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来,当日就是那些该死的中原人偷袭了本单于的营寨?可这说不通啊,本单于临出征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可是在营寨中留下了数万部族中的精锐勇士啊那些为数最多两万人的中原人,难道面对本单于的优势兵力,反而还获得了大胜并屠戮了本单于的营寨?而刚刚博拓口中的那些着了火的战马又是什么意思呢?”
做为匈奴的单于,头曼其实并不是很在乎自己老巢被劫掠虽然营寨里还有不少从中原抢掠而来的美女和钱财落入那些中原人手里有些可惜了,但是自己可是坐拥数十万匈奴勇士和水草最肥美的河套平原的头曼单于啊只要自己还活着,丢掉的部众、牛羊,失去的钱财和美女,自己重获得这一切难道还不是易如反掌吗?
而头曼觉得自己现在唯一需要关注的事情,只有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自己留在营寨中的数万匈奴勇士成了别人轻易屠戮的对象甚至这其中还参杂了着了火的马匹?这简直是让人想不通的话语,却是往日那个睿智的草原智者亲口说出来的也许头曼可以怀疑那个旧日的智者现在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但是他口中所说的奇怪话语还是让头曼感到万分的不解和疑惑
“来人,去将阏氏请过来本单于不相信连昆仑神的神赐之女也无法告诉本单于事情的真像”头曼在大帐中来回走了几步后,大声吩咐外面的亲卫侍从去将刚刚和博拓一起逃到自己大军中的任阏氏带过来
当亲卫侍从将美丽依旧的单于阏氏带到头曼的营帐之时,一直坐在头曼下手默默喝着香醇马奶酒的冒顿眼中突然闪现出一丝厉色,他可没忘自己之所以会被头曼派到月氏做了数年人质并差点连命都丢在那的真正原因,正是他眼前这个顶替了冒顿生母老阏氏的任阏氏而早在冒顿在月氏忍受着担惊受怕的人质生活之时就发过誓,只要自己还有一日能或者回到匈奴,那自己终有一日会将这个可恶的女子先奸后杀一解心中之恨
如今这个任阏氏虽然容貌依旧美丽,但是她的脸上却不见了过去一直挂在上面的精明神色现在头曼和冒顿只能在她的脸上看到无尽的惊慌和惶恐,而她那一直瑟瑟发抖的娇弱身躯也让头曼好一阵心疼,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张开自己宽厚的臂膀,将任阏氏那娇弱身躯搂入怀中好一阵安抚
“你不要害怕,告诉本单于,到底本单于的营寨是如何被攻破的本单于现在就带着数十万匈奴勇士,去将那些侵犯者全部斩成肉泥”头曼一边抚摸着自己这个美貌阏氏的柔顺长发,一边轻声询问道
“当夜我刚开始只听到无数战马的嘶鸣声,等博拓大人冲到我的营帐中拖着我和我们的孩子逃命的时候,我却看到无数无人驾驭的战马从营寨外面冲进了营寨,而一些战马的身后还燃着火焰,就好像巫医和萨满所说的深渊中那些恐怖战马一般而那些身披黑色甲胄的骑兵部队,挥舞着长度远部族勇士们手上弯刀的奇怪兵刃,跟在那些战马的身后冲破营寨外部族勇士布下的阵势,在营寨之中肆意砍杀慌乱逃窜的部族民众们,当时的惨景简直是,呜呜呜。。。。。。。。”阏氏说着说着突然忍不住低声哭啼起来,显然当晚的惨景让她这个很少见刀光血影的柔弱女子有些接受不了
头曼听完自己这位任阏氏的讲述后,冷着一张脸冲外面的亲卫侍从喝道:“传本单于的命令,让大军准备继续启程,本单于一定要亲自将那些该死的中原人一个个生擒活捉,然后再将他们的肚子剥开亲手将他们的五脏六腑全部掏出来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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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看这些都是匈奴人从我们中原夺来的财物我的天啊,竟然有这么多这些该死的匈奴混蛋到底是造了多少杀孽,才从中原掠夺来如此多的钱财珠宝”吕释之打开专门储藏从中原夺来钱财的营帐卷帘,在阳光的照耀下营帐内的那些金银财宝散发出刺眼的珠光宝色,让吕释之不得不举起右手挡在自己的双眼之前大呼小叫起来
吕布将自己身上的那副重染成血红色的战铠卸下并随意的堆放在一旁,扭了扭有些酸胀的右肩膀,带着吕泽、钟离平缓步来到吕释之的身后,一齐观赏起他们发现的‘战利品’
“这下你们知道我一直以来为什么对投降的匈奴俘虏,以及那些几乎没有反抗之力的匈奴妇孺老少采取赶尽杀绝的策略了?你们好好看看这些匈奴人从中原夺来的金银珠宝,这里很可能每一件金银珠宝之上都撒着不止一名中原人的鲜血,我现在甚至还能隐约听见那些被匈奴人残忍杀害的中原人的魂魄在这里哀号
匈奴人不事耕种,而他们唯一牧养的牛羊马匹在每年冬季的时候还要遭受一场严冬的考验,这就让他们必须靠掠夺我们中原人的钱财和粮食来壮大自己也就是说匈奴人掠夺我们中原人是绝对不会停止的,甚至日后匈奴人就算在哪一天被我们中原人彻底击败,可除非我们中原人能将整个草原部族全部收纳为己用,否则日后还会有的草原部族顶替这些匈奴人,继续对我们中原人进行每年的掠夺和劫杀”吕布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寒意,显然他口中所提到的收纳整个草原部族为己用这个目标,就算是让他去实现的话,采取的绝对不会是什么柔和的手段
“兄长,那边还有很多从中原被匈奴虏获而来女子,以及多从中原被匈奴虏获而来的工匠和平民,他们。。。。。”负责查看另一边的吕泽有些欲言而止,似乎他所要汇报的内容有些让他难以启齿
等吕布和吕释之、钟离平几人跟在吕泽身后来到他所说的那个地方的时候,见到的却是数以千计的中原男子衣衫褴褛的缩在一起,一股屎臭、尿骚、汗腥等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不得不掩鼻皱眉而不远处却是关押着大约两千余名神情呆滞的中原女子,她们身上甚至连衣物都没有多少,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赤luo着身躯,对曾外面走过的吕布一行人丝毫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她们的灵魂已经被抽掉,剩下的只是一具躯壳一样
“该死的匈奴人”吕释之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声
吕布默默看了一会后,转身对一旁的钟离平吩咐道:“去将所有俘获的匈奴成年男子,所有身高过车轮的匈奴孩童,全部集中到营寨外面斩首,将他们的首级堆放待营寨外面另外让将士们将那些匈奴人的衣物全部扒下来给这些人穿上,等我们离去的时候用那些从单于营寨俘获的战马带上这些人一起回去”
钟离平犹豫了一下后说道:“主公,真的连那些匈奴孩童也要杀吗?”
吕布冷冷的扫了一眼试图劝说他的钟离平:“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但是你想过没有这些从中原被虏获到匈奴的民众,在一路之上和这些年内遭受的是什么样的折磨?又经受了多长时间的惊吓,原本属于他们的子女现在又是什么样的下场?你现在看到的这点人只不过是匈奴人去年吃剩下的‘残羹’而已,没错这些中原人就匈奴杂碎吃剩下的残羹
每年冬天牛羊大批大批的冻死,为了保存他们部族牛羊的数量,这些从中原被虏获而来的中原人,就成了匈奴部族中男女老少所食用的二脚羊现在这些人如果我们今年没有来,等明年开春之后在来看,只怕剩下的就是一堆白骨了难道对于这种杂碎,我们还要跟他们讲仁义?不杀那些匈奴女子和没过车轮的孩童以及是我最大的忍让,如果你这样都无法执行的话,那我就亲自带人去将这整个营寨的匈奴杂碎全部斩杀”
钟离平低头轻声应诺一声,默默的转身离去没过多久,外面看押那些匈奴俘虏的地方传来一阵求饶和哭嚎声,但是最后都变成临死前的惨叫和诅咒声
吕布丝毫没有为外面匈奴人的惨叫所动容,而是继续向吕泽和吕释之安排到:“你们二人召集士卒寻找来一些运送物资的马车,将那些匈奴人夺自中原的财物收集马车上,待会我们出发的时候将这些属于我们中原人的东西重带走”
吕泽愣了愣,有些不解的问道:“今日就走?晚上将士们可是奔驰了一夜又经历了一场大战虽说此战多依仗那些马匹的功劳,但毕竟将士们才是此战的真正主角,在与匈奴人的厮杀中还是消耗了不少精力,若是能在这里休息一晚的话。。。。。。”
吕布轻轻摇了摇头:“此处并非可以久留之地,我军毕竟人数只有一万多人,而这单于营寨的四周少说也有七八个大型匈奴部族聚居地一旦他们通过逃走的匈奴人得到我们攻下单于营寨的消息,不论是出于想趁着这个机会对单于营寨浑水摸鱼一番,还是想消灭我们以待匈奴头曼单于回来之后领取奖赏,都对我们有很大的威胁所以我们若是要休息的话,至少也必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另寻一个安全的地方扎营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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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头曼带着大军风尘仆仆的赶回自己的老巢时,第一眼就看到战场上横七竖八的匈奴人尸体,以及营寨寨门处那一堆堆用人头堆积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首京观
“昆仑神啊,这些难道都是中原人做出来的?中原人不是一直都说他们自己是仁义为本吗?什么时候变的比草原上最狠毒的鹰鹫还要恶毒”头曼曾想过自己营寨里的钱财被掠夺,从中原夺来的奴隶和女人被带走,却从没想过自己营寨的牧民们会被一直软弱可欺的中原人这般屠戮
要知道一个部族最重要的东西其实并不是牛羊马匹和金银钱财,最重要的东西正是作为可以源源不断培育一代部族勇士的部族牧民这些中原人将居住在头曼营寨的牧民大肆屠戮,不亚于在头曼的心头狠狠放了一次血
头曼此时骂吕布统帅的秦军心狠手辣,却不曾想想他们匈奴人、东胡人在北方长久以来掠夺、奸yin、虐杀、啃食的中原人全部加在一块,又何止千千万?草原人对中原人年年进犯所造下的杀孽,就算让现在还存活的所有匈奴人全部死上三五遍,也绝对无法还的清
而在后世五胡乱华时期由于司马氏的糟蹋和败家,中原大地沦陷于各个草原部族的手中,黄河以北悉数成了这些草原蛮族肆意狩猎的场地匈奴、羯等族军队所到之处,屠城掠地千里当时北地沧凉赤地千里,十室九空,尸积原野,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数屠殆尽当时有人描述蛮族统治下的北地:树上挂满上吊自杀的人,城墙上挂满汉人人头,尸骨则被做成“尸观”,恐吓世人
一次慕容鲜卑大掠中原,抢劫了无数财富,还掳掠了数万名汉族少女回师途中一路上大肆奸yin同时把这些汉族少女充作军粮,宰杀烹食走到河北易水时,吃得只剩下八千名少女了慕容鲜卑一时吃不掉,又不想放掉于是将八千名少女全部淹死于易水一时间易水几乎为之断流
如今既然吕布能来到这个乱世之上,这些草原蛮族在中原造下的杀孽,吕布愿意用一己之力一点一滴的回报给他们百度搜索阅读最最全的小说 ///
173吕蒙相汇突闻变,互不相让事闹大。
wWW、 从单于营寨满载而归之后,吕布带着大秦黑甲骑士开始从另一条道路踏上与蒙恬汇合的归程一路上吕布又抓了不少匈奴俘虏,让他们将河套地形图上的小部分空缺填补完毕,经过与其余一些匈奴俘虏提供的地形图多加比对之后,吕布总算是完成了蒙恬交与他在河套地区侦查的任务
“兄长,斥候来报,蒙恬将军的大军正在东南方向二十里处”吕泽拍马赶上最前面的吕布身边,将斥候最得到的情报禀报与吕布
“向蒙恬将军那里派出斥候通知我们的行踪,大军改变进军方向,我们去与蒙恬将军汇合”吕布这些天天骑在马背上奔驰,感觉自己的身子骨到处都酸痛,闻听蒙恬所部的行踪,这才深呼一口气带着众将士向蒙恬所部的方向进军
“得令”吕泽应诺一声调拨胯下坐骑向后方斥候营行去
吕布派出的斥候率先一步与蒙恬所部汇合,而等吕布带着一万多名神情疲惫的黑甲铁骑抵达蒙恬所率领的大军阵前时,蒙恬已经带着许多将领迎向吕布
“吕布见过蒙恬将军”远远的吕布就翻身下马,带着吕泽、吕释之、钟离平、南宫彦等将领单膝跪地向前来迎接的蒙恬施了一礼
蒙恬飞身下马,快步走到吕布身边将吕布拉起来:“快起来,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多礼”
“谢过蒙恬将军”吕布虽然与蒙恬私交甚好,但是深知军旅之中最忌讳主次不分所以吕布在蒙恬麾下效力时一直都是表现出一个正常下属所应该具备的礼仪,丝毫没有因为与蒙恬私交不错就在这一块肆意妄为,这也使蒙恬对吕布加器重
蒙恬拉着吕布的臂膀就往大营方向走,一边走一边笑道:“奉先呐奉先,你说你小子怎么就这么大的胆子,让你到这河套侦查一下地形,结果你这一路走一路杀,最后是趁着那个头曼单于不在,一举屠了匈奴单于的营寨你说说,难道你就不怕被河套的那些匈奴人,将你那万余士卒一口吞了去?”
吕布有些诧异的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蒙恬将军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甚至连吕布刚刚屠了匈奴单于的营寨这件事都知道?”
蒙恬哈哈一笑:“你这小子,刚刚不是你自己派了三名军中斥候来向为兄汇报行踪的吗?难不成为兄还不能问问你们这些日子的战果吗?”
吕布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带着万余人趁着匈奴主力不在河套的这段日子里,东杀西烧毁了这么多匈奴部族聚集地,屠戮了那么多匈奴士卒和匈奴牧民,这份沉甸甸的战果就算自己不四处张扬,可自己麾下陪着自己一路征战的将士们遇到别人问起,却断然不会将这份战果藏着掖着的
“只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若是匈奴的主力没有离开河套,只怕如今吕布还在被无数匈奴骑兵追在屁股后面呢”吕布自然知道蒙恬是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怪罪自己,毕竟这次的目标就是要将匈奴人从河套这块风水宝地赶出去,自己的行为正是削弱匈奴实力的有效做法,蒙恬不仅不会怪罪自己擅作主张而且自己这一次河套之行只怕还算是立下了不小的功绩
但吕布却只猜对了一半,因为蒙恬虽然没有在这件事上怪罪他,可是吕布这一路立下的功绩却未必能如愿落入囊中:“奉先此去虽然大快人心,但是却杀伐太重让一人心中不快”
吕布闻言一惊,能让蒙恬这个地位的统帅都忌惮的人,难道是始皇嬴政?可是以自己这些年对始皇嬴政所作所为的了解以及史腾上对始皇嬴政的记载,始皇嬴政应该不是那种对匈奴这样的草原蛮族心存善念的迂腐之人啊
“吕布愚钝,还请蒙恬将军告知是何人对吕布所为心存不满”吕布决定还是让蒙恬直接告诉自己这个人是谁,万一真的是始皇嬴政的话,吕布也好为接下来如何弥补做好准备
蒙恬好像也早就知道吕布要追问,所以没有丝毫犹豫的从口中吐出一个人名,直把吕布说的一愣
“公子扶苏”
“啊?怎么会是他?”吕布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惹到公子扶苏
蒙恬望了望四周,见没有什么人紧跟在他们身边,便轻声对吕布说道:“公子扶苏自小在宫中长大,学的都是那些儒家子弟教授的东西,整天头脑里都是装着什么‘以德治国’、‘仁义为先’这类思想,与始皇帝的理念差别很大所以奉先这次虽然立下了功绩,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