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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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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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番邀长公主过来,的确只为让长公主尝尝我大英新茶,但既是长公主并非懂茶,如此说来,品茶对长公主来说自也无聊了些。是以,若长公主不弃的话,不若,你与在下对弈几局如何?反正此际闲来无事,也全让对弈来消磨消磨时辰,长公主意下如何?”
  凤瑶瞳孔一缩,自也未有拒绝之意。
  她虽棋术并非精妙,但尚且还能应付几局。只不过,此番来这东临苍这里的目的便并非要安然消遣,而是为了委婉套他嘴里的话,如此,虽为对弈,但自然得有条件不是?
  说来,虽如这东临苍说的一样,有些事,提前知晓与后来知晓虽是并无太大分别,但她姑苏凤瑶恰恰是个不喜等待之人,既是东临苍这厮知晓一些内情,她姑苏凤瑶,又如何能当真忍住,不去对那些所谓的真相与事实探听分毫。
  思绪至此,她面色也逐渐幽远半许,却是并未立即言话。
  东临苍温润柔和的凝她,再度问了句,“长公主对那对弈之事,意下如何?”
  凤瑶这才按捺心绪,低沉而道:“对弈虽可,但奖赏之罚,倒也仍旧无趣了些。”
  东临苍倒是不曾料到凤瑶会突然这般说,他眼角猝不及防的挑了半许,但待全然反应过来后,便勾唇笑了,“长公主欲奖赏什么,罚什么?”
  凤瑶心底早有主意,淡道:“简单。若本宫赢东临公子一局,东临公子便认真回本宫一个问题,不得委婉甚至应付的回答。但若本宫输了,自也应东临公子一个问题。如此奖赏之罚,东临公子觉得可行?”
  东临苍柔柔而笑,“自是可行。只是在下这人着实没什么秘密,想来长公主便是有心在在下身上套得什么话,许是最后结果,会让长公主失望呢。”
  他言语极是柔和,但这话内容,无疑像是全然猜透了凤瑶的心思一般,刻意言道出来调侃于她。
  凤瑶也未多加在意。待小厮将棋盘与棋盒全数端来之后,她便执了白子,率先在棋盘上落子。
  此番对弈,她无疑是打起了精神,指尖棋子每走一步,她皆得几番思量后才落定,态度认真而又严谨,心底的输赢之心极重,加之心有目的,是以自己也不允自己失误或是被这东临苍赢过去。
  而相比于她的严谨认真,东临苍倒是态度懒散随意,落子也极为随意,虽看似是一番温润柔和的模样,似是重在玩乐,并未将这盘棋看得太重,然而即便如此,他每走一步,却是格外精妙,甚至对凤瑶的棋子也咄咄相逼,无疑是个棋中高手。
  凤瑶不敢大意,落子越发认真。
  两人皆相对无言,暗中较劲。周遭气氛也沉寂得厉害,徒留风声浮荡,卷着几许淡淡花香,味道虽清浅淡然,但凤瑶却太过投入,分毫不察。
  这盘棋,两人皆骑虎相当,谁也不曾让谁。
  带得许久后,棋盘上早被密集的棋子全数摆满,而待得凤瑶棋盒一空,东临苍也落下最后一枚黑子后,瞬时东临苍轻笑一声,温润清浅的嗓音也顿时打散了周遭沉寂压抑的气氛,“长公主,承让了,在下,险胜。”
  凤瑶一愕,垂眸将棋盘仔细扫了几圈后,才终于是反应过来。
  原来这东临苍早就布好了陷阱,就等她迷糊之后,再给她致命一击。他哪里是在险胜啊,明明是早就将陷阱挖好,从而如同逗狗一般的故意陪她玩了这么久罢了。
  思绪至此,心底着实有些不好受。
  凤瑶面色也陡然沉了几许,奈何那东临苍仍是满面笑容的落井下石,“依照长公主方才所言的奖赏之罚,而今,在下可否问长公主一个问题了?”
  凤瑶稍稍调整了坐姿,端然而坐,“东临公子直问便是。”
  东临苍神色微动,倒也不曾耽搁与客气,当即而道:“在下与长公主也算是接触了几次,倒觉长公主性子英烈,对人也极是戒备清冷。就不知,长公主与贵国摄政王虽为夫妇,但你对他,可有半许动情?”
  他嗓音极是温缓,略微卷着几许漫不经心,似如当真随意言道出来的一般。
  然而这话落在凤瑶耳里,却令她猝不及防的怔得不轻。
  世间问题千千万万,而今这东临苍突然择了这个问题来问,无疑是有些异样了。再者,她与他也的确是萍水相逢,并无牵扯,如今他突然在意她与颜墨白之间是否有动情之意,又是为何?


第280章 未亡之人
  思绪翻腾摇曳,一时之间,凤瑶清冷凝他,并未言话。
  东临苍也不着急,就这么平缓柔和的望她,满身淡定平稳,无疑是要执意等她回话。
  周遭气氛,也突然沉寂了下来,二人无声对峙半晌后,凤瑶才将目光幽远的落在殿角那青烟缕缕的焚香上,只道:“本宫对摄政王是否动情,似与东临公子毫无关系。”
  东临苍微微一笑,答得直接而又坦然,“在下也仅是好奇罢了。如长公主这等女子,想来自是不容易对他人动情,更别说下嫁。而那大旭摄政王却能将长公主收服,在下便好奇,长公主心甘情愿下嫁大旭摄政王,可是因为动心?撄”
  他语气仍旧卷着几许漫不经心,似如当真随口问出一般,然而这话落在凤瑶耳里,却是复杂层层,摇曳四起。
  她并不想回他这话,更也无话可回。
  自己对那颜墨白的感觉,无疑是复杂厚重,甚至有些感觉极为揪心莫名,连她自己都全然分辨不清。但既是棋局落定,她姑苏凤瑶自也愿赌服输。
  心思至此,凤瑶稍稍敛神一番,面色也越发的沉寂平稳开来,则是片刻,她唇瓣一启,低沉而道:“本宫对摄政王心意如何,本宫自己也无法判定。但无论如何,此时此际,本宫自也不希望摄政王在狼嘴下暴毙而亡。偿“
  说着,目光朝他落来,嗓音一挑,“不知,本宫这话,东临公子可还满意?”
  东临苍笑得柔和,点了点头,“长公主之言,在下自是满意。只是长公主虽不曾承认什么,但在下却也看得出来,长公主对贵国摄政王,倒也有几分在意的。”
  是吗?
  “东临公子从何处看出的?”凤瑶冷道。
  东临苍朝她扫了一眼,而后便挪开了目光,轻笑一声,却是不说话了。
  他无疑是在刻意的卖关子。但也恰巧是勾起了凤瑶心底的复杂与好奇。
  她满目深沉的凝他,倒也并未就此多言,仅是瞳孔一缩,犹豫片刻,而后唇瓣一启,再度阴沉沉的问:“有些话,多说无益,是以本宫也不愿多问。但唯独一事,本宫欲问东临公子,望东临公子能好生回答。”
  东临苍似是顿时来了兴致,柔和温润的朝凤瑶望来,“长公主请说。”
  凤瑶也不耽搁,当即而道:“东临公子可是知晓我大旭摄政王根本就未亡?甚至,今日东临公子口中的那人,也是指的我大旭摄政王?”
  她终归还是问出了这话,嗓音低沉暗哑得连自己都怔了几下。
  昨日外出游玩,也是这东临苍提议,她本不愿外出,却也是被东临苍那提及颜墨白之事而略有触动,从而才答应随他一道出得行宫。甚至昨日的梅花扇与那竹院老妇,也似冥冥之中被人安排了一般衔接自然的与她相遇,这一切的一切,看似都来得自然,但却又恰到好处得令人生疑。
  而能将昨日之事全数串联起来之人,自也是这东临苍无疑。毕竟,昨日之事因他而起,因他而落,甚至他说过的那些话中有话之言,也像是在刻意的点拨什么。
  如此,她心底已是略微确信,这东临苍有事瞒她,甚至于,若再依照今日之事再胆大的揣度一番的话,她便极为怀疑这东临苍本与颜墨白相识,甚至也知晓颜墨白与安义侯之间的关系。若是不然,这东临苍岂会独独说出‘那人’,便可让安义侯咽下满身恼怒,从而让这东临苍极是顺从的将她带走。
  这一切的一切啊,迷雾重重,但又像是一切真相都快呼之欲出一般。而这东临苍,自也是满身秘密之人,而那一切真相的关键,此际,自也在这东临苍身上了。
  只是,就不知这厮是否愿意告知她实情了。
  心底深处的复杂与疑虑之意,层层浮动,大抵是太过想知晓真相,是以,略微失神之际,连自己都不曾发觉落在东临苍面上的目光已然厚重不堪。
  奈何,东临苍终归是未如她愿,仅是轻笑一声,“长公主未赢过在下,何能问在下话。倘若长公主心中有问,自也该,赢在下一局再说。”
  他如此言道,却也是在变相的拒绝。
  凤瑶心底了然,但却不打算就此放弃。不过是对弈罢了,虽她棋术不佳,但也愿意再度试试,毕竟,这东临苍虽棋术了得,但老马总有失蹄之际不是?
  “也罢,那本宫与东临公子,再对弈一局便是。”她清冷淡漠的出了声,这话一落,便开始将棋盘上的白子朝棋盒内捡。
  此番对弈,东临苍倒仍旧是不曾相让,甚至还有意与凤瑶玩耍,是以每番都是棋子耗尽之际,他才如画龙点睛一般,令整个棋局顿时柳暗花明,险险一胜。
  凤瑶眉头一皱,并未服输,待回答了东临苍那不痛不痒的问题后,便再度开始与之对弈。
  此番下来,对弈倒是接连对了几局,而凤瑶不曾赢过一回,待回神之际,只见天色也暗了下来,黄昏已至,她心头终究是生了几率厌倦,待得棋子耗尽,眼见东临苍又要落下他那最后一子时,她瞳孔一缩,抬手而起,顿时劫了他指尖的黑子,随即包裹在掌心,内力一涌,棋子顿成粉末。
  东临苍微微一怔,愕然朝凤瑶望来,“长公主这是作何?”
  凤瑶并未回他这话,仅道:“东临公子已无棋子,这盘棋,便成死局。如此说来,你与本宫皆不输不赢,不若,你我之间,皆互相问对方一句,如何?”
  东临苍眼角稍稍一挑,顿时笑了,“自古有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而今在下倒是见识了。”
  凤瑶不曾将他这番调侃听于耳里,开口便问:“本宫问你,颜墨白可是未亡?甚至东临公子与颜墨白,本为相识?”
  东临苍叹息一声,温润无奈的目光在凤瑶面上扫了几圈,随即缓缓而道:“贵国摄政王,的确未亡。”
  是吗?
  这话入耳,凤瑶并无半点诧异,只是表面虽淡定如初,但心底深处,则或多或少的增了几许释然。
  那厮,终归是未亡呢。
  也是了,自古皆道祸害遗千年,那厮若这么容易葬身狼口,便也不是令她焦头烂额却又除之不得的颜墨白了。
  凤瑶抑制不住的深呼吸了几口,“东临公子与其早就认识?”
  她一鼓作气的再度问了话。
  奈何这话一出,东临苍却不打算如实相告了,只道:“长公主如此之言,却又是一问了呢。但长公主只赢了在下一局,在下,也只能回答长公主一问。”
  如此说来,就是不打算回话了是吧。
  凤瑶眼角一挑,正要言话,东临苍则轻笑一声,继续道:“当日猎场中,在下的确知贵国摄政王蹿上树去躲避狼群,是以既有蹿树的力气,想来身子并非太过异样,区区狼群,自也不是贵国摄政王对手。是以,在下才会如此笃定,贵国摄政王并未亡,也不信他会亡罢了。再者,在在下眼里,贵国摄政王气宇不凡,面容富贵,自也是大富大贵之人,是以绝非短命。呵,在下历来稍稍会看相,揣度之事大多都准,是以长公主对摄政王的性命,不必太过担忧。而在下与贵国摄政王是否相识,长公主也无需太过好奇与紧张,在下啊,终归是事外之人,待得此番楚王大寿完毕后,在下,便要回隐居之地,好生修养了呢。”
  说着,抬眸朝天空望了一眼,“天色已是沉了下来,不知,长公主可愿在在下这里用晚膳?”
  “可。”
  凤瑶瞳孔一缩,嗓音清冷淡漠。
  东临苍眼角稍稍一挑,倒也未料凤瑶会再度同意,待回神过来,他朝凤瑶微微一笑,随即也不再多言,仅是朝庭外小厮吩咐道:“点灯传膳。”
  天色全然沉了下来,灯火摇曳,光影重重。
  夜风逐渐盛了起来,吹得周遭纱幔纷飞,烛火摇曳,一股股凉薄之意,也被冷风夹杂而来,冰凉刺骨。
  东临苍终归是将凤瑶邀入了主殿。
  待得二人刚刚在圆桌旁坐定,小厮便将夜膳全数端入殿中,随即极为恭敬的安放在了圆桌上。
  这顿膳食,无疑是大英厨子做的,菜肴虽为丰富,但却大多素食,并无肥腻之处。
  凤瑶稍稍吃得有些多,东临苍细致观她两眼,随即又差人端来了酒水,说是桂花酿。
  凤瑶来者不拒,端了酒盏便饮,只觉,这桂花酿着实香味醇厚,酒味纯然,入腹后,并无辛辣之意,但隔了片刻后,腹中便似有热气上涌,蔓延全身,则是片刻功夫后,整个人也彻底的暖和了起来。
  手脚的冰凉,也逐渐被这股温暖之意冲散,凤瑶清冷的面色,也逐渐放缓下来。
  “长公主可喜这酒?”东临苍微微一笑,朝她柔和的问。
  凤瑶缓道:“自是喜欢。”
  “长公主在在下这里,吃菜饮酒倒是毫无戒备,难道,长公主就不怕在下如那安义侯一般,毒杀长公主?”他又问,这回的语气则略微染了几许不曾掩饰的调侃。
  凤瑶并未将他这话放于耳里,仅是将酒盏朝他递去。
  他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待会意过来,便笑着端着酒壶再度朝凤瑶酒盏中倒满了酒。
  “这桂花酿虽是好喝,但也不可多饮。若是不然,长公主在在下面前醉酒失态,倒要没面子呢。”他语气温柔。
  凤瑶淡道:“能与大英东临公子一道同桌饮酒,本是机会难得,无论醉酒与否,都是一种消遣与回忆罢了。”
  这话一落,仰头将杯中酒水饮尽,待放下酒盏后,她便再度回了他的话,“东临公子满身贵胄,甚至武艺卓绝。倘若东临公子要要本宫性命,自也不必极为麻烦的先在安义侯那里救下本宫,再在这里又毒杀本宫。是以,本宫确信,东临公子对本宫,并无迫害之意,但本宫也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东临公子如此接近本宫,是为何意!”
  说着,陈杂清冷的目光朝他望来。
  东临苍依旧是满身端然柔和,整个人儒雅得当,浑身上下那些透露出得温柔之意,无疑比春花烂漫还要来得风雅柔和。
  凤瑶深眼凝他,却也着实看不透他。
  这人笑容全数聚集在了瞳孔里,甚至不曾像寻常之人那般虚浮表面,而是深达眼底,给人一种难以言道的清雅风华之意,似是极为坦然诚恳,能够靠得住一般,但若细致凝望与感受,却又觉此番虽温润脱尘,但却又与人隔得极远极远,远得看不透,更也触摸不着。
  “接近二字,未免有些过了,说得在下似是有心接近长公主一般。”正这时,他平缓柔和的出了声,说着,嗓音越发幽远和煦,“在下与长公主是在那猎场的林中萍水相逢,又因接触过后,倒觉与长公主极是处得来。说来啊,在下这么久,倒是不曾遇见一个如长公主这般有趣之人,就不知,既是那摄政王已然失踪了,只要他一直不出现,长公主便也成寡妇了。如此,不知长公主可否看得上在下,招在下为驸马?”
  寡妇,驸马?
  这几字入得耳里,凤瑶眼角止不住的抽了记下。
  虽早知这东临苍偶尔言语惊人,但也不料他竟能连这些字眼都可随意言道而出。
  “东临公子乃大英世家公子,身份尊崇,本宫可不敢招东临公子为我大旭驸马。”她淡漠阴沉的回了话。
  东临苍轻笑一声,“无妨,只要在下愿意便成,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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