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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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第6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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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情极好,轻笑两声,“凤瑶倒是多虑了,我酒量并非太弱,寻常宴席,岂能让我喝得烂醉如泥。”
  凤瑶思量一番,倒是觉得他这话并没说假,记忆之中,颜墨白的确极少醉酒的,即便这几年的宴席极多,他也从来都是没醉过的。
  她朝他缓缓点了头,不再就此多言,仅是神色微动,稍稍转了话题,“墨白,你可见过棕庆王的大儿子?”
  颜墨白稍稍一怔,笑着朝她问:“怎么了?怎这好端端的就提及棕庆王的儿子了?”
  凤瑶稍稍将他推开,坐端身形,“我今夜见着棕庆王的儿子了。”
  颜墨白温和点头。
  凤瑶继续道:“上次你寿辰之宴,棕庆王的儿子便与棕庆王一道入宫来贺了的,且就在那次寿宴之上,悦儿与他认识了。而今夜,我正要回寝殿来休息,半道上竟见悦儿与棕庆王的儿子坐在假山上闲聊。”
  颜墨白稍稍挑了眼角,认真将那棕庆王的儿子思量,“棕庆王的儿子,我倒是见过,只是没什么太大印象,唯一的印象,便是那小子似是极为瘦削,想来是棕庆王那家伙没给他儿子吃好的。”说着,神色微动,“悦儿与棕庆王的儿子看对眼了?”
  凤瑶愣了一下,急忙摇头,“也不是看对眼,只是聊得来罢了。但聊得来就极容易走到一起啊,毕竟,我们家悦儿常日里只接触过她的哥哥弟弟们,外面的男儿,可是从不曾接触过呢。”说着,一本正经的朝颜墨白道:“说不准后面几年,棕庆王的大儿子可能就要成为我们女婿。”
  颜墨白当即抽了眼皮,却有待沉默一会儿,便放松了脸色,柔和出声,“凤瑶这也只是猜测罢了,只是,悦儿与棕庆王的儿子接触,也没什么不好,那小子不若棕庆王那般粗鲁,且棕庆王性子也是直率,并无什么歪心,他教育出来的儿子,再怎么都该不差的。只是,那小子终究只是个王府世子,不曾有什么显赫功名,更无任何官衔,我们悦儿以后若是嫁给他,自然也就是下嫁了,倒也有些吃亏。”
  凤瑶扫他两眼,缓道:“我也只是想给你说一声罢了,悦儿这孩子,从小都没让我们操过什么心,一直都乖巧懂事,我倒是当真不希望她遇得不良之人。你日后,可盯紧点棕庆王,也好生差人查查棕庆王儿子的品性。”
  颜墨白并未拒绝,笑着点头。
  凤瑶不再就此多言,仅是差人为颜墨白端来了杯蜂蜜水,让颜墨白喝下解酒。
  待一切完毕,两人才上榻就寝。
  翌日,颜睿便一直与几个兄弟姐妹在他的寝殿相聚,连带祁儿与戟儿也申请今日不早朝,不批奏折,双双去得颜睿的寝殿聚着。
  凤瑶没去打扰。
  只是待黄昏之际,她才与颜墨白在寝殿设宴,随即招孩子们全数过来,一道同桌用膳。
  离别在即,即便孩子们个个都在笑着,但他们眼中的不舍之意却是掩饰不住的,凤瑶看得心疼,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朝颜睿关切的道:“以后去了大齐,多给我们来信,若是在大齐住不惯了,便直接回大周来。”
  颜睿颇有动容,纵是再怎么装得淡定,此际也忍不住颤了目光,怅惘了心神。
  他的确是不愿离开这个家,不愿离开爹娘与兄妹,只是,男儿本该是志在四方,他颜睿自然也不能成为一个一直死守在宫中好吃懒做的人,他历来崇拜自家的爹爹,他也想继承自家爹爹的英明神武,将他的封底打造成一个开元盛世的地盘,他想实现自己的价值,也想为自家爹爹分忧,他也迫切的想通过他的双手,来辅助自家爹爹打造一个天下的开元盛世。
  这般念想,对于初出茅庐的他,的确是有些遥远,但他如今也意志坚定,没打算放弃。
  是以,亲人离别即便是极其伤感,但他也只能义无反顾的往前。
  思绪至此,颜睿稍稍敛神一番,朝凤瑶缓道:“娘亲的话,睿儿记下了。只是,睿儿身为男儿,此番既是去了大齐,便一定会在大齐有所作为的,睿儿身为爹娘的长子,更该做出表率,为爹娘分忧。”
  凤瑶不舍的望他,颜睿却垂头下来,有些不敢面对凤瑶眼中的不舍,生怕自己会崩了淡定,在爹娘面前伤感起来。
  则是这时,颜墨白平缓温润的出声道:“尽力而为便成,也不必太过为难你自己。你终究是我颜墨白的儿子,无论你做得是好是坏,我都可以全数包容与接收。”
  颜睿强行稳住情绪,极是认真的道:“多谢爹爹。”说着,抬手举起面前的杯盏,再度朝凤瑶与颜墨白敬来。
  整个过程,气氛都稍稍有些压抑。
  待得膳食完毕,所有孩子开始告辞离开,凤瑶与颜墨白亲自将他们送出殿来,待得他们全然走远,才转身回殿,心头着实起起伏伏,有些不平。
  这种感觉,就如同个老母老父一般舍不得在外游荡的孩子,却又不得不遵循孩子们的意见,让他们独自在外去闯荡。


第810章 与时俱进
  颜墨白知她心绪,伸手过来牵住了她的手,顺势将她的手紧紧的裹在掌心。
  凤瑶转头望他,他则微微而笑,神色温柔,并未说话。
  一切皆在不言中,凤瑶自然也能体会到颜墨白眼神之中的宽慰之色,她仅是默了一会儿,才勾唇笑笑,“前几日倒还没这么不舍,今儿想着睿儿明日就要离宫,便就开始极为不舍了,这感觉也是来得突然,呵,明知道睿儿是去历练,明知晓他在大齐定会做得很好,但就是放心不下。”
  颜墨白一切了然,缓道:“睿儿要离开,不舍也是自然。只是,人都是往高处走,没有什么人或是事会一成不变,是以,此番离开,对睿儿是好事,他将先他的兄妹立足与这天下之中,先他们一步先行体会何谓治国,何谓治民,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凤瑶极是认真的将他这话听入了耳里,神色微动,点点头。
  颜墨白也不再多说,再度紧了紧她的手,随即便牵着她一道转身入殿。
  翌日一早,凤瑶与颜墨白起得极早,颜墨白也休朝一日,并未上朝,只是与凤瑶洗漱并用过早膳之后,便一道将颜睿送出了宫门。
  宫门口,十几辆马车排成一列,马车后方还有两千铁骑精卫静候在烈马旁,眼见凤瑶与颜墨白一行人过来,在场之人纷纷弯身而拜,恭敬行礼,整齐划一的恭呼声浑厚浓烈,响彻云霄。
  颜睿面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容,也不耽搁,弯身朝颜墨白与凤瑶一拜,极是认真的道:“孩儿出发了,望爹娘定要好生保重身子,也莫要太过挂念孩儿,孩儿在外,也定会好生作为,争取不让爹娘失望。”
  凤瑶听得动容,缓道:“也没什么失不失望的,此番只是去历练,你自己顾好自己便成了。”
  颜睿点点头。
  颜墨白也无心说煽情之言,仅是抬手拍了拍颜睿的肩膀,“路途小心,待抵达大齐后,便差人送信回来。”
  颜睿继续点头。
  凤瑶与颜墨白凝他几眼,不再说话,颜睿也顺势将目光落向了悦儿几人身上,犹豫片刻,才再度说了些离别之言。
  悦儿几人皆绷着情绪,点着头,则待一切完毕,颜睿正要上得马车之际,姝儿突然绷不住情绪的蹿过来将颜睿抱了抱,哽咽着嗓子道:“睿哥哥定要时常回来陪姝儿,你莫要忘了姝儿了。”
  颜睿忍不住蹲身下来,抬手为姝儿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缓道:“姝儿乖,待哥哥在大齐一切都稳定了,哥哥便回来陪你。而哥哥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姝儿定要好生听爹娘与哥哥姐姐们的话,莫要太过玩闹,也莫要让他们担心,这点,姝儿答应睿哥哥可好?”
  姝儿憋红了双眼,可怜巴巴的点头。
  颜睿笑笑,抬手将姝儿搂入怀里抱了抱,随即才将姝儿放开,转身登上了马车。
  却待颜睿一行人彻底走远,姝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任由悦儿几人怎么哄都哄不好。
  凤瑶则是心生无奈。
  只道是自家这姝儿性情虽是直白豪放,但对亲人终究是极为依赖的,且颜睿身为长子,年龄最大,常日对姝儿也最是疼爱与照顾,是以,此番突然失去了颜睿这个保护伞,情绪也无处安放,自家这姝儿不哭才怪。
  待得沉默一会儿后,凤瑶开始转头朝颜墨白望来,示意颜墨白劝劝。
  奈何颜墨白这回则道:“离别不舍,哭哭也是自然,凤瑶莫要担心,姝儿有分寸的。”他仍还是在维护姝儿,即便姝儿大哭,竟还为她的大哭找了个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凤瑶猝不及防一怔,着实不敢苟同他这话。
  什么叫有分寸?姝儿都哭花脸了,整个人可怜巴巴得难以直视,这也叫分寸?
  却是正待思量之际,祁儿已突然出声,“阿姐,哭花脸就不好看了。”
  姝儿不听,继续哭。
  “再哭就双眼红肿,更比不上京都巡抚的千金了。”祁儿继续淡声道。
  这话一出,竟是立竿见影的有效,姝儿顿时噎了哭声,哽咽着硬是没再哭出声儿来,反倒是狠狠的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怒瞪着祁儿道:“你胡说什么!我即便是哭也比那个人好看。”
  凤瑶愕然的朝祁儿望着,只道是这小子倒是厉害,竟抓得住姝儿的要害。只是,那巡抚千金又是谁?怎又与姝儿有交集了?
  这般一想,凤瑶再度扭头朝颜墨白望来,颜墨白脸上也是染上了半许诧异,似是也不知那巡抚千金与姝儿之间有何渊源,但他也不曾开口而问,仅是抬头瞧了瞧天上的日头,随即便吩咐孩子们早些回寝殿去休息。
  孩子们纷纷离开,徒留祁儿与戟儿立在原地,待姝儿等人彻底走远,他们二人才朝颜墨白道:“爹爹,我们先去御书房批阅奏折了。”
  颜墨白点点头。
  只是待祁儿与戟儿正要转身离开之际,凤瑶突然将祁儿唤住,低声问:“祁儿,你且与娘亲说说,姝儿与那京都巡抚的女儿是怎么回事?”
  祁儿垂头下来,缓道:“娘亲,这是阿姐的私事,祁儿不可太过言道。若是娘亲当真想知晓的话,便直接去问阿姐吧。”
  说完,与戟儿一道踏步离开。
  凤瑶再度怔了怔,没料到此番在自己儿子这里吃了一回闭门羹,且不过是一些闲散消息罢了,这小子小小年纪竟还能一本正经的给她藏着掖着,当真是让她又诧异又好笑。
  只是待沉默一会儿后,心绪便又彻底的反应过来,忍不住勾唇而笑,扭头朝颜墨白道:“祁儿小小年纪倒是不喜多嘴,不喜言道旁人是非,倒也颇有君子风度呢。”
  颜墨白缓道:“祁儿极是聪明,小小年纪立在朝堂上也能镇得住朝臣,当朝提出的建议也是极为有用,如今他虽为年幼,但在朝中已有大批臣服之人,是以,君子风度算的了什么,日后祁儿,定会成大器的。”
  是吗?
  难得颜墨白对祁儿评价这么高呢,只是……
  心思至此,凤瑶继续问:“那戟儿呢?”
  “戟儿心思细腻,也是能人。他与祁儿,都有各自的优点,自然也有缺点。亦如,祁儿讳莫如深,能镇住朝臣,能有治国之能,但却不善交流,性子沉稳清冷。而戟儿,性情稍稍比祁儿温和一些,擅长与人交流,擅解决一些家国之事,但却终究是心思太过细腻,思量得太过周全,是以束手束脚,在天下诸国之事的处理上,没有祁儿那般胆大。”颜墨白神色微动,平和自然的朝凤瑶分析。
  说着,便伸手过来牵住凤瑶的手,一道入得宫门。
  凤瑶暗自将颜墨白这席话仔细放在心中思量,待得半晌后,她才缓道:“那这二人以后该如何分配啊,天下江山终究只会有一个霸主啊,这可的确是难题。”
  “其实也不难。一人治外,一人治内,如此,便能成。”
  颜墨白勾唇笑笑,这话虽为信手拈来,但也像是深思熟虑过后的得来的结果。
  凤瑶再度将他这话思量一番,也未多言。
  待回得寝殿后,两人闲来无事,开始对弈。
  自打有了祁儿与戟儿处理朝政,颜墨白着实清闲得多,常日只有下午的时候去御书房看看便是,是以每日的空闲日子的确多了些。
  只是,凤瑶棋术仍是并非厉害,五局下来,输了三局,其余的赢了的两局,还是颜墨白相让才赢来的。
  凤瑶叹息一声,忍不住道:“你棋术着实厉害,我近些日子也练了不少,但与你仍是差得远呢。”
  颜墨白慢悠悠的笑,“这个也是自小学起来比较容易上手,只是,凤瑶小时候只顾着不学无术了,如今才想着多练,自然是练不出什么效果的。”
  凤瑶眼角顿时挑了起来,斜眼扫他,“那你小时候不也没学过棋术?”
  他缓道:“非也,我小时候,还是跟随我娘亲学过的,虽是不曾学太久,但我睿智,是以只要懂棋盘的规矩,知落子的规则,自然极容易上手。”
  凤瑶眉头一皱,不想和他说话了。
  正午用膳之后,颜墨白与凤瑶小憩一番,随即便去御书房了。
  凤瑶闲来无事,窝在殿中研究棋局。
  则是不久,颜墨白便已从御书房归来,随即牵上了她,一道出宫游走。
  此番出宫,仍是如往常一般乔装而行,只是不知姝儿与悦儿怎得了消息,硬是要与凤瑶一道出宫游玩儿。
  凤瑶心生无奈,也未阻拦,仅是多遣了几个宫奴好生在她们身边跟随。
  则是出宫之后,姝儿与悦儿便不与凤瑶二人一道逛了,说是要自己去走走看看,凤瑶倒是有些担心她们安危,但又想着皇城脚下,长街之上到处都有乔装维稳的兵卫,加之颜墨白也未反对,便点头应了。
  姝儿与悦儿浑然不耽搁,转身就走,速度有些快,似在着急什么。
  凤瑶扭头仔细将她们二人扫望,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当即朝颜墨白问:“墨白,你可觉得今儿她们两个有些奇怪?”
  颜墨白回得自然,“没发觉。”
  凤瑶眉头一皱,“她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模样都那般明显,你当真未发觉?”
  “嗯。”
  他仍是回得自然,开始牵着凤瑶缓步往前。
  凤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更也有些不放心,正要拉着颜墨白停住,不料颜墨白竟像是知她心思一般,柔声道:“孩子们都已是有自己的主见了,凤瑶便莫要再去干涉了。楚京之中,她们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吧,虽为皇女,但也不能如以前宫中公主那般活得压抑。”
  这话入耳,凤瑶才稍稍打下停下的念头,略是无奈的道:“我只是担心她们两个不安全罢了。”
  “她们身边有宫奴跟随,且暗中也有暗卫护住,出不了事。”颜墨白缓道,说着,转头朝凤瑶望来,“倒是有些日子没去柳襄那里坐坐了,今儿可要去逛逛?”
  凤瑶神色微动,点了头。
  这些日子以来,柳襄的生意也是越发的红火,便是白天,楼子里都是座无虚席,丝竹萦绕,成片而响,格调倒也是清雅。
  凤瑶与颜墨白见到柳襄的时候,他正在楼子的后院逗孩子,整个人也不如以前那般穿红衣了,反倒是一身蓝色的锦袍,墨发高束,整个人面容也修饰得极是干净,毫无半许往常那般柔腻入骨的模样了。
  终究是娶妻生子当了爹的人了,是以,柳襄也是从头到脚的彻底改变了。
  且柳襄的孩儿也是极喜欢笑,性格极其的开朗,也不太认人,连带凤瑶与颜墨白都能保得住他,且只要抱住了,他会不哭不闹,就这么笑着的望着你。
  凤瑶对他的孩子也甚是喜欢,每番去都是要抱抱的,柳襄神色微动,便凑过来对凤瑶笑,“皇后娘娘,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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