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强制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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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强制沦陷-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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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舔舐:“我说能走就能走。”
  苏倾正烧着,抓着他的衣襟,檀口轻而易举地让他撬开,浑浑噩噩地给他欺负了个遍,眼里的湿意越发朦胧,她轻轻笑一下:“那走吧。”
  明宴托着她的脸,低头看她,似乎生了几分兴趣:“真的?”
  苏倾极认真地点了一下头,黑暗中瞳孔大了一轮,愈加乌黑透亮:“真的,我也不想在这里呆。”
  即便燕成堇放空城计设了埋伏,内苑禁军侯在外面等,哪怕被射成个刺猬——从前燕成堇就是那样对待背叛他的宫人。她又不怕死,前路往左抑或往右,只是她愿意,她想。
  明宴笑了一声,低头慢慢将她的裙子挽起来,推着她的膝盖,让她坐着曲起腿,莹润的小腿肚和大腿根上成片的密密红点,他用手摸了一下,很快便唤起了遗忘已久的瘙痒,苏倾的腿抖了一下。
  明宴固住她的膝盖,听语气似乎是恨她:“这么厚的草,就往一个姿势坐着,不知道动一动。”
  他从袖里抓出一把马齿苋的叶子,揉碎了擦上去,摸到了腿根,苏倾的裙子一下子放下来,帘幕似的盖住了他的手,落花似的扫过他的手背,她的耳根通红,柔声道:“大人给我吧。”
  明宴有些不快,但更多的是好笑,抬头睨着她,拉长了调子:“给你?”
  苏倾停顿一下,白皙的手心执拗地伸出来:“叶子。”
  明宴不再拿她取笑,抓了一把叶子放在她掌心,看着她用裙子遮着,边擦边同他搭话:“大人怎么知道这个?”
  明宴哼笑一声:“我儿时混于市井,什么没受过。”
  苏倾抬起乌黑的眼睛望着他,眸中含有温柔的悯然之意。
  他冷不丁伸手,再度抚向她的额头,触了触那烫手的温度,让苏倾闭上那一双眼睛,睫毛徐徐颤动起来:“府里养你七年,让你遭过这个?”他的语气阴沉下来,如同山雨欲来,“燕成堇合该千刀万剐了。”
  今次他提起王上,毫无尊敬之意,听来令人头皮发麻。一个黑影从高窗上那个洞口跃进来,明宴听闻风声,抓住她的手臂一拉,放下裙摆遮严她的双腿。
  那人屈膝轻盈地落了地,是背着剑的俞西风,远远地望了一眼苏倾:“大人,时间差不多了。”
  “出去罢。”
  西风闷闷的,又敏捷地从那洞中钻了出去,背上伸出的剑柄挂在洞壁上,险些将他挂得跌回牢中,苏倾无声地显了笑涡,西风倏地回过头,脸上又红又白的,满心愧疚都变作恼怒:“你笑什么!”
  明宴蹙眉,一颗碎石头“啪”地打到西风腰上。
  西风恨恨落了地,碎转又落了两块,扬尘四起。苏倾慢吞吞理好衣摆,又正了正发髻,明宴拉着她走到窗边,托着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苏倾撑着洞口,紧张的手心满是汗水,手臂酸软,一时使不上力气,明宴贴在她身后笑笑:“别急,我抱得动。”
  他将她向上一抬,腾了一只手,手掌从底下托住她的鞋底:“踩实了。”
  苏倾额上生了一层密密的热汗,让风一吹一阵凉,北风从墙上挂锚下来,朝她伸手:“倾姐抱着我。”
  苏倾抓住了他的手,咬着牙爬过了暴室的高窗,荡在了空中慢慢落了地,天幕上悬着一轮弯月,倒映在广阔的湖面上,宫中已宵禁,四面只余一片长鸣。
  北风拉着她上下打量,俞西风抱怀站着,斜着眼远远地看:“倾姐,王上没有难为你吧。”
  苏倾摇摇头。明宴像一道虚影跃了出来,拍拍袖口。苏倾问:“大人,我可踩疼了你?”
  明宴看了一眼手掌,拿帕子慢慢地擦了擦掌心,闻言笑一声:“踩疼了如何。”
  苏倾慌张走过来看,脸颊因高热而泛着微红,让他一拉拉到了身侧,声音已放低了:“走得了?我背着你走。”
  北风说:“大人,我来背倾姐吧。”
  俞西风也忙道:“我也可以。”
  苏倾看了看四周,宫殿檐角翘着,悬着的风铃荡着,一阵清脆的歌声。她猜想自己不能走得慢了:“我能走快的。”
  明宴置若罔闻,将她一拉甩上了背,“西风北风开路。”
  二人脸色异常严肃,纷纷回过头去:“是。”
  明宴将她托起来,拍拍她垂下的纤细的胳膊:“搂着。”
  苏倾搂紧他的脖子,他头上簪冠和黑发都在眼前,明宴背着她走着,忽而拍拍她的臀,低声道:“倒是忘了,刚才给这里擦过草叶没有?”
  苏倾颊上一片绯红:“可没有被咬。”
  明宴笑一声:“胡说。”
  “真的。”她红着耳根,一板一眼解释,“我一直坐着的,小虫子都爬不进去。”
  明宴不作声了,半晌才笑:“回去看看再信你。”
  苏倾着急地挣扎了一下,明宴将她膝下勒紧,淡道:“可别动。”
  一路上沿着蜿蜒的泰泽湖穿越内苑,宫道上一个人也没有,月光照着泛着亮光的青石地面,西风北风的影子落在后面,风吹来,池中荷叶相碰,发出窸窣响声。再向前就是安定门。
  苏倾鼻尖里嗅到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撒了手一摸,明宴肩上洇出血渍来,染乌了刺绣麒麟,她摸到了一手黏腻,声音都发慌了:“大人……”
  明宴说:“搂好。”月色照着他的玉冠上繁复的刻纹,他的声音平静,“我自己弄的。”
  苏倾默了片刻,抬眼望向前方,转过拐角就是安远门了。明宴散漫道:“背誓的代价而已。”
  苏倾不作声了。她隐约知道老头儿死之前给明宴留了什么遗言,到底是将他一手养大的恩人,明宴外表无情,骨子里却是个极重情的人,死人的承诺,他更不会违背。
  老头一生为了南国皇室鞠躬尽瘁,明宴是他锻出的一柄破云利器,曾经力挽狂澜拱卫了皇室的血脉,可过于锐利,到底让他放心不下,须得用什么办法拦住了他。
  她只看着,手不敢碰那处:“拿什么弄的,疼么?”
  明宴散漫地看着虚空中晃动的树影,只缓声道:“你不要怕。”
  苏倾点一下头:“我不怕。”她忽地想到什么,“上一次发现大人有根白发,不知现在还有没有,若是找到了,帮。”
  她的手轻轻拨了一下他铁石般的黑发,不过短短数日分别,赫然在黑发底下发现了数十根银丝,吃了一惊:“怎么添了这么多。”
  明宴猫一样的瞳孔闪着微光,面颊绷着,颠了一下她,颠得她伸手惊慌地去搂他脖颈:“苏倾倾,你话也太多。”
  城门向外慢慢推开,发出“吱呀”的钝重声音,门外候着东风南风,和大司空的三支精锐卫队,可是更远的地方,无数影子和光点,隔岸星火点点冒出来,宛若一道银河,那是禁军手上的火把。
  西风与南风都倒退一步,绷着声音:“大人,这个人数,恐不止是禁军。”
  “大司空别来无恙。”那边为首的人骑在马上,远远笑着招呼,“鸩杀我岳丈的仇先放一放,深夜染指王后这一条,便够你死罪。我早说过,十二卫永远是的
  俞西风拔剑,脖子上青筋暴出,“姓宋的怎么也偏偏赶着今日。”
  苏倾看着那片鬼魅似的阴影,难怪王上放手将十二卫划给了王丞相,当初只以为是挑拨丞相与大司空的关系,好坐收渔利,现在想来,原来宋都统早就暗中投了王上。
  让王丞相压着,他永远得给人鞍前马后地当孝子,现在王丞相死了,他才好将权柄尽数揽入怀中,背靠更大的树粉墨登场。
  明宴托起她的两膝,放在他腰侧一按,伸手“唰”地抽出俞西风背上宝剑,在手中拂了拂剑锋,侧头对她轻道:“可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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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写得实在太慢了【叹一口气】抽20个道歉红包吧。


第57章 点绛唇(十四)
  远处无数的火把炙烤着漆黑的夜; 那边的人是发红的; 近处的卫队却如同冷铁铸就的兵马,没在黑暗里。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誓死护卫大司空”; 原本沉默的卫队,忽然震天动地呐喊起来:“誓死护卫大司空——”
  喊声在夜色中荡出雷霆般的阵阵回响。
  这是明宴的亲卫; 不多不少三千人; 是他精挑细选出的骁勇之士。宋都统的马似乎被这一片雷惊退了半步; 他勒住马绳; 隔空喊来:“大司空可是要反?”
  明宴避说:“宋都统若不挡我的路; 我的亲卫如何会难为你。”
  宋都统一声冷笑:“大司空夜半挟持王后出宫; 我若不拦,至王上于何地?”
  明宴用袍角慢慢拭了拭锋:“宋都统说笑; 我南国哪有王后,一国王后,又怎么会囚于暴室?”
  “诡辩,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
  明宴慢慢抬头; 眸色惊天动地的亮,像破云而出的闪电:“我带人来是反,宋都统带重兵夜现宫门之外; 又是做什么?”
  宋都统见始终无法激怒对面的人; 背后出了一身热汗。
  他不善丹田发声,嗓子有些发痛了:“那自然是……”
  后半句话在空中破了音,就仿佛跑步没刹住力向前扑倒一样,但他明白没有退路了。
  明宴紧绷的身影钉在对面的土地上; 像插在土里的嗡嗡作响的邪剑,会横着过来割裂他的喉管。
  肩膀让人拍了一下,身旁一阵骚动,着铠甲的将士们纷纷低头。
  燕成堇的黑色大氅在空中翻飞,猎猎作响,他掩在一身黑中,坟墓里爬出来似的苍白瘦削:“是孤的意思。”
  王上慢慢地策马过来同他并肩,一行卫队匆匆出列,挡在他前面。
  火光之下,宋都统注意到燕成堇脸上、颈上都是虚汗,仿佛浸了水似的湿漉漉,偏生眼睛闪动着火焰似的光芒,一瞬间让人想到了绿眼睛的豹子:“王上,您还是——”
  燕成堇没听到似的,直往对岸看去:“反臣明宴,杀。罪女苏氏,必然活捉。”
  “领命!”
  那边的声音如同一道闷雷砸下,“轰”地一声。
  东风和西风慢慢挡在明宴面前,眼看着那边黑压压的人如潮水涌过来,卫队也策马向前奔去,不出片刻,短兵相接的金属声便从最前头传出来,混乱摩擦着,咯吱刺耳。
  马的嘶鸣和人的喊声交织成一片。
  天上的月牙冷冷地挂着,明宴侧头,苏倾见他睫下的眼里似乎变作兽类的猩红,他把剑握紧,声音都仿佛动物胸腔里呜噜的滚动:“不许放手。”
  苏倾搂得更紧一些,手和腿都发酸:“好。”
  明宴得了她的回答,蓦然向前动了,风呼呼地从她耳边掠过。
  黑色的一骑迎面赶来,东风西风手上的长矛挥出去了,那人却从他们身边打了个圈,绕了回去,远远喊了一句:“明大人,最后一次。”
  东风西风对视一眼,眸中皆有惊喜之色。
  十二卫隶属于外城禁军,是明宴旧部,里面有不少他儿时玩伴,提携过的后辈。王命不可违,他们只好对着卫队发难,默不作声地给明宴放水。
  明宴一脚踹在西风腰上,切齿道:“看哪儿呢——”
  俞西风脸色一变,长矛横出去,猛地穿透了一人之腹。身旁掠过无数道虚影,刀兵的嗡鸣声灌入苏倾的耳朵。
  内苑禁军原本被王丞相控制,丞相死后彻底被燕成堇收回。明宴三千卫队挡不住五千的内苑禁军,转瞬之间便有数个策马飞驰而来,欲取大司空首级。
  明宴手中长剑削铁如泥,“噗嗤”一划便能将人截作两半,热血喷涌而出,下半身仍骑在马上飞奔,上半身咕噜噜地栽倒下来。苏倾感觉到他的脊背紧绷着,变得像烙铁一般滚烫,他眼角带着血丝,侧头,声音却柔:“闭眼。”
  她闭着眼睛,高热致使两耳嗡鸣,安静地听着眼前的风声。
  剑是一种优美的武器,于空中翻飞便可成舞。但此刻在明宴手里,变作杀戮的利器。
  剑啸声如尖锐的鹤唳,急促地割碎了风,他不戳刺,只用快速的开膛破肚的劈砍,鲜血不断“哗啦、哗啦”地喷涌而出。
  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抓住了她的衣领,下一刻剑光一闪,一阵凉风吹过她的脖颈,那只手马上就从她身上滚落下去。
  南风、北风贴在她身后,急促地呼吸着,瞪着周围的人,脸上都挂了几道血痕。俞西风和东风走在前。
  蝗虫似的点点攒动的人头中,六个人凝成一个点,慢慢地向前移动着,最显眼的是苏倾身上的淡青色裙,明府的女孩子在最中间,像鲜亮的一点花心。是明府不能沾血的旗帜。
  俞西风一声闷哼,被刺入手臂的长矛掼倒,倒了一个西风便是开了个缺口,无数人朝着这个缺口攻来,西风咬紧齿根抵着矛,慢慢暴出了青筋。
  明宴的剑带着兜头盖脸的风,猛挥过来,拿矛的人从马上翻下,西风骤然松了劲,躺在地上,剧痛后知后觉袭来。
  他这辈子没有这么痛过,无声地露出了挣扎的神色。明宴的靴子尖抵着他的腰,往起意低头斥道:“起来!”
  刀径直袭来,一片雪亮的光,苏倾的眼皮跳了一下,蓦然睁开眼,刀已“嗤”地没入明宴肩膀,血溅在她胳膊上。她的手指猛地痉挛起来,刹那间凉透后辈。
  明宴一声不吭,左手握住了刀柄,瞳孔压在上目线上,缩成小小的一点。
  他咬着牙,竟然反手压着刀,慢慢拔了出来,“唰”带出一道喷射的鲜血。
  挥刀的侍卫禁卫被热血贱了一脸,骇得怔在原地,马上让他以那柄刀削去了首级。
  明宴像是铁铸兵人,又向前突围数步,燕成堇坐在重重护卫之后,手紧握成拳:“还不快些!”
  又一轮拼杀声如浪潮翻涌而起,明宴右手持剑,左手拿刀,前襟已看不清本来的颜色。
  苏倾手底下湿漉漉的一片,下颌贴住他的耳尖:“大人。”
  “嗯。”
  “大人。”
  明宴的双眸眯了一下:“再叫一声。”
  “大人。”
  明宴咬牙,将俞西风领子向前一拎,瞬间又向前四五步,忽而一阵清脆的黄鹂鸣声,在一片混乱响起,啁啾宛转,拖出清脆的回声。
  不,如果真是鸟鸣,早就掩盖在风声之下。
  那是人以口技模仿黄鹂发出来的声音。
  转瞬间铠甲哗啦相互碰撞,正与明宴拼杀的转身,散布在各地的禁卫军反戈,都同时涌向一个地方。
  宋都统低头,失神地看向将他围拢一周的无数把长矛,像绽开的无数花瓣:“你们——”
  明宴的卫队从四面涌出,将坐于马上的燕成堇围得水泄不通。燕成堇握着缰绳的手哆嗦着,越过诸人直直看向明宴,哑着嗓子道:“内苑禁卫军何在?”
  没有人答他,人人都只看着手上的矛,矛就立在王上喉管前,十二卫不敢轻举妄动。
  鲜血在地上流淌着,风中又只剩下虫鸣的声音。清寒的月色下,一架吱呀作响的轮椅慢慢地转动至战场中。
  轮椅上的老人膝上盖着栗色锦被,被子表面簌簌抖动着,他口鼻歪斜,脑袋将摇未摇地晃动,枯瘦的手臂不住地转动着轮椅,吱呀——吱呀。
  宋都统的眼睛几乎瞪出血丝来,燕成堇握着缰绳的手也在颤动。难怪呼不动内苑禁军,原来这股力量,从来就没属于过他。
  明宴笑了一笑,剑尖的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陛下不等人死透了就来揽权,未免过于心焦。”
  他的手放在轮椅上轻轻一推,祝目光如蛇的老丞相一臂之力,将他送到了宋都统面前,脸还朝着王上,“谁告诉您王丞相死了?”
  燕成堇头上虚汗滚滚,一遍又一遍的冷热交替着:“你们,你们不是……”
  “势同水火,难道就不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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