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死在你身上才甘心是不是!”
好不容易完事儿,娇娇整个人如同在水里捞出来般,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浑身都疼,扭了扭身子赶他,“你还不出去。”嗓子哑的发不出声来,完全就是气音儿。
阳光透过新糊的窗纱照进来,无数的灰尘在飞舞,他的小娇娇脸颊红晕生,慵懒无力的躺在炕上。云鬓半斜,粉颈菱唇,从今休提西施王嫱,怎比得娇娇俏丽,在这光晕里竟比山间开到荼蘼的海棠花还要美。
江鹤一时间三魂七魄已不复体,心中爱的不知如何是好,不住的啄吻着香腮,“乖丫头,真可怜,刚刚可弄疼你了,鹤哥哥好好亲亲,给我们乖乖赔罪。”
亲着亲着又起了兴儿,翻烙饼似得把娇娇翻了个个儿,在那俏俏的小肉/臀儿上响脆的拍了一巴掌,“好娇娇,跪好了。”
好娇娇娇声啼哭着,哭的跟什么似得,她也挺喜欢这鱼/水之欢,只是好歹也节制些,一回两回的就可以了,哪能没个够。“不要了,下次的罢,下次的罢,一次吃太多就该撑着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呜呜。”
江鹤闷笑,俯下身去亲那外凸的蝴蝶谷,啃咬着香/肩/酥/背好不快活,哑着嗓子道:“夫君胃口大,不怕撑,娘子体弱,还是要多多历练才好,不然少多少乐子呢。青山就是要多多的开垦才好,不然哪会有柴烧。”
一阵疾风暴雨后,就开始严刑逼供了,“可知错了?”
“知错了,知错了,娇娇以后都改。”
“哪里错了?”
“……”
“嗯?”
“……我,我真知不道啊。”
江鹤恨得咬牙切齿的,使劲儿在那细溜溜白生生莲藕似的鹅颈上嘬了一口,“你如今也是有夫有子有家室的人了,有事儿不会找夫君吗,就你这笨样子还想救你兄长,我看你是羊入虎口,还没摸着你兄长的衣角呢就被人给捉了去。”
说到这儿,江鹤的眼眸里闪过狠厉,凶狠的道:“我倒是忘了,如今望京城做主的可是你往日的情郎,你是不是就抱了去跟他私会的念头去的。我说呢,平日你虽稚嫩也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怎么这次头脑一热连想都不用想的就要跟人走,合着是去打着会野王/八的主意!”
娇娇被他骂的羞恼,不依的挣扎不肯配合,大声哭喊着找江鹤话里的空子,牙尖嘴利的气他道:“哪有子,你也不是我夫君,不过是个强抢民女的土霸王。就是我真找祁玉生去了,他也不是野王/八,到时候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你才是王/八!”
“个混账东西,你还真敢说,今天不收拾了你,老子是你孙子!”
刚刚他们进来的时候,老太太跟齐嬷嬷就觉着不好,心惊胆战的在正院呆了一会儿,只隐隐约约听见小跨院里传来的争吵声,后来就没音儿了。
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老太太终究有些不放心,刚刚鹤哥儿进来的时候,那脸黑的跟墨汁儿似得。平日里多疼媳妇儿的一个人啊,捧在心尖尖儿上都怕摔着了,一会儿不见就坐不住,那会儿却毫不怜香惜玉的拽着走的人直趔趄,小娇娇平日里多百伶百俐的一个可人儿,吃力的跟着,满头大汗却一声都不敢吭。
两个老人蹑手蹑脚的跑到跨院里寻思着听听墙角,万一二人动了干戈也好劝劝。鹤哥儿没轻没重的,就是不舍得,气头上也难免把媳妇儿给伤着了。
可是刚走到跨院的月亮门处还没往里走呢,就听见这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
老太太脚底一打滑就出溜到了地上,齐嬷嬷也是惊疑不定,二人面面相觑,再听着里面那让人面红耳赤的闹猫动静。脸皮再老褶子再多也有些受不住了,颤颤巍巍相互搀扶着木着两张脸走了。
老太太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破口大骂,混小子,哪有孙媳妇跟太婆婆一个辈儿的!
☆、第54章 老子孙子
娇娇醒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暗暗的,她口干的很,动了动身子嘶的一声又躺了下去不敢再有动作。
“好乖乖,醒了,要什么,疼吧?别动,要什么,给鹤哥哥说,你别动,上了药一会儿就不疼了哈。”江鹤手指又挖了一大块药膏小心的抹在上面,红红肿肿的,他在上面亲了一口,“鹤哥哥是坏蛋,一会儿娇娇打我,真个可怜的孩子。”
娇娇这才感觉身下火辣辣疼痛的地方一阵阵的清凉传来,好受不少,又见江鹤这幅温文和煦的样子,知道这是雨过天晴了。她的脾气也就上来了,强忍着疼痛一个脚丫子就踹了过去,眼里的泪珠子也哗哗的滚落下来。
江鹤被踹了一蒙,不过自从有了这么个小妖精挨打也算是家常便饭了,很快就恢复如常,挖了药膏想继续上药,就发现玉\体\横\陈的小宝贝整个身子都在打抽,抬脸一看心口就疼的直缩缩,“哎呦我的乖乖,怎么了这是,哭什么,好孩子不哭,我错了还不行吗?”
江鹤这两天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叹气,怪自个儿,怎么总是记吃不记打,上次二人好好的他做的狠了些还坐了许久的冷板凳呢。这次二人都憋着气,下手更是没轻没重。
那臭丫头这两天不给好脸子就罢了,还总是跟着那个狗腿子应光叽叽咕咕,见了自己就说要走。这下好了,也不说啥时候回来,只是一个劲儿的说要走,逼急了伸着白嫩嫩的小爪子就要休书,看自己不给还比着戏本子抄了份和离书扔给他!
吓得他都不敢回家了,镇日在这营地里躲着,真是个小魔星,还说他是土霸王呢,这简直就是个女土匪。
就算是李石磊又攻克了两座城池都不能让人高兴起来,摩挲着手中的佛珠,江鹤闭目沉思,怎么才能把这小混蛋给哄回来呢?
正想的头疼时听见屋外有人喊,“报,将军有人求见。”
江鹤有些不耐烦,没好气的道:“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去找孔先生。”好大的脸,没名没姓的就敢跑到他面前来撒野。
“可是这人说是夫人派来的,说、说……”说要是您不见,保准会吃不了兜着走。
“还不快请进来,说什么说!”江鹤脸上似喜非喜,似忧非忧,实在是精彩。一会儿想着是不是那怪丫头又变成了乖丫头,这是派人来说好话给自己服软的。一会儿又想别是来下最后通牒想着跟他大闹一通的。
这么纠结着就见应光板着一张棺材脸走了进来,灰头土脸的,应该是进营的时候被收拾了。那脸上就跟便\秘似得,“我来是有事儿要说,大将军真不好见。”
江鹤心里暗爽,他早看这小子不顺眼了,只是碍于娇娇不好出手,这次他自己送上门来让自己的人收拾,就是娇娇也没话说的。听着应光板着脸言不由衷的夸赞着自己,江鹤灵光一闪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应光带着一身伤被个愣头愣脑的大头兵带着满大山的乱跑,一边跑还一边嘚嘚不休的卖弄,“你是夫人的娘家人罢,我以前可没见过你,夫人嫁给将军可是有福了。别说我们如今大部分兄弟都出门打仗给将军争天下去了,就是营地里剩下的这些说出去也吓死人好么?不过以前的时候新兵营里没这些人,这都是各位将军外出的时候派人招买的,这年头,兵可不嫌多。我们太野山也养的起!”
应光也被这在外面不显山不漏水的太野山给吓了一跳,没成想这里面藏着这些精兵良马呢,对于大兵得意洋洋的说法他也是深信的。他是做什么的?暗卫头头。凭着蛛丝马迹就能扯出一张大网,这么走营串场下来,就知道这人所言非虚。
应光心里惊涛骇浪,自家娇弱的小公主这是惹了个什么人啊?果然是天生凤凰,怎么随便找个山里的二狗子结果都能变成了二郎神!又想起最近突然冒出的那一个个的悍将,他原先就嘀咕过,怎么毫无联系的人作战的打法以及安置城池的手段都差不多,原来都是吃一锅饭出来的,这就难怪了。
想到这里他就踟蹰了,本来他还想着耍手段带着公主远走高飞,顺道再教训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驸马’,这会儿却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三千暗卫说来可怕,但在这个男人面前还真的不值一提。
而且看他对公主着紧,这几日被公主折腾的一脸菜色,说不得解救大皇子,安葬皇上都能借这人不少力。
江鹤跟个没见识的土财主暴发户似的带着应光溜达了一圈,果然回来应光就老实了不少,起码在娇娇闹腾的时候不添油加醋的帮着加料了。
江鹤这两天冷被冷寝的独自安眠不好过,半夜翻来覆去的犯瘾想娇娇,想的躺都躺不安生,一个翻身做起来,索性穿衣冒着星光回家。
不就是不放心那个瘫子哥哥,还惦记着让她父皇母后入土为安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打一仗的事儿。他把利害都说清楚,再放下身段好好哄一哄就是了。不过个黄毛丫头,怎么还就收拾不了了。
想通之后,江鹤更觉着自己个儿傻,白睡了这么些天的冷被窝。
娇娇一头短发被望秋心灵手巧的编成了小辫子缠在头上,间接掺杂一些假发,看上去就跟正常姑娘家的头发一样,就是显得更加孩子气了,跟江鹤站在一块儿就跟父女似的。
江鹤如今不敢惹娇娇,见她高兴就不敢说什么,黑着脸跑屋子里对着镜子把脸刮了又刮,还穿了一身儿玉白色的锦袍,头发也是头上带了玉簪簪起来,下面风流倜傥的披散着,忽略掉那一身儿战场上带下来的杀气腾腾,倒有些风流公子陌上人如玉的感脚。
娇娇歪着头打量了一下,夸赞道:“好看。”
娇娇说的是实话,这阵子江鹤忙,没有跟二人刚成亲时那样每日打扮的跟新郎官似得,这猛不丁的收拾一下,就给人眼前一亮。
江鹤见小丫头看着眼睛里都冒光了,心里也高兴,依然面无表情,嘴角却偷偷的弯了弯。
把人抱上马,一路亲着哄着带着媳妇儿去青城玩儿。
咳咳,当然,后面还怨念的蹲着个哭哭啼啼的小堂弟。
江鹤那夜回去都跪下了,抱着人又哄又求的,又赌咒发誓以后肯定都听媳妇儿的话,再也不犯浑了,还会加油练兵,早日带着人打入望京城救岳父岳母跟大舅兄与水火。
他如今一提望京城就泛酸,当时提到了脸上难免又带了些出来,被娇娇举着枕头小疯子似得又打了一通才老实。赶紧阳奉阴违的说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相信娘子待他的一片耿耿衷心。
娇娇吊稍着雾煞煞的大眼睛乜了江鹤一眼,“不是说要收拾我,收拾不了我就是什么来着?”
江鹤有心想装糊涂,打着哈哈不肯答话。
娇娇这不肯吃亏的哪里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大半夜的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上爪子挠。好不容易变得有些太阳了,又开始阴云密布,下一瞬就开始打雷闪电下冰雹子了。
江鹤咬了咬牙,无赖的抱着人亲,一边亲一边认错,“那日是被你这坏东西给气着了,胡说的,怎么就这么记仇呢,两口子过日子哪有这么斤斤计较的,咱们都忘了哈……嗷嗷,别抓脸啊,明个儿怎么见人,好好好,我错了,我是你孙子行了罢,姑奶奶,以后你就是我姑奶奶!”
江鹤当夜虽然被准许回屋睡觉了,也让上\炕,就是媳妇不能碰。急的江鹤抓耳挠腮的,偏偏这几日娇娇喜欢吃些牛羊肉,还要吃烤的,他殷勤伺候着,自己难免也多吃了些,嘴里上火上的长了好几个燎泡。
知道这丫头喜欢出去玩,寨子里也确实闷了些。就琢磨着带她去青城去玩玩散散心,那里如今是袁覃在坐镇,也不怕出事儿。
“我想去百花镇买地瓜干,还想去看看红果姐姐呢,在去青城之前带我去罢。”
江鹤见娇娇拽着自己的袖子软哒哒的撒着娇,心里喜欢,把人逮住在小嘴儿上亲了口带响的,“我空子不多,只几天而已,去不了这么些地方。地瓜干派个人去就行了,想要什么都能给你买回来。你倒是念旧情的,红果最近跟子虚最近闹得有些厉害,我们外人去了不美,下次罢,乖啊。”
娇娇也不是非去不可,听了却是有些好奇了,有求于人,乖乖仰着脑袋让江鹤一口一口的亲的小嘴儿酥酥麻麻的,眨着眼睛问道:“为什么闹啊,程子虚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红果姐姐没事罢?”
江鹤被她缠的心都化了,见她难得不反抗乖乖让亲,这些日子饥\渴的狠了,先含着软软的唇儿吸了一会儿,包着唇儿一个用力就把小香/舌/吸了出来,勾勾/缠/缠的亲的娇娇险些闭过气去才松开,喘着粗气使劲儿把人往身上按着磨/蹭,粗噶道;“你个坏家伙,早晚把你男人憋/死……嗯,小乖乖就这么动。红果怀孕了,子虚大妇闹着要把红果接回府里,红果则是闹着要吃打胎药,子虚急的头发都白了。”
娇娇不喜欢程子虚,闻言哼了一声,喘息着呸道:“程子虚最是个大坏蛋,水性杨花的臭男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跟你这样要好,连家丑都不避讳你,你也是大坏蛋。”
江鹤大掌使劲揉按着肉肉的小屁股,用力的往自己小/腹/紧贴,难耐的闷哼了一声,咬了一口小坏蛋的鼻子,“你才是个小坏蛋,倒打一耙的小丫头,哪有说男人水/性/杨花的。我怎么了?知道你看不惯子虚我都不敢跟你多提,你看,我才说了句你就这么厉害。你夫君多好,所有的粮食都给你留着,只有你一个我都整不明白,哪里还会自找苦吃的要别人。把家里弄得跟战场还激烈,你可瞧着你男人有些傻?”
娇娇被他揉面团似得弄得不舒服,傻乎乎的哼唧道:“你别/弄/我了,我难/受,你哪有给我粮食,我要粮食做什么?”
江鹤闷笑,带着她的手往身下游走而去,“小傻子,这不是粮食吗?成日跟我犟头说没‘子’,这里面可都是好东西,装着万子千孙,都是娇娇的,高不高兴?”
在娇娇耳边呵着气不动声色的往炕上带去,坏笑着道:“不弄/你,哥哥哪里舍得呢,疼都来不及。好丫头,叫声好哥哥。等到了青城你说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还带着你去看大和尚做道场好不好?”
☆、第55章 爹还是叔
这会儿天气还很热,夏末秋初的太阳像火炉,不止热,还考的人难受。所以江鹤带着娇娇是晚上上路的。
“不怕有人劫道么?”当年的大胖胡子想捉她做压寨夫人的事还记忆犹新呢。真不知道江鹤是艺高人胆大还是目中无人傻大胆。
江鹤见她忧心忡忡的样子乐了,“傻丫头,忒小看你男人了也。”
“我是不担心的,真有不长眼的我也不怕,反正也死不了。”不过可能会挨揍,想到这个,娇娇皱了眉头。
江鹤弹了个脑瓜崩,“没良心的小白眼狼,还不是怕你热才晚上赶路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下家了,谁敢来,老子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你发什么疯,才不是为了我呢,你肯定有事,要怕我晒怕我热的话,坐马车就好了啊,何必这么折腾,我骑马又会腿疼了。”
江鹤闻言愣了楞,娇娇用手肘拐了拐他,得意洋洋得道:“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罢,哼,一点都不心疼我,你那么有钱连个马车都舍不得给我坐。”
“胡说八道,给你我什么舍不得过,还不都是你的。”
江鹤冤死了,多年土匪生涯,马车这个东西的作用仅限于拉东西拉伤员,还都是没车厢的,不过就是平板车。他从来都是一人一马仗剑走天涯,知道媳妇儿骑不了马,还心疼的不得了,从来没想过马车这个东西。天可怜见,他真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