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以及战场的军法。在枪口的威胁下,安静下来。何成看到自己的威胁有效,接着安抚的说道:“对面只有五百人,每个人最多射三箭,肩膀就没力气了,而这1500箭只有一半可以射中你们,在这750箭中,有一半会打中你们的盔甲,只有一半也就是370箭会给你们实质性的伤害,而在这些箭中只有十分之一的箭会射中你们的致命处脖子,所以对面放箭最多只会杀死我们40人,如果你们把头低下身体前倾,这个数字会更少。但如果大家阵型松动了发生溃散,这里至少一半人会被砍死,你们两条腿能跑过四条腿吗。”
在何成这番解释后,整个大阵安静下来,为了保命严格的维持大阵。何成松了一口气,这时两门一号火炮已经推到了阵前。早在对面骑兵赶来时何成就已经下令准备火炮。现在已经推上阵前,有一排长枪兵挡着对面的视线。炮兵队正在用麻袋固定两门大炮的炮架。民兵们看到终于要动用大炮这中武器,开始兴奋起来。这一路上只看到架设投石器发威,火炮这种大杀器一直没动静,现在中终于要用上了。
那日松看到骑射小队试探产生了作用,觉得自己真是个机制的少年。决定玩场大的,派出一百名弓骑手出战,打碎眼前的这个刺猬阵,一百名骑兵冲过来时,这是前方挡住的枪兵迅速撤了下来露出两门炮口。冲锋的骑兵都是土包子认不出大炮这种先进武器。那日松到是去寿春述职时见过,但是视野被冲锋的骑兵挡住大半,而且黑洞洞的两个炮口不起眼,炮兵队长给两门炮上的是霰弹,这种霰弹是在许多铁丸中用铸铁片装入很薄的圆桶容器,发射后容器爆裂,里面的或铁弹丸将形成大面积的散射,威力极大。由于霰弹在爆炸同时内部铁丸就飞散,故其射程只有40到300米。这种小铁蛋是由铁水一滴一滴滴到冷水中制成的,产量很大。炮兵队长在调好量角器后不停的看着对面奔驰而来的骑兵,同时用余光恶趣味的扫了两边用好奇宝宝眼光看着大炮的枪兵。
时机差不多了,炮兵队长喊了一声“放”,炮手将点燃的香插入炮身中点火,一声巨响。可怜那些双手拿着枪杆的枪兵,双耳被震得一阵耳鸣。炮兵们对己方做的是恶作剧,对敌方做的就是惨剧了。
对面冲来的骑兵正要达到己方的弓箭能杀伤的距离,只见前面一阵黄光,然后一阵黑色的虫群向自己扑来,接着就没有了。连炮声都没听到。这声炮击打出了一阵弹幕横扫了正在冲锋的骑兵群,23人连人带马被当场打死,还有十几名骑兵要么是人中了一弹,要么是马中了一弹,反正在高速冲锋中突然被打断,也就残定了。
巨响使冲锋的马匹骚乱起来,后方冲锋的骑兵没有对自己人的惨剧表示兔死狐悲,就自己混乱起来。炮兵队长没给他们机会,第二门炮响了,有一整弹幕洗过来。这会没有前方肉盾的阻挡,骑兵的后半部分,受到了打击,又一波人去了。
打完这两炮,炮兵队长催促着手下清理炮膛,准备再来一轮。可惜对面没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幸存的二十来人拍着坐骑,用比来的时候快的多的速度跑了回去。在地上留下断腿的,中弹的人和马在呻吟。
那日松被这场变故搞得没反应过来,直到败兵跑回来时才大喊:“火炮,这是火炮,这帮反贼哪来的军国利器”。
何成这时候发现了被一群人围着的那日松,对炮兵队长说道:“老徐,对那个看起来像头的胖子来两发实心弹。”炮兵队长说道:“好嘞,长官,不过250米那么小的目标,准头不可能百分百。”何成说道:“你打吧,中不中没关系”。
那日松还没从损失一个百人队的打击中缓过来,这是对面又是两个黄光点闪了一下。两个黑点从天上急速靠近。那日松暗叫一声不好,身子自然而然的一侧,一个黑色小孩头一样大小东西从他左侧飞过,另一个同样的东西正好撞到了他旁边亲兵的脑袋,飞射的骨头渣子瞬间刺瞎了他的一直眼睛,零点几秒后。那日松才感到他的左手没知觉了,原来从他左侧飞过的实心弹不是没有给他伤害,而是带掉了他一只胳膊。这时瞎了一只眼,缺了一只小臂的那日松在剧痛中喊了一声收兵就晕到了。旁边的亲兵手忙脚乱的抱住他们的千户,抬走了。
炮兵队长老徐对何成说:“长官,好像打中了”。何成说道:“我看到了,但是好像没死,死掉的话对面不应该这样,应该溃散”。
过了一会骑兵队撤走了,何成松了口气。下面的小队长问道:“长官下面该怎么办要不要追击。”何成说道:“你以为手下是天天训练跑步的护村队吗。就这些农夫,还追击。原地休息半个小时,再去打下一个土豪。”
这次遭遇战,锻炼了这只民兵的遇敌心里素质,更主要的是一批指挥人才,得到了实战训练。
第三十二章点儿背的那日松
那日松在听说自己家被抄了的情况,急急忙忙的出门,绝对没有看黄历。他好好的人出来,不到一天就缺眼少胳膊。他的厄运还没结束。这只骑兵队在护送着重伤的千户大人缓缓的朝芜湖城方向撤去。正好撞上从屁股后头兜过来的程攀火器大队。
程攀在听闻民兵大队遭遇探马赤军骑兵千人队时心情十分紧张,因为程攀亲自领教过,元朝骑兵队的力量。由于担心民兵队已经崩溃,溃退的民兵会影响火器军团的队形,所以从探马赤军骑兵的屁股后头绕过来。
结果双方都没有想到出现的结果。程攀没想到的是,元朝骑兵被自己半吊子的民兵队打退了。而对面几个百户没想到的是,这尼玛反贼是想把他们一口包啊,那日松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正在因失血过多幸福的昏迷着。
当双方在官道附近遭遇时同时吓了一跳,蒙古人停了下来。而护村队在程攀的指挥下迅速排成了战斗队列。
对面的几个百户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们面前的敌人没有让他们吃亏的火炮。而且人数比刚刚的那群人少,队形比刚刚的敌人松散(火枪队形是要比长枪散开一点),这些人的武器也不是很好,长枪比先前的人短一截。这几个二百五的百户经过讨论觉得可以冲一下。
而此时程攀的火枪军队分成几队,端着上好子弹的一号火枪,向前排着整齐的斜队向前逼近,由于人数多队列较薄,对敌军渐渐形成成半包围形。
终于这帮骑兵终于挥舞着弯刀发起了冲锋,没有弓骑手。仅有的弓骑手在先前的战斗中被两炮正中损毁了大半。现在剩下的只是纯弯刀骑兵。
程攀发现面前的这帮骑兵和一年前虐的他欲仙欲死的骑兵队不是一个货色,通过旗语的指挥下,火枪队列一次开枪了。而这支想捡软柿子捏的百户们发现,他们错了,在一条条黄色火光组成的线条闪现时,一声声与火炮截然不同的响声,回响着。冲锋的骑兵像是被死神的镰刀来回挥动着,一片片的倒下。
一轮齐射两百名骑兵倒在冲锋的路上,真正的横尸片野。两名带头冲锋的百户没有任何战绩就去见他们的长生天了。这种结局太惊悚。
剩下的百户看着这种血腥的场面,头上开始冒冷汗。他们不是没看过死人,这帮混人在家乡欺男霸女时手上都有几条人命,死的比这惨的他们也实际操作过,但是从没有看过杀人可以这么干脆利落,而且被宰的还是自己这一方。良久一位百户轻声说道:“他们手上拿的都是小号的火炮吧。”
经过这场战斗稍微有些勇气的百户都已经死光了,剩下的都是脓包软蛋。看着不断逼近的火枪队列,不知道是该前进还是后退。
何成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很快分辨出这是火枪齐射的声音。这种声音他在训练营中天天听到。他知道最高长官在不远处和刚刚退去的蒙古骑兵干上了。
他大吼一声“集合”整个队列整齐了。在留下两千人看守炮兵后急急忙忙的带着两千人去支援痛打落水狗的战斗。民兵毕竟是民兵虽然只有二里路,但是在跑步前进中不断有人掉队,何成也不管这些了,收拢大部分人,前进。
可怜的蒙古骑兵队现在真的怂了。自从正面突破不行,试图从两侧绕开。但是,骑兵队列准备向侧面迂回时,侧面的几只百人火枪队跑步前进,在骑兵队准备绕行的道路上堵住,一阵齐射,又留下一地尸体。绕行的计划失败。本来骑兵的速度是可以突然加快的,但是骑兵队列中多了那日松这个重伤员,那就快不起来了。把上司丢了逃跑,不提跑回去如何解释,只要提出来,旁边的亲兵就要拔刀子。对于这些亲兵来说,一旦那日松他们的主子死了。他们也要自杀,如果不自杀,选择逃跑。对不起,他们全家都要死。
战场瞬息而变,很快他们连丢了那日松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经过一阵讨论剩下的几个猪头百户和亲兵队首领决定向后跑彻底甩开眼前的这帮煞星,再绕回千户所。至于那日松能不能撑回老巢治伤就看天命了。可是他们跑了一会发现他们是在妄想。何成带着1500名长枪兵堵上他们的退路。
接下来就是包围圈逐渐缩小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第一排火枪兵退下子弹,怕误伤到自己人(防走火),端着近两米的火枪呈密集队形逼近。而第二排则枪口朝着天跟着第一排后。一旦有骑兵想冲过来,一律开枪打死(距离近准头高,而且骑兵高枪口上抬不会误伤对面步兵)。
最后还是民兵发挥了更大的作用,他们的长枪更长。更适合做这种包围工作。不得不说骑兵没了速度就是一个活靶子,在民兵是熟练刺击下,一个个骑兵被戳倒。
这时那日松似乎被四周的杀喊声惨叫声吵醒了。他发现自己一觉醒来处于这等绝境,用手指着剩下的几个猪脑子手下,手指直抖。然后看着四周围着一圈三棱枪头,回光返照的喊了一句:“尔等反贼,不得好死”。就应失血过多彻底嗝屁了。
亲兵队长一边喊着主子主子,一边摇晃着那日松,希望他醒来,不要吓他。可惜他们的主子是真的跪了。25个亲兵朝天狂叫,然后狂化般的冲过来。没有啥转折的局面发生,在长官们整齐的口号声中民兵下意识的完成了刺击动作。25个亲兵的脸蛋胸口,小腹被一排排枪头瞬间捣了个稀巴烂,没有任何打击。唯一的效果,就是他们的死相太恐怖。完成刺杀的民兵被恶心到了。
当然剩下的蒙古骑兵小朋友,就被吓的屎都出来了。彻底跪下投降。
这场战斗程攀一方死亡两人一名护村队,一名民兵,一个是被垂死挣扎的骑兵用刀甩中脖子死亡的,另一个是被一箭正中眼眶而死的。还有12人受到轻重不一的伤,经过疗养都能治愈。这些伤亡,没有使民兵们胆怯反而激起了他们的杀性,一些被己方绝对人数优势搞成疯狗的敌人有啥可怕的。而且程攀和他的军官在战斗时一直强调,士兵阵亡和伤残的待遇。程攀的队伍都承受住了这样的损失。
下面谈谈此战的收获,首先这一战彻底打掉了芜湖地区,元朝的机动兵力。此地不会有其他力量敢于阻止程攀的土地革命,此战收获了六百匹马,大部分都是被切掉鸡鸡的阉马,但是还有几十匹有生育能力的公母小马的。要不是为了这些马,程攀也不会实行包围战术。直接用火枪统统打死。至于那些俘虏,程攀让他们放下武器,滚回芜湖城,第一程攀不想杀俘虏,第二这些人养着费粮食,程攀现在的劳动力够了。第三这些人已经被吓破胆了,逃回去,这辈子都不敢上战场了,还会传播恐怖情绪。
这场战争过后,消息灵通的地主将自己名下的土地分给老婆孩子兄弟,每个人拥有的土地正好30亩这个死线。不多一分不少一点。在得到这些消息后程攀表示允许。各地地主纷纷学样,有的土地分完亲戚,还有就直接给了佃户,土地改革这一击重拳打在了空处。于是在销毁高利贷和民间赌场上下工夫。被吓怕了的地主阶级,纷纷成为带路党。程攀的乡镇行政机构在武力的支持下建立起来。
同时程攀又遇到了一个问题,被压迫的不都是汉人。一些蒙古族也在给他们的主子当佃户,也挣扎在饥饿线上。程攀对这种现象表示惊奇,同时深入的问了一下。发现蒙古族现在虽然是统治民族,但是大部分底层人,没有享受到统治民族的特权。程攀想了想,认为也是,现在元朝上层,忙着享受敛财,忙着土地兼并。穷亲戚的死活谁关心,这些人那么多,吃也得把元朝吃垮。所以这些流落在乡间的蒙古人,往往一开始是自耕农,经过几场灾年手上的土地就被兼并了。至于蒙古人那高等人杀死汉人只赔一头牛的法律只能在城市中实行,在乡下这些蒙古贫民敢嚣张,第二天被闷棍敲死在路边都不知道咋死的。
对于这些蒙古人,程攀下达了一个命令。所有治下的蒙古平民在百家姓中选一个汉姓,在行政组登记。从此只要不提自己蒙古人的身份,所有政策一视同仁。包括参军,纳税,选举和被选举。
这条政策下达之后,在以后一直被严格的执行。效果巨大,仅仅一百多年,蒙古这个名词如同历史上的鲜卑一样完全消散在历史的风中。
程攀此时在下达这个命令后,同时向自己的行政组,一再强调,迫害我们的是制度,而不是一个种族。才消灭了内部一些种族报复的苗头。一个月后那些种族主义者找不到报复的对象,因为那些蒙古族平民改了汉姓,谁都看不出来。
第三十三章邪恶的旗帜高高挂起
公元1342年晚秋,轰轰烈烈的土地革命战争烧出了和州,向周围三县扩张着。这场土地战争也即将进入高潮,因为程攀的行动已经彻底触犯了江淮统治阶级了利益。程攀面临着强大的反扑。
寿春的莫日根在得到消息后第一反应是不可能,因为和州的粮食刚刚进入仓库。哪有反贼先交粮后造反的,这不科学。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大族上报,以及几个县传来的匪患。莫日根不得不信了,他派出自己的探子,得到的消息让他下一跳,乖乖两万反贼在四县纵横,还有火炮。这是要逆天啊。几年前周子旺造反也只有5000人,现在翻四翻。于是他下令剿灭反贼,一只部队从庐州等战略要地集结。
程攀早就注意着寿春的动向,在得知这次莫日根是在动真格的时候,开始行动了。
调兵遣将的莫日根得到了噩耗,管粮官报告,粮仓中的粮食在这两天里莫名其妙的全部消失。莫日根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抽这家伙一鞭子。没看到上司忙着在,没事消遣老子。后来发现管粮官,表情不似作伪。急忙赶到粮仓,整个仓库空空如也。莫日根感到身子一轻,就要往后倒被手下扶住了,这可是上百万石粮食啊。前几天还亲眼看到一批粮食送进去。现在干净能跑耗子。莫日根突然起身拔起刀架在管粮官脖子上红着眼语气带着疯狂的说:“粮食呢,你把粮食藏在哪了,快说”。管粮官结结巴巴的答到:“小,小,小人真的不知,两,两天前小人锁上锁,今天早,早上巡视,才,才发现的,饶,饶命啊”“要你何用”说完莫日根用弯刀在管粮官喉咙处以划。血液溅满了莫日根一脸,使他更添了一分狰狞。没人敢接话。这时候接话就是找死。莫日根喊了一声:“搜,给搜,粮仓附近一里内给我翻过来找。”周围的人松了一口气,准备快速离去。这时候莫日根喊了了一句:“慢着,给我回来”。传令的人身子一抖转过身回来。莫日根用野兽般的眼神,慢慢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同时伸出手指指着眼前的人咬着牙用低沉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