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只听得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然后,那滚来滚去的身体,chōu搐片刻后,终于停了下来。
泄身后的石韦,无力的趴在紫苏的身上。
两个人的汗珠聚集中肌肤相触之处,粘糊糊,微微动弹便听得滋吧滋吧的声响。
“紫苏,快活吗?”石韦喘着气,坏笑着问道。
紫苏应了一声,又在他脸上亲wěn一番,娇滴滴道:“先前我rǔ娘提及这种事时,讲得那般可怕,原本却这般舒服,一点都不可怕。”
石韦嘿嘿笑道:“那是你rǔ娘的男人,没有我这般会耕犁你的身子。”
“你这人,真是什么讨人厌的话都说得出口。”潘紫苏娇嗔一声,指尖戳了一下他的xiōng膛。
她这般羞怨之状,自然又是jī起了石韦刚刚平息的yù火,他的那双手很快又不正经的在潘紫苏的身上游移起来。
潘紫苏似乎还沉醉在方才的yù仙yù死之中,这时石韦一挑nòng,很快就又有了感觉,便是伸展着身子配合着他指尖的动作。
正当**再起时,潘紫苏蓦的停住了声音,轻声叫道:“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什么?”石韦的手已滑入了她的腹下。
潘紫苏忍受着石韦的抚nòng,侧耳倾听片刻,神sè立时而变,紧张道:“还不快停手,有人来了。”
石韦也停了下来,竖耳细听,果然有一阵阵的脚步声,正由远及近。
这大晚上的,除了他二人,谁会跑到这园子里来散步。
石韦不及多想,赶紧收敛了心神,从地上一跃而起,匆匆忙忙的便穿起了衣服。
谁知来者极快,他才刚刚的套上kù子,火光与脚步声已很快bī近。
一眼看去,却见一队禁军士卒拎着灯笼,沿着这小径快步而来。
当先那人,正是熊青叶,想来他是巡夜巡至了这里。
“怎么办,我来不及了~~”huā丛中的潘紫苏慌得低声叫道。
她nv人家的衣服琐碎,穿将起来不及石韦这般方便,眼下巡夜的士卒们已近,她却连抹xiōng还不及系上。
想起她方才那般开放,俨然什么都不顾的样子,这时却又慌在这般,生怕被人瞧见这羞样,两相比较,真是天壤之别。
石韦见状,便低喝道:“别再穿了,快躲到树后边去。”
潘紫苏不及多想,赤着半个身子,抱着零luàn的衣裳便躲到了大树后面。
此时,熊青叶等一众已近,石韦迅速的将衫子往紧一系,转眼脸上是一副闲然之sè。
“什么人?”
小径上的熊青叶看到了人影,立时jǐng紧了起来,一众将士纷纷拔刀,哗啦一下便冲了上来。
“大惊小怪什么,是我。”石韦信步从huā丛中走出,脸上尽是淡然之笑。
熊青叶认出是石韦,这才收起可戒心,上前拱手道:“原来是大人,这深更半夜的,大人不在屋中休息,却怎么有兴致来这园子里?”
“夜不能寐,故是出来散散心。”石韦随口应付道。
熊青叶“哦”了一声,也没多想,便想继续去巡别的地方。
这时,一名手下却叫道:“都头,huā丛里有东西。”
那士卒也是手快,未及石韦阻拦,已是步入huā丛,从中捡起了一件东西。
熊青叶接过那东西,打起灯笼来细细一看,却惊讶的发现,那竟然是一件nv人的抹xiōng。
树干后躲着的潘紫苏,一mō怀中的衣裳,却才发现抹xiōng已掉。
眼瞅着她的抹xiōng被军汉围观,紧张的脸上羞意大作,只暗暗咬牙,恨自己太不小心。
“这huā丛里怎会有nv人的抹xiōng?”熊青叶好奇道。
说着,他目光向huā丛间一瞅,看到那一片被碾压得零luàn不堪的huā地,他陡然间想到了什么。
熊青叶的嘴角边,不禁流lù出几分诡笑。
石韦却将那抹xiōng一把夺过,也装作奇道:“这定是谁晾了在外面,被风吹到了这里,把它jiāo给我来处理,你们快去巡逻别的地方吧。”
熊青叶跟随石韦rì久,对石韦的行事亦深为了解,这时会意,又怎敢再此久留。
当下熊青叶便拱手笑道:“那我就不打扰大人雅兴了。”
那“雅兴”二字,熊青叶故意加重语气,似是有所暗示。
石韦知他已看出端倪,嘴角也勾起一笑,负手而立,目送着熊青叶一行远处。
见得没了人影时,石韦才将手中那件抹xiōng拿起,凑在鼻间轻轻嗅了嗅,那各种液味hún杂的味道,让他不禁又回想起了方才的jī情。
正自恍惚间,潘紫苏从树干后溜出,一下子将抹xiōng夺还,手忙脚luàn的便穿起了衣服。
她边穿嘴里还边抱怨道:“幸得熊都头没起疑心,方才我真怕他过来,若然给他看到我这般样子,羞也羞死了。”
她话说之时背对着自己,那般俯身提裙时,那翘tún便正蹶向石韦。
观得此景,石韦的方熄的烈火,立时又腾然而生。
他咽了口唾沫,嘴角lù出一丝坏笑,纵身又如虎狼一般扑了上去。
幽幽huā丛,chūnsè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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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之后,石韦才发现,原来野外里行那**之事,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jī。
但那之后,潘紫苏却抱怨了他许久,声称今后打死也不要与他再在屋外做那丢人之事。
真定城中休息两rì,石韦决定起程南下回汴京。
为了不惊动真定府尹,闹出什么大动静,石韦只留书一封,一大清早的出城而去。
城外送别的,唯有穆羽父nv。
“石大人,你一路保重,恕我老穆职责在身,不能远送了。”穆羽拱手道。
眼下穆羽被编入驻真定府的禁军,非到轮换之期,自不能回往汴京。
石韦笑道:“早晚还有再见之时,穆都头,你可要好好干,将来若是立得大功,升了什么大官,说不定我还要仰仗你呢。”
石韦这话倒也不是说笑,大宋与北汉,以及辽国的战争势在必行,似穆羽这样的武夫,有的是立功机会,将来依仗军功青云而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穆羽忙自嘲道:“石大人真是说笑了,我和桂英,将来要仰仗石大人才是。”
穆羽特意提起nv儿穆桂英,似是在提醒着石韦不要忘了那一纸婚纸。
说罢,穆羽还推了推身边的桂英,说道:“英儿,你石大哥就要走了,还不快跟他道个别。”
当着众多人的面,小小年纪的穆林英也不羞切,径直走上前来,拉着石韦的手道:“石哥哥,你还会来看桂英吗?”
看着可人的桂英,石韦面lù笑容,俯身在她的小脸蛋上mō了一mō,笑道:“放心吧,一有机会,我定会来看英儿你的。”
穆桂英这满意,冲他挥手道:“那桂英就等着石哥哥,石哥哥你一路小心。”
石韦也向她挥了挥手,这才上马而去。
那穆羽目送着石韦远去,临别之前还不忘高喊一声:“石大人一路保重,莫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石韦拱手而去。
行出几步之外,潘紫苏才疑道:“远志,你和那姓穆约定了什么吗?”
潘紫苏才到真定府不久,对于穆柯寨的事,石韦还未及向她说明。
事到如今,石韦便想这件事早晚她都会知道,干脆现下便说了。
于是他便叹了一声,说道:“我和那穆羽签下了一纸婚约,我要娶他nv儿穆桂英。”
听闻此言,潘紫苏的huā容顿时失sè。
第一百零九章 毒药
第一百零九章 毒药
“什么?你要娶那个小丫头?”
想想穆桂英那稚气未脱的小脸蛋,潘紫苏不大惊失sè才怪。
石韦忙道:“不是现在娶,是过几年娶,我可没变态到娶一个牙还没换完的女童。”
潘紫苏这才缓过一口气,依旧奇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你为何要立这么一个古怪婚约?”
石韦当下便将穆柯寨里发生的事,一一的向潘紫苏解释了一番。
说罢,他叹道:“我若是不应了这门婚事,只怕你这会看到的就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尸体了。”
潘紫苏了解过前因后果,惊异的神sè这才渐渐褪却。
“原以为你被人劫走,吃苦受惊,却没想到你还捞到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将来待我们都人老珠黄时,这小姑娘却正年轻貌美,正好服伺你石大人呢。”
潘紫苏这番话中,充满了酸酸的醋味。
石韦听着心中暗笑,故作恍然大悟之状:“你说得对呀,原来还有这档子好事,看来我该高兴才是。”
见得他这般得意的样子,潘紫苏秀眉一皱,嗔怨道:“亏我还在家里为你提心吊胆,早知如今,我就不该千里迢迢的跑来这真定,也省得眼不见来心来烦。”
潘紫苏那幽怨的神态,看起来愈加的可人。
石韦便是哈哈一笑,哄她道:“跟你说笑呢,你还当真呢。我石韦身边就算有再多的佳人,你却是那最聪慧的一人,除了你之外,谁还能替我再分忧呢。”
说着他便伸出胳膊来,将潘紫苏的手轻轻的握住。
几番宽慰与亲密,潘紫苏的表情这才转yīn为晴,笑嗔道:“你这人,就会甜言蜜语的哄骗人,怪不得我们这些傻女人,都被你哄得死心塌地。”
言辞虽然埋怨,但那语气眉sè间,却已没有不悦。
石韦便与她一路说说笑笑,向着汴京徐徐而去。
十天之后,石韦回到了汴京。
方一到京城,石韦就打听到了两件事。
头一件事是天子正式下旨,入秋之后,率皇亲贵戚文武百官前往洛阳拜祭已故皇太后。
天子的这个决定,令方一回京的石韦大感兴奋,这意味着他的迁都计划正在按照着预想的那样顺利进行。
第二件事,辽国使团已安全抵达汴京,而天子则令二皇子德昭,作为天子的全权代表,前去与辽人会晤。
这无疑是一个重要的信号。
先前平定南唐时,赵德昭以监军的身份,顺便捞到了军功。
眼下,会晤辽国使团这般重要的外交大事,天子也头一次令德昭出面,这显然想是让德昭在行政上积累资本。
稍有见识的人都看得出来,天子这是在有意的把德昭推往前台。
这两个好消息,仿佛一缕清风,洗去了石韦的一路风尘,让他大感兴奋。
回京后当天,石韦便进宫面见了天子。
石韦的失踪一直都让赵匡胤迁挂在心,而今见得他安然归来,赵匡胤自然是大为欣喜,对石韦是一番大加的抚慰,又因他为辽使治病有功,更是厚赐了一笔巨赏。
面见过天子之后,石韦又去拜访了赵德昭,这位武功郡王,同样对他得力心腹的归来,感到万分的欣慰,抚慰与赏赐自然也是少不了得。
几番应筹之后,回往家中时,已然是rì近黄昏。
樊佩兰、于桂枝等家眷,牵肠挂肠那么久,如今总算盼得石韦平安归来,那份喜极的气氛就更不必说。
石韦将众女眷们好生的安慰了一番,抽得空来方才去往了西院。
西院本是一处偏僻之地,先前之时,石韦本打算将此地重新修整一番,再建几座新宅子,这个计划却因他此番归来而做罢。
石韦已下了命令,西院之中,除了他本人的准许之外,任何人都不许入内。
而且,石韦还从熊青叶那里借了几个心腹的军士,负责看守此院。
因为在这间偏旧的院子里,关了一个特殊的人物,让石韦不得不予以重视。
被关在里边的人,正是杨八妹,杨延琪。
上锁的铁门打开,石韦信步而入。
此时那杨延琪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发呆。
她见得石韦进来,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假作欣赏斜阳之sè。
石韦大大方方的坐下,手一招,仆人将一壶小酒端来。
杨延琪武艺了得,就算徒手,七八个石韦加起来都未必是对手。
石韦敢这般和她相对而坐,却是有所自恃。
因为杨延琪的脚上还绑着镣铐,上面拴了一个重达十几斤的铁球。
那镣铐乃是jīng钢打造,除了石韦手中的钥匙,旁人极难撬开。
再加上有那一颗大铁球,杨延琪就算是有什么歹意也难以施展。
“杨姑娘,这几rì你还住得习惯吗,缺什么只管说,我让下人去添置便是。”石韦关怀的询问道。
“你这话真是问得多余,我也可以试试套上这么个东西是什么感觉。”
杨延琪示意了一眼脚上的镣铐,语气中充满了抱怨。
石韦谦然道:“杨姑娘你武艺了得,在下是不得不防啊,不过如果杨姑娘想除掉脚上的镣铐,倒也不是不可以。”
杨延琪的眼眸顿时一亮,忙道:“你想怎样才肯给我除了镣铐。”
石韦也不答,只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然后又从中倒出了一颗黑sè的药丸。
“只要杨姑娘愿服下这粒药丸,我现在就可以为你打开脚下的镣铐。”石韦说着将那药丸放在了她的面前。
看到那药丸,杨延琪的脸sè一变,沉声道:“这是什么东西?毒药?”
石韦不以为然道:“我想要杨姑娘的病,张张嘴就可以,用得着给你吃毒药么。”
“那这到底是什么?”杨延琪一脸狐疑。
石韦冷笑道:“你就当这是毒药好了,怎么,莫非杨姑娘没这个胆量吃吗?”
杨延琪陷入了犹豫。
沉默片刻,她不屑道:“你想要我这条xìng命,拿去便是,我杨家之人又岂会怕你。”
话音方落,她已拿起那药丸,就着一杯酒迎头吞下。
见得杨延琪服下,石韦笑了笑,也不再说话,只顾自品着小酒。
那杨八妹只道石韦给她吃的真是毒药,自吞下之后,便闭上眼睛,坐等着毒xìng发作。
一盏茶功夫后,杨延琪果然感觉到了腑中开始有动静。
先是胃中隐隐作痛,杨延琪只觉毒药即将发作,死神估计很快就来索她的命。
这个时候,杨延琪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道:“现下我遂了你的心意,马上就要死了,你能否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
“说吧。”石韦将酒杯放下,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杨延琪道:“我希望我死之后,你能托人把我的尸骨送回太原府,我想被埋葬在自己的家乡。”
杨延琪语气幽幽,暗生伤感。
石韦却皱着眉头道:“太原府离此是很远呢,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杨延琪顿生怒sè,斥道:“你连一个将死之人的请求都不答应,就不怕我死不瞑目,变成厉鬼来夜夜纠缠你吗。”
见得她这般肃厉认真之sè,石韦不禁暗中而笑。
他便叹息一声,点头道:“好吧,只要你死得了,我保证完成你这心愿。”
听得石韦应允,杨延琪方才安心,于是不再多言,只闭上眼来安心等起死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等着等着,杨延琪却忽然发觉了不对劲。
胃中原本的隐隐作痛,不知不觉中没了,而等了许久,却再没有其他的反应。
狐疑的她,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石韦那笑眯眯的表情。
愣怔一下,杨延琪似乎意识到,石韦是在存心的戏弄于她,给她吃的那药,根本就不什么毒药。
恼火之下,杨延琪冲他叫道:“姓石的,我已是你阶下之囚,你还这般戏弄,真真是无耻。”
石韦奇道:“杨姑娘你这人也真是有意思,我没有毒死你,你应该感激我才是,看你这般样子,莫非还真的想死不成?”
石韦一句话把杨延琪堵了回去,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