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夫君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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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夫君缺心眼-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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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数起来,“第二个姑娘听说要赐婚之后,连夜跟情郎私奔了,至今还未被找到。第三个姑娘更是直接投了湖,幸亏被家人发现,只是这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做派吓坏了皇帝哥哥,便又取消了赐婚。”

    梓瑜听得目瞪口呆,干巴巴地说道:“你这经历,还真是……”

    王若知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反正我都没见过。听说,京城的贵女们后来还成立了一个‘赐婚预警联盟’,对于快要适龄的女子及时进行警告,让其早些婚配,以此躲过赐婚。”

    “你这到底是有多不被待见。”梓瑜心疼地抱住了自家夫君。

    “其实这些事,皇帝哥哥也有责任。总是在那些大臣们面前摆出一付厌恶我的样子,睿王府那么破旧,也不肯修一修。朝中大臣以为皇帝哥哥对我不喜,当然不肯将女儿嫁过来啦。”王若知撅着嘴说道。

    “可是,在我看来,皇上可是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你了,怎么会对你不喜呢?”梓瑜略带疑惑地问道。

    “皇帝哥哥说,怕朝中大臣对我有所企图,所以要假装厌恶我,没想到演技太逼真,搞得大臣们都信以为真,纷纷拒绝把女儿嫁给我,是以我一直娶不到媳妇。”王若知略带不满地说道。

    梓瑜哈哈笑了,说道:“看不出来,皇上的小心机还挺多的。”

    王若知突然抱紧了梓瑜,俯首在梓瑜耳边说道:“所以我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妇,可不能给弄丢了。”

    梓瑜心中动容,凑上去亲了亲王若知。于是,马车到了睿王府之后,琴儿只看到脸颊红红的王爷抱着同样脸颊红红的王妃,飞奔着进了房间,直到深夜,才唤人准备洗澡水。

    次日上午,梓瑜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身边的位置已经有了一丝凉意。

    “王爷呢?”梓瑜洗漱完毕,坐在桌边,一边喝着小米粥,一边问道。

    “当然是去准备午膳啦。”琴儿笑着说道,“王爷还特地嘱咐了,您今日会晚些起,只喝一碗小米粥即可,否则,怕一会吃不下午饭。”

    梓瑜想起昨晚王若知要了她三次,才肯入睡,导致她今天又起晚了,不禁嫩脸一红,埋着头说道:“知道了。”

    “对了,王妃,听说五公主又来找那北境公主了呢。”琴儿忽然想起今日侍卫换班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话,便顺嘴说道。

    “哦?这五公主貌似来得很频繁。按理说,她俩并没有什么交集,怎么会如此亲昵?”梓瑜不禁有些疑惑。

    “谁知道呢。据说是哭着进来的。”琴儿不满地说道。

    “现在还没走?那是不是又要厚着脸皮一起吃饭?”梓瑜皱着眉说道。

    “哈哈,刚才我去厨房取小米粥的时候,顺道跟王爷说了一下,王爷说呀,‘假装不知道’。”琴儿一脸得意地说道。

    梓瑜心中一阵失笑,这王爷,还真是擅长釜底抽薪呢。

    此时,五公主正在上官冶尔的房中,哭得梨花带雨:“冶尔,快帮我想想办法,父皇这次可是铁了心要将我嫁给状元郎了,怎么办啊!”

    “嫂嫂莫急,可有私下里求过皇上?”上官冶尔柔声安慰道。

    “求了,昨夜我追着父皇去了乾宁宫,在外面跪了一夜,父皇都无动于衷。而且,非但没有见我,今早还让侍卫将我强行赶了出来,还说:若再为此事去求情,就赶出皇宫。”五公主苦着一张脸说道,“父皇这次是下了狠心了,该怎么办呀?”

    “公主莫急,可有去求过皇后和太后?”上官冶尔边问边递了一块新帕子给五公主,让她擦擦眼泪。

    “去了。从父皇那里出来,我便去了太后那里,可太后最近身体不适,直言不管这事,让我去找皇后。”五公主叹着气说道,“至于皇后那里……唉,我的身世你应该也知道一二,皇后对我娘恨之入骨,怎么会真心帮我呢?只是敷衍着跟我说了几句,话里话外都让我乖乖接受赐婚。”

    “这大乐的皇家,还真是无情啊。”上官冶尔叹息着说道。

    “冶尔,快帮帮我吧,能让王上向父皇求娶吗?听说父皇已经让钦天监算日子了,还下了密旨,要求选的日子越快越好。”五公主拉着上官冶尔的手,哀求着说道。

    “王兄前几日来信,说几个叔伯貌似有谋反之意,正在全力处理此事,恐怕一时半会腾不开手来向皇上提亲。”上官冶尔一脸为难地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五公主绝望地说道。

    “不如这样,我先送信给王兄,将此事告知于他,让他尽快来求娶嫂嫂。至于嫂嫂这里……”上官冶尔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个小香囊,递给五公主道,“这里封了一粒北境特制的毒药,此药溶于水后无色无味,且需过十二个时辰才会毒发,若实在不行,嫂嫂就想办法把毒药下到状元郎的茶水里,可好?”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状元

    五公主看着香囊,害怕地说道:“这可是杀人啊!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嫂嫂,你可知,每年在宫里死去的女人,有多少?”上官冶尔见五公主一副惊慌的样子,便凑近了一些,继续说道,“那些大臣为了讨好王兄,每年都会送很多女人进宫。她们中的大多数,都悄无声息地死了,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五公主看了一眼香囊,吃惊地捂住了嘴。

    “能在后宫争斗中活下来的女人,没有哪一个的手是干净的。嫂嫂若是想坐稳王后的宝座,有些事情,还是提前适应起来得好。”上官冶尔冷冷地说道。

    “可是……这是父皇的意思,跟那状元郎无关,若因此置他于死地,实在是有些……”五公主犹豫着说道。

    “嫂嫂,你不要忘了,若他执意不肯娶你,相信皇上也不会勉强。现在,能让皇上改变主意的,除了王兄之外,就只有他了。”上官冶尔冷静地说道,“不如,你去求求他?若他肯去皇上面前推了这门亲事,大家便皆大欢喜。若他不肯,那……他死得也不算冤。”

    五公主一想有理,便收下了香囊。

    “嫂嫂,这毒药制作起来极为繁琐,其中的一味药极其难得,是以十年才能做出一颗。这颗是王兄离开时给我的,让我用来防身,整个北境只有这一颗。用的时候,可要谨慎啊!”上官冶尔见五公主起身要走,不放心地嘱咐道。

    “萱儿明白,多谢公主。”五公主谢过上官冶尔,便匆匆回宫了。

    次日,许翰文正在忙着收拾新购的宅子,下人忽然送来一封信件,说是有人偷偷送来的。

    许翰文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丑时三刻,雾海茶馆,不见不散。”底下的落款,是一个“萱”字。

    许翰文轻笑一声,看来这个五公主,没能求动皇上收回成命,这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了。也罢,自己且去会会她,当日她在大殿上如此胡闹,自己本就已经不想娶她了,现在,是时候好好想想如何利用公主和皇帝对自己的愧疚,为自己多谋点好处了。

    待时辰差不多了,许翰文便换了身精神的衣服,出门赴约。

    刚走到门口,一个衣着素雅的青年便拦住了他:“不知公子可是新科状元许翰文?”

    “正是在下。不知公子有何贵干?”许翰文礼貌地说道。

    “不知许大人可还记得,宁县方家?”青年客气地问道。

    “自是记得的,当日我进京赴考,因盘缠被偷,只能借宿民家。幸得方员外好心收留,还送我盘缠,让我得以顺利进京赴考,此恩此德,翰文没齿难忘。”许翰文感激地说道。

    青年神情悲伤,低声说道:“在下姓宁名建,方家小姐方婷儿,乃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

    “原来是宁兄,不知来京城找翰文,所谓何事?”许翰文略带疑惑地问道。

    “实不相瞒,宁建此次进京,是为了寻找当日在方府借宿的举子。那日除了许大人之外,还有一位徽县来的李崇德,不知许大人可知他在何处?”宁建有些热切地望着许翰文。

    “我二人离开方府之后,便各自赶路了,翰文未曾再见过他。”许翰文估摸着时辰快到了,想着让公主久等不太好,便客气地说道,“不如这样,宁兄这几日就住在我府上,我托同僚帮忙打听一下,若找到了,就及时告知宁兄,可好?”

    “如此,就麻烦许大人了。”宁建恭敬地说道。

    “无妨。翰文正要出门,晚上再跟宁兄好好聊聊。”许翰文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刚进雾海茶馆,便有人迎上来,将许翰文请进了楼上的雅间。

    “五公主,不知急着找翰文,有何要事?”许翰文礼貌地问道。

    “许状元请坐,实不相瞒,萱儿此次前来,是为了赐婚一事。”五公主神色忧伤地说道。

    许翰文礼貌地坐下后,无奈地说道:“此事翰文也去找过皇上,五公主既然已经有了心上人,在下也不便横刀夺爱。只是,皇上似乎认定了这门亲事,不肯松口啊。”

    五公主红了眼眶,哀求着说道:“萱儿在乾宁宫外跪了一夜,父皇都不肯见我。这事,恐怕只能劳烦许状元了。”

    许翰文皱着眉说道:“并非翰文不愿帮忙,只是三番两次推辞皇上的好意,只怕皇上因此厌恶翰文啊,还望公主体谅。”

    五公主楚楚可怜地望着许翰文,带着哭腔说道:“我也知道有些强人所难,但如今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还望许状元感念萱儿一片痴情,能帮帮萱儿,相信许状元也不想娶一个心中想着他人的妻子吧?”

    许翰文看着哭得伤心的五公主,心下不忍,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在下明日去见皇上,就说今日在街上遇见故友,对其妹妹一见钟情,请皇上成全。正巧在下确实有一故友在京城,前几日正说要将妹妹许配给我。五公主觉得可好?”

    王若萱破涕为笑道:“如此甚好!此番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大恩大德,萱儿没齿难忘。日后若有萱儿能帮忙的地方,必当义不容辞!”

    许翰文笑着说道:“公主言重了,成人之美,本就是君子处世之道,五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王若萱起身行了一礼道:“那萱儿就回宫静候佳音了。”

    许翰文待五公主走了之后,又坐了一会,估摸着公主应该已经走远了,便出了茶馆往家中走去。

    行至巷子口,忽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

    “请问,可是当日同在方府借宿的许兄?”来人笑着问道,正是那日一起借宿的李崇德。

    “原来是李兄啊!幸会幸会!走走走,一起到我府上喝一杯。”许翰文热情地说道。

    李崇德落榜多日,带来的盘缠已经悉数花完了,那日见状元游街,发现状元正是跟自己一同借宿的举子,便动了心思,想着当个幕僚也好。今日打听到状元郎购置了这里的宅子,便过来候着了,没想到真让他等着了!见许状元如此热情,便笑着跟许状元一起回了家。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死讯

    “王妃!王妃!不好啦!”琴儿忽然匆匆跑进了房间,将还在睡觉的梓瑜摇醒了。

    “何事如此慌张?”梓瑜带着起床气问道。

    “状元郎昨晚在自己府上被杀了!今天外面都传开了,刚才皇上派人来叫王爷和您进宫呢!”琴儿略带慌张地说道。

    “那许翰文,被杀了?”梓瑜震惊地问道。

    “是啊是啊,今早许状元本来要去上朝的,下人见他迟迟不起身,便进去叫他,谁知,人已经在床上断气很久了,据说,是被人掐死的呢。”琴儿一边帮梓瑜穿衣洗漱,一边说起了自己在街上听到的传闻。

    “王爷在何处?”梓瑜问道。

    “正在厨房做早膳,卫一已经去通知王爷了。”琴儿利落地回答道。

    梓瑜本想先进宫,待回来再用早膳。谁知王若知以“凉了就不好吃了”为理由,硬是斯条慢理地吃完了早饭再出门,惹得前来传旨的小太监急出一身汗。

    及至御书房,刑部范大人、京兆府尹包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若知啊,你们来得正好,包卿正好将案情的有关信息收集完,一起坐下听听情况吧。”皇帝一脸严肃地说道。

    包大人行了个礼,展开手中的折子,说道:“新科状元许翰文和同期考生李崇德,今早被发现死在许翰文新购的宅子里。许翰文乃被人掐住脖子,窒息而死。李崇德被利器刺破心脏而死。两人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天晚上。”

    “可有可疑人物?”梓瑜插嘴问道。

    “有,据下人称,昨日有一青年男子,自称是宁县方府来人,叫宁建。许翰文因进京赴考时,受到过方员外的资助,便留了宁建在府上暂住。今日,此人已经失踪了。”包大人详细地说着。

    “可有人证?”梓瑜接着问道。

    包大人看着折子说道:“据下人交代,昨日傍晚时分,许翰文和李崇德一同回家,到家之后便让下人去买些酒菜,两人在院子里边吃边聊。后来下人前去询问,宁建的饭食是否送去房间。许翰文便让下人将宁建请至花园,一同把酒言欢。下人最后一次上酒菜的时候,已经过了亥时,三人都有些微醉,许翰文让下人先去歇息,碗筷等次日收拾便可。”

    “所以,亥时,两人都还活着。”梓瑜指出了重点,示意包大人继续往下说。

    包大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经过现场勘查,在院子的石板缝里,发现了大量血迹,应该是那李崇德的。在许翰文的手指上,也发现了血迹,但在床上并无血迹。是以,下官推断,院子应该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凶手在案发之后,将二人转移到了房间里。”

    刑部范大人接嘴道:“刑部已经签发通缉令,在京城和周边开始通缉宁建。”

    “这宁建到了许状元府上后,可有反常举动?”梓瑜微蹙着眉问道。

    包大人答道:“据下人说,宁建是下午时分才到,之后一直在房间里闭门不出,直到晚上被请去院子里一起吃饭,才开门出了房间。”

    “许翰文府上可有失窃?”王若知突然问道。

    包大人摇头道:“并无。”

    “宁县方家,可有派人去调查?”王若知接着问道。

    范大人摇了摇头,解释道:“那宁县距离京城,骑马需两日才能到达,昨晚才发生的案子,那宁建应该到不了宁县。”

    王若知煞有介事地说道:“非也非也,范大人,这犯案,需要有动机和目的。这宁建来了京城,第一次和许、李二人喝酒谈天,就将人杀了,而府上却并无失窃,可见其要么是来寻仇,要么就是临时起意杀的人。若是寻仇,就要从宁建和二人的交集开始入手。这最开始的地方,不就是宁县方府吗?”

    范大人恍然大悟地说道:“不愧是‘神探王爷’啊,果然厉害!”

    文德帝也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若知,此案就交由你领办了,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范卿和包卿,务必尽快抓住嫌犯!”

    王若知起身领命。

    “小瑜儿也帮着一起吧,有你在,朕放心。”皇帝和蔼地说道。

    梓瑜起身领命,两人便打道回府了。

    “今日你那些话,从哪里学的?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梓瑜坐在马车上,好奇地问道。

    王若知高深莫测地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神秘地说道:“就是这本,我上次去买书,问老板有没有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的书,老板给我的一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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