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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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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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盛兵卫们纷纷领命,顿时要分人出来朝凤瑶围攻,却也正这时,那司徒凌燕突然扯声而唤,“慢着。”
  尾音未落,她极是干脆的转眸朝大盛老皇帝望来,“这些大盛之兵皆得护父皇,不可抽离去捉那大旭长公主。是以,那大旭长公主,凌燕去为父皇捉来。”
  嗓音一落,全然不待大盛老皇帝反应,她提剑便朝凤瑶腾空袭来。
  “护长公主!”瞬时,在场的大旭兵卫纷纷扯声而吼。
  凤瑶眼睛稍稍一眯,“大盛与我大旭的血仇不共戴天,诸位皆为我大旭好儿郎,虽有意拼杀大盛狗贼,但终还是要顾及尔等性命,小心为上,我姑苏凤瑶,无需你们来护,尔等皆好生迎敌,无论发生何事,皆不得分心。”
  这话一落,顿时跃身而下,刚刚抬脚将地上的一柄长剑提起接住,那司徒凌燕手中的长剑尖端,便已近在咫尺。
  森冷的剑尖,寒光隐隐,甚至不出意外的,那剑尖携着内力,极是狰狞狠烈的朝凤瑶袭来。
  凤瑶无暇多想,顿时内力一提,整个人蓦的飞身后退,随即手中的长剑蓦的一扬,顿时将司徒凌燕手中的长剑挥开。


第377章 主动狐媚
  司徒凌燕满目阴狠,那凝在凤瑶身上的目光,俨然如夹杂了亘古积攒的怒意一般,似对凤瑶恨之入骨。
  遥想当初这大盛的大公主离开大旭时,虽对她姑苏凤瑶也无太大尊重与友善,但好歹也不曾如这等恨之入骨的模样才是,想来今日此女这等反应,缘由定也有二,其一便是这场大战,其二,自也与那颜墨白脱不了干系。
  “姑苏凤瑶,你究竟如何媚惑上颜大哥的!”正待凤瑶思量,司徒凌燕已冷冽如霜的道了这话。
  她语气中震怒难耐,甚至杀伐尽显撄。
  凤瑶眼角一挑,只道是这话入耳,竟也与自己方才的揣度全数重合。
  果然还是为了颜墨白。
  也是了,这司徒凌燕虽为大盛大公主,常日性子极是干练英勇,但无论如何,她终归还是女子。虽也有鸿鹄之心,但那些建功立业之事,但终归还是男儿的事罢了,她司徒凌燕不过是凭着一腔热血在战场上游走而已,但也正因如此,才不曾经历过凡尘俗爱,从而纯透得犹如情场愚钝之人,是以,这才一旦动心,从不曾尝过情爱的心,终是会抑制不住的摇晃,甚至于,全然崩塌。
  而这司徒凌燕如今这模样,俨然就已是心智崩塌的模样了偿。
  那颜墨白迎娶了她姑苏凤瑶,甚至还几番护她姑苏凤瑶,不惜为了她姑苏凤瑶单枪匹马的去与楼兰安义侯斗,这司徒凌燕,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如何平息得了自己内心的那腔钟情。
  又或者,这司徒凌燕此番独自朝她姑苏凤瑶拼杀而来,且开口便是怒气沉沉的问了这话,许是,她今日最为恼怒的,不是今日之战,而是,为了那颜墨白。
  终还是,颜墨白比她大盛重要呢。
  凤瑶思绪翻腾,心下,全数了然。
  她眼角稍稍一挑,勾唇冷嗤一声,“狐媚倒说不上,毕竟,如本宫这种心冷之人,倒也学不会狐媚。但若要真正论及那‘狐媚’二字,自也是颜墨白,主动狐媚本宫。”
  说着,嗓音越发一挑,“大公主许是还不知颜墨白极是讨好与柔情的模样吧?那可谓是春风儒雅,风华极佳,甚至于,脱口的柔和之言,誓言重重,全然,让人心生温暖。”
  “你有胆做还没胆子承认了?你若不狐媚,不肆意勾。引颜大哥,颜大哥会喜欢你?定是你这女人仗着你是大旭的长公主,刻意对他软硬缄默!若是不然,颜大哥岂会看得上你!”
  司徒凌燕气得不轻,脱口的嗓音震怒冷冽,杀气十足。
  尾音一落,她再度捏紧了手中的长剑,倾注内力,肆意朝凤瑶拼杀。
  凤瑶瞳孔微缩,面色分毫不变,整个人从容淡定,依旧是待得司徒凌燕的长剑袭至眼前,她才旋身而动,手中的长剑也蓦的朝司徒凌燕挥去。
  司徒凌燕这回却是戒备了,手中的长剑当即灵活的变了方向,重新朝凤瑶袭来。
  她无疑是下了狠手,一招一式皆是倾注了厚重内力,招招阴狠,全然将凤瑶往死里打。凤瑶依旧是满面淡定,身子不住的在半空旋身,下手的动作也极是狠烈。
  一时之间,两人双剑相击,各不相让,交缠一起斗得不轻。
  凤瑶剑招成花,对司徒凌燕也是全然不曾留得后手。
  大盛于她姑苏凤瑶而言,无疑是心头大恨,那些父兄之痛与灭国之恨全数交织在心底,层层壮大与浓烈,早就成为她心底最是郁积厚重的大事,是以,她对大盛可谓是全无好感,甚至还仇怒四起,压抑重重,排遣不得,是以,不仅是大盛,也不仅是司徒夙,更不仅是大盛老皇帝,便是这大盛的大公主司徒凌燕,她对她也绝无好印象,更也无心放过。
  或许,此等杀尽灭尽的报仇之法的确有些血腥,奈何,她姑苏凤瑶心底的深仇,便是用自家父兄的鲜血酿造而成,如此,她又如何不用这些大盛之人的性命,用这司徒凌燕的性命,来祭奠她心底的那方浓烈不堪的仇恨?
  也本是以为此番大仇定得多年之后才报,但既是今日有这机会,她姑苏凤瑶,又如何不抓紧机会?
  思绪至此,朝司徒凌燕迎去的长剑越发狠烈。
  奈何即便如此,司徒凌燕却仍还在记挂方才之言,眼见凤瑶一直不回话,趁着打斗的空档,她再度扯声而道:“怎么,不敢回话了?可是勾。引了颜大哥,坐了那些不耻之事,是以便不敢承认了?你姑苏凤瑶竟也有缩头乌龟之时?明明行了不堪之事,还不敢让人知晓?”
  “司徒凌燕。”
  待得她嗓音一落,凤瑶唇瓣一启,淡漠出声,说着,嗓音一挑,“颜墨白是何人,你自是清楚,他的性情与能耐如何,你自然也知道。如此,如颜墨白那种人,一旦不喜何人,谁人又有那本事真正媚惑得了他?倘若你当真以为本宫狐媚了颜墨白,莫不是太看不起颜墨白的能耐与定力了,如颜墨白那等性子,若对哪个女子毫无兴趣,便是那女子死缠烂打甚至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见得有半分用处。而如泥司徒凌燕,便是例子。你不是也曾与他共患难过么,不是也曾与他走近过,殷勤过么,但结果呢?颜墨白啊,可对你动半点心?”
  她嗓音极缓极慢,话语中也并无任何狰狞粗犷之词,然而就是这么一番话,落得司徒凌燕心底,却莫名的将她的心口扎得鲜血淋漓。
  只奈何,心底终还是想糊弄自己,不愿去承认什么。她只是知晓,往日颜墨白对她,的确是不错了,甚至极好极好的,她也喜极了他那满身的儒雅风华,喜极了他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更也喜极了,他那蹁跹如玉,温润得当的性子。
  那般人啊,自该被人温柔以待,自该被人倾慕在心,时时记挂,自该被人一心一意相待,一生一世的长存共守,但这个陪伴他的人,岂能是姑苏凤瑶!岂能是这被大旭上下传成母夜叉的冷性女人,又岂能是这个,勾了她弟弟心的蛇蝎!
  她不懂,更也不服,她也不愿意去承认什么,甚至于,也从来都不曾在心底怀疑是这女人勾了颜墨白,从而,近水楼台的肆意纠缠之中,得了颜墨白对她随意应允了婚事。
  只是她也本以为颜墨白定是觉得她新鲜,是以随意与她逢迎,但她却从不曾料到,听说颜墨白当日迎娶这姑苏凤瑶的当日,竟差人在城中铺了红绫,翻新了摄政王府,更还亲自在城门口去迎接了这女人!她也万万都不曾料到,前些日子里,他竟会为了她,单枪匹马的去迎战楼兰之人,差点,还丧了性命。
  这些种种的事实,都在证明着这女人在颜墨白心里的特殊地位。只是怎可以这样!又怎能这样!
  她司徒凌燕对他满腔倾慕,一心一意,全然爱慕,怎能,被这大旭的母夜叉捷足先登。
  越想,心底的恼怒便也越发浓厚,那一股股妒火与不服之感烧得旺盛,旺盛得已然有些蒙蔽了她的内心,忘了自家父皇还在那人圈之中急得不轻。
  “任你如何解释,也改变不了你蛇蝎水性之心!你前脚勾了我的胞弟,后脚便勾了颜大哥。你姑苏凤瑶,本就是水性杨花之人。既是你这般喜欢勾人,那本公主今日,便成全于你,待得将你挟住,本公主,定让我大盛的将士好生伺候你,满足你,也让你这水性之人,尝够那*的味道。”
  凤瑶眼角一挑,眼睛稍稍而眯,冷笑一声,“是吗?那就得看看你司徒凌燕,有无这本事了。只不过有几句话,本宫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你若没挟住本宫,本宫定用你的鲜血祭我大旭之旗,用你大盛之国,祭我父兄之仇;但若你挟住了本宫,若随意恶待,许是颜墨白会为我报仇呢,呵,当初楼兰安义侯劫杀本宫,不过是稍稍伤了本宫皮肉,颜墨白便强行要了他性命,令他惨然而亡,就不知到时候愤怒重重的颜墨白对你,是将你脑袋割下,还是将你那颗爱慕之心,用长剑全然绞碎了,又或许,用你父皇,用你胞弟,用你大盛上下的性命,来为本宫雪恨了……”
  不待凤瑶后话道出,司徒凌燕怒吼,“姑苏凤瑶!你莫要太过分。你虽口齿伶俐,但也莫要太过造谣得瑟!”
  “造谣?”
  凤瑶冷笑一声,继续道:“你选择自欺欺人,本宫不拦着你。只不过,还有一句话,本宫得送你。”
  说着,瞳孔一缩,嗓音越发一挑,“颜墨白,倾慕的是本宫,喜欢的是本宫,爱的,也是本宫。”
  这话一出,司徒凌燕脸色陡然惨白,手中的动作蓦的一滞,躲闪不及之中,顿时被凤瑶的长剑刺穿了左臂。
  她顿时抑制不住的闷哼一声,人圈里的大盛皇帝看得满目发紧,顿时怒道:“飞鹰!去帮大公主!快!”
  瞬时,那人圈最里一层顿时飞出一人,凛冽的长剑破空而来,直袭凤瑶的心窝。


第378章 破绽百出(一更)
  凤瑶分毫不惧,手中的长剑蓦的朝那满身黑袍干练的飞鹰迎去。
  瞬时,二人刀剑相抵,各自内力大涌,却也顷刻之际,凤瑶手中的长剑顿时被他手中的那把雕花弯刀破成了两截。
  她眼睛稍稍一眯,神色越发阴冷,只道是这黑袍男子手中的长刀无疑是削铁如泥,看来自也是上乘兵器,若要用寻常兵卫的长剑与之抵抗,自也不过是送上去被他的长刀随意砍罢了。
  奈何,虽心头了然,但近身之处却并无能抵挡他长刀的兵器,再加之那司徒凌燕也丝毫不顾手臂的狰狞伤口,顿时在与那黑袍飞鹰联合一道朝她袭,危急之下,凤瑶终是稍稍皱了眉,本是沉寂平然的面色,此际,也终是抑制不住的沉了半许。
  赤手空拳,终是不必刀剑锋利,待得与这二人应付片刻,凤瑶终是抬脚从地上踢起了两把长剑,握于手中便开始迎敌。
  司徒凌燕胳膊受了伤,行动自是稍稍迟缓,不足为惧,但这突然而来的黑袍飞鹰,却无疑是内力浑厚,刀法狠烈精准,此番一刀下来,无疑是倾注了浓厚的内力,一旦砍在身上,那自然是要将人都劈成两截的偿。
  是以,这黑袍飞鹰,不可小觑,更不敢随意懒散的应对。
  凤瑶也极是清楚这点,也已然是全然提起了戒备之意,奈何,那飞鹰与司徒凌燕联合着对她齐齐而攻,招数阴狠,无疑是令她腹背受敌,再加之这几日身子骨也并未休息好,精神也并未大好,是以此番周。旋之下,不久,身子骨便终还是稍稍有些吃不消。
  凤瑶手中的动作也稍稍的减却了下来,打斗之态,逐渐趋于弱势。
  那飞鹰也层层而攻,猛烈而袭,凤瑶不住的被他击得后退,一路抑制不住的后退,却待退了不远,竟觉已至林子一方的尽头,身后是料峭的悬崖,已无路可退。
  她眉头一皱,心口终是紧了起来,也全然不曾料到,这大盛营地的不远之处,竟还有一方料峭的悬崖。
  这大周的天凉,悬崖高耸,眼风稍稍抽空朝那悬崖下方一扫,便见雾气氤氲,似也深渊无底,令人稍稍观之一眼,便觉浑身发凉发麻。
  司徒凌燕面上终是扬出了狂笑,那笑容,甚至有些诡异的卷狂,则是片刻,她冷笑道:“你方才不是厉害得紧么!而今你再得意啊!你再拿剑刺本公主啊!你不是历来不可一世么,不是历来蛇蝎阴毒么,你可是也从不曾料到,你姑苏凤瑶竟也有这一刻?瞧瞧那悬崖,似是深得紧呢,你不是喜欢狐媚人么,那本公主自然要替天行道,推你下去,也好让你这蛇蝎之人,粉身碎骨,尸首无存,从而,再不能祸害这世上之人呢。”
  嗓音一落,她面上的冷笑与畅快之意越发明显,下手的动作也越发狠烈,甚至似也如全然察觉不到胳膊伤口的疼痛一般,整个人仅是心绪大涌甚至畅快淋漓的笑着,盯着凤瑶阴沉沉的笑着。
  “便是本宫亡了,你司徒凌燕也讨不到任何好处。你也莫要忘了,颜墨白是要灭你的大盛,更还要,取你性命。”
  拼杀之中,凤瑶心头镇定,冷冽回话。
  司徒凌燕当即开口而怒,“你若死了,颜大哥心中自然便只有我司徒凌燕一人了,你以为,他当真会对本公主下手?再者,无论他对本公主如何,你姑苏凤瑶算是看不见了,如今这万丈悬崖,便该是你姑苏凤瑶,亡命之地!待得做了鬼了,望你在阴曹地府里安分守己,不是你的人或东西,便莫要乱动,一旦动了,自然是人毁命亡,许是连魂魄都散了,没了呢。”
  说着,瞳孔一缩,语气越发一狠,“飞鹰!将她活着推下去!本公主便要让这蛇蝎狐媚之人,好生尝尝那皮肉裂得稀烂,骨头摔得粉碎之痛。”
  这话一出,黑袍飞鹰手中动作越发阴狠。
  凤瑶强行按捺心绪,临危不乱,继续强行迎敌,只是心头的杀气也越发浓烈,是以下手的动作也极是狠烈强硬。
  待得朝飞鹰虚晃一剑之际,眼见他下意识飞身后退,她手中的长剑顿时折转方向,蓦的朝司徒凌燕袭去。
  此番动作极快极快,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快,司徒凌燕终是不曾太过反应过来,待得急忙闪身险险避开凤瑶手中的长剑之际,凤瑶已抬起一脚,猛烈的朝她一踢。
  瞬时,司徒凌燕惨呼一声,身子顿时被踢得腾空一抛,而后身子骤然脱力,狠狠的从半空坠下,当即在地上摔得剧痛难忍,口角溢血,浑身骨骼似如散架,震得不轻。
  她脸色骤然惨白,手脚动了动,却是无法爬起身来。
  “大公主!”
  飞鹰惊了一下,煞气冷血的面容终是漫出了几许动容,随即挥刀而起,再度朝凤瑶砍杀。
  此番终成了两两对打,虽无需再腹背受敌,但这飞鹰似也有些发狂了,更也有些杀红了眼了,出手动作全然是将凤瑶往死里砍。
  他刀法极为精准狠烈,凤瑶内力不及他,体力也不及他,此番打斗之下,仍是节节败退,却待整个人被逼得站定在悬崖之边,应对无暇之际,飞鹰的长刀破空而来,此番却是极为精准的砍断了她手中的两把长剑,而后不待凤瑶反应,竟突然抬了另一只手,隔空朝凤瑶心口猛拍。
  刹那,心口骤然剧痛,似是整颗心都被震碎了一般。
  那种疼痛极是震撼锥心,凤瑶面色瞬时惨白,待得身子也蓦的不稳,整个人顿时控制不住的朝后方悬崖跌去时,一道长长的白绫破空而来,霎时缠住了她的手腕,恰到好处的止住了她后坠的趋势,却也在同时之间,几道寒光闪闪的飞镖蓦的飞鹰后背逼近,飞鹰瞳孔一缩,当即本能的闪身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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