好自己的便服了,就等着下了差回家抱媳妇呢,这节骨眼上,居然有人来击鼓。再晚那么一盏茶时间,就可以以衙门关门为由,不接这案子了。”

    “唉,反正不关咱俩的事,咱们守牢房的,一天三班轮换,不会延长当值时间的。当然,也不能休息。话说,我今天路过街角那家店,买了点花生米,咱们一起喝点?”

    “好啊,那家店的花生米可真是一绝,除了贵,没别的缺点。”

    两个狱卒说着,便开始一边喝酒一边聊起天来。

    “那黑布罩着的,是谁啊?都好几天了,一天只给一顿稀饭。”

    “据说是大乐的镇北指挥使,是个大官呢,否则王上也不会专门把我们从军营里抽调过来当狱卒啊。”

    “啧啧啧,还真是惨啊。”

    “惨什么,你要是被别人抓住了,也是这待遇,没准更惨,他好歹没被严刑拷打。”

    “也是啊,自古成王败寇。不过,王上为什么不把衙役也换成咱们的人?”

    “说是为了稳定民心,毕竟现在还在战时。听说,等雁归城真的成了北境的领土,就把原来住在这里的大乐人通通变成奴隶,把北境人从北方的苦寒之地迁过来。”

    “王上真是厉害啊,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已经攻下了大乐三座城池了。你说,等这雁归城归北境了,咱们要不要去买几个女奴回家?我看这县太爷家的小姐,细皮嫩肉的,滋味肯定不错。”

    “想得美!这种上等货色,哪轮得到我们啊。”

    ……

    朱景鸿听到这里,拳头已经握得嘎嘎响了,这大牢之内,关的果然是席指挥使,那上官云泽的野心,看来着实不小啊!

    朱景鸿估摸着三个亲卫在公堂上也不能拖延太久,便闪身进了牢房,在两个狱卒发现自己之前,将他们打晕了。随即匆匆上前,掀开了黑布。

    黑布里,那个三尺见方的牢笼里,居然空空如也!

    朱景鸿心道不妙,急忙打算离开,谁知大牢门口竟突然被北境的士兵团团围住,随即,一个冷峻的声音响起:“朱副将,这么着急跑来当俘虏,实在有些出乎本王的意料啊。”

    朱景鸿看着上官云泽笑嘻嘻地走进来,明白北境王定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计划了,是以来了一招瓮中捉鳖,自己今日应该是逃不出去了,便不再有所动作,只是冷冷地回道:“我只是想来看看,以手段卑鄙著称的北境王,究竟有多卑鄙。”

    “哎呀,朱副将,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本王行事可一直是光明磊落的,否则刚才我就直接叫人上前围攻你了。”北境王阴阳怪气地说道。

    “哼!靠奸细取胜,也敢说自己光明磊落?真是贻笑大方。”朱景鸿轻蔑地说道。

    “朱副将,你既然是武状元,应当知道,这靠奸细取胜,也是打仗的常用手段之一。不过,大乐输了之后,竟然到处败坏本王名声,着实有些输不起啊。”上官云泽,说着,便使了个眼色,命人上前制住朱景鸿,直接关进了牢房。

    “你将席指挥使关去哪里了?”朱景鸿打算趁机打探一下席指挥使的下落,以便他日营救的时候,可以更方便一些。

    “哦,席文启啊,他好着呢,毕竟,明日可指望着他帮本王取胜呢。”上官云泽不甚在意地说道。

    “不可能!席指挥使是铮铮铁汉,怎么可能帮你!”朱景鸿气愤地说道。

    上官云泽转身欲离开,轻声说道:“你说,那李墨若是看到了被架在火上活活烧死的席指挥使,还能正常作战吗?”

    “上官云泽!你果然卑鄙无耻!”朱景鸿目眦欲裂地吼道。

    上官云泽边走边笑道:“用一条人命换两座城池,实在是太划算了。更别说,这人命,还是大乐的人命。哈哈哈哈!”说完,便扬长而去了。

    朱景鸿愤怒地捶了一下牢门,对自己被俘虏的事情感到十分生气。

    雁归城外,李墨带着大军抵达了离城三十里处,见天色已晚,便宣布就地扎营,待明日再继续赶路。

    “北境的军队,形势如何?”李墨叫来宁参将,问起了情况。

    “回李将军,北境已经知道了我们前来攻城,防守的军队已经出了城,但只是驻扎在城门外而已,并未赶往我们这里。”宁参将简单地汇报道。

    “加紧巡逻,一切小心!另外,随时注意朱副将发出的信号。”李墨微皱着眉头吩咐道。

    “末将遵命!”宁参将说完,便匆匆下去部署了。

    一夜无事。

    次日,天刚亮,李墨便号令大军继续往雁归城进发。一夜未收到朱景鸿的消息,李墨心中不禁有些担心。但事已至此,不管朱景鸿能不能成功,自己都要去雁归城下跟北境王交交手。此次说是佯攻,其实能调动的兵力,已经全部调动起来了,看看自己这次能不能取得首胜吧。

    行至半路,宁参将忽然快马朝李墨奔来,急急地说道:“李将军,北境王将席指挥使拉到了雁归城外,架在了树枝堆上,眼看着就要点火啊!”

    “你说什么!”李墨闻言,心中大惊,一时有些乱了分寸,焦急地说道:“让全军加快步伐,尽快赶去雁归城!”

    “李将军,如今大战在即,急行军会耗费大量体力,是否再考虑考虑?”宁参将有些犹豫地说道。

    “快去!”李墨不容置疑地说道。

    宁参将无奈,只得前去传令。

    一个多时辰之后,一路疾行的大乐军队终于到达了雁归城外,李墨骑在马上,老远就看到了北境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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