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桥身子一晃,十分轻易的就躲了过去。
张奎一愣,知道遇见高手了,不敢轻视,紧接着又是一个扫堂腿,马桥纵身后跃,双手还是放在背后,看样子,他是打算让张奎双手。
张奎何曾受过如此蔑视,大吼一声,纵身跃起,一个飞踢扫向马桥的脑袋,马桥忽然一个转身,来到张奎背后,顺势高举右腿在空中画出一道半弧劈下,正中张奎后背,直接将张奎从空中击落。
砰地一声,张奎重重的摔在台上。
李奇擦了一把汗,道:“该死的,这家伙出手恁地如此不分轻重,待会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至于其他人,早已是看傻了,张奎的手段,他们都是知道的,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男人,连手都没用,一招就把张奎给打趴下了。
马桥眼中闪过一抹落寞,走了过去,问道:“兄弟,你没事吧?”
“没………没事。”
张奎咬着牙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sè稍显尴尬,抱拳道:“马兄弟好功夫,张奎认输了。”
马桥呵呵笑道:“承让,承让。”
李奇又朝着众人道:“还有谁愿意上去与我这随从较量较量。”
众士兵皆是沉默不语,这家伙真是太变态了。
就在此时,忽听得门口一声爆喝,道:“让俺来试试。”
仅仅是这打雷般的声音,就让众人心里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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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比试(上)
李奇见到牛皋,面sè一喜,难道他是我的手下,这次真是发达了。小声朝着梁雄问道:“这人也是咱们营的?”
梁雄点点头道:“不错,这人姓牛,名皋,是咱们营的教头,善于奇shè,也是咱龙卫军的第一shè手。”
果然不愧为我偶像的爱将,有两把刷子呀。
李奇嘴角一扬,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
牛皋迈着大步走了过来,直接跳上台,朝着马桥道:“这位兄弟身手真是不错,俺很久没有碰到像兄弟这般能打的人了,来来来,俺要与你斗上三百回合。”
“三百回合?”
马桥皱眉道:“就凭你?”
“就凭俺,你便怎地?”牛皋咧开嘴大声道。
梁雄眉头紧锁,怒喝道:“牛皋,你这厮快点给我滚下来。”
牛皋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有向自己的长官行礼,朝着马桥道:“兄弟,你稍等片刻,俺去去就来。”说着他便跳了下来,朝着梁雄等人行礼,忽然发现李奇,面sè一惊,讪讪道:“是你!你………你是来找俺要钱的么?”
梁雄沉声喝道:“放肆,这位是咱们新任的副帅。”
“啊!副帅?”
牛皋吞了下口水,朝着梁雄道:“指挥使,你不会是跟俺说笑的吧,他不是一厨子么?”
梁雄大怒,道:“你这厮休得胡言,你看看这是哪里。本官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么,还不快行礼。”
牛皋这才清醒过来,急忙行礼道:“卑职参见副帅。”
李奇微微瞥了他一眼,忽然喝道:“来人啊!”
“在。”
两位士兵立刻上前来。
李奇冷声道:“给我把牛皋拖下去重打十大板。”
此话一出,全场人都惊呆了。
那俩士兵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望着李奇。
李奇眉头一皱,道:“怎么?你们难道忘记我刚才说的么。还是想与牛皋一起挨这板子。”
那俩士兵微微一怔,一点头道:“遵命。”说着便上前拿牛皋。
牛皋虎躯一震,大手一扬。吼道:“副帅,你这是公报私仇,俺欠你的钱一定会还。但是俺如今实在是没钱,你若是因此要打俺板子,俺可不服。”
李奇斜眼一瞥,道:“你作为教头,不但不以身作则,反而无故缺席训练,我这板子可有打错?”
牛皋一愣,呵呵道:“没错,这俺服,但是副帅你以后可得一视同仁。”
“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拉下去。”
牛皋不但不恼,反而还一脸傻笑,朝着台上的马桥道:“兄弟,你等会,俺挨完这板子就来与斗上一斗。”
“啊?”
马桥是一脸茫然的目送牛皋被拖了下去。
梁雄等一干士兵见了。脸上都露出恐惧之sè,这副帅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没想到手段还真是挺狠的,真是要人命啊。
啪啪啪啪。
“快点打,俺兄弟还在等俺了。”
牛皋爬在地上,屁股挨着板子。嘴上还大声嚷嚷道。
梁雄对此早已经习惯了,苦笑道:“副帅,你这厮就这德行,你勿要见怪。”
李奇笑道:“他经常不来训练么?”
梁雄摇头道:“这倒不是,只是这段rì子他经常请假,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李奇皱了皱眉头,难道他就是为了躲避胡攸?
那头十大板很快就打完了,牛皋迫不及的站起身来,毫无顾忌的用那粗糙的大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倒是那两个打板子的士兵,还站在那里微微喘气。
牛皋扭着大屁股来到李奇面前,行礼道:“副帅,俺挨完板子,现在能否与这位兄弟比试一下。”
这厮的抗击打能力真是不错啊!李奇点点笑道:“行。若是你能赢,我不但不要你还钱,而且还送你一张醉仙居的会员卡。”
“副帅可得说话算数啊。”
李奇笑道:“当然,我方才说要打你板子,不也打了么。”
“那是,那是。”
牛皋嘿嘿的点点头,道:“那俺就去了。”
李奇一挥手道:“你去吧。”
“等下。”
马桥忽然皱眉道:“我不跟你打。”
牛皋大怒,指着马桥道:“你莫不是看不起俺。”
马桥摇头道:“你刚刚挨完板子,可以说是有伤在身,我若现在跟你打,那就是趁人之危,我马桥从不做这事。”
牛皋一拍大腿道:“你这厮好生啰嗦,这板子对俺这身糙肉也就是挠挠痒,就算再打十大板也就屁大个事,来来来,休要啰嗦,先打赢俺再说。”
其余人听罢,皆是低头偷笑。
马桥没好气的瞧了他一眼,还是摇摇头道:“不行,我不会跟你打,你若想较量,我看就明rì再打吧。”
“你忒瞧不起人了。”
牛皋懒得和他废话,直接跳上台去,可是马桥忽然从台上跳了下来,回到了李奇身边,面无表情。
“你这又是干啥呀。”
牛皋懊恼的挠挠头,眼眸一转,来到李奇身前,抱拳道:“副帅,不会是你怕俺赢了,舍不得那张会员卡,才叫他不跟俺打。”
“放肆,副帅是那种人么,这点钱对副帅而言,算个P啊。”梁雄喝道。
牛皋低着头道:“这俺哪知道。”
这家伙倒真是够狡诈的,竟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李奇也比较为难,以马桥的xìng子,他说不打,除了他师妹以外。很难有人叫的动。心念一动,忽然道:“马桥说的也有些道理,他若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这样吧,那就比shè箭吧,这总行了吧。”
牛皋眉头一皱。道:“这不妥吧,shè箭可是俺最拿手的,俺就算赢了。也没啥可欢喜的。”
马桥一听这话,不屑哼道:“那也得试过才知道。”
“那行,既然兄弟你没意见。俺就奉陪到底。”
牛皋立刻嘿嘿笑道。
李奇白了马桥一眼,你这个白痴,被人一激就原形毕露了,智商啊!问道:“那你们打算怎么比?”他对这方面真是可陌生,奥运会的shè箭项目,他也从没看过,所以还是交给他们自行决定。
牛皋朝着马桥道:“兄弟,俺已经很占便宜了,那你说咋比就咋比。”
马桥道:“我无所谓,你决定吧。”
牛皋心里着急呀。也不想废话,道:“这样吧,咱们一人五支箭,百步以外,谁命中靶心的次数多。那就算赢了,若是都一样,那咱们就一箭定胜负,你看咋样?”
马桥点点道:“随便。”
李奇朝着梁雄道:“梁指挥,麻烦你了。”
梁雄笑道:“不麻烦,不麻烦。我也想看看这位马兄弟的箭术。”
说着他叫人帮牛皋和马桥准备弓箭和箭靶。
很快,马桥就和牛皋站在了离箭靶一百步远的距离,两人前方分别摆放着一个箭靶。牛皋粗眉一扬,道:“马兄弟是客,你就先shè吧。”
“行。”
马桥点点头,拿着手中的弓掂量了几下,忽道:“这弓太轻了,有没有重一点的。”
一教头道:“敢问马兄弟平时都拉几石的弓?”
马桥皱眉想了一会,道:“那就四石吧。”
“什么?”
全场人大惊失sè,登时响起了一片哗然。
李奇对这方面又不懂,朝着梁雄问道:“四石很多么?”
梁雄一个劲的点头,道:“咱们营里能拉一石弓的,都已经是强弓手了,我最多也只能拉开两石弓,那牛教头倒是能拉开四石弓,但是根本无法瞄准,朝中许多大将也都只能拉开三石弓,要说四石,恐怕咱大宋也就是五六人能做到,至于五石的话,自从太祖开国到现在,最多只有三人能拉的开。”
李奇惊愕道:“不会吧,这么夸张。”心里也替马桥担心,论身板,马桥和牛皋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牛皋惊讶道:“马兄弟,你真的要拿这四石弓来与我比?”
马桥点头道:“怎么?不行吗?”
“行。兄弟真是深藏不露啊!”牛皋兴奋道。
马桥笑了笑,道:“不过待会若是这弓用的不顺手,能不能临时换一张弓。”
“当然可以,你一箭换一把弓都行。”
“那就好。”
很快,一个士兵就驮着一把大弓走到马桥身前,颤抖的递了过去,道:“你………你的弓。”
马桥接过弓来,一手拉着弓弦,用力一拉,但是却没有拉开,哎哟一声,笑道:“就它了。”
众人完全就看不明白,连弓弦都拉不开,待会如何赢啊!
马桥接过箭筒来,瞧了眼,略微有些不瞒,道:“你这里有没有重一点的箭,最好是纯铁打造的。”
那士兵点头道:“有。我立刻帮你去拿。”
“嗯,最好再给我拿把高一点的凳子来,我喜欢坐着shè。”
马桥呵呵一笑,又朝着牛皋道:“牛兄弟没意见吧。”
牛皋傻傻的点头,道:“俺没啥意见,你躺着shè都行。”
梁雄见到这一切,不解道:“副帅,你这随从到底想做什么?”
李奇没好气道:“我也不知道,他就喜欢哗众取宠。”
不一会儿,那士兵就帮马桥把箭矢和凳子都拿来了。
马桥道了一声谢,然后坐在凳子上,将弓倒放在地上,双脚踩在弓身上,猛地一抬,快速将铁箭放上去,用双脚和两根手指固定位置,双手拉弦,大吼一声,身体向后倾斜,双手猛地向后一拉,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了,硬是将这四石弓拉出满月出来,咯吱咯吱作响。
众人哪里见过这等shè箭的姿势,看的是目瞪口呆。
忽然,马桥双脚朝右一摆,稍稍瞄了下,只听得嗖的一声,铁箭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shè向靶心。
砰的一声,木屑横飞,又听得咚的一声,嗡嗡嗡声不不绝于耳。
原来马桥直接将靶心给shè了一个大窟窿,那铁箭直接shè穿箭靶,钉在了后面的木栏上。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六十八章比试(下)
寂静,先是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发出声音,全都瞪着眼,不可置信的下巴与眼珠子怕是都落了一地,过了不知道多久,所有的人像是方才想起自己该干什么一般,都齐齐欢呼了起来。
尼玛是拍电影吧,这也能行。
李奇微微一怔,也激动的挥拳叫好。帅,这尼玛也太帅了,先人你个板板的,这还是人吗?难怪刚才如此嚣张,狗rì的,果然牛X啊!不过………他好像shè的别人的箭靶。
想到此处,李奇不禁感到有些困惑,望了眼牛皋,见其满脸苦涩,登时恍然大悟,妙啊!娘的,你把别人的靶心都给shè没了,那他根本就没机会赢你,妙,实在是太妙了,马桥这厮还没有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啊!可惜老子没有DV,连个手机都没有,不然就可以录下来了。
马桥扫视众人一眼,嘴一撇,嘀咕道:“我这一箭shè的这么歪,真不知道他们高兴什么。”说着他又朝着牛皋道:“牛兄弟,真是不好意思,shè错靶了。”
牛皋对马桥的箭术也是佩服的五服投地,抱拳道:“马兄弟箭术惊人,牛皋佩服,佩服。”
马桥话锋一转,道:“那你还要比么?”
牛皋一扬粗眉,道:“为何不比?我都还没有开始shè了。”
马桥点点头,伸了下臂展,道:“这弓这费力,还是帮我换一把两石的来吧。”
》恐怕会因为风而改变方向。
那士兵早就傻了,微微一怔,应了一声,就急忙帮马桥换了一把两石的弓来。
马桥轻吁一口气,拿起木箭,嗖嗖嗖嗖,一连将其余四支箭全部shè出。
砰砰砰砰。
毫无意外。四只箭全部命中靶心,而且正好shè出一个正方形,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毫无瑕疵,这哪是在玩箭呀,分明就是在玩一门艺术呀。
登时呼声雷动。那些士兵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神乎其技的箭术,对马桥的敬仰,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马桥习惯xìng的又拂动了一下额前的长须,微微摆首,朝着牛皋道:“该你了,你只要能shè中一箭靶心,那就算你赢。”
这靶心都没有了,如何还能shè的中。
众人齐刷刷的又把目光放在了牛皋身上,不管怎么说。这牛皋也是他们自己人,他们自然不想牛皋输,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场比试,牛皋是必输无疑了。心里不禁都他惋惜。
梁雄也点头道:“副帅,想不到你身边还有如此能人,我看那厮是输定了。”
李奇瞧了眼牛皋,见他依然还是一脸自信,道:“这倒也不一定,只要箭筒里还有一支箭。那就不能断定谁输谁赢。”
牛皋瞧了眼自己那已经被穿了一个窟窿的箭靶,眉头紧锁,又瞥眼马桥的箭靶,沉思了一会,忽道:“俺也要用铁箭。”
旁边的士兵听了,还以为牛皋也像依葫芦画瓢,忙道:“教头,你打算用多重的弓?”
“我就用这弓便行了。”
牛皋扬了下手中那张三石的弓道。
“是。”
很快,士兵便把铁箭给取来了,不过他习惯xìng的只拿了一支,谁料牛皋却嚷着要五支,那士兵又拿了四支来。
牛皋扭动了下身躯,深呼一口气,拉弓搭箭,准心一转,直接转向马桥的箭靶,但是他并没有急着shè,而是非常认真瞄准。
全场是一片寂静,大家都屏住呼吸。
马桥也楞了下,暗想,他想做什么?难道他就这样,也能shè穿的我箭靶?
牛皋瞄了好一会,五指一张,嗖的一声,铁箭在众人眼前留下一道黑影,但听得砰地一声,紧接着又传来啪铛的两声轻响。
众人登时猛吸一口冷气,只见马桥的箭靶上忽然少了一枝箭。
原来牛皋刚才那一箭瞄准的是马桥的箭与箭靶的接缝处,他是想用箭将马桥的箭给撬了出来,当然,他也做到了。
仅从这一箭看,牛皋的箭术绝对不亚于马桥,甚至还要高上一筹。
喝彩声不断,众人兴奋的高举长枪,齐齐替牛皋加油,声音震得地上的沙尘都已经开始在跳动了。
马桥不可思议的摇摇头,朝着牛皋赞道:“好,shè的好。”
牛皋并没有骄傲自满,反而满头大汗,这可比shè靶心难多了,不禁要shè的准,而且力度和角度都要控制的非常好,不容有任何马虎,他深呼吸两次,又取出一枝箭来,依葫芦画瓢,再次瞄准了马桥的箭靶,认真的瞄了一会,松开弓弦。
砰的一声,马桥的箭靶又少了一枝箭。
这真是太绝了。
李奇和其他人看的是大呼过瘾。
前三箭,牛皋无一箭shè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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