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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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门娇妻-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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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哟字,她妩媚地拖得长长的,手又抚自他的脸庞划到薄唇上,自己的脸也似是无意无意的慢慢、慢慢的向他的脸庞靠近。
徐子谦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眼是不敢看她,但她的手先拍上他的脸庞的时候,却将他的脸强制扳了过来面对着她。
看着那张有些苍白的樱桃小嘴向他靠来,这对他而言,似乎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他全身开始颤抖,呼吸极度的窒息,不由自主,闭上了眼,便是将那张薄唇附了上去。
“啪!”
脸庞上忽然传来一阵疼痛,身上一轻,他睁开眼,只见叶君宜早已从他身上离开,站了离他一步远的距离,正嘲讽的望着他,一只手刚是离开他的脸庞。
“呵!”
徐子谦忽然轻笑一声,不知为什么,叶君宜忽然觉得这个笑很刺眼,似是自嘲,带着一丝孤独、一丝凄凉。忽然,他大力的捉住了叶君宜的小手,叶君宜一惊,还未回过神来,却见他把小手抬起,重重的落在自己的脸上,一下、二下。。。。。。
叶君宜奋力抗拒着,好不容易,终于挣脱了手。
“神经病!”
叶君宜甩着被捏痛的手,怒骂着。
“当”的一声,打断了两人的相持局面。叶君宜吃惊的转身一看,外面进来了一个极为高大的男人。
“恪王!”
叶君宜几乎是脱口而出。
恪王见了叶君宜,不由得也是一怔。




第一百三十四章节【庄子生活】
“熊瞎子”

叶君宜的心里冒出了静王妃对恪王的起的绰号,与此同时,那天在恪王府,恪王对她的粗暴无礼浮现在眼前,她没由得身子往后一缩,转身看见一扇窗正半掩着,迅速的冲过去,打开窗,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这些动作十分的自然、迅速,只是在一瞬间便完成了,恪王和徐子谦被惊得目瞪口呆,只看得叶君宜从窗子里消失了好半天,才回过神经来,互相对视了一眼。

“咳咳,”徐子谦有些尴尬的手掩着嘴假咳了两声,方道,“坐、坐呀,站着做什么?”

叶君宜回到屋子里,秋菊几个正等着她,见她回来来,走上前去,有些埋怨道:“娘子是到那里去了,我们到处去找你了。这天慢慢是凉了,于老爹已是赶了车来接我们,我们来是快到庄子上吧。”

“那个叫麻三的掌柜呢?”叶君宜问,“他还是铺子里支不出钱来么?”

秋菊听了,眼圈一红,哽咽着有些堵气道:“娘子出徐府的时候,什么也没要,这铺子的契子也没拿走,如今那麻三翻脸不认,真还拿他没办法,等几天我们到庄子上安定下来,看姑奶奶回来不好好收拾他这个龟孙子。”

几人那夜被徐府赶出去后,叶君宜又刚掉了胎,身子很虚,偏又不准回周府去,于是马车便只得在大街上徘徊,还是刘嬷嬷想起,叶君宜还有个陪嫁的铺子在京城里,是个叫麻三的在管着,于是她们的马车径直朝了铺子那边驶去。

这个铺子只了隔了两条街,是个卖绸缎的,还不小。不料秋菊去扣门,麻三隔了门问明了事情原委后,竟是不不准开门,说这铺子原是周太太的,现今亏损得严重,又被周大太太做主卖了人,因而这铺子其实是与叶君宜无关的。

主仆二人顿时怔愣在了那儿,刘氏只好出主意说,当初陪嫁的一个庄子隔京城不远,只得到庄子上去。于是主仆几人又趁了夜色往庄子里赶。叶君宜上了马车后,下身出血本已是不多了,不过在马车上颠簸了一个来时辰,竟是又开始大量的流淌,把抱着她的刘嬷嬷身上衣服都浸染成了红色,叶君宜也随着体内血液的流失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刘氏、秋菊和娟秀开始不知所措的哭泣起来。

马车是不敢再动了,正这时,一声清脆的钟鼓声传来,几人同进停止了哭泣声,静了下来,花姑更是脸上闪过一阵喜色,下了马车往钟响的地方看去,原来是一座寺院就在不远的地方,花姑心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跟车上的打了一个招呼,先行进了寺院里去。不到一盏茶的工夫,花姑也不知用了办法将寺里的住持说通,果是带了两个僧人过来,帮忙把叶君宜弄到了寺院的厢房里,并是给她医治。

叶君宜的身子这次亏损得很厉害,寺里的和尚虽说是医术了得,也是花费了不少的工夫。刘嬷嬷期间到了最近的一个庄子于老汉那里,联系着先行把叶君宜安顿的地方整理了一下,老老汉又用了牛车拉了一些庄子上出产的时兴蔬菜来送给寺院里的和尚们做酬谢。因是叶君宜的身子很虚,给她医治的智能和尚便一直要求她在寺院里直是住了一段时日,适才放心,答应她们离开。

庄子里的于老汉夫妇一共是带了五个儿女,三个女儿早已出嫁了,膝下只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和十七岁的儿子。庄子里的屋子比起靖国侯府来未免太简陋了,屋子也不多,收拾一下,她们几个却也是宽宽松松的住了下来。

叶君宜一进了庄子马上就喜欢上了这里,可以看得出,于老汉夫妇勤快老实,把庄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虽是简单去很是温馨。屋子前面是一大片田土,于老夫妇说这些田土大都是她的,还有就近的一处山头,也是属于庄子里的。有这么大的一片子财产,还是穷人么?叶君宜心中充满了欢快,心里早已有了一本致富经。

但她真正的下到田土里去查看种着的庄稼,却发现这里原来的土质并不太好,种出来的蔬菜产量并不高。于老汉一家人辛苦一年下来,其余节余的并不多,再加上她们现在的几张嘴,更是不不够支出了。不过,在她巡视过一次她的山头后,她开始兴奋了起来——原来山头上竟然有盛产药产药材。虽不是人参、天麻这些贵重药材,但这是无本之利,且利润积少成多,久而久之,却也是一份可观的收入。

这个山头以前因为是她的私人财产,所以是不准其他人上山去采摘药材和狩猎的,不过叶君宜自来后,便是让于老汉去通知周围的住户,都可以上山打猎,不过打到的野味必须交一部份做为税收,还教他们认识那些是药材,让他们采摘后便交付给庄子,叶君宜带了几个仆从把这些药材晒干、整理,再带到城里的各大药铺售出,最手所以的钱,再付一部份给采摘的农户。如此下下来,不出半个月,几人的日子竟然已经是很好过了,甚至还有了不多的一些节余。

这些天的日子过得很顺畅,是自来到这个世道中最安稳舒适的日子。这天,叶君宜忙碌完一天,用过晚饭,已是月上稍头,又是个月明星稀的好天气,她信步去了庄子这边的竹林。据于老汉讲,这个庄子原本是本尊的父母在被周府赶出来后住了过半年,虽是过了很多年,这里却还残留着他们当年住过的痕迹。比如她旁边的这片竹林,这些年来,于老汉忠于自己的主人,除却春季里来扳走一些多余的竹笋,其余的竹子从未动过,所以这儿的竹子粗壮茂密,又因是楠林,根根挺立,踏在竹林里,幽静而心情愉悦,让人能忘却人世间的一切烦恼。

竹林里有条小溪沟,把竹林一分为二,一块硕大的石头挺立在那里,叶君宜跳上石头,坐在上面,仰望着天空上的那一轮新月。

这静谧的时刻并未维持多久,身后的竹叶便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由远及近,止于她身后两步远的距离,每一次,他隔了她都是这个距离,叶君宜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你在想他吗?”

身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云宫仇半蹲着,自上而下审视着她。他现在的声音已恢复很八九分,虽仍是带着一丝嘶哑,却还是清朗。

叶君宜眼一动未动,眼睁着大大的望着他,微微一笑道:“谢谢你。”

云宫仇也回了一个淡淡的笑,他本来就是个极耐看的男人,虽是脸上有了一道疤痕,却只是增添了几分男人气概,叶君宜那清澈见底的大眼,见他生不出任何的邪念。他直起身来,也望向清明的月亮,慢慢的道:“为什么谢我?就因为我听闻了你的下落后来这里看你吗?”

叶君宜将眼睛仍望着他,眼中含笑道:“若非是云公子在京城里打点,我还真不知道这些药草怎么能卖出去,就算是找到愿意收购的人,价格恐怕也不是这么如意吧。”

听了这话的云宫仇仍是淡淡的一笑,道:“其实药材是极难买的,你手上有这么多,价格又公道,这些药铺是极高兴买价你的。”

说过话后,二人都陷入了沉默,一立一坐,各自静静的想着心事。




第一百三十五章节【跟我走吧】
“我记得小时候老家的院落里种着一株桂花树,每到八月里,就如同今天这般月色的时候,我便喜欢端了一张小凳子,坐在桂花树下,享受秋日的凉爽,闻桂花飘来的清香,那个时候真的是无忧地虑啊。”
云宫仇静静的听着叶君宜的话,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叹了一口气道:“叶姑娘,你又是想起他了吧?在靖国侯府内,是否种有一株桂花树,你很遗憾没能开到它开花的时节,与他在树下共同赏月?”
叶君宜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恼怒的盯了云宫仇一眼,她真的觉得和这个人说话就跟鸡跟鸭说话一样,你说这样,他老是会扯到另一边去。她也不想跟他废话下去了,转身便离开。
“叶姑娘!”云宫仇身影一晃,便拦在了她的前面,他深深的看着她,却并不说话。叶君宜的身子里已不再是原来那个幼小的灵魂,她当然懂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看着她,老实说,她其实不讨厌他的,但,有个人始终在她的脑里徘徊着,挥之不去,她也考虑过,她是的个新时代的女性,既已是离了婚了,似乎该是另觅良人,打发掉余下的寂寞人生,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在这一段时间里或明或暗的都在帮衬着自己。但,她黯然的低下头去,从他的肩边擦过。
“叶姑娘!”云宫仇忽然从后面抱住她,将头搁在她的肩上,带着一丝受伤的声音轻轻的道,“君宜,跟我走吧,忘了这个人吧。”
一丝清泪自叶君宜的眼里滑落下来,她将身子软了下来,完全倒在云宫仇的怀里,缓缓的说道:“云公子,这几天,我时常在想,如果当初在遇到你的时候,徐子谦没有找到山上来,你没有受伤,我也没有与他回去。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如果给我足够长的时间考虑,也许,我会想着与你就在那里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但是,这只是如果、也许,事实是,我遇到了他,我与他在一起渡过了很多难忘的时光。虽然我常常告诫自己要忘记这个寡情的男人,要把他放下,可是我的心。”她紧紧的抓住心口上的衣衫,哽咽着,“我的心哪,它忘记不了他,忘记不了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候。它老是担心着他,这些日子他究竟是怎么样了,那前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真的很心他的安危。有时,我甚至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其实这段时间过很难、很难,其实已是难以自保,他怕是连累我,所以才做出这些事来,让我离开他。”
云宫仇把她推开,将身子侧了过去,失望有的垂手而立,声音沙哑的道:“你真是如此的相信他?”
“是,”满脸是泪的叶君宜露出一个有些空灵的笑容来,“我相信他的人品,一直都很相信,就算是是亲眼看到了他和白依依在一起,与相信着他。而且我也相信他是有能力冲破现在的困境的。”
“哈哈。。。。。。”云宫仇仰天一阵大知,似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的笑话,笑完之后,又流露出了那无限伤感的表情,对着叶君宜道,“叶姑娘,跟我走吧,我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个瑞王找不到的地方,好吗?我可以向你发誓,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我会用生命毕生保护你。”
自叶君宜来到这里,不知从那里得来消息的云宫仇就尾随而来,这样的话,他不知说过了多少遍。但即使如此,这一次,他得到的答案仍是同一个:“不,谢谢你,云公子,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暂时不想走。”
云宫仇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像一头雄狮吼道:“叶君宜,你知不知道,瑞王对你是志在必得尤其是上一次你从他手里逃脱,还毁了地宫,他是恨你入骨,这段时日他有事无法分身来顾及这些事,但假以时日,他若得了势,必是不会让你好过的,他发誓会让你受尽屈辱,挫骨扬灰。”
透过泪光,叶君宜露出一个希翼的笑来:“不会的,瑞王不会得逞的,徐子谦一定会让他倒霉的。”
云宫仇冷笑一声,道:“你真是这么认为么?你可是知道,徐子谦已经。。。。。。。”
叶君宜一下子转过身去,直盯盯的看着他,云宫仇感觉到自己失言了,脸微微一变,停住了话,转过身去,对她质问的目光视而不见。
“云公子,”叶君宜拉着他的衣角,祈求而凄楚的望着他,“求求你,告诉我,徐子谦他怎么了?他究竟怎么了?”
云宫仇看了她一眼,半天方叹了一口气道:“徐子谦他、他已是强弩之末,他跟瑞王斗得越渐厉害,他那里会是瑞王的对手。。。。。。。谁!”
云宫仇忽然一声暴呵,身子腾空而起,与一个黑衣人扭打了起来。那个黑衣人也不出声,只是一味埋头与云宫仇在竹林里缠斗起来。
那个黑衣人甚是熟悉,叶君宜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来,顿时大声呼道:“住手!都是我的朋友,不要打了。”
云宫仇和那个黑衣人听了这话,立时分开了。正这时,花姑也赶了过来,看到黑衣人,不由得惊讶的道:“娄侍卫,你怎么在这里?”
娄正明见叶君宜和花姑看着他,顿时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了起来。叶君宜看了不免觉得好笑,走了过去,扯下他的蒙面,道:“娄正明,问你呢,你在这里做什么?莫不是看上了我身边的那个人,跟了来?”
娄正明听了这话,更是不安了起来,在月光下,叶君宜可以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脸变得通红了起来,心中一惊——莫不是她的一句玩笑话说中了他的心事?便又是问他道:“娄正明,你说呀,是看上谁了?只要你说了,那人也愿意,我马上就给你们筹备婚礼。”
“不,不用了,”娄正明低声道,“她、她还没说愿意呢。”
“扑哧,”花姑一下子笑了出来,道,“真是个呆子呀,娘子不在这里为你做主吗?再说,你不说,她怎么知道?莫不是要让她来问你么?”
娄正明又道:“不,不是,她、她知道的。只是,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叶君宜听了这话,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在靖国侯府内,有一次秋菊笑春兰说是她为娄正明做了一件衣衫的事。便望着他颤抖着问道:“你、你是说春兰吗?”
娄正明郑重的点了下头,竹林里一下寂静了起来,只闻到小溪里的蛙鸣声。半响,叶君宜方吧了一口气道:“她、她已经去了。”
“没呢,”娄正明用了憨憨的声音道,“她在这里。”
“在这里?”叶君宜奇怪的望着他。
“是,”娄正明一直望着着她的身后,“她说了,要一直陪着夫人,她一直都在夫人身边,她说了,夫人在那里,她便在那里。。所以,我也来了,她在那里,我便到那里。”
夫人在那里,她便在那里。叶君宜的泪水一下子朦胧了双眼,春兰那憨憨的样子又出现在了眼前,每一天,她都不坑一声的默默在叶君宜身后做着事,该她做的,不该她做的,只要是事关了叶君宜,她总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完成。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木讷的女孩,在叶君宜生死的关头,居然装了一副浪女的模样去勾引瑞王。
春兰!叶君宜的心里大声的叫喊着这个名字。







第一百三十六章节【再去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叶君宜便起了床,唤了于老汉备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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