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女,嫁个老公是只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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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嫁个老公是只虎-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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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启凌顿时笑了,那是施燕然从未见过的笑,不似以往的沉稳冷漠,他的这笑犹如三月春阳一般,竟莫名让人看着舒服,只可惜他说的话却让她的心如坠冰窖。
  “区区一个人类还想着要杀我,真是可笑,”南启凌看着她,勾唇道:“喂,你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
  为什么?
  这也是锦娘想知道的问题,而且还是她想了很久都想不到原因的问题。
  “你……”施燕然的脸已经开始变色,张了张嘴,没发出其他声响。
  南启凌轻笑,手里的力道不着痕迹的缓缓收紧。
  “这可是你父亲的意思,”他说,“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之兰院的那位,按理说才应该是正儿八经的正妃,只可惜岳父大人说舍不得他的女儿成为被人算计的对象,所以才让我这个女婿将施矜月纳为侧妃的,而你,不过是挡在施矜月身前的一块挡箭牌罢了。”
  当然,这种人类的事情他是很不屑的,毕竟在他们玄虎可是没有嫡庶之分的,虽然不懂,但看着他们之间的勾心斗角也是挺有意思的,左右他都不喜欢。
  “你……你说……什么?”施燕然的脸色开始泛紫,虽恐惧眼前的人,但此刻更多的却是如遭雷击,脑中空白一片。
  “没听清?”南启凌眨眼,并没有因此把话重复一遍,“反正你也不用知道的那么清楚。”
  没有契约就见到了他真身的人类,只有死。
  何况,她竟然还说他是妖怪,简直就是对玄虎的侮辱,这种人,幸好他不喜欢,否则到时候死的就是他了。
  “你……”施燕然抱着他的手,挣扎得动作更弱了。
  锦娘在窗户外看着,怎么也没想到原来施朗将施矜月和施燕然嫁给五皇子是为了让施燕然为施矜月挡去奸人的迫害,如此一来也算是能说通为什么施燕然是正妃施矜月只是侧妃了。
  施朗那老家伙下的这步棋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手,一个不行还有一个,总有一个可以成为未来的太子妃,而这一个,他更希望的是自己和周菁玉的女儿,施家的正经嫡女,从小便深得他心的施矜月。
  莫名的,锦娘再抬眼看那已经面部泛紫的施燕然时心里升起一种悲凉。
  左右都是在被人利用,被利用着杀了把她当成亲人的亲妹妹,被利用着去挡下奸人对五皇子的不满报复,被利用着推向风口浪尖,然而自己却乐在其中还不知收敛。
  这样的人,何其的可悲。
  而那施朗,又是何其的残忍。
  同样都是女儿,为什么偏偏就会有人将嫡庶分的那么清楚?
  “啊!啊!”
  两道微弱却很凄惨的叫声传到耳中,锦娘收起心思看去,施燕然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而那掐着她的人没有丝毫松手的迹象。
  “要怪就怪你看了不该看的,”南启凌渐渐收紧力道,也收起了笑,“或者,该怪你生在了不该出生的地方。”
  话落,微弱的骨头碎裂的声音直袭锦娘敏锐的神经,只一下,方才还抱着他手的双手便直直地垂了下去,而施燕然的头,也偏到了一边,口中渗出鲜血。
  锦娘下意识捂住嘴,这是她头一回看到玄虎杀人,即便是她预料到的结局,但没曾想竟然来的这么利落干脆。
  还未等她多想,屋里的人便松手,施燕然的身子坠落到地上,双目未闭,死不瞑目。
  就在锦娘不知南启凌会如何处理施燕然的尸体时,那站着的人周身陡然一道微弱的白光一闪,只一瞬间,耳边有着红色绒毛的花斑虎便在屋中现身,强健的身子往施燕然的方向而去,然后低头。
  锦娘一惊,忙收起了视线闪身到夜色中的一根柱子后,大喘着气。
  施燕然,被吃了……
  方才的一幕幕在脑中浮现,半个时辰前还在跟她说话的人,只一会儿功夫便进了那大虎的口中,那个曾在冬日的寒夜中让人将她眼珠挖出来的人,死了。
  心间咚咚作响,锦娘有些喘气,再侧耳,屋内已经没有了动静,周边安静得就像方才的事情压根就没有发生一样。
  锦娘觉得头皮都有些发麻,想去看,但又怕被发现,于是就这样躲在夜色中待了好一会儿,确定屋内一直没有动静后才蹑手蹑脚地往窗户那边去,透过窗户往里看去。
  屋里果然已经没有施燕然这个人了,只地上还散落着她今晚来时穿的衣物,足以证明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锦娘心中唏嘘,视线瞥向那个已经吃饱喝足躺在躺椅上闭上眼睛像是在睡觉的人身上。

  ☆、第194章 被打,锦娘挨巴掌了

  睡着的五皇子似乎没有那么盛气凌人,但一想到就是他把施燕然吞下肚的,锦娘就不禁浑身恶寒。
  不过总算解决一件事情了,尽管她没能和施燕然说起那件事,但只要事情圆满解决就好。
  想着,锦娘收了视线后退到夜色掩饰下的柱子后准备想办法走出这凌王府,谁知才刚退一步,后背就撞到一堵墙,不由得扭头。
  这一看,差点没把她的魂给吓掉。
  “夫君,你怎么来了?”
  飞出凌王府后,锦娘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忍不住问出口。
  南苍术没好气地抱着人停在一处树梢上,冷冷看着她说:“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好家伙,又一次没有提前告诉他就私自行动。
  呃……
  锦娘看他的脸色不好,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眼珠一转,忙开始狗腿起来,抱着他的胳膊晃了晃说:“自然是能来的,我晚上做了好吃的,你有没有吃?”
  奇怪了,她不是都已经给娘打过招呼了么?
  怎么这会儿还是被找到了,而且她明明都已经服用了不会被他们玄虎嗅到气味的药,他是怎么知道她在凌王府的?
  南苍术只一眼就看出她心里的小心思,冷哼一声,心道,就他娘那性子,连瞒得住什么?
  也就他这单纯的小妻子才会相信把事情交代给她。
  想着,很是无奈地在心里摇了摇头,故作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
  “你连家都不回,还管我作甚?”
  嗯……今晚做的那个红烧鸡翅还是挺好吃的。
  锦娘见他背对着她,一副作势就要从树上下去的样子,心里顿时急了,怕他真的就这么下去把她给扔树上,于是连忙小心翼翼地转身抓着他的胳膊,轻哄道:“夫君,我知错了,我们先回去好不好?这里……这里怪高的,我……”
  怕高啊……
  大晚上的站树上说话,也太奇怪了吧。
  南苍术斜眼看了看自己被抓着的胳膊,很是不屑地挑了挑眉,下一刻,锦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给拎了起来直接扛到肩上,随即看到他准备走了,立马闭上了眼睛。
  回到北苑,看了看院子没有看到辣椒和胡椒两人,想来辣椒应该也回来了。
  锦娘本来还想开口问的,谁知那扛着她的人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她给抗到了屋里,然后用脚给关上了房门,只片刻,那人就走到了凳子跟前坐下,连着把她也给放到了腿上。
  锦娘本来是想坐下好好说话的,谁知他才把她给放下,竟然就把她给摁到了他的腿上,甚至还翻了一个面。
  锦娘瞪大眼,直觉告诉她不得了,这人估计要做个什么。
  想着,锦娘赶紧开口:“那个……夫君啊,你看我还没有恢复原来的面貌,可否容我先去找一下苍颉?”
  能将这人皮面具从脸上拿下来的就只是有她的那依旧卧病在床的小叔子。
  南苍术一听都这个时间点了她竟然还想着去别的男人房间,心里怎么都觉着不舒坦。
  只轻哼一声便撩开了锦娘的裙子。
  “啊!你做什么?!”锦娘伸手去护,然而却被她一只手就给控制了。
  “啪!”
  清脆的响声只一瞬间便在屋中响起,锦娘只觉屁股一阵发麻,痛得她直皱眉。
  “啪!”
  又是一掌。
  锦娘又痛又急,一个劲地蹬着腿,说道:“你快放开我!”
  哪有人这么大了还被打屁股的?
  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她这一辈子都别想出门了。
  南苍术看她挣扎的厉害,心想,说明一点知错意识都没有。
  于是下手更重了些,连着打了好几下。
  锦娘放弃了挣扎,只觉得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连带着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再一想到自己做的这一切其实也都是为了能早点解决自己这边的事情后再去帮他,可现在他不但什么都不说,还一言不发地就对她动手。
  尽管知道他并非是真心想要处罚她,只因为担心她的安危才会如此。
  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家,而且嫁给他这么长时间,他什么时候真的对她动手过?
  想到这些,锦娘不禁心里委屈,想起在这之前他连一点委屈都舍不得她受,可现在却……
  想着想着,鼻头一酸,抓着他的衣角紧抿了唇,也不说话了,任由他的大掌落在她身上。
  南苍术扬起的手顿住,感觉到怀中人的变化,心里一揪,再落下那一掌,只轻轻一碰。
  “你打吧。”锦娘揪着他的衣角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难受得她眨了好几下,“我知道自己错了,之前没有提前把事情告诉你,还只身到了凌王府,没有听你的话,对不起。”
  该死,明明知道他是为了她好,为什么她还是会这么难受?
  南苍术听出她语气中的隐忍,再看她小小的一只趴在他的腿上,想到这些天虽然她没有多说,但也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像她这般操心的人定是少不了费心,而她却从不曾有过任何抱怨和害怕。
  思及此,南苍术终究还是不忍心,伸手本想将人翻过来坐下,不想锦娘的屁股才刚落到他的腿上就忍不住深吸一口凉气。
  “你啊,”南苍术看她忍着,抬手去捏她的下巴,本是想说道一番的,谁知才把小妻子的脸抬起来,就看到一张满是泪水的脸。
  锦娘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软弱没出息的样子,咬紧了唇扒开他的手就要从他身上下去,“我去沐浴了。”
  有些哽咽的声音听得南苍术的心一紧,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把人给拽了回来,迫使她看着他。
  “委屈了?”他捏着她的下巴,沉声道。
  锦娘本是不想哭的,但一听他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立马就受不了,眼泪簌簌往下掉。
  “没有,”她摇头,努力忽视身后的痛不让自己哭,“没有事先给你说,让你担心了。”
  看她还是垂眸不看他,南苍术心疼得紧,凑近了本想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但看到这张根本就不是她的脸,顿时皱眉,随即一闭眼,再睁开,伸手去撕锦娘脸上的面具,锦娘因为看着别处,所以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南苍术放下人皮面具,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心里很是满意,这才凑过去吻去了她眼睛上的眼泪。
  才刚刚打了她,现在又这般温柔,锦娘心里的委屈就跟那泉涌似的全部上来了。
  揪着他的领子就钻进了他怀里,闷着声音哭。
  南苍术听得叹气,一手顺着她的长发,一边说道:“小丫头,你该让我怎么办。”
  当初他之所以不想回来,就是觉得回来后必定会不止那一件事。
  锦娘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心里更难受了,揪着他的衣服断断续续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可是我也想快些帮你,你马上就要去出远门,半年……半年我都见不到你……夫君,我……”
  所以她还是瞒了他一件事,她知道,如果他知道这件事后一定会大发雷霆,可她是真的不想在家里干着急地等他,光是一想到他很有可能遇到危险,她就坐立不安,哪里还在家待得下去。
  南苍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听了她的话微微叹气,之后便将人从怀里挖了出来,看着她说道:“我何尝想和你分开,但目前只能这样,老五那边我已经叫人看着了,你只乖乖在家等我,我会尽快回来,嗯?”

  ☆、第195章 吞食,凌王侧妃死了?

  自成亲以来,也就上回进京的时候有分开过两日,没想到现在却是要分开半年之久。
  这半年,他又该会是如何过呢?
  锦娘抬眼看他,透过模糊的视线捕捉到他眼中的柔情,喉咙一紧,点头。
  南苍术看她模样乖巧,再一想自己方才下手的确是重了些,于是在锦娘开口前抱着人起身到了床上,然后把人给趴着放了上去。
  锦娘知道他要做什么,翻身就要起来,“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虽然还是觉得疼得紧,但面对他,即便已经成亲这么久了,她还是会觉得难为情。
  “听话,”南苍术把人摁了回去,美目直直地盯着她。
  锦娘抿嘴,最是受不了他这般的眼神,于是消停了,趴在床上任由他掀起她的裙子,然后脱下裤子。
  在看到那有些红肿的地方后,南苍术皱紧了眉,头一回有些懊恼。
  果然还是下手重了,这伤,少说也得两三天才能好。
  屁股上凉凉的,然而却还有一道视线看着,锦娘怎么着都不自在,动了动扭头。
  “那个……没事的,回头涂点儿药膏就行了,时辰不早了,早些收拾了睡吧。”
  南苍术看她一脸难为情的样子不禁失笑,继而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将人给抱进了浴房,出来后锦娘被勒令好好趴着,南苍术出去了一趟,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一瓶儿药膏。
  当冰凉的药膏抹在受伤的地方时锦娘只觉得一阵沁凉,本应该缓解了屁股上的灼热,但他的指尖却一直在上面徘徊,弄得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好不容易把药膏抹完,锦娘才松了口气。
  南苍术看她如释重负的模样有些无奈,鬼知道他在浴房给她沐浴时忍得有多辛苦,如今却是还要受这种折磨,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锦娘照常起床时边上的人已经早就不在了,摸了摸,凉的。
  坐起身有些惆怅地叹了声气,恰巧辣椒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锦娘收起心思唤了人进来,想起昨夜的事情不禁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本她是打算在施燕然的事情解决完后便给辣椒发信号让她飞身进来接她的,只后来没想到那人会到,之后又……咳!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找辣椒。
  辣椒将洗脸盆放在架子上过来给她穿衣,边道:“王爷去后便叫奴婢回来了,今日一早照着王妃的吩咐去街上转了一圈,凌王侧妃病逝的消息已经传开了,王妃一会儿可要出去瞧瞧?”
  锦娘顺着她的动作转身,理了理头发,“病逝啊……”
  这个理由好像放在哪里都能用得上,就像是前世死的时候施燕然也曾说过施家会以病逝为由宣布施府庶女的死,那个时候的施燕然应该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死也会是这个缘由。
  呵,还真是什么因得什么果啊。
  洗漱后锦娘依旧像往常那样去了曲柔的院子,谁知刚去就看见曲柔坐在门边上一脸愁容。
  “娘,”锦娘喊了一声上去。
  曲柔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过来,拍了拍边上的凳子,“坐。”
  有气无力的,一点都不像她平时的作风。
  锦娘纳闷,问道:“怎么了?”
  曲柔又是一声叹,看了她一眼,然后屏退了周边的丫鬟,这才开口说道:“昨晚和你爹吵架了,他生我气,晚上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气头上。”
  成亲二十多年,这还是他头一回生她的气,甚至转身走的。
  锦娘吃了一惊,毕竟这夫妻俩的感情一直都很好,都知宸王宠妻不要命,没想到竟然也会有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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