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
她急了:“葡先生,那个人真的是个恶魔,千万去不得,他不仅抢夺妇女财物,还抢劫过往商旅。这太危险了……”
“玉致,你什么都不用怕。”
她额头上都要出汗了,怎能不怕?纵然他13骑,可是,怎敌得过别人的千军万马。
但是,她很快闭嘴了。
因为,葡勒已经停下,前面是一条大路。
通往一座新城。
三水关。
原来,不是去易水。
她松一口气。
城市是新建的,但是,看样子已经到了收尾阶段了。来来往往的工匠们,忙着在上面刷上朱漆。
门口,列队的士兵,一见到葡勒,都跪下去:“参见主公!”
主公?
啥意思?
三国的刘备,最常被人称为主公了。
可是,这不是三国,他也不是刘备。
门开了,众人并未下马,速度却放慢了。
“玉致,你喜欢这里么?”
她瞪大眼睛:“葡先生,你该不会说,这是你的城市吧?”
他但笑不语。
她的眼睛睁得更大。葡勒,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金色陷阱8
前面是跑步的仪仗队,后面,是老大的一面旗帜。
蓝玉致的面色变了,拉着马缰的手,也微微抖了一下。
骑着大黑马的人也愣了一下,目光落在爪黄飞电身上,目光上移,狠狠地盯着她,又似惊喜。
石宣英。
她几乎要惊呼出来,恶魔石宣英。
一声威严的咳嗽,拉回了他的目光,他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参见父王!”
父王!
竟然是父王!
彼时,称帝的人不多,但是称王的人很多,这大王,那大王,林林总总不下十几个,难怪人家叫他主公。
蓝玉致顿觉浑身冰凉。
彷如落入虎口的羊。
逃了很久,原来,是被人关在笼子里,如此轻而易举的押解回来。
当初葡勒之所以英雄救美,原来是认出了自己的马——爪黄飞电。虽然弄得那么脏,别人认不出,但是,他一眼就能认出。
那样的千里马,本来就是他家的。
“宣英,情况如何?”
“回父王,三日后就会竣工了,正等着父王检阅。”
“很好。宣英,你这些日子立了两件大功劳,杀勿戊尘,监督新城的建造,都做得非常好。”
“谢父王夸奖。”
他对着父王说话,目光却再次看向蓝玉致,心里,比蓝玉致更加惊讶。这些日子,他千方百计地派人寻找,可是,这个凶悍的女人却忽然插翅飞了似的,一去无影踪。
不料,此时竟然会和父王一起出现。
尤其,自己向父王行礼时,她竟然跟他并肩一起,没有任何的回避。
蓝玉致也紧张得出奇,因为,石宣英的眼眶还是青的,脸上还有污痕,正是她当日打伤留下的。
这时,石宣英的目光忽然落在她拉着马缰的手上,看到那只绿色的玉镯子,再也忍不住,勃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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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不好当1
这时,石宣英的目光忽然落在她拉着马缰的手上,看到那只绿色的玉镯子,再也忍不住,勃然变色。
蓝玉致的面色比他更加难看。
溜!
这是脑子里唯一闪过的念头。
那是一种难言的恐慌,仿佛一个巨大的陷阱张开,自己自动地走进来。
一如那一次的出师未捷身先死。
她不及思索,忽然掉转马头。
灰影骑士横在面前,动作,竟然是她完全想不到的快!
她隐隐吃了一惊。
扬起的马鞭落在半空,一时,竟然无法落下去。
“玉致,进去吧。”
是葡勒,声音十分温和。纵然是她这样的怀疑主义者,也完全看不出前方有什么危险。隐隐地,察觉葡勒是开心的。
因为自己看到他的儿子就逃跑么?
可是,自己在他面前说过那么多石宣英的坏话——该死的石宣英!
整齐的仪仗队,跟帝王的礼仪不一样,那是马队,一色的劲装,利刃闪烁着寒光。
葡勒看她一眼。
转眼,看到石宣英的目光,愤怒,却无可奈何。
而其他人,一律行礼,恭敬有加。
恍惚中,竟然有点狐假虎威的感觉。
她忽然兴奋起来,冲他做一个鬼脸,竟然大摇大摆地跟着葡勒就往前走。
是并肩的。
花岗岩铺就的走道,旁边都是威严的松柏。
石宣英听着那高帮的靴子踏出来的声音,踢踏,踢踏,黑色的马尾巴,很嚣张地甩了一下,在阳光下,那是一种异常耀目的光泽,仿佛她整个人,笼罩在一个奇异的光圈里。尤其,她走路的姿势,那种装扮,身量高挑,腰肢柔软,牛仔裤包裹的浑圆的腿!
那一夜的狂野涌上脑海,他记得那双腿的滋味!无数次的抚摸过,柔软,有力,从未有过的销魂记忆。
小三不好当2
他喉头,一阵一阵的翻滚,觉得自己要冒烟了。
尤其,当看到她的臀部——该死的女人,怎么穿得那么奇怪?为什么这世界上会有如此淫荡的衣服?
他的口水,拼命地在喉头咕隆,咕隆!
恨不得马上扑上去。
但是,父王就在身边!
他的成熟!
她的青春!
那是一种鲜明的对比。
所以,老男人总是不吝钱财,希望买下来青春!
石宣英,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心里却几乎要吐出血来。又不胜的兴奋!再次送上门,自己就没客气的道理。
做梦也想不到,再见这个女人,竟然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亭台,楼阁,高高耸立的尖顶。
蓝玉致想起欧洲图册里中世纪的古堡。这是中原风格和异族风格的融合,她目测,进了城门,纵然是开着汽车,至少也要开半小时。
前面集中的地方,一座正殿,旁边是侧殿。
相比门口所见的忙碌,这里已经装修得十分妥帖了。
葡勒和石宣英在正殿停下。
八名侍女跪在地上:“小姐,请!”
在一栋院子里停下。
飞檐翘壁,清一色的琉璃瓦,色调鲜明,但并不张扬,跟葡勒本人的低调相得益彰。
大门上雕刻着非常精细的花纹,蓝玉致细看,竟然是一头狼。
她顿时来了兴趣。
进门时,才真正呆住了。
首先看到的是花园,菊花,只有一个品种:金黄色!
无论什么东西,成片,巨大,就会很有气势,就如一朵玫瑰和999朵玫瑰的区别。
而那金色,也很一致,连绵起伏,仿佛是一片花的海洋,巨大触须卷曲的花朵,重重叠叠,几乎看不到叶子。
甚至来不及细看这院子美不美,她先被震撼了。
父王的宠爱1
甚至来不及细看这院子美不美,她先被震撼了。
同时,一个贪婪的念头就上来了:这是我的么?
这些东西,都是属于我的么?
这样的一栋院子,纵然是李嘉诚的豪宅,也是比不上的吧?
就如某一个帝王的宠妃,得宠时,便有这样一片属于自己的最豪华的宫殿,同时,供那个男人赏心悦目地来小憩,享受,每一天,每一日,等着他的大驾光临。
甚至,还会翻牌子呢!
是这样么?
她踩在波斯的地毯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气晴朗,云层带着金边,金菊,一切,都是金色的。
纵然是陷阱,也是一场金色的梦想!
坐下去,又站起来。
甚至衣橱里,一排一排精美的衣服,也引不起任何的惊讶了。
八名侍女侯在一边:“小姐,请更衣沐浴,大王设了晚宴。”
她的身子浸在玫瑰花的浴桶里,紧紧地闭着眼睛。
直到现在,一切都仿佛梦境。
来得太快,太不可思议了。
换一身崭新的宫装,连身子都是芬芳的。
两名侍女看来是很擅长梳妆打扮的,从头钗到项链的颜色,搭配得一丝不差。涂脂抹粉,梳妆打扮,弄好之后,夕阳已经斜了。
蓝玉致对着镜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人高的青铜镜里,美人儿明眸善睐,摇曳生姿。这一生,从未如此漂亮过。
人要新装,佛要金装,果然是三分的人才,七分的打扮。
“小姐,你可真好看。”
纵然是初恋的时候,也没有男生这样夸赞过自己。
那时,一条牛仔裤,一件白衬衣,都是勤工俭学来的,在最便宜的批发市场按照斤数称来的,一斤5元钱。
贫穷的女孩子,装扮不出任何的姿色。
父王的宠爱2
因为年轻,不算太差劲,身边当然不会没有任何的男孩子。但是,就如地球吸引不了大的行星一般,曾经同行的男孩子,也总是盯着校园里出没的校花,失神半晌。
还美其名曰,男人不好色,天诛地灭!
某一个情人节,看到街上许多的女孩子抱着玫瑰,丰满的红玫瑰,高傲的蓝色妖姬。
和玫瑰相比,宁愿一顿饱餐。
男孩子舍不得请一顿肯德基,就拖着她在超市买一盒大宝擦脸油。
那还是她的第一盒擦脸油。
从此知道,大宝天天见。
但是,从不知道麦辣鸡翅的味道。寝室里有女生买回来,自己便总是悄然地躲出去,因为没有钱回请。
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虚荣心,忽然变得那么膨胀。
她站在一望无际的金色的菊花海洋里,觉得自己很像一个公主。
丝毫不曾察觉,老远的地方,一双阴鸷而愤怒的目光。
石宣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小羊,竟然换这么一身衣裳,站在花海边,一直痴痴的傻笑。
打扮好了,等候父王的宠幸?
他忽然觉得十分愤怒。
尤其,身子在燥热——某一处地方,在隐隐地做疼。
很快,这疼痛便蔓延到头顶。
那是她手指的触摸,从自己的胸膛上游走,划过,那么嚣张地停留。
然后却放开。
残忍地戏弄。
一个男人,被灌下去整瓶的媚药之后,得到这样的对待,他发誓,这一生,再也不曾经历过如此痛苦的事情。
几乎死了。
甚至自己的眼珠子,一看到她的影子,就会自动地跳起来——打铁一般的手拍下去的威慑力带来的愤恨!
他悄然地走近。
先看到的是那双手。
父王的宠爱3
伸出去的手,触摸在一朵几乎人头般大小的菊花上,神色,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如一个小女孩般,眼神都是迷蒙的。
而那双打铁一般狠辣的手——竟然是白皙的,柔软,细致。
跟金色交相辉映。
她整个人,忽然明艳不可方物。
那一日,他忙于销魂,忙于醉心于那修长有力的大腿,来不及品尝她的手。黑夜里,也看不清楚。竟不料,手也是销魂的。
甚至还有征服的快感——急切!
总不能被一个女人白白痛揍一顿吧。
总不能白白地让自己被媚药整治得痛苦不堪,狼狈无比吧。
有仇不报非君子。
不能驯服一匹好马的男人,算不得男人!
他双眼放光地冲过去,如看到绝世的一匹野马。
那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伸出手。
蓝玉致惊呼一声。
一时,竟然甩不开。
手果然是柔软的,他狠狠地捏住,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揉碎,声音那么邪魅:“小羊……”喉头忽然一紧,竟然说不下去,变了调:“小羊,小羊……”
她劈手一掌。
因为太过沉浸在那种强烈的欲望里,竟然没来得及反抗。
他挥舞着手臂,咬牙切齿,这个女人,为何时时刻刻都是力大无穷?
她压低声音,狠狠地:“快把枪还给我。”
“你休想!”
他的眼神邪魅,不屑:“小羊,你是怎么榜上老家伙的?”
他叫他的父亲老家伙!
“他有的,我都有!而且比他年轻!你喜欢做妾,做我的妾不是更好?”
不是不屈辱的!
她一点也没有生气,悠然自得:“是么?他有的你都有?”
他神色傲慢:“金钱,权利,荣华富贵,他有的,我每一样都有。他的,就是我的!”
父王的宠爱4
这可笑的二世祖!
同样是嫁入豪门,女明星王艳嫁给老子,所以,能住上超级豪宅,推开门,据说就能看到颐和园;但是,周迅选中的是儿子,据说,儿子献殷勤的跑车都被卖了好几辆,因为老子限制了他的金钱开支。
老子一天不翘辫子,哪一个儿子就敢说自己是百分百的王者?
“那倒不见得。他是大王,你是大王么?如果你还有其他兄弟,他的王位,难道就笃定是你的?”
尖酸刻薄,毫不留情。
王者之家,不得不面临的残酷争斗。
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他的面色变了:“你别忘了你的身份。老家伙现在只是不知道而已。装什么三贞九烈!”
男女朋友分手了,男人不甘心,总是喜欢对外吹牛那点男女之间的破事情:某某某,是我玩过的。某某某,是我穿过的鞋子!甚至如陈冠希之流,干脆把艳照发布出去,以证明自己OOXX功能的强大,受女人青睐的程度。
男人,也就这点出息而已。
可是,石宣英,至少,他没有艳照!
她有恃无恐,不屑一顾。
“好啊,你去揭发我得了……”她也笑,轻轻的,几乎凑在他的脸庞,“你去告诉你父王,你曾动过他的女人,你试试!”
他退后一步,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你不要太得意!”
“不定,你还叫我一声庶母呢!枕边风的力量,也许,比你浴血奋战更加强大!”
下巴忽然一阵生疼,石宣英的动作快得她来不及反抗。
他的愤怒写了满脸:“你这个女人,不要太过分!我的容忍是有耐性的!无论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限你三日之内离开这里,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越是恼羞成怒,她越是轻描淡写。
“我的恩主,只有你父王一人!”
父王的宠爱5
“我的恩主,只有你父王一人!”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轻蔑,正戳在疼处。
他冷笑一声,再次反手。
她纵然早有防备,竟然也没能躲开。这个废物,一旦精力集中,比自己想象的厉害多了。
他欺身就压上来,狠狠地。
她的头被他抱住,他的唇已经覆盖上来。
手腕被他紧紧地扣住,挣扎不得。
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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