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鸽子格外牵挂,立了马魂碑、鸽魂碑以作纪念。在位于沈阳的南满医科大学,在用中国人进行细菌战活体实验地同时,日本人竟为在实验中死去的老鼠之类的小动物建了个群灵碑,而那些木头的最终归宿。只有731部队为他们准备的焚尸炉。”
看着这些被强光灯泡所发出来的光芒将胶片上的内容通过放大镜组放大到墙上,段国学的声音有些冰冷。
“西方列强不会去体谅这些死难者的无辜,但它们会非常有兴趣去了解这些死难者生前在这里所遭受地一切痛苦。不要曲解它们心中的好奇心,它们不是想了解过程去指责日本畜生的行为行径,它们更想了解的是是什么样的病毒让这些死难者经受什么样的痛楚。”
段国学手中的控制器轻轻地按一下,就有着一张试验效果照片,就意味着照片上至少有着一名中国人的生命在消失。“看看这张,它们肯定会很好奇是什么样的性病能使感染后生殖器腐烂流脓,没有医治地特效药,患者的生殖器很快就会出现大小不一的脓包流出脓血,同时会伴随着强烈而又难以忍受的刺痒。如果用手去抓痒止痒,那么就会破坏伤口导致更多皮肤感染化脓,最后患者就会活生生地将生殖器给抓烂,噢,不仅是生殖器,还有全身都长满的脓包。它们根本不会去想为什么这几个人会遭受到这样非人的残酷对待,它们只会希望从这些活体试验数据中去研究开发出更有效,更加猛烈的性病病毒。”
“再看这张,这张是鼠疫感染群体的照片。在日本731部队的改良下,这种鼠疫病菌杀伤性更强,感染率更高,只需要在非占领区放置这么几十只携带病毒地老鼠,如果控制不当,就会造成一个城市地毁灭,西方列强肯定会对这种强效的病毒非常感兴趣。”
“西方列强它们不会认为日军这些行为有什么不妥,如果需要,它们也会在中国地领土上建立741。751甚至是761部队。它们会很自然很理所当然的继续使用中国人做活体试验,因为在它们眼中。中国人不是人,是长着两条腿可直立行走的猴子,是可以随便拿来使用的直立行走的实验品,在这个星球上,拳头大是唯一判定是人还是可随意宰割牲畜的真理。”
“长息,我会将手中的日本俘虏交与你使用,日本畜生怎么对待我们的同胞,你也可以用怎样的手段对待它们这些畜生,虽然有人曾经形容,狗咬你一口你会不会也变成狗咬回去?但是在这里,我会说,我会!!!因为我的手脚还不健全,我的手脚没有力量去打死伤害我的狗,因此我也只有用我唯一的牙齿武器去攻击它,是等我的手脚成长健全,我会一点点地将它活生生地撕成碎肉,因为我比它更狠!!!人性道德这东西…………我没有。”
所有的人都看到,段国学两眼流淌出的泪水,但是段国学没有擦拭,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墙壁吊挂着银幕上投放出来的照片,虽然在后世能看到部分的照片。但是那都是九牛之一毛地证据材料,更多的材料已经作为交换品交换到了美国人的手中,直到段国学回到这个时代前,731部队的一切真实数据和试验材料、试验效果,中国人所受到的这些无辜的悲惨苦难,都被美国地世界霸权主义服务的特性而刻意地掩盖住了。现在他看到了这么多真实的试验照片。真实的人体试验数据材料,他感到自己心中的那道伤口和血痕再次被现实给撕开。
他仍然用着轻轻地声音说着,手中的幻灯片控制器仍然滴答滴答地一下一下地按着,配合着幻灯机中的降温风扇的嗡嗡声,给着所有人心里带来着强烈的震撼和不安。
“总指挥,我想,我们用不这样过激地手段吧。”李德林有些不忍,他知道段国学做出这样的决定有多困难,因为这是对中国人善良的道德心进行惨无人道地摧残。他不想看到自己的总指挥受到这么严重的心理创伤。
“谢谢你,德林,我知道我的选择是什么。用着自己同胞的苦难来铸就这样的基石去完成我的梦想,我只是很难受,从我走向这一步起我就一直在承受着良心和道德的谴责和拷问,今天说出来,好受了点。我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也想阻止南京大屠杀地发生,但是我不能,我的目标不是那么的小,大家也看到了。世界上的人都在谴责德国人对犹太人的迫害和残害,但是却没有多少声音在为我们中国人呼喊,甚至是抱成一气同流合污捏造假象来污蔑我们,质疑着我们证据的真实性,因为我们是孱弱的中国人,是黄皮肤的猴子,我们所说的一切在它们眼中都是不可信需要质疑地,只有它们认为是白的就是白的,是黑的就是黑的。因为我们没有话语权,这他妈的叫什么事!!”
“这是因为我们中国积弱百年,这是这百年来世界对我们中国人的民族歧视!!这种歧视不是别人给我们的,而是我们中国几百年所积累下来的,我不知道儒家地思想是否是正确地,我也不知道中国传统文化对我们中国这种积弱产生了什么影响,但是在我这里,我需要改变,改变这一切。我不需要什么仁义道德。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私立主义分子。”
“一切民主大义在我面前只是些狗屁不通地东西。我有救国的心,但是我没有当烂好人的高尚情操。一切皆为我所能利用的价值,如果为救南京三十万人要让我将整个西南给拖尚未准备好的战争,我不会,一个只有38万平方公里的小日本不是我的终极目标!!我要让世界向我们中国这个重新崛起的强者致敬,而要让它们向百年歧视的弱者致敬,那就需要有足够实力和足够强力的拳头打得它们知道原先的东亚病夫已经不再是那个弱者了,民族的歧视,就要用民族的血债来偿还!!”
最后一张幻灯片放完了,空空的银幕上透射着白白的照明灯所发出的光芒。段国学站了起来,环顾一圈与会的人员,轻轻地说到:
“总之,在我们中国没有实力和整个世界叫板对抗前,我不会将手中的资料交予世界,也不会公开这些证据。相反我也会用极端的手段来继续研究这样的试验,只不过研究对象是日本畜生。
各位,若干年后,当事实被披露出来时,我段国学将承担一切指责的罪名。因为我抛弃了我自己的道德。
因为如果我存留着对列强们的幻想,还有中国人那一丝道德,我大可以带领着大家用着身体用着血肉去打铸一个铁血的国家出来,但是这个国家需要用几千万人的牺牲来抵御世界各国的大炮和子弹,我不想这么做,因为铁血不是我的风格,我在尽量避免用这样千百万人的生命去换回中国的尊严。尽量避免,如果避免不了我也不会害怕,因为我身边有你们在,有着接受系统教育教育出的高素质人才,有着军队训练出的精兵强将,还有强大工业体系生产出的优良武器,还有完善的农村农业建设生产出的高产量粮食,如果要碰到和全世界开打的那一天,我们不用害怕。
只是在与世界列强一起为敌的那一天前,我需要我们手中有更强大的力量储备!!!
还是那句话,中国一旦统一,不管是用着什么政权什么制度,肢解中国和分裂中国手段甚至是公开武力入侵中国的战争就会打起,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更多的高科技武器,更多的工矿企业来准备这场战争,所以我不会这么快的统一全国,我们还需忍还需等,深入消化我们现有手头上的资源,一切资源,人力、物力、财力,做好用半个中国的实力来对抗世界列强的准备,最初我们可以败、可以拖,等我们再用几年的时间将整个中国的资源调动起来时我们就有了获胜的把握。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当我们宣布统一的新中国成立的那一天起,世界列强针对我们中国重新崛起的战争就已经注定要打响了!!”
PS:八千字,心沥憔悴啊。今天的章节一沐写的有些沉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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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摩擦背后
轰轰烈烈的一年,问题多多的一年,初上舞台的一年,矛盾纷争的一年,充满漏*点的一年,充满自豪的一年,充满责问的一年…………
还有很多评论家,政客,民主人士,国际友人,阿伯阿婶口中形容出的各种各样圈圈叉叉的一年。
作为今年大唱主角的西南,一举一动都受到了各方的关注,而这种关注有的时候成为了一种无限放大的放大镜,任何优点缺点都会被各方从外到里恨不得再进入骨髓里将事件的点点滴滴全部展现出来。
年底,有件小事在西南与西北交接军阀的缓冲线上发生。
四川青川县,西南的一个班战士正在这一带巡逻,这里是西南与甘肃交界的地方,自1932年起,西南将势力范围拓展到这一带,这里是大巴山脉和岷山的交界处,地形虽然复杂但自古就有一条小道与甘肃接壤,久而久之便成为了一处兵家必争之地。
西南将势力范围伸至这一带后便没有再向前推进,这让西北三马略有放心,同时在联合议会上,李德林也向西北三马大抛绣球,也使得双方关系虽不至于融洽但也不那么的紧张。
“原地休息。”老班长命令一下,几个兵便一屁股坐了下去,舌头伸出老长老长的,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虽然行走在山间的这些小路上不如那条大路来的舒坦,但是为了防止走私队的渗透,因此巡逻便专门往这种只有走私犯、山间猎人才选择地道路。
“MD。累死了,每个月每个班都要这么巡逻一次,我说这有啥好巡逻的,向这种地方,只要卡死一条路,就是鸟都别想飞过去。”一个老战士将自己的98式步枪放在一边,卸下背包坐在旁边喘着粗气抱怨道。
“算了,老韦。大家都是吃兵粮的,上面要我们出来难道你还想抗命不成?”老班长的年岁也很大,四十多岁的人了,风吹日晒的以至于他的脸上显现出浓重地岁月痕迹,两鬓有些花白的头发也代表着这位年岁已高的老兵。
“MD,我只是发发牢骚,老吴,给点烟丝。来一锅。”老韦年岁也不小,只见他抽腰带处抽出一杆约七寸长的烟斗,伸向他的老兄弟。
“又抽我的?”
“这不你是二级士官。我才是一级。军饷都比你少一大节。不抽你地抽谁地?”老韦似乎对这种事情毫无一点害羞之心。
“TMD。就知道打我这点烟丝地主意。”老吴咕哝着。但是手里还是将刚拿出来地烟丝袋中地烟丝塞满了伸过来地烟锅。
“这才是老兄弟做地事。别看你官比我大。但小时候在村里。我还是个头。”老韦得意地划燃火柴。一边将火柴靠在烟锅上点着一边揶揄着老兄弟。
“这十年兵龄自动升任一级士官。我这也不就是多识两个字才比你大一级吗。”
“大一级就了不得了。MD。大这么一级每个月都可以多这么两块。有这么两块。我可以让我家那婆娘少唠叨不少。你是不知道。每次我回去。我那婆娘为这事没少在我耳边唠叨。弄得我亲热都不带劲。”老韦抖落着自己地家事。大家都是十多年地老弟兄了。也没什么见外地。
“熬吧。十六年兵龄自动转成二级士官。在熬两年。你日子也就出头了。”老吴安慰着老韦。
“是一年零四个月。”老韦纠正老兄弟多出来地那八个
“哦,是一年零四个
这个班的兵大部份都是李德林、白建生的老部下。十年前被打散重新编制成了四个二线乙种戍卫军。虽然在装备上远不如甲种部队,但是80都是兵龄长达六年以上的老兵。只不过这些老兵基本上都是些技战术薄弱、身体素质偏差。还有些失去生活技能而不愿放下枪的老兵。还有些是在整编新军时新兵训练淘汰下来的新兵,有一些是吸收没有文化的本地人员进行同化融合。因为是戍卫部队,对本地人的需求略微要比主战部队要强一些,毕竟本地人在语言、地形上要比新部队熟络的多。
“这次的部队扩编,轮得上我们吗?”老韦咋吧着烟斗问着老吴,听到这一句,班里地其它老兄弟也靠了过来。
“就是,当兵四年多,如果能在这一次转个一级士官,我家里也有面子,龟儿子的,老子当兵时年岁大了点,又不识字,现在村里的几个娃都到主力部队里当兵去了,上次有一个回家,别了个军功章,牛气的很!MD,如果给我上去打鬼子,老子我不比他差!!”一个本地老兵有些不服气地嘟哝着。
“算了吧,老牛,大家都是三十老几的人了,就凭你以前抽过半年的烟枪,如果不是凭着你对本地地形熟悉,而且进之前就已经戒了烟枪,能进来领这么每月一块半的粮饷已经不错地了。”旁边地另一个本地老兵同样用着川话数落着他。
“唉,这烟枪害人啊……”被数落的老牛耷拉下头,如果不是老牛以前当过猎人经常在这些山道上行走,而且还戒掉了大烟,他还真地进不了部队,进到部队后他经受了严格的训练,良好地饮食和没完没了的训练使得他摆脱了以前那种颓废的身体和精神面貌,但是由于错过了年龄和文化水平,老牛最终只能呆在边防戍卫部队。
感觉到老牛的失落,老牛自带入伍的巡山狗过来舔舔老牛的手。
“老牛,虽然这次的整编不一定能轮得到我们,但是大家也别气馁。我们这些戍卫部队是连着其他地方势力的,说不定哪天就要和这些人干架,到时候表现好点,肯定能得到相应地提拔和奖赏的。”老吴前一句话将所有人的希望全部击碎,但是后面的话又让大家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的希望。
“就是,老牛,你我兄弟当了这么多年的兵,论枪法虽然不如那帮主力军的小兔崽子们。但是论耐性,肯定是我们强。”
“谢了各位弟兄,家卖了,老婆孩子跑了,枪也为抽大烟当了,戒了大烟也没出路,村里的人也看不起,幸好还有着这么一条巡山狗和以前地老本事。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能干什么。”老牛眼睛有点红,这几年的辛酸苦水让他鼻子有些发酸。
“算了,别难受,至少老牛你现在有口饭吃,有帮老兄弟陪你。”老吴拍拍老兄弟的肩膀,将烟锅里的锅灰给在石头上磕出来用脚踩灭。“休息结束,出发吧。”
众人熄灭各自的烟斗,重新提起行装。这些行装加起来共有50斤以上,每人一杆98式步枪,150发子弹,4枚27式进攻/防御双重手榴弹,一挺刚转换装备不久的撕裂式机枪,每人一条250发子弹链,水壶、救护包,行军帐篷,毯子,绳索。10天内换洗的内衣,多用型工兵铲,巡逻十天的口粮,还有部分辅助武器弹药,平均下来每个人都分到了50斤左右地装备。虽然装备重了点,但是好在弟兄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的人,这点重量倒也能接受的了。只是巡逻时要不时休息一下。
翻过两座山。这里有一处靠近水源的小山坳,是个走山道的各自人喜欢休息的地方。而在这里,猎户出身的老牛发现了问题。
“有多少人?”老吴问着在查看脚印数量的老牛。
“很多。至少上百以上,而且由于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