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夫君腿上,好久没和你亲热过了。”郑远清一把揽过李若琳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嗯,好香,刚洗过澡啊?”
“嗯,刚洗过的。”李若琳温柔地靠在郑远清的肩膀上伸出一条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摁住郑远清想占便宜的手,“呀――别碰我!洗手了没?这资料都多少年没打开过了?”
“哦,我去洗手,我去洗手。”郑远清意识到自己的手很不卫生,“走,给我洗洗手,你不是想看看我的办公室么?”
“有什么好看的?就这么大一点,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走,娘子给你洗爪子去。”李若琳站起身来拽过郑远清的手牵着他向休息室走去,走得轻车熟路的。
“哎,哎,若琳,你知道那是哪吗你就拽着我去?”郑远清看李若琳走得也太有点轻车熟路了吧?
“怎么不知道?屁大点的地方我能不知道?你这间办公室的装修还是我设计的呢。”李若琳也不抬头拽着郑远清就拧开了休息室的门。
“呀我明明――”李若琳刚打开电灯就瞪大了眼睛,指着那张硕大的双人床张口结舌,然后扭过头来冲郑远清蹦,“郑远清!肯定是你的点子!”
“哎,哎,娘子,你可不讲理了!你不是说你设计的吗?”郑远清看见了李若琳的小脸绯红瞪着一双大眼睛冲他蹦着脚。不过这床什么时候铺上被褥了?还不是军被,是高档的真丝太空棉被;本来是瓷砖的地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得了,不说你了!你那点心思当我不知道?但是我告诉你,想大被同眠那是不可能的!”李若琳的眼神里有些生气的意味,冲郑远清吼了声,两下蹬掉鞋子拽过他的手低声喝道,“脱鞋进屋,快点!”
“哎,哎,娘子,真不是我的意思,老周带我来的时候就这样,真的我不骗你。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里的卧室和其他办公室不一样呢。”郑远清一边三下两下蹬掉军靴一边忙不迭地解释道。
“傻瓜,我知道。看那被子和褥子就知道是嫣云或者双胞胎给你挑的,行了,行了,来洗爪子吧,看你爪子脏得。来――娘子伺候官人脱衣。”李若琳突然笑了,一下子从刚才那种火辣样子变得柔情似水,把郑远清拽到水池前轻轻地站在他身后给他脱外套。
“我说呢,我还以为你又吃醋了呢。”郑远清缩了缩脖子,李若琳变脸向来都是这么快,可他郑远清还真就吃这一套;一下子是泼辣似火,一下子又柔情似水,李若琳似乎知道郑远清就吃这套。
“多久没洗澡了?没人管着你你是不是成年累辈子都不舍得洗澡?”李若琳脱下郑远清的外套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皱了皱秀眉表示讨厌。
“可有几天了,这几天一直忙,忘了。嘿嘿嘿!”郑远清嬉着脸说道。女人都是那么爱干净,可男人就是那么不爱干净,可是男人女人还不得不一块过。
“你先洗澡吧;我去给你拿床纯棉的――唉,这仨丫头,真不懂得照顾人。”李若琳一边唠唠叨叨的一边拽着郑远清的手给他“洗爪子”。
唉,是不是年龄稍微大点的女人都爱唠叨?郑远清苦笑着任凭李若琳给他洗手,很久没有听见李若琳唠叨了吧?其实偶尔听一次也挺温馨的。
当郑远清穿着大裤衩、裸着上身、赤着脚从浴室里出来时,李若琳正跪在床上铺床单,原本松软的太空棉被褥被换成了纯棉的;郑远清睡纯棉的被褥睡习惯了,也不感觉厚重的纯棉被子压得难受,可能夜里被实打实的被子裹着他才能感到一丝安全感吧?
李若琳跪在床上在铺平床里面的床单,她那副丰满的翘臀在郑远清眼前一晃晃的,丝丝秀发随着身体的震动从肩膀上飘落垂在胸前,从裤腿处露出的一节白嫩的小腿、纤细的脚踝、白色的袜子、匀称而精致玲珑的莲足,这个姿势、这身打扮、这一切都在昏黄的灯光下充满诱惑。
郑远清看着李若琳外套和牛仔裤之间露出的一小片白嫩的皮肤感到春心萌动――多久没有亲热了?从嫣云来了到从万里浪走了以后快四个月了吧?前一个多月胳膊是整天疼得吃不好睡不好,等胳膊好了又是这事那事的,直到今晚或许才清闲了一点吧?
那片白花花的肉和露出的粉红色内裤边缘让郑远清眼花缭乱,他伸出了手轻轻地放在那片白花花的肉上狠劲地摸了一把。
“老实点!别乱动!还没铺好床呢。”李若琳头也没回一巴掌把郑远清的手打开,可是刚打开那只手又伸了过来,李若琳翻了翻白眼,小脸一下子通红,也就任由那只咸猪手在自己后腰上来回拂动。
“若琳,今晚别走了,陪我睡一晚吧。”郑远清看李若琳铺好了床单,一把把她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孩子似的说道。
“哎哟,我的大队长――哦不,我的大师长,您不是说了么?要节欲。你就不怕我怀孕给你添麻烦?我可不想我们母子俩被你扔到幸存者基地去。”李若琳仍然跪在床沿嘴里不依不饶,但却闭上了眼睛靠在郑远清**的胸膛上任由丈夫的臂膀紧紧搂着――只是,只有一半。
“拉倒吧,拿出来吧,没点防备这么晚了你会来?嘿嘿嘿!”郑远清闭上眼,把下巴靠在李若琳纤弱的肩膀上闻着她的发香和女人香坏坏地笑道。
“真聪明――诺,不多哦,我和燕子她们一分就没了。”李若琳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烫、身体也开始不自觉的发软,两腿之间也开始变得湿漉漉的;这才从裤兜里掏出一盒“杜蕾斯”。
“给军区拿的吧?嘿嘿,果然是好牌子。”郑远清YD的笑了。可是在接过那个盒子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连这么个小盒子都打不开;那种残疾人特有的心态让郑远清一下子泄气了,心中一时间充满了愤恨。
长久以来他一直让自己忙着,忙着,再忙着,就是在压抑着这种残疾人的自卑感;虽然他经历得多,见多识广,又一直忙碌着,但是那份骨子里的自卑却只是被强行压抑在内心深处而已;此时此刻,他甚至连一盒小小的避孕套都打不开,那种压抑已久的自卑感一下子冲破了心阀冲了上来。
“唉,我TM个废物。”郑远清一下子松开李若琳把那盒避孕套摔在床上一屁股坐在床沿捂着脸感到心酸、难过。
李若琳看到郑远清颓废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他的残疾,郑远清再坚强,他也是个人,人拥有的七情六欲他都有,只是压抑了一部分不健康心态而已。尤其是一个男人甚至连面前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脱不下来时这无疑对他是一种折磨甚至是一种打击。
郑远清没有听到李若琳安慰他,只是听见了一阵“????”的声音,这是衣服和娇嫩的肌肤轻轻摩擦的声音,这是秀发和衣服摩擦的声音,这是紧身的牛仔裤离开双腿的声音。
当郑远清抬起头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只穿三点内衣的李若琳正在对他柔情似水地微笑,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散发着脉脉的柔情,微翘的嘴唇中透露着一丝妻子的温馨和呵护。
李若琳伸出葱白的双臂轻轻地搭在郑远清的肩膀上,白嫩的鹅蛋小脸贴近他冷峻的面庞,温柔地朱唇主动地在郑远清的额头上轻吻一下。随着这轻柔一吻,郑远清心中的火顿时烟消云散。
女人的柔情恰如水,正是浇灭男人心中怒火的良药,古来多少英雄豪杰都被这佳人一吻散尽了万丈豪情、堕入温柔乡中难以自拔――但那是女人,而这一吻却是妻子,妻子是女人,但女人却未必是妻子,“女人”和“妻子”不可同日而语;妻子柔情亦如水,却是一剂强心针,可以纠正男人心中毫无头绪的乱火。
第二百二十六章 利剑双刃
李若琳吻过后,含情脉脉地瞥了眼呆若木鸡的丈夫,轻柔地弯下腰拽住郑远清的大裤衩猛地一拽,接着那条蓝色的裤衩飘落在纯羊毛的地毯之上,和李若琳仍然散发着体温的衣服飘落在一起。。
李若琳没有解掉郑远清最后一丝防御,而是轻甩秀发翻身躺在了大床的中央,一双**轻柔地交织在一起,双臂护在胸前冲扭着头只知道傻看的郑远清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来吧,你可以的。”
郑远清呆头呆脑地看着妻子洁白前胸和性感的锁骨、粉色的文胸下深深的乳沟、细嫩而平坦的小腹和蕾丝花边的粉色内裤――那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在蕾丝底裤间若隐若现、在夹得紧紧的双腿间散发着湿润;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正轻轻地晃动着,凸显出它玉一般的晶莹和丰润。
郑远清笑了,随着李若琳一声娇喘,郑远清翻身压在了她火热的身子上,贴上了她细嫩的肌肤。
“试试看,你可以的。”李若琳伸出左臂攀住郑远清的脖子对他轻柔地鼓励着;郑远清腰部轻轻用力,李若琳的上身被带离了床铺,李若琳的左臂代替了郑远清的右臂;使得他可以腾出左手去解开李若琳背上的文胸扣。
“啪嗒!”李若琳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声,感到背上一松――开了!接着李若琳顺从地配合着郑远清的手让他摘下自己的文胸。
当散发着成熟女人那种特有芬芳气息的文胸从李若琳坚挺的双峰上离开、当那双丝毫不晃动的半球型乳峰晶莹剔透地展现在郑远清眼前时,郑远清笑了,自己还没废,男人能做的事情他都能在李若琳的配合下做到,虽然不方便,但这也就够了。
李若琳的左手配合着郑远清的左手慢慢地褪下自己最后一丝遮掩,当李若琳弯曲的双腿重新伸直、当那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湿漉漉地展现在郑远清眼前时,郑远清重新恢复了自信,刚才那颓废的样子一扫而光,又重新激情万丈起来。
李若琳看着郑远清的眼中重新散发出精光,她知道自己做对了,他少了一只手,自己可以代替他一只手啊,这是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非要他一个人全部做完呢?李若琳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配合着他的手轻轻分开了双腿,任由下身湿漉漉的空虚变得充实、紧张、激情。
。。。
“今天怎么戴文胸了?”空荡荡的大床上,郑远清抚摸着李若琳光滑的翘臀轻声问道。
“傻呀?晚上穿便装不戴能行么?你想让你大老婆凸着两个点在外面得瑟啊?”李若琳拍了郑远清的胸膛一下娇声说道。
“那可不行,我会吃醋的。”郑远清笑道。
“等咱的编制什么的都落实了,咱进趟城吧?不能老这么憋着,都憋坏了怎么办?”李若琳拱在郑远清怀中轻声地撒着娇,嘴上是泼辣的反问、身上却是温柔的撒娇,这种烈火柔情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和魅力;李若琳是个很懂得总结经验的女人,也许她从合租房那次就彻底摸清了郑远清的脾气,她自信自己能牢牢地把握住他。
“嗯,抽个时间吧,反正还得进去抽油料呢;市区的油料储备量太大了,不抽回来多可惜。”郑远清说道。
“听说以后要做生意是吧?财务室你打算怎么设置,还有以什么做记账本位币?谁来做这块?仓库会计谁来做?后勤怎么整合,你心里有个谱没有?”李若琳问道,“现在这块可乱着呢,都是我一把抓,累得我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哎呀――娘子辛苦了,来,让夫君一吻!财务总监当然你来做了;谁给你当副手呢?安阳、张煜、清儿、瑶瑶四个副手够了吧?张煜老让她开车这高材生搭了。”郑远清搂着李若琳狠狠地亲了一口。
关于财务这块,郑远清知道公司的机构设置根本不知道军队的会计准则和机构设置是什么样的,而且队伍里也没有懂这事的人,不过都大同小异,先建立个框架今后慢慢调整就是了。
“嗯,明天我写个构架图你看看;哎呀,想想就头疼。”李若琳摇了摇脑袋伸出一条**搭在郑远清胯上慢慢地摩挲着。
“还有做饭、后勤――真头疼!”郑远清感到身上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算了,不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哎呀,又湿了呢――”
“流氓!都是你的事儿,都怨你,都。。。。。。”
。。。
下午时分,郑远清坐在办公桌前拿着那份美军各军种的编制研究报告在细细地看着;红月和蓝雪在门外的秘书室里噼里啪啦地打着不知道是游戏还是资料,反正挺忙的样子;嫣云正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一边看小说一边含着根棒棒糖。自打拿到了所需要的资料后,在新的决定做出来之前这几天大家一直在放假,除了战备值班的人员外大家都可以换上便装。
“报告!”办公室门外响起一个响亮的声音。
“请进。”郑远清示意嫣云赶紧坐起来,然后很不习惯地请门外的人进来;以前都是他给人家打报告,还从没这样过,这角色的转换也需要适应啊。
“队长好,欧达向您报告!”门外进来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战士,见到郑远清后立正敬礼。
“好,请坐。”郑远清冲欧达点了点头示意他坐,嫣云冲欧达笑了笑拿出一个一次性纸杯给他倒了点水然后带上门出去了。郑远清早就忘了部队里上级见下级的一些不成文的规矩,五年当兵生涯他满打满算都没见过几次有办公室的军官,而最基层的军官则没那么多扯淡规矩;如今这一套都是商业上的,但不管怎么说把礼节做到就行。
郑远清从办公桌后面走出,向沙发那里走去;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他就对欧达有了个大体的认识。
这个小伙子长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普通的身高、普通的相貌,身型匀称、略微偏瘦但也不是排骨型;小伙子今天穿的是一身便装,就像尸乱前的阳光少年一般显得干净、利落;在小伙子不卑不亢的笑容上,郑远清看到了一抹坚毅和冷峻以及一份和年龄不相符的沉稳;从他那看似无害和紧张的双眼中,郑远清捕捉到了一丝一闪即逝的阴狠和狡诈――是把好剑胚子,但也是把双刃剑,能把敌人砍得血流成河也能把自己扎得血肉横飞。
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欧达也在打量着眼前这个从来都是阴阴沉沉的独臂青年,从自己踏入这间办公室的一霎那,他就感觉到周身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紧紧包裹着,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欧达自问这二十来年中除了见老爹有过这种感觉外还从没被谁这么压制过;好强的气势啊,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究竟有着怎样的传奇经历?凭什么他能得到这种国家秘密实验室的武器装备而别人却得不到?――还有,他周身散发着的那丝淡淡的、不可名状的灵动又是怎么回事?
“我先问一下,你怎么意识到这些飞机啊、船啊的会对咱们有用处?”郑远清坐在沙发上像一位兄长一样面带和蔼的微笑看着眼前的小兄弟问道。
“这个。。。。。。就是一种感觉而已,我觉得咱们能有这近乎传奇的军卡要拥有这些也应该是有可能的。虽然我知道咱目前还没有重工业生产能力,但那种感觉真的很清晰。”欧达畏畏缩缩地说道;这种感觉让他很是不自在,他感觉自己说话都开始有点结巴了。
“是第六感么?”郑远清问道。能意识到这点很能说明问题;今天凌晨所有的人都认为现在要造这些飞机潜艇什么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是也差不多,但郑远清就是有种强烈的感觉认为自己迟早会用到这些宝贵的技术数据;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明白,本来他以为自己不过是痴心妄想而已,但目前来看意识到这一点的人不止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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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啥,草草抱歉一句啊,这几天在南京外派,白天要办事,晚上码字的时间也不多;分公司的宿舍真是冷啊,墙上竟然还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