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当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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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当宠-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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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一个个蜻蜓点水般的啄吻便密集地落了下来,在额头上,鼻尖上,脸颊上,下颌上,覃晴闭着眼左右胡乱转着脑袋却是躲闪不及,叫言朔依次啄了个遍,最后在唇瓣之上,狠狠的衔住了吮吸了一口。
    “阿晴可是真的甜。”言朔瞧着覃晴,伸出舌头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覃晴紧紧环绕的双臂里头挣扎躲闪得轻喘吁吁,微红着脸嗔怒地抬眼望着言朔,“王爷可是惯会欺负我的。”
    叫这般抓着乱亲,真真是好像以前温氏养过的一只小猫崽子,也是叫这般胡乱地抱着瞎亲。

  ☆、第79章

“本王哪里舍得欺负你,阿晴若是硬要这般觉得,本王让你欺负过来就是。”说着,言朔手臂又紧了紧,同覃晴的身子贴得更紧,似是方便覃晴动作的意思。
    眼
    见着自己的唇将将贴上言朔的下颌,覃晴忙转开了头去,“不要!”
    言朔瞧着覃晴的样子,唇角勾了勾,道:“那阿晴可是自己放弃了讨回来的机会,本王过时不候。”
    什么乱七八糟的,可真真是无赖!覃晴心中这样想着,嘴上便也出了口,
    “王爷你无赖!”
    言朔的眉梢微挑,“这么着便是无赖了?那这两个字本王可真真受的有些冤枉,不行,本王可得占全了,方不辜负了这两个字。”
    说着,环在覃晴腰上的手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酸酸麻麻的感觉惊得覃晴倏地扭过头来,正是对上了言朔早已候在那里的唇。覃晴想要逃脱,却是叫言朔飞快伸手按在了后脑勺上,登时便叫制得死死的,只能叫言朔任意在唇上索取。
    勾挑啃吸,这一回言朔不过在唇上稍稍做了停留,便钻入了覃晴的双唇间企图撬开覃晴的齿关,可覃晴却是有意咬紧了牙,就是不让言朔有机可乘,抬眸望着言朔睁开来的黑眸,带着几丝倔强的挑衅。
    言朔看着,唇角几不可见地覃晴动了一笑露出极隐约的笑意来,却是不放松唇间的力道,转眸瞥了一眼覃晴身后的梅花树,环在覃晴腰间的手臂便蓦地一紧将覃晴半提而起,一个利落的旋身便将覃晴抵在了梅花树上,舌尖灵巧地在覃晴紧闭的齿关上灵巧划过。
    酥麻的感觉仿佛是叫吃了一剂麻沸散般迅速松软了覃晴的神经,只身子眸光止不住地颤了颤,覃晴便不由自主地松了齿关,霎时便叫言朔攻占了城门,长驱直入。
    横扫,吮吸,上勾,斜挑,专注一点缓慢打圈……有着上一世的经历,言朔最是清楚覃晴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只不过略一施展,便叫覃晴不觉中迷离了眼,连着身子也止不住软了下去。
    “唔……”覃晴不由发出了一声轻哼,神思间迷蒙混沌,腿上便有些发软,身子要往下滑去。
    言朔的眉心微皱,屈了一膝盖嵌进覃晴的腿间向上一托,覃晴便又回了原先的位置上,叫他牢牢固定在了最好的位置。
    言朔的眉心舒展,安心阖了眼眸去,按在覃晴后脑上的手不由得愈发用力。
    冬风静静吹拂而过,带着红梅树上的枝叶缓缓晃动着,一瓣红梅花瓣没有支撑住,娇娇弱弱地随着风而下,划过言朔的袍角。
    一吻极尽缠绵,直到覃晴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言朔在终于松了开来,看着覃晴娇喘的双唇,热不住又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啄吻。
    覃晴的手勾在言朔的脖颈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尚有些绵软的身子下意识就俯去要往言朔的身上靠,却是忽然惊觉似乎方位有差,原本只应到言朔胸口的个头何时便过了肩?
    覃晴正起身来一看,登时面色胀红,“王爷!”
    覃晴简直是不敢多看自己如今处的位置,方才吻得动情失了察觉,竟是双脚离地骑在了言朔的大腿上面,这般姿势,又是光天化日之下,真真是成何体统!
    “嗯?”言朔的眉梢挑了一下,双手还在紧紧的脖颈下颌间缓缓摩挲着,并未觉着有什么好不妥的。
    这上一世他每每把人抵在墙上的时候,干的事儿可比这多多了,如今不过只起了一个姿势罢了,忍了好些事情。
    还嗯,嗯什么嗯!覃晴可是真的要羞愤难当,连推带打从言朔的腿上挣扎下来站会地面上,慌乱着整这衣衫。
    “王爷你可不许在这样对我,这可是还在二姐姐家呢,叫人瞧见我可如何再做人!”偶尔亲便亲了,可是在外头这般恣意妄为,她可是做不出来的。
    言朔没应声,只是说了一句,“你二姐姐瞧不见的。”估计正忙呢。
    天知道沈厉把人叫前头做什么了,想也知道总归不会是老实地坐哪儿的。
    “瞧不见也不行!”在人家的后院里有幽会已是不该的,总归她是……反正是不行!
    姑娘的脸皮薄,更别提覃晴端惯了那些矜持的,言朔也不再多逗,只是道:“那本王以后换个地方就是。”
    这句绝对是有歧义的,可覃晴却是没再往深了跟言朔去计较去,多一句都是尴尬。
    覃晴垂了眸子不去看言朔,脸颊微微的红,眸光四处转动着,从言朔的手臂肩头看出去,看向游廊另一头的那一小方天井庭院里头,摆着练功用的木人桩,不由道了一句:
    “二姐夫和二姐姐是真的好,叫人看着羡慕,只可惜了以前却是没有遇见。”
    言朔闻言,不置可否哼哼了一声,转过头顺着覃晴的目光看了一眼,道:“其实当年,沈厉同你二姐姐也是认识过的。”
    “嗯?”覃晴的眸光微愣,转眸看向言朔。
    言朔吸了一口气,双手负在了身后,淡淡道:“沈厉向来内敛寡言,本王倒是不知他俩到底是如何认识的,只记得在宁国公府出事以后他第一个过来旁敲侧击问本王可有施救之法,当时本王并未察觉,只是忽然有一日刑部的大牢遭人劫狱,折了好些个人勉强顶住了没叫人得手,沈厉浑身是血身受重伤地倒在王府的角落里头本王才知晓,原是他对你二姐姐有了心思。
    只可惜为时已晚,宁国公府大厦倾覆无人能够转圜,等沈厉从鬼门关走一转回来以后你二姐姐已是上完了刑场,而本王手底下的这一员大将也就这么给废了。”
    “二姐夫也死了?”覃晴问道。
    言朔摇了摇头,“他伤了经脉,站不起来了,可府中的大夫却是说他一半的是心魔。反正沈厉那种打死也不会把心思吐出一个字的闷性子,他若是想不通了,便没人能撬开他的脑袋,只能由他一条路走到底。”
    覃晴的神色微黯,低低道:“二姐夫真是好可怜。”
    见覃晴说话,言朔下意识就想附和着嗯一声,却是叫覃晴那一口一个的二姐夫叫得皱起了眉。
    这称呼喊得溜,难道以后成亲之后还这么喊?岂非是叫他面对沈厉时时时刻刻想到她娶了覃韵的事情,虽说皇室中的关系本就比这混乱得多,可他依旧是觉着说不出呃别扭。
    “那二姐夫可是王爷专门派到二姐姐身边的?”想到覃韵遇沈厉可谓莫名其妙的巧,殷情也是献得妙,覃晴便有些怀疑。
    言朔漫不经心地嗯一声,他是有意搭过桥,毕竟今生覃晴覃韵的关系摆在那里,沈厉也是忠心跟了他一辈子的人,却是没想到沈厉这般的动作迅速,也是亏的天时人和都占全了,不像他……
    “那王爷可是积了阴德了。”覃晴道。
    积德?言朔没忍住往覃晴那由透着稚嫩的小脸上看了一眼,他却总觉着缺德呢?
    说完了覃韵沈厉的事情,覃晴便想到了府中的事情,问道:“王爷可知这两日覃子承和景阳侯府大公子的事情?”
    “嗯。”言朔暗暗深吸一口气摒除了脑中的杂念,道:“为这事儿宫里这两日也是热闹着,皇后一个劲儿的诉苦要父皇从严处理,覃妃和覃贵嫔则挖空心思为覃子承开脱求情,正好儿宁国公刚弄出个替死鬼来,就看这局要如何做的高明了。”
    “都是勋贵子弟,覃子承还领着职位,这案子可是能三司会审?”往严了去,总归叫大房受的哭更多一点。
    言朔伸手轻轻抚过覃晴红润的唇瓣,道:“皇后那里可不也是这么想,但又不是大逆不道,案子想拖成三司会审可是不容易,况且若是三司会审,你爹身为大理寺少卿可是难脱掉这干系了。”
    “我爹爹这两日也是早出晚归的,听前头院子里传的消息,爹爹是愁眉深锁,怕是事情还未捅到大理寺,大伯便想借爹爹的力办事了。”
    覃沛身为大理寺少卿,断的案子不少,对律法也是极为熟悉的,自然对于如何能最好的,尽量的为覃子承开脱罪责之事必外行中人懂得多了,想必大老爷和宁国公也是不会放过覃沛这个资源的。
    言朔道:“你爹爹公正廉明,可是不会犯那个糊涂,那金殿上的两次争论,回回不过就事论事罢了,这般的刚正不阿倒是难得,叫父皇也是要另眼相看的了。”
    覃晴的眼睫微垂,“自古清官难做,这一事下来我们二房与大房的嫌隙怕是更深,可如今也只能先如此了,总归要让天下知晓我们二房绝非与其余两房为一丘之貉,可不再背那奸佞小人的名声。”

  ☆、第80章

言朔看着,轻笑一声,负手道:“好了不逗你了。”
    覃晴微垂了眸,暗松下一口气。
    言朔的眸光在覃晴的头顶划过,眸光微暗了下,唇边勾起的笑容浅柔,
    
    “今儿难得你我都在这府中,阿晴你陪我一日可好?”
    覃晴不由抬头微讶地看向言朔,“这可是在安定侯府中,王爷你未免太过胡来。”
    “区区安定侯府罢了,”言朔的言语中尽是自信,带着一种傲然;道“便是你宁国公府,我若想同你待上一日又有什么不可。”
    可真真是手眼通天了,覃晴不语,她记得当年她入裕王府后言朔的势力才至此,想来他重生之后比她干的事情可多多了。
    “我是侯府的贵客,他们特意划了一处秀丽的院子给我休息,你同我一道去看看吧。”言朔伸了手,缓缓试探着牵住了覃晴的手掌。
    孤男寡女,她和他到院子里能有什么好看的,把手忆往昔么?
    覃晴直接便抽了手,后退一步道:“这安定侯府说小也是不小,今日又来了这么多宾客,王爷若觉着寂寞,随意找一个人陪着就是,臣女还有要事,不能作陪。”
    言朔唇角勾起的弧度依旧浅柔,道:“今日是你外祖母大寿,你能有什么事?有道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与其多费心机去应付那些个人,还不如同我一道躲个清净的好。”
    同你在一起难道就不费心力吗?那才是真筋疲力尽还提心吊胆。
    覃晴道:“自然是有要事的,王爷既是想清净,还是自己去的好,多臣女一个在旁,反倒碍手碍脚。”
    “你明知道有你在身旁我欣喜还来不及,还是……”言朔的眸光微幽,微音微挑:“其实你嫌我碍了你了手脚?”
    “哪里敢呢,”覃晴笑了笑,“王爷足智多谋又手眼通天,臣女还不是全凭着王爷的照拂,怎敢嫌王爷碍了手脚。”
    “我怎么听着你是在骂我呢?”言朔的唇角挑起,笑得有些无奈,“可是心眼愈发坏了。”
    覃晴福了福身子,“臣女可不敢。”
    “说是不敢,你这嘴儿如今可是不能信的,”言朔不禁伸手在覃晴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好了,同我一起去院子里走走,我叫人备了你喜欢吃的糕点,我出府前才做好的,这会儿你过去说不定还热乎着。”
    “王爷。”覃晴又是后退一步,“臣女今日确实是有要事,还望王爷能够体谅。”
    “体谅?”言朔的面上风轻云淡,却是紧追上了一步,“体谅什么?”
    覃晴眸光微垂,眸中划过一道冰冷的恨意:“前世未了的恩怨罢了。”
    言朔看着,眉心微拧,道:“既已说了是前世,今生又何必太过执着?”
    覃晴闻言,抬头惊疑地看了言朔一眼,然后垂眸,冷哼了一声道:“王爷怕是早已洞悉了臣女的目的,莫非今日是来阻拦的不成?”
    想来以言朔的谨慎,便是今生占尽先机,这会儿也不会做出拉着她在安定侯府寿宴,人多眼杂的时候光明正大游走的事情来,这前头连篇的婆婆妈妈,恐怕就是为了借此拖住她。
    可“今生何必太过执着”这样的话,言朔也真是说得出来。
    “阿晴,重来一回,你学会了机变筹谋也看清了世道人心,知道出手反击,这都很好,可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仇恨若是太执着反而得不偿失?”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以他对她的了解,她的手段能达到的,最多只是在三年后考绩之时突然发难,把卓家兄妹弄得身败名裂,让他们尝尝利用愚弄她的后果罢了。
    说来虽不是什么厉害手段,可其中却是要熬三年之久,这三年仇恨的磨砺浸泡中又会滋生出多少伤害,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去做?
    得不偿失?什么是得不偿失,该失去的她早就已经失去过了,今生她只不过让他们也尝一尝那种滋味罢了。
    覃晴冷笑一声,“他害我利用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终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呢?难道我曾经所受的苦就这样过去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吗?”
    “我之前也是不想动手的,可你看见了,”覃晴抬起的眸中含着一种偏执,微微颤抖着,“是他们还想故技重施,是他们逼我动手的!”
    言朔的心中有一丝抽疼与不忍,语重心长道:“可这一世,他们终究是还没有铸成大错,卓浔卓湄虽有此念头,可仍是良心未泯,德行未失。”
    “呵……”覃晴看着言朔,简直不相信这样慈悲为怀的话是竟然真是从言朔的嘴里说出来的。
    “王爷何时变得如此菩萨心肠了?”覃晴凉凉道,“莫不是重来的这一回,王爷不想问鼎天下,想普度众生不成?”
    言朔是什么样的人,睚眦必报心狠手辣,对于背叛过他的人能真的剥皮抽骨去,她这种高高捧起再重重摔落的手法,都是当初言朔用老的了。
    卓浔与她的深仇大恨他不是不知道,他却摆了这样的慈悲面孔,真真是叫人笑话。
    言朔的眉心紧拧,解释道:“阿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不过是不想你被仇恨迷了眼,陷落太深无法自拔罢了。”
    覃晴的唇角冰冷勾起,含着深深恨意的眸底已是透不进言朔的面容,“不劳王爷操心,有仇必报经营谋划,这些都是臣女当初向王爷这儿学的,区区卓浔卓湄罢了,臣女难道还会拿捏不准么?”
    “阿晴,你还是不懂吗?”言朔不由伸手抓住了覃晴的肩膀,“我不想你去报这个仇,你已是沉迷陷落了,你不应当再去见他们!”
    “你把他们放了,交给我好不好?我替你报这个仇。”身败名裂还是永不超生,他有的是方法,只要她能把他们交给他。
    “放了?”
    覃晴觉得自己仿佛已经不认识眼前的这个言朔了,卓浔曾经如何利用他如何伤她至深他知道吗?她曾经有多少心如死灰多少屈辱痛苦他又能体会吗?
    一颗真心捧出去却遭人肆无忌惮地践踏,她却是始终剥不开那一层真相,自始至终在无尽的心伤中自怨自艾,看轻自己,也蔑视自己的至亲骨肉,甚是还真的觉得是自己配不上卓浔。
    那个人耍了她一辈子,她怎能够能轻易放了?
    她若放了他们,那么谁来放过她呢?
    她曾经以为抛开男女情爱上的纠葛不说,都是重生之人,言朔至少与她站在同一立场上,原来她错了。
    “放了,放了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覃晴的面上是浓浓的讥诮与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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