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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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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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然的嗓音,懒散随意,却是在朝凤瑶问话。
  凤瑶应声回神,眉头微蹙,只道是这几名女子自是不好处理。
  好歹也是大英之人,杀又杀不得,骂又骂不得,退又退不了,再加之这些女子皆心高气傲,并未将大旭之人放于眼里,如此几人,无疑是不会真心伺候她姑苏凤瑶,更也不会真正效忠,说不准还会突然弑主,是以,她也想知晓,这几人,该如何处置!
  她目光朝颜墨白落来,眼见那满面懒散从容,浑身那番庸然平静的姿态,倒是与她凌乱复杂的心思形成鲜明对比。
  她瞳孔微微缩了半许,开口而道:“这几名女子,乃摄政王为本宫收下。既是摄政王随意插手,那这几名女子,自也该摄政王好生处置。”
  颜墨白轻笑一声,“长公主怎能将这些责任全数推卸在微臣头上,且是那大英的东临苍强行而送……”
  他言道的兴味十足,调侃肆意,只是后话未出,那几名侍女倒是冷着嗓子道:“我家公子名讳,岂容你随口而唤。”
  这话说得倒是气势十足。
  凤瑶面色微变,目光朝那几名侍女望去,神色,终归是全数沉了下来。
  如此忠心护住的人,岂能,养得家。
  颜墨白后话一噎,俊脸上的戏谑笑容,也蓦的减却了几许。
  他并未再立即言话,修长的指尖,则懒散随意的理了理衣袍上的褶皱,随即朝那几名女子挑眼一笑,“尔等方才,说什么?”
  他嗓音极轻极柔,却是无端冷冽。
  几名侍女倒是冷眼朝颜墨白打量,并无半许畏惧之意。
  她们乃大英之人,本就与这些其余之国的人之身份不同,而今便是被自家公子赏赐给旁人,但也改变不了她们乃大英之人的事实。
  是以,这其余之国的凡夫俗子,何能与她们计较,再者,她们满身武艺,且面前这满身白袍之人也看似薄弱,便是当真得罪他了,这男子,又能拿她们如何。
  心思至此,各人之中,皆有底气。
  仅是片刻,其中一名大英之女傲然而道:“我方才说,我家公子名讳,不得尔等随口而唤。”
  这话一落,颜墨白顿时笑了。
  几名女子满面鄙夷的凝他。
  颜墨白稍稍收回整理衣袍褶皱的手,平缓戏谑而道:“本王倒是不知,一个人的名字生来还不是被人唤得。尔等衷心护住,并无过错,但错就错在,认错了主子。”
  这话一落,不待众人反应,颜墨白已腾空伸手,一股极大的吸力竟将那女子精准的吸了过来。
  待颜墨白的指尖随意扣住那女子的脖子时,那女子终于满目惊恐,“你,你……”
  她双眼圆瞪的盯着颜墨白,惊恐震撼,到嘴的话,却因颜墨白手指发力的捏紧了她的脖子,全然说不出来。
  在场的其余几名女子,也纷纷身形发颤,而后,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满面惨白。
  颜墨白则犹如未觉,脑袋稍稍靠近面前的女子,轻柔而笑,“此际可还认得谁是你新主子?”
  那女子浑身抖得厉害,目光极为努力的朝凤瑶望来,脱口的话语,是从喉咙里强心挤出,“是,是大旭,大旭长公主。”
  断续吞吐的嗓音,狰狞厚重。
  颜墨白面上的笑容增了一重,随即指尖一松,那大英侍女即刻软倒在了地上,不住的凶猛咳嗽,似要将肺都全数咳出来一般。
  整个过程,凤瑶静静凝着,心底,早已是陈杂起伏一片。
  颜墨白转眸朝她望来,“对待某些不服软之人,偶尔还是得用强,长公主你瞧,而今这几人,不是听话了?”
  他嗓音极为悠然平缓,漫不经心。
  然而这话,凤瑶却已是有些听不进去。
  这几名大英之女如此傲,满身骨气,若要让她们真正惊恐与屈服,自也不是用武力逼她们诚服这般简单了。
  亦如有些人,满身骨气,你越是用武力欺压他,越是让她输得一败涂地,却也越是能激发他心底的斗志与不屈,狰狞与癫狂的拼死一斗才是。然而,她在这些婢子身上看到的,却并非是那被折了志气的恭顺,而是,惊恐。不是对性命受威的惊恐,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莫名震撼。
  如此,颜墨白方才究竟做了什么,竟让这几名女子转瞬改变态度?是因他,隔空吸人?
  思绪翻腾摇曳,越想,越觉复杂诡异。
  她回神过来,沉寂清冷的目光当即朝颜墨白扫来,却是方巧对上了他那双懒散悠然的瞳孔。
  “长公主在想什么?”他略微自然的问。
  凤瑶深眼凝他,并未言话。
  奈何即便如此,他也似是知晓凤瑶在疑虑什么一般,他开始叹了口气,慢腾腾的道:“有些事,不若长公主想得那般狰狞。有朝一日,长公主,终是会知晓一切。”
  他难得说出这样的话来,只少,这话也在无声的证明,证明他心底的确藏着事。
  凤瑶眉头越发皱得厉害,“摄政王这话倒是话中有话,本宫一时听得倒是不明白。不知,摄政王所谓的本宫会知晓一切,指的是哪一切?”
  颜墨白勾唇一笑,温润观她。
  凤瑶也不言话,静然而候,势必要等他回话。
  二人目光相迎,无声对峙,莫名之中,却是谁都不让谁。
  则是片刻,不远处顿时有脚步声行来,随即,一道略微粗然的嗓音在旁响起,“大旭摄政王,我家侯爷有请。”
  这话入耳,凤瑶终归是将目光从颜墨白瞳孔挪开,转眼一望,便见一名衣着异族的男子正立在当前。
  “不知,楼兰安义侯唤本王过去,是为何意?”颜墨白也慢腾腾的出了声。
  “在下不知。摄政王过去便知晓了。”男子粗犷干练的回道。
  这回,颜墨白倒是未出声了,仅是朝凤瑶缓道:“安义侯唤微臣,不知,微臣可要过去?”
  凤瑶瞳孔一缩,心里早有判定。
  安义侯那人可是粗犷得紧,再加之楼兰之人也是极为特殊,是以,楼兰相邀,自然要过去。
  “既是安义侯相邀,本宫与摄政王,一道过去便是。”凤瑶淡然清冷的出了声。
  不料这回一落,那异族男子忙道:“长公主,我家侯爷仅是邀的摄政王,未邀长公主。”
  他这话说得倒是极为干脆,着实是未给凤瑶留得半分情面。
  凤瑶眉头一皱,瞳孔一缩,颜墨白则轻笑一声,缓道:“长公主放心便是,微臣只过去一会儿,定会尽快归来。再者,微臣也并未走远,自也在长公主眼皮之下,生不出事来,长公主放心。”
  他似是全然猜得透凤瑶心中的担忧,懒散温和的出了声。
  凤瑶神色起伏,心底复杂缕缕,待得权衡片刻后,却也终归是点了头。
  待得颜墨白与那异族男子走远,二人双双没入不远处的人群后,凤瑶才稍稍回神过来,阴沉的目光朝那几名大英女子一扫,阴沉而道:“说!方才尔等为何会如此惧怕我大旭摄政王?”


第264章 怪异热络
  这话一出,几名大英之女纷纷垂头,谁也不言。
  凤瑶眸色越发清冷,“不说?”
  短促的二字,威胁重重,这话脱口后,她默了片刻,再度补了句,“本宫也非良善之人,尔等若全然罔顾本宫之言,本宫,有的是法子对付你们。”
  威胁重重的话,也只是让这几名答应女子狠狠的皱了眉头,但她们却依旧守口如瓶,不曾吱声半字。
  凤瑶心底骤然一沉,足下缓缓落地,待从石头山滑下来站稳之际,正要动手,不料不远处,则突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撄。
  那脚步声缓慢而又平和,不急不缓,却是人未近,便有温柔的嗓音突然扬来,“她们又惹长公主生气了?”
  熟悉的嗓音入得耳里,和煦如风,却无端的犹如催命符一般偿。
  竟然,又是东临苍。
  她强行按捺心绪,颜墨白虽可疑,但终归是她大旭之事,倘若闹到别国之前,自也让人看了笑话。
  她稍稍转眸,目光朝东临苍望去,则见他几步之下,已是站定在了她面前,笑得柔和如初。
  “她们惹着长公主了?”他又问,关怀体贴。
  凤瑶淡道:“不是。不过是初为她们的主子,随意过问几句罢了。”
  她随意出声,语气淡漠,说着,话锋一转,“东临公子怎又来了?可是寻本宫有事?”
  “难道无事便不可来寻长公主了?”
  凤瑶皱眉,暗自戒备,森凉的目光在他柔和的俊脸上逡巡片刻,终归是道:“东临公子究竟有何意图,直说便是。本宫与你,皆是明眼之人,而今本宫尚且还未自信到,能凭本宫的身份与姿容,博得东临公子如此热络对待。”
  东临苍眼角微挑,俊美面上的笑终归是稍稍减却半许。
  则是片刻,他温缓而道:“大旭长公主倒是特别。常日若有女子得在下热络与青睐,自当欣喜难耐,长公主虽不欣喜,却还对在下满心戒备,抵触十足。”
  说着,他勾唇而笑,“莫不是,在下在长公主眼里,当真如洪水猛兽不成?”
  凤瑶淡道:“东临公子严重了。只是大英乃神奇之国,且国人鲜少现世,而今本宫突然与东临公子相识,不过是心有震撼罢了。”
  “在下虽出自大英,但也是寻常之人,长公主不必觉得在下就如何特殊了。在下此番来,是听随从说那不远处的河沟内有大齐大盛之人在捞锦鲤,不知长公主可要去看看?”
  凤瑶淡道:“多谢东临公子好意,本宫对捞鱼之事,并无兴趣。”
  “无妨,长公主陪在下去看看便成,再者,在下也仅是想随意去看看捞鱼罢了,只是,方才在下也听随从来报,说那河边上大齐使臣与大盛太子竟结伴捞鱼,关系密切……”
  凤瑶瞳孔一缩,“正巧,时近黄昏,晚风清凉。既是有人在河中捞锦鲤,本宫随东临公子去看看便是。”
  东临苍噎了后话,柔柔的盯着凤瑶笑。
  凤瑶被他盯得满身疙瘩,低沉而道:“东临公子这般看着本宫作何。”
  东临苍轻笑半许,“不过是觉得长公主是聪明灵巧之人罢了,对于在下之言,竟也是一点就通。
  这话一落,也不再耽搁,话锋一转,“长公主,请。”
  凤瑶扫他一眼,并未多言,仅是与她一道踏步而前。
  此番而行,王能与几名大英侍女皆在后方缓步跟随,凤瑶则与东临苍行在当前,二人并排往前,并未言话。
  待行至河边,则见这条河并不深,且河水清澈。透过那清清河水,自也能看到一尾尾四处游窜的锦鲤。
  “这河中锦鲤,许是也是楚王养的。呵,如此看来,楚王倒着实是养性之人。”东临苍突然出了声。
  凤瑶犹如未觉,并未回话,目光仅是朝前方河水中一扫,则见河中摸鱼之人倒是多,而那繁杂的人群里,凤瑶一眼便瞧得那满身绛紫的司徒夙正与一名面白文生立在河中,这二人未再捕鱼,而是在详聊什么。
  什么时候,司徒夙竟与齐国之人有交集了?且看那二人相聊甚欢,似是着实关系密切。
  这下倒好,颜墨白有意与楼兰结盟,而那司徒夙也未闲着,则是搭上了大齐,如此瞧来,楚王安排的这场鸿门宴,无疑是烽火四起,虽此处是楚王的地盘,但谁输谁赢,此际倒也判定不准了。
  “大盛太子倒是印堂发黑,这两日,许是有血色之灾。”
  正这时,身旁的东临苍再度出声。
  凤瑶眼角一挑,头也不转的清冷而道:“东临公子还会看相?”
  “会一点点,着实不多。”他语气诚恳。
  既是只会一点点,何来敢如此口出狂言。她倒是瞧来,那司徒夙与大齐结盟,无疑是如虎添翼,楚王想真正拿下他,说不准,自己还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思绪至此,凤瑶回神过来,终归是转眸朝东临苍望来,“本宫一直都好奇,大英之人从不参与世事,怎这次,东临公子怎代表大英之国前来贺寿了?”
  “大英之人虽历来隐居避世,但也有大英之人经常游走诸国,只是并未高调宣扬行迹,是以世人不知罢了。再者,在下历来便喜游历山川,而今山川之貌看得太多,便也想看看这其余几国之中的高堂阔庙之人罢了。而今正巧有次机会,诸国之人同聚,在下自然不能错过这机会。”
  是吗?
  这厮来这大楚的目的,当真就这般简单?
  凤瑶着实不敢全然相信他这话,毕竟,这人给她的感觉,便是过于神秘,且笑面之中,便能杀人于无形。
  想必任何武功高强之人,倘若当真同时杀得几匹饿狼,自得费一番功夫,但这人杀狼,却犹如踩死几只蚂蚁那般轻松自然,不得不说啊,这东临苍,无疑是深沉到了令人害怕,说不准有人便在他的笑容里,如沐春风里,猝不及防的,被他捏断了脖子。
  越想,那层层阴暗的揣度便蔓延至心。
  凤瑶着实不喜这种感觉,强行按捺心绪,强行控制,不再言话。
  只是,待视线迂回之际,则见那河中的司徒夙与那大齐之人已是分开,且他已然察觉了她,此际正缓缓朝她所在的方向挪来。
  凤瑶眉头一皱,略微干脆的转身离去。
  东临苍跟在身后,“既是来都来了,长公主不准备捉只锦鲤?”
  “无兴趣。”凤瑶答得干脆。
  “但在下倒是极为喜欢。楚王许是将世上最好的锦鲤都投在这河里了,在下游历山川许久,倒也不曾见过那等肥大的锦鲤。”
  这人着实聒噪,但清风儒雅的嗓音入耳,却又不若话痨那般令人反胃恼怒。
  只是凤瑶仍旧是受不了,此际她终于知晓了,这东临苍为何喜游历山川了,这厮无疑是好奇心极其严重,甚至都已严重到了变态,更有甚者,此人虽看似精明,但对于有些事却如世外脱尘一般,知晓得并不多,又或许是历来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被人护得太好,保护得太好,伺候得太好,是以,对于某些方面,才全然不知山水之大。
  “东临公子每番游历山川,所见的鱼,可是仅在湖面清澈之地所见?又或是,是垂钓起来所见?”她头也不回的问。
  “自是。”东临苍答得自然。
  凤瑶回头凝他,“大鱼都在水中深处游走!浅水养不出大鱼,而深水之中,你又极难钓起大鱼,是以才觉你不曾见过这条河中这么大的鱼罢了。”
  “但这河中之水也极浅,怎锦鲤如此之大?”他再度柔柔而问。
  凤瑶一噎,差点背过气。
  这时,身后突然有人缓道:“是因此处的鱼皆为楚王昨天从各大山川临时调来,只为诸国之人完得尽兴。是以,这些鱼并非这河中所养,所出。”
  刚毅的嗓音,干脆得当,无端卷着几许大气与厚重。
  凤瑶瞳孔一缩,足下略微加快。
  东临苍在后微微一笑,“原来是大盛太子。”
  “本殿有话与大旭长公主独聊,不知,东临公子你……”仅是片刻,司徒夙再度出声。
  东临苍自也了然,抬眸朝凤瑶后背扫了一眼,随即抬眸朝司徒夙望来,轻笑而道:“不过是同一条路罢了,在下在此而行,倒也不知如何碍着大盛太子了。只是,大旭长公主走得快,似是,不喜与大盛太子独聊。”
  司徒夙神色微变,略微复杂的朝东临苍扫了一眼,也未多言,仅是迅速而上,正待要接近凤瑶,便被王能伸手拦住。
  他眉头一皱,出声而唤,“凤瑶。”
  凤瑶满心冷冽,犹如未觉,足下行得越发迅速。
  她不敢停留,更也不愿的停留,仇恨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她都不知这回她是否再与司徒夙起得争端,从而再暴怒癫狂的在众人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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