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谋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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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谋逆(穿书)-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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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白,擅长暗器与毒,恩……没用。
  周冶……这个人确实聪明,可是心思太深,放在身边出谋划力倒还好,若让他独自发展……估计也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眼下看来,西隆和孟荃适合从商;矛寿轻功极好,探查情报一定有帮助;至于胭影,周冶说她什么都会,那么丝竹器乐之类的一定也会,让她去打入玉棠楼实在最好不过了。
  小说中提到过玉棠楼现如今的首领叫蝶衣,为人正直又善良。无奈原书中的女主姜含雨之母于蝶衣有恩,便注定她不可能成为自己的人,若是能让胭影取而代之,那是最好不过。
  这两处分支的首领任命都是挑战制,一年一次。
  以胭影这几人的能力,即便不能坐到首领的位置,相信他们也必定能够到达一个不低的地位。
  思罢,她便将那张纸烧毁,叫了门外几人进来。
  “先前在林子中,我已告知各位我想要做的事。不过我一个小小公主,自然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所以我打算去找我的三皇兄。那什么宅子就不必看了,我不久后便会离开这里。”
  胭影抬头看她,神色复杂,“公主要去找三殿下?”
  沈如茵点头,“你有意见?”
  “属下不敢。”
  沈如茵又瞅了瞅其他人,没听见什么反对的声音,满意道:“在离开之前,我想请几位帮我做些事。”
  周冶笑道:“公主既然决定了,属下们也自当在所不辞,公主有什么需要,吩咐便是。”
  “你们可知徳善商行与玉棠楼?”
  “自然知晓。”
  “徳善商行是大商行,我们要做的事,缺了钱财是万万不可的,所以,我想请西隆与孟荃二位帮我。”
  周冶颔首一笑,“公主很会挑人。”
  “至于玉棠楼……想请矛寿与胭……”
  “公主。”
  话说一半被打断,沈如茵有些不满地看着周冶,问:“干啥?”
  周冶并不在意她的脸色,“公主与我几人相识不到一日,便能如此信任我们么?”
  “所谓用人不疑,眼下我只有你们,若不信任你们,只我一人,如何成事?”
  “公主倒是诚实。如此说,若有朝一日有谁背叛了您,您也自认倒霉?”
  “那是自然。”沈如茵看着他,心想此人果然不可信,当下有些咬牙切齿道:“我这一生,也就为此一搏,在座诸位若有谁不愿和我一起,我也绝不强留,先帝留下来的东西分你一份,自去远走高飞逍遥自在,不必与我在这刀口上讨生活。若有谁原本就是另一方的人,此刻我手无缚鸡之力,正是好杀的时候,待到日后羽翼丰满,便不好对付了。诸位,有什么想说的要做的,此刻就是时候了。”
  “啪”的一声凭空而起,沈如茵还未回神,便见周冶单膝跪了下去,额头上冒着涔涔冷汗,嘴角却仍带着一丝轻蔑的笑。
  胭影收回剑鞘,带着众人跪下,叩首道:“暗香之中没有人是叛徒,也没有人是懦弱鼠辈。周冶出言不逊,属下已废了他一条腿赔罪,请公主息怒。”
  沈如茵还愣在原地不知言语,她实在没想到胭影居然是这样一个严厉的头领,顿时觉得自己刚才所言有些过分。
  好半天她才猛然想起要先为周冶治腿,急忙将他扶坐到椅子上,吼道:“去找大夫!”
  胭影冷言:“不必治他。”
  沈如茵转过头看她,心中没来由地有些发凉,“他罪不至此,快去找大夫。”末了又加上一句话:“都去,多找几个大夫来。”
  众人答应一声便一一退了出去,只剩下王阿婆还杵在屋中,沈如茵不由得按了按额头道:“麻烦阿婆也去吧。”
  王阿婆终于知道她这是在遣人走,当下躬身退了出去,顺便好心地带上了门。
  沈如茵这才能够好好地审视一下周冶这个人。
  她抬起头,却见周冶毫不回避地对上她的眼睛,反倒显得她才是没底气的那一个。
  周冶仍带着他那狐狸笑,道:“公主真聪明,知道我有话对您说。”
  沈如茵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那话都说到那份上了,还不知道,我就是傻子。”
  他难得地真心笑了一下道:“公主确实有些傻。”
  你刚刚还说人家聪明啊喂!
  沈如茵委屈巴巴道:“我知道,我这样确实心急了些。可是皇兄被流放,多耽搁一刻,就多一分危险,而我手中无人,除了你们,我确实不知道该信谁。”
  周冶垂下眼眸,“那么,凭着我这只断腿,便请公主信我一次可好?”
  沈如茵心虚地别过头,“我未曾不信你。”
  周冶不戳穿她,只道:“我是说,只信我一人。”


第7章 佘素(修)
  “只信你一人?”
  “没错。”
  “凭什么?”
  “凭你母亲。”
  “我母亲?”沈如茵没想到,这个未曾见面的母亲,竟还在她的生涯里发挥着这样的作用。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周冶笑了笑道:“我与你母亲没有关系,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有一个人,叫佘素。”
  佘、佘老太君?佘赛花?少年杨家将?咳……想远了……
  沈如茵正色道:“我确实未曾听说过。”
  “这个人……与你母亲有些渊源。”
  他忽然伸手覆住她发顶,“我是乞丐所生,有一年冬天太冷,母亲被生生冻死,父亲不知所踪,便是佘先生救了我,自此将我养在身边。你母亲入宫那年,他也不知去向。那时我只有十岁,机缘巧合下被暗香前任首领看中。我知佘先生所愿,便想着加入暗香可以替他做些事。只是没想到会那般快……那时我初入暗香,尚在宫外接受考验,没来得及……可惜当时还不知道有个你,不然,也不会今日才让你见到我。”
  “我……可是……我又如何知道,你没有骗我呢?”
  “这确是个麻烦事,那你想要我如何做呢?”
  “……”不是很想动脑筋的沈如茵严肃地拍了拍他的肩,“你那么聪明,肯定知道如何让我信任你的。”
  周冶两手一摊,“你这一无所有的笨拙小丫头,我确实未曾想过如何让你信任我。”
  “……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若答对了,我就信你。”
  “什么问题?”
  “你说你自幼跟在那个佘先生身边,而那佘先生又和我母亲亲近,那你也自然知道我母亲身边那位嬷嬷。”
  “那位嬷嬷是你母亲的贴身丫鬟,从小陪着你母亲长大的,我自然知道。”
  “好,那你说,我那嬷嬷叫什么名字?”
  嬷嬷叫什么名字,是她一直很好奇的,屡屡问起,嬷嬷也只说那名字上不得台面,她也是磨了许久才问到。
  想必这世上除了她原本的母亲白洛,也只有与白洛极亲近的人才知道这件事了。
  周冶扑哧笑出声来,“这问题确实问得好,若非往常日日跟在你母亲那处,我也不会偶然听见那位嬷嬷的名字。”
  说罢他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
  “如今你信我了?”
  “信了信了。”用他的声音正经地念出那二字,叫沈如茵笑得咳嗽。
  “只信我一人了?”
  “这……”沈如茵抬头看向他,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暗香之中有人不可信?”
  “我不知道。”
  “啥?”
  “我并不清楚他们每个人的来历,如何能知道谁不可信呢?”
  “那你说个ball……”
  “说个……波?”
  “啊,”沈如茵正经脸,“就是说个屁的意思。”眼看着周冶笑得愈发可怕的表情,她赶紧挽回局面:“您继续说。”
  “虽然我不知道谁不可信,但是我知道谁可信。他们之中,苍叶武功高强且可信,这个人,一定要留在你身边保护你;西隆也可信,便让他与胭影一起去玉棠楼吧,他那张嘴,在哪儿都管用;孟荃是个从商的人才,那里污秽事也不少,让矛寿去帮他正好。矛寿此人最是忠心,即便不知来历也应当可信,并且他做事从不多问,对孟荃来说,比西隆更有用。”
  周冶看了她一眼,继续道:“公主可知,我们这一群人,放在哪里都是做领袖的人才,你若是将两个领袖放在一处发展,结果会如何呢?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公主可懂?即便我们真的兄弟情谊深厚,可是各自都有才干抱负,在同一件事上若有不同见解,也必定争执,所以,一个地方,只能有一个头领,另一个,必定是助手的身份。往常在暗香中,大家之所以能够和平相处,也是因为有个我。周冶虽不才,但若要论出谋划策,暗香中人都是服气的……”
  眼看着这人就要滔滔不绝下去,沈如茵及时打断道:“所以说你才这样安排。可是这样他们就服气吗?”
  “矛寿与我们最不同的就是,他虽并非愚笨,但是忠厚,公主叫他做助手,他就绝不会与孟荃相争。至于西隆……他对胭影有意,又怎会违抗她呢?而胭影知晓他心意,做事也必定会顾及他。”
  “恩……你方才还说,矛寿与西隆可信,那也就是说,派他们俩还有监视的意思咯?也就是说,孟荃与胭影不可信?”
  周冶淡笑摇头,“我方才说了,我不知道谁不可信,我只知道谁可信。”
  “可是……胭影不是很可信吗……她说她……”
  “她说她被先帝养育,那么你猜猜,她的父母去了哪儿?”
  宫中的丫鬟和侍卫……沈如茵也算是看过无数部小说和电视剧的人,自然知道,这两人是谁赐死的。老皇帝养个这样的人在身边,也真是心大啊……
  “可是养育之恩大于天,即便是我,也不知道胭影心中到底是如何计较的,只是这些年来看她的表现,确是极忠心的。”
  周冶不知想到何处,放在她头顶上的手指微微摩挲。沈如茵这才发现他过于亲密的行为,道:“周公子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了吗?”
  “啊……”周冶不甚在意地笑笑,“属下该死。”
  门外传来嘈杂声响,想必是找大夫的人回来了。
  沈如茵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道:“你说你是十岁那年入宫,那你如今……”
  “二十有四。”
  ……你个大叔居然顶着这么一张脸出来招摇撞骗!
  “……你、你的腿,疼不疼?”
  他似是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断了只腿似的,笑道:“承蒙公主关怀,属下不疼。”
  “疼就说疼,装什么。”
  “那属下很疼。”
  “嘁……”
  还未来得及打趣他,外面的人已经闯了进来,是轻功最好的矛寿,腋下夹了一个老头。
  看那老头半死不活的脸色,沈如茵觉得自己让矛寿去找人,实在是一件有损阴德的事,也不知因为这个老头,她这辈子要折寿多少年。
  “这位是城东张老名医。”矛寿一边介绍一边为自己倒了杯水喝。
  沈如茵劈手抢过矛寿还未到嘴边的那杯水,递给张名医,狗腿道:“名医辛苦了,快请为他看看腿。”
  名医惶恐地接了水,又抖索着递还给矛寿,“老、老朽还是先瞧瞧病人罢……”
  被名医挽起裤腿查看的周冶笑道:“小姐虽年龄尚小,却也快到了及笄的时候了,是否该回避一下?”
  沈如茵翻了个白眼,“你是黄花大闺女么?露个腿有什么好回避的。”
  谁知张老名医的话立刻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说:“这位公子,恐怕要您脱下裤子来让老朽察看一番。”
  周冶似笑非笑地瞥向沈如茵,后者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去。
  不多时,胭影回来介绍道:“这位是城西王老名医。”
  沈如茵胡乱点点头,“进去吧进去吧。”并扯住想要一同进去的胭影道:“非礼勿视。”
  胭影了然地点头,恭恭敬敬站在她身侧后方。
  几人将城中东南西北四大名医都叫来之后,杜白空手而归,而孟荃还未回来。
  待到第一个来的张老名医离开,孟荃方才姗姗来迟,介绍道:“这位是宫中刘太医。”
  沈如茵瞪大眼睛,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厉害了我的哥!孟先生果然如传闻一般办事最是能干!”
  孟荃拘礼回道:“不敢当。”
  沈如茵笑笑,附在孟荃耳边说了几句话,便见孟荃点点头离开了院子。
  约莫半个时辰后,几位名医相继离开,都道这腿没断,只是脱了臼,要休养一段时日,往后也尽量不要剧烈跑跳。
  沈如茵忧心忡忡地看着刚穿好裤子的周冶,心想这可是自己唯一一个能够信任的人,却这么快就先受了伤,实在可惜。
  不过还好没断,看来也是胭影手下留了情。
  “公主不必忧心,属下不是习武之人,这腿好与不好,都无甚区别。”
  “还是有区别的……”沈如茵认真地看着他,“你这样不能跑跳,万一遇上逃命的时候,会拖我们后腿的。”
  周冶毫不在意地弹了弹衣摆,道:“届时,公主抛弃我便是。”
  他神态随意,好似对自己的命真的不放在心上,气得沈如茵给他一脚,“说什么混账话呢!我不过开个玩笑,往后若有危险的时候,你就给我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也是,”他笑了笑,“我对公主还是有些用处的。”
  沈如茵觉得自己不想跟这个人说话了,转头对着胭影道:“方才我细想了一番,觉得先前的安排不好,现下决定让你和西隆去玉棠楼,孟荃与矛寿去徳善商行。”
  眼看着西隆形于颜色的喜悦,沈如茵暗道周冶机智,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数一数二的大才之人,所以让你们去这两处,自然不是仅仅让你们做个小下属,至于将来能爬到什么位置,便靠你们自己的能力了。”忽而又想到哪处,她急忙道:“对了!忘了问,胭影可会什么乐器?”
  西隆忙接嘴:“老大的笛子天下第一!”
  胭影无奈横他一眼,垂首道:“公主放心,胭影各种乐器都略懂些,比起玉棠楼那等地方的女子,必定不会输了去。”
  正在此时,孟荃提着许多食材交与王阿婆手中,交代了几句才走到沈如茵身边行礼道:“公主,都办妥了。”
  沈如茵点点头道:“方才我调整了计划,让矛寿与你一起去徳善商行,你可以疑问?”
  “属下遵命。”
  “好,西隆与矛寿二人都要做好助手的工作。”
  一句话定了主次之分,几人也都没什么反对的意思,沈如茵满意地点点头,忽然觉得周冶这个人还是很可爱的。
  抬头看了看天色,正是夕阳西下,斜晖洒金的好时候。沈如茵小手一挥,“正事都安排完了,接下来就好好为胭影贺生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事后小剧场】
  周冶:所以说嬷嬷到底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不写?
  吃着凉拌黄瓜片的酱紫:咳咳,这个问题我没想过,这个很重要?
  周冶:【严肃脸】很重要,我好奇。
  觉得黄瓜片味道奇怪的酱紫:那就叫二狗子好了。
  周冶:……这是三个字。
  再也不吃黄瓜片了的酱紫:啊……那就叫二子!
  ……
  ……
  ……
  疑惑的酱紫:恩?周冶呢?
  沈如茵:正捧着肚子笑得打滚呢。
  酱紫:……二子这个名字很好笑?
  沈如茵:哦,他说你吃的黄瓜片是他昨夜拿来敷脸用的。
  酱紫:……我去你大爷的周冶你个娘娘腔你不得好死!呕……


第8章 玉棠楼(修)
  当夜为胭影贺生后,沈如茵便打算好好歇息一夜,第二天就使计送胭影入玉棠楼。
  但用什么计她却是没怎么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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