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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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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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正要朝摊主那老头儿问话,不料仍是未来得及开口,许儒亦已是缓缓出声,“老伯,这莲花花灯,卖多少银?”
  老头儿笑眯眯的道:“公子,二十文银。”
  许儒亦并未还价,随即一手托着幼帝,一手从袖口掏出纹银朝老头儿递去。
  老头儿接过纹银,随即急忙将那只莲花花灯取下,而后伸手朝幼帝递来,笑道:“小公子倒是好生眼光,今年的花灯节啊,就这种莲花花灯最是好卖了。”
  幼帝满面欣喜,接过花灯便朝凤瑶笑得喜不自胜。
  老头儿顺着幼帝的目光将凤瑶打量了几眼,而后笑着朝许儒亦继续道:“公子,花灯节来这东湖,总得放放花灯才是。公子可要给您自己和您的夫人都买一只?”
  夫人?
  瞬时,这话一出,倒是惊得王能与许嬷嬷双双低了头。


第81章 夫人送礼
  凤瑶眼角也几不可察的挑了起来,幼帝正兴致的玩儿着花灯,浑然未知老头儿说出的话。
  几人当中,唯独许儒亦最是平静,他抱紧了幼帝,朝老头儿笑得儒雅温润,只道:“老伯倒是误会了。这位并非在下的夫人,而是,在下的主子。”
  他这话一出,倒是反过来将老头儿震得不轻。
  谁都不会料到,如此温润贵气的公子,竟还是一介女子的仆人,这倒是当真搁到哪儿都觉得突兀奇怪了。
  老头儿满面惊愕,随即转头过来极是认真小心的朝凤瑶打量撄。
  凤瑶按捺心神一番,朝许儒亦淡漠而道:“今日花灯节,着实该放河灯,许公子选选,你喜欢哪只。”
  说着,未待许儒亦反应,她再度回眸过来,也吩咐王能与许嬷嬷各选一只偿。
  王能急忙应声,只是武夫着实欣赏不来这东西,仅是随手挑了一只何等,便朝凤瑶恭敬道:“主子,属下选这只。”
  尾音刚落,许嬷嬷也已选好。
  凤瑶朝他二人扫了一眼,随即目光再度落回许儒亦面上,淡声而问:“许公子不选?”
  许儒亦微微一笑,“在下自诩为主子带路,赏游这花灯节,自也不该自己请客,不让主子破费。主子先选吧,你选好哪只了,在下,再一并将银子付了。”
  凤瑶眼角微挑。
  许儒亦笑得温润柔和,无声僵持。
  正这时,幼帝唇瓣一启,“阿姐快些选吧,征儿想去放花灯了。”
  凤瑶这才将目光从许儒亦面上挪开,待目光在摊上的花灯扫视一圈后,最后择了一只极为简单的红色圆形花灯。
  “就这只。”凤瑶朝那圆形花灯稍稍一指。
  许儒亦静静望她,笑得温和,“简约却不失喜气,这花灯,在下也喜欢。”
  说完,不再耽搁,当即掏银付账。
  老头儿急忙将花灯一一递在凤瑶几人的手里,热络招呼,“几位慢走。”
  周遭,人流如云,嘈杂涌动。
  凤瑶,瞳孔则微微幽远,心底深处,竟也生了几缕异样。手中的大红圆形灯笼,正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微光。
  凤瑶垂眸将手中的花灯扫了一眼,随即又稍稍将许儒亦手中那只与她一模一样的花灯观了一下,一时,心底越发的起伏,连带目光都有些深沉复杂。
  一路拥挤而来,待好不容易行至湖边时,幼帝正要从许儒亦身上下来,准备去几步之遥的湖边放灯。
  许儒亦并未将幼帝放下,仅是温润缓道:“河边花灯密集,主子若在这里放,定会被周遭花灯阻了去路,不若,微臣带皇上去湖心里放,顺便再坐坐画舫,游游东湖可好?”
  一听这话,幼帝更是兴致大好,急忙朝许儒亦点头。
  许儒亦朝幼帝微微而笑,随即便转眸朝凤瑶望来,“画舫游湖,主子可喜好?”
  凤瑶淡道:“都可。”
  “那微臣便做主安排了。”他面上的笑容越发温润,嗓音也格外的醇厚悦耳。
  待这话一落,他便不再耽搁,抱着幼帝缓步往前,头也不回的道:“许家的画舫,就在前面,主子随在下来。”
  他嗓音柔和,温醇之中,竟是比周遭微微的夜风还来得沁人心脾。
  凤瑶神色微动,并不言话,仅是缓缓跟着他踏步往前。
  行走不久,许儒亦便驻足下来,身侧的湖边,正泊着一艘画舫。
  那画舫有两层之高,装饰奢靡,再加之灯火重重,着实显得有些纸醉金迷。
  正这时,画舫上站定着的小厮突然发现了许儒亦,忙小跑过来行礼。
  许儒亦温润而道:“放步梯。”
  小厮急忙应声,随即转身跑入了画舫内,则是片刻,那小厮便带着步梯去而复返,最后恭恭敬敬的将步梯搭在画舫与湖边,而后恭道:“公子,奴才扶您。”
  许儒亦并未让他搀扶,仅是踏步而上,经由步梯而行到了画舫。
  凤瑶仍未言话,淡漠跟随,然而待跟着许儒亦入得画舫时,只见画舫内正黑压压的坐着一群人,而那主位上的妇人,面容略显得褶皱,两鬓斑白,看着倒是略微慈祥,而其余在坐之人,有略微上了年纪但且风韵犹存的妇人,有十几岁年纪的男孩与女孩,而那坐在最边上的,则是年纪轻轻,身边还懈了一名五六岁的女孩,那女孩满身锦裙,乍然便瞧见了许儒亦怀中的幼帝,随即起身跑来,扯着许儒亦的衣角便问:“哥哥,你抱玥儿,抱玥儿。”
  大抵是许儒亦极常抱她,是以眼见幼帝占据了许儒亦的怀抱,这女童便焦急而来,扯着许儒亦要抱回来。
  凤瑶神色微动,目光朝在场之人淡扫,而在场之人,也纷纷诧异惊愕的朝凤瑶与幼帝望着。
  “这是在下的家人。”正这是,许儒亦回头过来,朝凤瑶略微歉疚的出了声,说着,嗓音微微一沉,只道:“今日倒是在下不周了。本以为可让您独用这画舫过灯节,不料往常从不参加灯节的家人们,竟也会齐齐在这画舫上,是以,在下考量不周,您若觉得介意,在下重新为您派艘画舫。”
  恭敬的嗓音,依旧是不恼不惊,有的,仅是一片如沐春风的醇厚之气。
  不得不说,京都城内的女子皆慕许儒亦君子风华,但如今瞧来,他的确正如君子。
  凤瑶朝他凝了几眼,按捺心绪一番,正要言话,不料话还为出,那坐在主位上两鬓斑白的妇人已惊喜出声,“亦儿,这位姑娘是?”
  这话一出,在场的妇人皆跟着附和,面上皆扬着讳莫如深的笑,随即又将凤瑶手上的圆形花灯与许儒亦手中的花灯扫了扫,皆了然过来,而后纷纷朝许儒亦挤眼瞪眼,“我说儒亦,难怪你近些年不愿让人做媒,也不愿理会主动上门来拜访的姑娘,原来,儒亦你早已心有所属?”
  凤瑶瞳孔骤缩,心底深处,也漫出了几分涟漪起伏。
  今儿倒是巧了,不过是与许儒亦一道出来逛灯节,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妄议与误会,不得不说,这些人的眼光,着实是偏得不止一点半点。
  “五姨娘便别再调侃我了,这位姑娘和我怀中的小公子,乃我的贵客。”许儒亦默了片刻,温润出声。
  说完,略微歉疚无奈的朝凤瑶望来,“倒是让您见笑了,她们皆是深闺妇孺,不曾见过大世面,是以言行也略有误会,望您恕罪。”
  凤瑶按捺心神,低沉而道:“不过是放放花灯罢了,无需计较太多。再者,既是深闺妇孺,有些身份,不言也罢,免得,吓着了人。”
  许儒亦略微感激的朝凤瑶微微点头。
  凤瑶自然而然的将目光挪开,只道:“重新找画舫,倒也费事了些。不若,待这艘画舫行至湖心,待我幼弟放完花灯后,我们便不叨扰许公子一家了,自行离去。”
  许儒亦忙道:“今日家人在侧,招待不周,难得您宽怀大度不嫌弃,若是日后您与小公子再要出行,在下,定竭尽全力为您安排好。”
  这话一落,眼见凤瑶淡漠点头,他话锋一转,缓道:“此地家人云集,但二楼空旷无人。您随我去二楼吧。”
  说完,不再耽搁,仅是朝在坐之人稍稍委婉几句,而后便绕过身前的小女童,抱着幼帝便朝不远处的楼梯而去。
  待上得二楼,只见二楼着实空旷,然而放眼之间,却能将整个东湖收于眼底。
  许儒亦将幼帝放了下来,将他安置在竹椅上。
  幼帝倒是坐不住,当即起身跑至栏杆边,扭头朝凤瑶笑得欣悦,“阿姐,这湖里好多花灯。”
  说着,又转眸朝许儒亦望来,只道:“皇傅家可是极为有钱?”
  许儒亦眼角一挑,微微而笑,倒也不知该如何恰当的回话。
  凤瑶嘴角倒也稍稍一僵,随即朝幼帝缓道:“栏杆边风大,征儿若是冷了,便过来坐好。”
  幼帝忙朝凤瑶摇头,“征儿不冷。”
  说完,便将手中的花灯举在栏杆外,任由花灯在栏杆外一摇一晃。
  此际,偌大的画舫也开始缓缓朝湖心行去。
  夜风拂来,凉意尽显。
  凤瑶坐在竹椅上,倒是难得放松,却是正这时,许儒亦再度缓道:“今日长公主不曾公布身份,不曾让微臣家人惊愕,倒是多谢了。”
  凤瑶淡道:“深闺妇孺,本不常见得外人,本宫不公布身份也好。更何况,今夜本是微服而来,越低调,便越好。”
  许儒亦点点头,朝凤瑶笑得越发温和,随即神色微动,缓道:“长公主着实宽怀仁义,大旭有您,的确是福气。”
  凤瑶淡漠观他,“皇傅倒也过奖了。”
  这话一落,凤瑶便无心多言,待垂眸下来时,已是有一名家丁端着茶水上来。
  凤瑶抬眸朝那家丁扫了一眼,只见那家丁身材微高,上来之际,也满面恭敬,目不斜视,只奈何,那家丁将茶盏放下后,却是并未立即离去,反倒是恭敬的朝凤瑶递来一物,只道:“姑娘,这是我家老夫人送您的见面礼,说是,务必让姑娘收下。”


第82章 紧抓不放
  凤瑶微怔,垂眸之间,便见小厮手里正举着一只锦盒。
  她眼角稍稍一挑,并未伸手去接,仅是转眸朝许儒亦望来。
  许儒亦面色也微显无奈,朝凤瑶解释道:“家母的确有喜欢送陌生人礼物的习惯,只为关心与祝福。这锦盒内的东西,并非贵重,仅是寻常心意,望您可收下。”
  是吗?
  一楼那些妇孺皆误会她与许儒亦的关系,若此际再收许儒亦母亲的礼物,岂不是更会误导旁人,从而造成不必要的干扰撄?
  凤瑶默了片刻,才按捺心神,低沉而道:“许公子的母亲,倒是着实质朴良善,只是,她这礼物,我着实不可收。”
  许儒亦缓道:“这礼物,仅是家母心意罢了,也非贵重之物。再者,已有许多陌人收过家母的礼物了,若您这次不收,许是会让家母更为在意,甚至会费心的自责,怪送出的礼物不让您喜好。偿”
  凤瑶眉头微微一皱。
  正这时,凭栏玩儿着花灯的幼帝突然回头过来,朝凤瑶笑得灿烂,“阿姐,皇傅说能收,那便收吧。征儿觉得,皇傅的家人,都是好人。”
  好人。
  闻得这话,凤瑶着实不敢如何评判自家这幼弟。只道是,她虽不能说许儒亦的家人不善,但自家这幼弟如此随意的便评判一人是好是坏,倒也着实随意了些。
  大抵是,心底善良,是以,便将所有人皆看得良善,也难怪连惠妃那般蛇蝎之人,竟也能得自家幼弟那般亲近。
  思绪至此,凤瑶心底微微一沉。
  正这时,许儒亦再度温和儒雅的开了口,“长公主,收下吧,再打开看看是何物。”
  凤瑶抬眸扫他一眼,随即不再多言,仅是将目光朝面前的盒子盯了片刻,而后终归是伸了手,接过了锦盒。
  小厮顿时松了口气,微微紧张的面容也全数松懈下来,随即开始弯身告辞,待许儒亦点头后,他便急忙转身下了楼去。
  此际,夜色正好,周遭夜风微微卷着几许水汽,迎面而来时,倒是有些凉爽。
  湖中各处的画舫,皆笑闹不断,各种而来的笙箫也不绝于耳,再加之周遭湖岸皆聚集了不少举灯的人,一时,放眼四观,只觉人多嘈杂,却又无端繁华。
  自打大旭差点亡国以来,她倒是从不曾凑过热闹了,而今再置身其中的体会,心底,竟无往年的笑闹与激动,仅剩,幽远与怅惘。
  “长公主不打开锦盒看看?”正这时,灯火密集,喧嚣交融里,许儒亦那儒雅温润的嗓音微微扬来。
  凤瑶回过神来,并未拒绝,修长的指尖微微而动,待打开锦盒,才见盒中竟是一只套了红线的碧玉。
  凤瑶神色微动,抬眸朝许儒亦望来。
  许儒亦不卑不亢,满面平静的道:“这玉,并非价值连城的玉,仅是寻常的翠玉罢了。微臣小时候,常体弱多病,几番都差点病亡,家母心疼之至,时常出入山寺为微臣祈福,每番都会带开了光的碧玉回来送微臣。直至,微臣长大,且身子无恙了,家母仍是习惯从山寺带玉归来,不止会送微臣,也会送她觉得极有眼缘的陌人。”
  温润无波的嗓音,带着几分无奈,“家母习惯至此,是以,长公主也莫要推辞了。这碧玉,虽及不上宫中玉石的价值连城,但也是家母……一片心意。”
  凤瑶面上稍稍漫出几许释然。
  并未立即言话,仅是垂眸再度将碧玉盯了两眼,随后便盖上了盒子,随即低沉而道:“许公子的母亲,倒是有心了。待本宫离去后,便劳烦许公子为本宫,道声谢。”
  “礼物并非贵重,长公主也无需太过客气。”许儒亦缓道。
  “礼仪,并不可废。再者,就凭许公子满身才华,聪然得当,便知许公子的母亲,定也是知书识礼之人,本宫谢她,也是自然。”
  许儒亦微微一笑,正要言话,正这时,周遭顿时纷纷扬来呼声与尖叫。
  凤瑶瞳孔微缩,忙循声而望,正这时,许儒亦到嘴的话也蓦地改口,缓声解释,“这两年,花灯节倒是增了些玩儿法,不止有斗诗会,还有斗乐会。”
  “斗乐?”凤瑶眼角一挑。
  许儒亦温润点头,平和而道:“这斗乐会,是两年前兴盛起来的,虽明着是斗乐,但实则,则是一场大型相亲会。近些日子,若有拉的下脸面的公子或是姑娘,自可带了乐器上去献艺,当然,若要起舞,也是尚可。只是,每年灯节的斗乐会,皆是些寻常男女参加罢了,亦如深闺高门中的姑娘,自是不会抛头露面的。”
  凤瑶神色微动,低沉而道:“灯节兴起这玩儿法,倒也新奇。只不过,便是那些寻常男女,便只凭这一场斗乐会,便当真能觅得如意之人?”
  许儒亦微微一笑,“微臣虽不能肯定,但只道是用这种法子来自行相亲,总比媒婆介绍一两位公子或是姑娘要来得好。毕竟,此地人多,能选择的,也多。若一旦双方家长皆无意义,自然是可结成良缘。”
  说着,他嗓音微微一挑,缓道:“长公主听惯了宫乐,偶尔听听民间之的歌乐,倒也是极好。不若,待画舫驶入湖心之后,我们将花灯放了,再过去凑凑斗诗会的热闹如何?”
  凤瑶神色微动,“天色已是不早,且明日还有早朝,是以,待放过何等后,本宫与皇上,便该回宫了。”
  许儒亦满面平和,不讶不惊,缓道:“也是,倒是微臣考虑不周了。明日还有早朝,长公主与皇上,自该早些回宫。”
  说完,他略微歉意的朝凤瑶笑笑,随即便不再多言。
  凤瑶盯他几眼,也不再说话,兀自沉默。
  周遭,湖风微微,凉意爽然。
  则是不久,画舫便稍稍停了下来,湖心已至。
  许儒亦找来了一支长钩,朝凤瑶缓道:“一楼人多,微臣担忧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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