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因此众人一致决定:就让她当我们的“字匠”吧!
既然你当了账房、不对,是政委,那就要履行政委的职责,队伍里有几个红枪会的成员以极其虔诚的态度求魏元坤“政委,这鬼子黄皮追的我们太惨了,你能不能给我们算算,这鬼子的追兵现在到那里了?”说完还给魏元坤送上来了几个大钱,当下弄得魏元坤泪流满面,心说我当的是政委,又不是算卦的,你给我拿大钱这玩意干什么啊!不过虽然魏元坤不懂周易算卦麻衣相面看手相批八字一类的东西,但是有些东西却十分的明白,只见当天晚上魏元坤和王鹤两个人悄悄溜了出去,第二天一早就带来了敌人的消息:
“各位,鬼子今天晚上就要偷袭咱们村子,鬼子这回来了50多人,黄皮来了70个,有两挺歪把子、一挺鸡脖子,还有两个掷弹筒。”
这则消息听得大伙是一头雾水,但是眼看着这一位政委一位指导员全都信心满满,颇有诸葛武侯当年“我站在城楼观风景,耳听得城下乱纷纷”的气概,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毕竟你让人家当了账房、不对,是“政委“,这是人家的职责所在,在说如今鬼子围剿的正紧,对于这样的消息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安全第一,被鬼子给黑了那可不是一件闹着玩的事情。
按照几位大当家的意思,遇到这种情况,咱们的队伍应该果断的——跑路,虽然那70多个黄皮并没有被众位英雄好汉放在眼里,但是毕竟这回鬼子可是来了一个小队的兵力,而且还有重机枪小钢炮,自己的队伍虽然有200多人,但是只有一挺机枪和几十支步枪,其中一多半都是老掉牙的型号,至于其他人,那就只能装备鸟枪、大抬杆甚至是大刀红缨枪之类的东西了,除去四位八路带来的装备,这里面火力最强的家伙就是一门红枪会从地里刨出来的一门闹义和团年间的铜炮了,用这些家伙跟武装到牙齿的鬼子打,明显是在送死。但是也有人不同意他们的观点,毕竟队伍才刚刚开张,怎么地也得讨个“开业大吉”不是,刚成立遇到鬼子就跑路,这以后还怎么在这块地头上混吗!两伙人各执己见争吵不休,把火炕拍的啪啪直响,最后气得李凤春和郭文联两位老大掀了桌子“你们还有没有王法,现在开会商量的抗日的大事,不是上大集去挑牲口!”这一举动果然有效果,所有人一看顶梁柱发了火,全都静了下来看着这二位。但是遗憾的是这两位目前也拿不定主意,但是好在有了这几位八路,他们都是文化人,不妨让他们出出主意。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四位的身上,而这几位也都是没有主心骨的人,平时干些别的东西一个顶俩,但是王鹤和张昕这两个家伙一个是研究邮票一个是研究电脑的,在这个时代这些东西狗屁用没有,而王芳园一个女生又是学画画的,自然更是没有用。因此要说打仗,那还得看魏元坤的,毕竟众人当中只有这小子从小就研究军事方密的东西。
此刻魏元坤就成了所有人的焦点,如果眼睛能发光的话,此刻的魏元坤早就被聚光产生的热能给点着了。虽然委员困此刻心里也在矛盾当中,但是眼见着所有人都等着自己的意见,要是不说两句是在是有点过不去,只见魏元坤沉吟了一下,然后摇头晃脑的说道“依我看,这打有打的道理,不打,有不打的道理。”众人听心说你说的都是屁话,眼见着周围人的眼睛里冒出了鄙视的目光,魏元坤一咬牙,“但是依我看,咱们这一仗得打!”
此言一出主战派全都兴高采烈,而转进派则群情激昂,“你说打,就凭咱们这些破家伙事,怎么跟鬼子打?”“鬼子用的都是东洋快枪,还有重机枪小钢炮,咱们都是老套筒子,能跟他们打吗!”
而魏元坤则摆了摆手,说道:“这些我自然是知道,但是吗,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武器是决定战争胜负的重要因素,但不是决定因素,取决战争胜负的关键因素是人,而不是一两件先进武器,只要咱们能利用自己的优势,那打败甚至是全歼鬼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虽然魏元坤前面的话大伙都没听明白,但是一听说能全歼鬼子,所有人都来了精神,“我说政委啊,你能不能说的详细点,什么决定因素主要因素什么的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你就给我们讲讲,怎么才能把鬼子给打回去吧。”
其实魏元坤对于能不能打胜也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这一次如果要是不打或是打败了撤退,那这支队伍的结局就会和历史上一样,被鬼子给打散然后各个击破,而这些人的下场将会非常的不妙,而自己和王鹤他们肯定也会在一次当鬼子的俘虏,而这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为了自己也为了仁义军这些历史上的英雄们,他必须要拼一把。想到这魏元坤定了定神,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脑子里冒出了无数的想法。
“既然你们问了,那我就跟你们说了,刚才那些话的意思就是,别看你小鬼子家伙事硬,但是家伙事硬他就不一定好使。要收拾他们那招儿可太多了,毕竟这是咱们的地头,他们是外来的,大伙想想,论地形,这帮家伙肯定比不上咱们熟悉,这周围的山山沟沟哪有一草哪有一木咱是全都知道,在山上咱们闭着眼睛都能走个来回,鬼子他能吗。咱们是从光屁股开始就在山上转,论钻山沟子,那小鬼子能是咱的对手吗!”
“对呀,小鬼子跟咱们比钻山沟,我借他两条腿,他要是敢追,我***就溜得他连炕都上不去!”一个名叫杨冠三的汉子说道,他的话引得大伙一阵哄笑。
“说得对,还有,虽说鬼子的枪炮厉害,但是咱们的人多啊,论拿枪对射,咱们肯定不是小鬼子的对手,但是要说跟咱们面对面比划比划,那小鬼子就不是咱得对手了,咱们三个打一个还打不过他,要是真这样,还不如回家到娘怀里吃奶去呢!所以只要不怕死敢拼命,小鬼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听完这话所有人都群情激昂,都是堂堂中国的大老爷们,要是连三个都打不过他一个,还真不如去回家到娘怀里吃奶去了。
“而更重要的是,咱们手里也有硬家伙,”说到这里魏元坤抄起一杆鸟枪,“大伙可能觉得这家伙不怎么好用,但是别忘了,在30步内,这东西一打就是一大片,至于大抬杆,那就更厉害了,这东西走进了连挺机枪咱都不换啊”放下鸟枪,魏元坤又把自己的AK74拿了起来,“可能有人说了,这都是土玩意,要论洋的,咱们也有,这个东西叫AK74,射程400米,每分钟射速600发。”众人听了一齐惊叹“这不跟个小机枪似的吗!”接着魏元坤又抄起了自己的M21狙击步枪“看着没,这枪上带个瞄准镜,800米外打鬼子的脑袋,没有问题!”众人听了,又是一阵欢呼。而且众人细想一想,鬼子虽然凶悍,但是自己这一方队伍里也有几个“管直”的炮头,若是单纯对射,鬼子不一定能讨到什么便宜,外加八路同志刚刚给自己送来两挺机枪和两支花机关枪,虽说机枪没有枪托没有脚架,但是火力却也不赖,在家伙上也不见得比鬼子软,甚至还更有优势。此刻魏元坤吐沫星子横飞,各种强词夺理胡搅蛮缠敌我分析在他那里层出不穷,哪怕是缺点在他的“口吐莲花”技能下也成了优势有点,虽说有忽悠人的嫌疑,但是却使得士气大涨。
“有这些家伙,咱们要是还干不残鬼子,那咱们也忒废物了!”最后魏元坤总结性的说了一句,“谁要是不敢干,谁***就是大姑娘养的!”
总的来说,魏元坤的战前动员非常成功。在他的忽悠、错了,应该是动员下,刚刚组建一天不到的杀富济贫自卫军每个人都嗷嗷直叫,毕竟谁都不想当大姑娘养的,国家仇民族恨外加家族荣誉个人名声使得这支二百多人的部队人人都成了死士。既然决定打,士气也不成问题,那么接下来就该研究一下在那里打了。而为了打这个埋伏,所有人都积极献计献策,而弄些弄死人的小机关,这恰恰是王鹤的专业。至于张昕,则充分发挥出了他的医药学知识,虽说这小子救人治病的药配不出一样来,但是吃死人的却能弄出一堆来,当下就配了药水用来熬洋炮和大抬杆用的铁砂,这东西打上,就算是不死那也得掉上几斤肉——除非你愿意中毒毒死或是溃烂烂死。至于王芳园,一个老娘们家家的自然不能上战场,但是魏元坤的M21狙击步枪却归她使用,让她充当狙击手的角色——因为一般人一看了瞄准镜当中的刻度尺就会头昏脑胀,这对于她来说倒是个安全的任务,毕竟,躲在几百米外的隐蔽掩体中朝敌人放黑枪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当然前提是对方没有狙击手以及自己人没有被击败,不然要想伤到这位大小姐还真是问题。总之所有人都各有分工,全军上下此刻都摩拳擦掌,既然是开打,那就要打个漂亮的,自己的队伍刚开张,怎么也的弄个开张大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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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河边,天气晴朗,连片云彩都没有,山上虽然已经染上秋色,但是仍有绿松点缀其中,河旁边的芦苇当中不时传来王八扑通扑通的入水声,而靠近岸边的高粱地还没有收割,高粱杆依然挺拔,如果不附带描写埋伏在高粱地当中的一百多号人,这俨然就是一派存在于无数诗人墨客笔下的标准田园景象。
“政委,你说鬼子这次能来吗。”一个战士实在受不了浑身插满荒草,趴在湿漉漉的地上的滋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便小声的问趴在旁边的魏元坤。
“别乱动,小心暴露目标”魏元坤非常有信心的说“放心,肯定能来。”,就在魏元坤说话的功夫,他的耳机子里传来了王鹤的声音“老魏,鬼子来了。”听完这句话魏元坤朝旁边的人攥了一下拳头——这是敌人来了,准备战斗的信号。而那个人见状,连忙朝旁边的人也攥了一下拳头,很快,埋伏在一片高粱地里的一百多个人全都做好了战斗准备。
而在这时候,起着高头大马的石琢三郎正悠闲的欣赏这沿途的风景,而在他前面,是90多个满洲军开路,而在他的身后则跟着50多个全副武装的日本兵。对于这次清剿行动,石琢三郎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自己的对手是土匪一样的所谓义勇军而不是满蒙边界上的苏联红军,他们既没有火炮等重武器,也没有先进的步枪,更不可能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甚至有了上顿没下顿连饭都吃不饱……反正维持一支军队作战的基本条件他们都不具备。因此,他这一次出来完全是抱着“打猎”的心态,毕竟自己有一百多人,虽然大日本皇军只有五十多个,却是方圆几百里内最强大的一支武装力量,完全不是支那叛匪所能比拟的。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在他前进的路边,多了一座刚刚建起的新坟,而且他也不会知道,就在前面的高粱地里,埋伏着一百多个人,要给他们以致命一击。
第一第二十一章。鬼子汉奸狗黄皮一个都不能少
魏元坤一直认为,“杀富济贫自卫军”这个名字有点太土,至少和他那个时代的比如“阿克萨烈士旅”“哈马斯”“泰米尔一拉姆猛虎组织”什么的相比一点都不新潮,但是想一想自己所处的时代,这个名字恰恰是在绿林当中流行的叫法,而且根据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他也没办法违抗众人的意见,和魏元坤抱有类似想法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这次魏元坤他们的伏击目标——日本讨伐队的指挥官。
这次围剿“杀富济贫自卫军”的讨伐队指挥官是一个叫樱木花道的鬼子,此人身高在一米七八左右,是日本人当中少有的高个,戴了一副小眼镜,若不是留着个仁丹胡,倒也称得上是文质彬彬,外加因为家里祖上是贵族的缘故,虽然不减大日本皇军凶残暴力没有人性的本色,但是还是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质。此人平日里对于日本军队当中流行的诸如剑道柔道之类的不是很感兴趣,而是对篮球一类的西洋球类很有研究,算得上是日本陆军中少有的哈英美排。此人本来也是当年东京城***场上小有名气的花花大少,若是没有战争,此人现在没准就已经子继父业,当上了少东家。但是无奈也不怎地人家东条英机就是看他顺眼,觉得长了这么高的个头不当兵实在可惜了,于是一纸“天皇和帝国需要你”的征兵令寄到了他的家中。本来这位樱木花道在当老百姓时虽然有些胡作非为,但是心地还算善良,见到流血还会长吁短叹半天,没准诗兴大发还能做点俳句什么的。但是自打进了日本陆军,虽然他是军官,但按照传统,海是经常被上级动不动就来一顿电炮飞脚大嘴巴子什么的,时间长了,按照某位日本老兵的回忆录来说就是“在老实的人也会在这种环境下变成魔鬼”,外加有同僚的榜样,这小子很快就完成了从一个花花大少完美的转化成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角色。不过虽然人变得比以前不是东西了,但是附庸风雅的那股劲头却没有变,此刻他也认为自己这支部队叫什么“讨伐队”实在是不能突出他樱木花道“大”小队长的赫赫武威来,要叫也应该叫“基纽特战队”或是“神风扫荡队”之类的才有个性吗。
但是个性这东西,只要不能杀人,在战场上就只能算是可有可无甚至是能让人送命的东西——因为无论哪个国家,狙击手都喜欢关注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万幸这樱木花道穿的并不算花里胡哨,而是普通的制服外加腰悬一把家传的战刀而已,顶多是能和士兵区分开来。但是很倒霉的是,这一行当中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别的军官了,因此当这场伏击战打响之后,他这位带刀的就成了“杀富济贫自卫军”当中狙击手的重点关照对象,这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跟在他身后像跟屁虫一样的伪警察警尉和一位侦缉队队长被穿了个透心凉,鉴于这两个人当中的那位侦缉队队长平日里喜欢穿的花里胡哨的,这回居然穿了一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绸子面上衣出来打仗,因此在战后魏元坤他们得出结论,战场上打扮的过于妖艳不但会让自己送命,而且还会连累其他人。
战斗的第一枪是由王芳园打响的,当时讨伐队已经进了伏击圈,而讨伐队的队长正在翻译的陪同下看着路中间插着的一条标语,而翻译在枪响的那一刻正在犯难,这条标语上的话究竟高不告诉这位小胡子皇军呢?而当时围观的黄皮伪军当中却有识得字的,看完标语上的话不禁哑然失笑:抗日标语写成这样的,也算忒有创意了,如果各位看官想要问标语上写得是什么,在这里笔者不妨告诉一声,如果有那心灵纯洁的、神经脆弱的、从小生活在天堂一样的环境中没见过什么叫地痞流氓市井无赖的,还请准备一下,最好闭上眼睛回过头去,不然本人概不负责。
这句话就是:我杀富济贫自卫军的汉子狂操暴操跳操翻跟头拿大顶操日本天皇他妈大B!
当时这位日本少尉正在那里犯日本人传统的死钻牛角尖的毛病,钉在那里非要看这标语上写得是什么意思,却不想在不远的山头上,王芳园已经用狙击步枪瞄准了他。当这位日本少尉从“杀富济贫自卫军”“天皇”“他妈”这三个关键词领悟出这上面肯定写的不是什么好话的时候,王芳园那里已经扣动了扳机,虽然她私自开枪的行为有破坏整个作战计划的嫌疑,但是当时郭文联也已经抽出了腰间的两把镜面匣子掰开了机头,王芳园也只不过比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