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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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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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便也来了底气,当即纷纷踏步过来气势汹汹的挡在凤瑶面前,随即凶神恶煞的盘问,“你是何人,来这晋安候府何意?”
  凤瑶眼角一挑,满面清冷,抬手之间,便已将挡路的几名小厮全数推开。
  心底窝着一股子的无名火,企图找个东西来宣泄,无论是今日王能逝世,还是徐桂春一家被捉,这一件一件的事,皆在触及着她的底线,紧拉着她的神经,是以此番满心的戾气与狠烈之意,着实无处安放,是以要努力的,甚至猛烈的,宣泄。
  她下手的力道极大,分毫不留情面。
  小厮们被她推得全然趔趄不稳,随即轰然倒地。
  身子骨骤然厚重的撞击在地,疼痛入骨,犹如浑身都要散架一般,他们白了脸,抑制不住的惨呼一声,而待强行忍痛回神过来,则见方才那凶神恶煞的女子,早已与她身后的那那名侍卫装扮模样的人入了府门。
  他们瞳色骤变,来不及多想,当即焦急的扯声而呼,“有刺客,有刺客。”
  这话一落,不待凤瑶在府内走远,便突然有侍卫与家奴从四面八方涌来,却也仅是刹那之际,所有府内之人,全数将凤瑶与身后的精卫围了个水泄不通。
  凤瑶瞳孔一缩,驻足。
  身后的精卫面色一紧,生怕周遭之人伤到凤瑶,当即阴沉沉的开口呵斥,“尔等退开!此乃吾皇贵客,大旭长公主!倘若长公主有何闪失,尔等罪无可恕。”
  他嗓音极为挑高,也极为干练厚重。
  在场之人纷纷一怔,面色愕然,一时之间,竟被这精卫的气势与话语震住,不知该如何反应。
  凤瑶满目阴沉,面容上,煞气尽露。
  “你们晋安候世子呢?让他出来,见本宫。”森冷凉薄的话,不快不慢,却也是杀气重重。
  在场之人面面相觑,面色微紧,却也仅是片刻后,突然有人上前一步,恭笑道:“大旭长公主莅临侯府,倒是侯府之幸。望长公主稍等片刻,奴才们这便去通知侯爷,让侯爷亲自来迎。”
  凤瑶神色骤沉,目光循声落去,则见那言话之人,年约三旬,只是略微鼠目,眼睛中也堆着笑,满身圆滑。
  她心底一沉,耐性缺缺,仅是片刻,她足下一动,整个人如箭般疾驰而前,眨眼便已逼近那人面前,修长的指尖,也顿时成爪,硬森森的扣住了那人脖子。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那人猝不及防中,差点吓软腿。
  待踉跄两步站定后,他浑身的颤抖并未松却,脸上的圆滑笑容终是全数化为惊恐与畏惧,忙道:“长公主别激动,别激动,奴才也仅是个传话的,望长公主饶命。”
  这话一出,周遭之人神色越发一紧,有胆大之人,竟还开始朝前蠢蠢欲动。
  凤瑶冷眼朝周遭之人一扫:“本宫再说一遍,让你们晋安候府世子,即刻来见本宫。”
  她语气森冷铁硬,毫无半许柔和。
  周遭之人神色起伏剧烈,仍是面色僵然,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反应,而凤瑶手中那三旬之人,则惊恐的开始狂喊,“快些去唤世子,快去。”
  这话一出,周遭之人才有人紧着面色迅速小跑离开。
  凤瑶朝那人消失的方向扫了一眼,并不言话,整个人依旧是冷冽阴沉,杀意浓烈。
  不久,那小厮突然领着一众人迅速过来,那一道道鳞次栉比的脚步声在这沉寂的气氛里显得有些突兀刺耳。
  凤瑶眼角一挑,目光朝那群人一落,则见,那行在当前之人,满身紫色缎面的长袍,身形也颀长修条,富贵逼人。
  而待那人逐渐走近,才见,那人面容微俊,只是眼睛极小,整个人衣着与墨发倒是一丝不苟,极为奢靡讲究,只是那双朝她落来的眼睛,怒气重重,狰狞惊天,似要将人碎尸万段一般,却又许是看清了她的容貌,那人的目光,竟如变戏法般骤然而遍,那些所有的震怒与狰狞,瞬时变为了兴味。
  是的,兴味。似如烈虎见了兔子一般,兴味重重,杀意狰狞。
  待得那人站定在她面前,凤瑶才逐渐将目光从他面上挪开,顺势扫了一眼他身后那十来名手握长剑的壮汉,心头了然。
  想来,此人定是听说她在这晋安候府嚣张,是以特意领了打手过来,准备大干一场了。
  只不过,这人上次才被他打伤,而今,伤势痊愈得极好,并无大碍了?
  她心底发着寒,目光森然冷冽的朝他凝着,并未立即言话。
  仅是片刻后,待得那人站定在她几步之遥,她才稍稍松手,将手中那三旬之人推开。
  “大旭长公主?呵。”
  正这时,那满身紫袍的霍玄阴沉出声,那双瞳孔中阴风阵阵,煞气尽显。
  凤瑶冷目观他,全然无心耽搁,低沉而道:“徐桂春一家呢?”
  霍玄冷笑,“当日在那贱人的院中,倒不知那贱人的院子里竟还卧虎藏龙,甚至还能窝藏大旭长公主,从而当日猝不及防的在长公主手下吃了亏,而今,长公主既是自动送上门来了,且还要问徐桂春一家所在何处,呵,既是长公主这等良善,甚至还有意自降身价的与徐桂春那等贱人一家混在一起,那本世子,自然也如长公主所愿。”
  说着,落在凤瑶面上的目光越发冷冽,“那贱人一家正与侯府后院,长公主可敢随本世子一道前去?”
  凤瑶满目阴沉,全然不曾将霍玄这番态度放于眼里。
  “带路。”她语气冷冽如霜,瞳孔阴烈,浑身的威仪磅礴之气,全然不曾掩却。
  霍玄冷笑,“请。”
  说完,便缓缓转身,在前带路。
  他霍玄历来喜好美人儿,偶尔之际,自也愿意怜香惜玉。这大旭长公主的容貌,的确倾城无方,极为上眼,只可惜,再美的女人,也不过是具皮囊罢了,且还带刺。
  是以,正也因为尝过这女人的阴狠,在她面前吃过大亏,而今,这女人的容貌在他眼里,早已沦为不耻,而心底之中的怒意与杀气,也越发的腾高上涌。
  上次他爹差京官去收拾徐桂春一家,收拾这女人,却因这人身份陡现,被那位新皇接入宫中,是以免过一劫。只不过,他霍玄心底可是将那日之仇记得清清楚楚,一直伺机而报。
  他爹惧这女人身份,但他霍玄却是不惧。
  谁叫这女人有错在先,胆敢伤他霍玄呢!终是这女人先行无礼,才得他今日报复。便是新皇要对他要人了,他自然也能说是这女人大闹侯府,公然在侯府开杀,他差人杀了这女人,也不过是无奈而为的自保,是自保罢了。
  他就不信了,那新皇刚坐上皇位,根基不稳,竟敢在这特殊之际,敢公然与晋安候府作对。
  思绪翻腾摇曳,霍玄面色,也越发的阴烈开来。
  一行人一路往前,气氛无端紧烈,谁也不曾主动言话。
  待绕过几条小道后,终是抵达后院,然而霍玄却并未停留,仅是领着凤瑶入了一间屋子,扳动了机关,那屋中的一道墙壁,骤然滑开,后方霎时呈现出了一条蜿蜒向下的石阶。
  凤瑶瞳孔一缩,袖袍中的手,已然开始紧握成拳。
  “地牢重地,长公主走稳了。免得到时候石阶未能踩稳,摔得头破血流,便就破相了。”
  霍玄兴味的扭头朝她望来,戏谑阴柔的提醒一句。
  这话一落,眼见凤瑶不言,他冷哼一声,继续领着随从朝那石阶往下。
  凤瑶浑然不惧,举步往前,足下刚行两步,身后的精卫便低声提醒,“长公主,晋安候势力不容小觑。长公主此番独身一人在此,安全为重,不若,先随属下回校场与皇上从长计议后,再决定是否要入这地牢可好?”
  精卫眉头一皱,语气也抑制不住的卷了几许复杂与紧然。
  凤瑶神色微动,漫不经心的道:“若是再回去重长计议,许是要救之人,皆全然暴毙。本宫此番既是来,倒也要看看,颜墨白新入大周,是否,能当真震慑住大周上下,无人例外。”
  这话一落,继续往前。
  精卫眉头越发一皱,眼看劝不住,心底的担忧之意也越发浓烈,待朝凤瑶欲言又止一番后,他终归是犹豫着全然噎了后话,不再出声。
  这地牢的阶梯,并非太长,约是二十来步后,便全然下到了地牢里。
  而这晋安候府的地牢,也非宽大,周遭共有四五间牢房,且光线暗淡,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霉味,令人作呕。
  凤瑶眉头一蹙,按捺心神的朝几个牢房一扫,则见,其余牢房皆空空如也,独独其中一间,正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人。
  她瞳孔骤然一缩,待随着霍玄径直走进那牢房,透过面前的木栏一望,才见,牢房中的三人,皆是浑身是血,狰狞狼狈,甚至那徐桂春身上的衣衫,已然衣不蔽体,血肉模糊。
  她就那么躺着,横躺着,眼睛也紧紧的闭着,似如亡了一般。
  凤瑶心底蓦的起伏翻腾,倾城无方的面容,也骤然间抑制不住的狂怒。
  她满目杀气的朝霍玄望来,则见,他勾唇笑着,依旧是一脸的兴味盎然。她暗自深吸了一口气,阴沉而道:“你竟敢,如此动他们?”
  霍玄眼角一挑,似是听了笑话,“竟敢?大旭长公主这话,说得倒是好笑。长公主莫要忘了,这里是大周,是晋安候府,徐桂春这女人,是本世子侍妾,徐桂春一家子,得罪了本世子,冒犯了本世子,本世子如何不敢这般对他们?再者,长公主不必觉得他们可怜,只因长公主你,也要进去陪他们了呢,待得长公主也与他们一样了,那时,长公主便也不会觉得本世子竟敢会伤你,而是要,跪地求饶,如一条贱狗一般,求本世子了呢!”
  这话一落,身子顿时推开两步,阴测测的冷笑道:“还愣着作何!还不将这贱女人,拿下?”


第319章 扣住手腕
  他嗓音极为冷狠,面上还卷着冷笑,癫狂至极。
  凤瑶神色冷冽,并未言话。
  身后的精卫则是怒白了脸,当即呵斥道:“晋安候世子!你好大的胆子!这是大旭长公主,乃吾皇贵客!”
  霍玄冷笑,“皇上是否当她为贵客,本世子管不着!但这女人上次胆敢要本世子性命,就论这点,本世子岂能放过她!我霍家满门忠烈,天下佳评,本世子倒不信,皇上会为了这么个别国的贱女人而开罪本世子,开罪霍家!”
  说着,嗓音越发一挑,“抓!撄”
  这话尾音还未全数落下,周遭壮汉,纷纷凶狠的朝凤瑶袭来。
  整个过程,凤瑶不发一言,只是心底的阴森怒意,俨然随着心口层层上蹿,压制不得偿。
  “长公主小心。”身后的精卫急得不轻,脱口的嗓音紧蹙难耐,却是正要伸手将凤瑶拉着护在身后,不料还未动作,那些壮汉已然逼近眼前,而面前的女子,竟如游箭一般,刹那闪身将壮汉层层避开,那动作,那身法,无疑是精妙得当,迅速如光,霎时惊得精卫与周遭的壮汉变了脸色。
  “本宫历来不喜杀生,但总要有人逼着本宫杀人。如此,既是你找死,那本宫,何能不成全你。”
  凤瑶森冷开口,满面狰狞之色,杀意如鬼。
  霍玄突然被她这面色震住,瞳孔也莫名的颤了几颤,身形摇曳不稳,整个人,竟也开始无端的紧绷起来。
  他此生历来玩女人无数,见过所有的莺莺燕燕,却是从不曾见过这般狰狞如魔的女子。
  这还是女人吗?这明明像是癫狂的疯子。
  他眉头皱得厉害,颤抖的目光,终是不敢朝凤瑶多加扫望,仅是蓦的垂头,当即紧着嗓子斥道:“抓住她!快抓住他!”
  周遭壮汉再度回神过来,纷纷壮了胆子,再度朝凤瑶袭去。
  凤瑶眼睛半眯,分毫不顾那精卫仓促紧张的担忧声,仅是袖袍中紧握成拳的手,逐渐松开,待得周遭壮汉即将靠近之际,她面色一狠,内力一提,双手陡然挥掌而起,瞬时,浓烈的内力猛然而出,强烈的震动了前方的层层空气,眨眼之间,便直中前方几名壮汉的身子。
  甚至于,她也全然不待前方几人倒地,掌风再度变着方向推送,再度将另外一侧袭来的壮汉全数震倒。
  霎时,壮汉们全数被震倒在地,蜷缩翻滚,满目惨烈,他们唇角的血,也开始源源不断的溢下,双眼,皆瞪大如牛,眼眶欲裂。
  周遭,霎时沉寂下来,诡异的沉寂下来了,无声无息之中,森冷鬼魅,压抑重重。
  那避在一角的精卫,们目震撼的朝凤瑶望着,忘了反应,所有到口的担忧与提醒之词,瞬时噎在了喉咙,再也说不出来了。
  凤瑶神色平寂,森然淡漠。
  此番内力一涌,浑身大动,心口的揪痛,再度意料之中的缓缓上浮。
  她强行压制,不在面上表露半许,她仅是稍稍挪眸,阴森的瞳孔径直迎上霍玄那满目呆滞惊恐的眼睛,唇瓣一动,低沉而道:“你是要自行了断,还是让本宫震断你四肢,切断你心脉?”
  她语气近乎于鬼魅的平缓,入得霍玄耳里,无疑是惊悚难耐。
  他浑身越发的颤抖,思绪翻腾磅礴,片刻之际,竟本能的开始转身狂奔。
  魔鬼!
  这女人无疑是魔鬼!顷刻之间,便已震住了他历来引以为豪的霍府暗卫。
  他往日便曾听过大旭的长公主雷厉风行,但如夜叉,但他却从来都不曾料到,这夜叉,竟还会有这等高深武功,竟还会如此磅礴狰狞的杀人。
  他的确是惧了,头一次浑身发抖,双腿发软,连惊恐的逃命都显得步履摇晃蹒跚,无法真正跑快。
  他越发的惊恐焦急,嘴里也抑制不住的狂呼乱叫。
  却也仅是片刻,不待他靠近那道蜿蜒而上的阶梯,一只冰冷的手,竟陡然从后扣住了他的脖子。
  那扣脖的力道极大极大,那尖细的指尖似是已然抠穿了他的皮肉,他甚至能清楚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脖子溢下,竟是莫名的极烫极烫,甚至一股剧烈锥心的疼痛,也自脖子处清晰刻骨的传来。
  他抑制不住的惨呼,足下,终归是不敢动了。
  凤瑶阴测测的上前一步,越发靠近霍玄的脊背,森冷而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要自行了断,还是要本宫亲手杀你?如你这等废物,本宫杀你,自也脏了本宫手,若你能自行了断,本宫,尚且留你全尸。”
  霍玄浑身发着抖,此番所有的骨气与傲然全然间崩塌碎裂,再无最初的得瑟与威仪。
  脖子的疼痛剧烈入心,无论怎么忍,都全然无法忍住。他脸色骤然间惨白无色,瞳孔也瞪大如裂,目光,早已惊慌不定,狰狞惊恐,随即再也顾不得面子与志气,顿时惨然嘶哑的开口道:“长公主饶命,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长公主之威,望长公主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您不是为了徐桂春一家来的吗?你放心,我这就放了徐桂春一家,也保证再也不动他们一家了,日后我见了长公主你,见了徐桂春一家,我都绕道走可好?望长公主恕罪饶命,求长公主,求你了。”
  凤瑶满目阴烈,瞳色狰狞起伏,不曾平息。
  霍玄这番话,全然不曾真正入得她心,更也不曾浇灭她内心狂然而起的怒意,眼见霍玄仅是惊恐的告饶,却无半许要自行了断之意,她眼睛稍稍一眯,面色越发一狠,随即指尖用力,当即要彻底捏断霍玄脖子。
  却也正这时,霍玄再度惊恐大吼,惨烈大吼。
  而不远处的阶梯口,则突然扬来一道挑高之声,“慢着。”
  短促的二字,嗓音醇厚,只是语气微微复杂。
  这嗓音,无疑是极为熟悉,只可惜,却与她的心思背道而驰,层层违背。
  住手?
  那人,竟让她住手呢!如此说来,在他心里,大周之臣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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