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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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门娇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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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君宜和白依依便陪着老人坐在林间一石桌旁看着两孩子疯跑着,心情不由得也是愉悦万分。
“老夫人!”
君宜忽听得身后一个婆子用尖细的嗓音惊叫了一声老夫了,忙转过头去,一条花斑蛇“嗦”的一声从她的面前窜走了。
“母亲!”
“姨母!”
叶君宜与白依依愣了半刻,忽同时想起蛇是从老夫人那边窜过来的,不由得惊呼起来,几乎同时,二人转过头扑向老夫人。
只见老夫人的右手背上果有二个蛇牙印!
“母亲切莫要动!”
君宜马上反应过来,迅速在伤口上面用手绢将手臂缚紧,然后俯下身去吸吮毒血。
一口、二口、。。。。。。。。。。毒血一口口被吸吮出来又吐掉,这一口血中终于是鲜红色的了,君宜心中一阵喜,忽觉舌头似是麻木不能转动了,四周的喧哗瞬间寂静了下来,围着的人变成了一个个的鬼影,身子慢慢向下倒去,眼前只见一个特大的鬼影,张着一张血盆大口在一张一合着。。。。。。
我死了,我到地狱了。君宜想。
紧接着,她连想法也逐渐模糊,直挺挺的躺在了铺满花瓣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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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节【牡丹花开】
“秋菊,春兰”
叶君宜在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全身酸软,眼皮沉重不想睁眼,软绵绵的唤着丫鬟们。
“宜儿,你醒了?”
一个男子惊喜的声音传来。
“侯爷?母亲!”
叶君宜听得这男子的声音,人清醒了过来,猛想起了老夫人被蛇咬的事,一下子睁开双眼就准备翻身起床。
“别,别起来。”徐子谦慌忙将她接到怀中抱起,“母亲没事,你快睡下。”
叶君宜定睛一看,眼前的徐子谦又是滿脸胡子拉碴的,双眼焦虑而关切。不由得心中一动,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下巴,有些哽咽的说:“侯爷,母亲被蛇咬了。”
“嗯,大夫说你处理得及时,又用了药,母亲是无事的。倒是你吸了毒血,已昏了一天一夜了。”
徐子谦越说越是觉得心疼,手抚着一头青丝,又滑到那精致的粉耳,洁白无暇的脸庞;对着在他耳边呼出热气的小嘴吻了上去,他是那样小心的纠缠着那蛇一样的小舌,久久的久久的,不愿离开。
“宜儿,”吻着她的唇,她的眼,她的耳,“怎的这么傻?”
嗯。。。。。。当时就这样,不吸可有什么办法?嗯。。。。。。侯爷,你快放开我。”
听到叶君宜娇嗔的话儿,他依依不舍的将她放开,用大迎枕靠在她身后。
“青玉。”徐子谦从床上下来,把身子挪到旁边的太师椅上。
“爷!夫人醒了?”青玉听了使唤,走了进来,见叶君宜半躺在床上,有些惊喜,“夫人,你醒了,太好了。秋菊,快把刚巧温好的燕窝端来。”
外间候着的秋菊、春兰、李氏,一听夫人醒了,也是忙不迭的扑了进来。
叶君宜毕竟年轻,食了燕窝便觉得精力恢复八成了,惬意的舒展舒展睡得酸疼了的身子。
“啊,燕窝真好吃哩!”
“扑哧”春兰听了,捂着嘴笑了出来,“老夫人拿了好些来呢,说是云南才进贡上来的上等血燕。夫人喜欢吃,待会我又去给你炖一大盅,让夫人吃个够。”
徐子谦和众丫鬟听了,也是欢喜得笑声不止。
君宜也讪讪的一笑,心里却是有一丝疑惑:才进贡的血燕?没听说徐子谦有什么亲戚在后宫里呀,这那来的?还好些呢,这东西一两,二两也是极难得的吧。
“侯爷,妾身要去看母亲。”她说着就要下床。
“都说母亲没事了。”徐子谦阻止道,“等你身子稍好一些吧。”
“不要,妾身在回心苑躺了几天,现在又挪到。。。。。。哎,这是那儿。”
“呵,”徐子谦见她现在才发觉挪了地方,不觉得宠溺的一笑,“这是在母亲的屋子里呢。你给母亲吸了毒血,母亲是无事的,你却昏倒在地了,母亲见了,非得把你安置在她屋内,自个儿到佛堂里去住了。”
“哦,”叶君宜听了,有些拘束不安,“侯爷,这可怎么能行?我。。。。。”
“无事的,以前母亲也常在佛堂里住,里面一应生活物什是齐全的,不必担心。再说了红英说正屋还要收拾几天,母亲也讲了,这几日里你就安心住这儿,别搬来挪去的了。”徐子谦讲道。
哼,住这儿,徐侯爷和那些小妾通房可就方便了。叶子宜心里不舒服的嘀咕着,把身子侧向床内面,低着头玩弄着系在腰间的白色纱巾。
“母亲的房后种有牡丹,这会子开得好多呢。”徐子谦见她不出声,知她是有些太开心了,抚着她的背说。
“真的?”她听了,马上高兴了起来,这真是个好季节,“你们府里怎的这多花?就像是个百花园。”
“傻瓜,”徐子谦笑着说,“你是这当家的主母,怎么是你们府了?”
叶君宜听了,也自觉失言,调皮的伸了伸小舌。
“这本是前朝沐王爷的府第,沐王爷有个女儿,想你也是听说过的,是当今的云捷于。当年沐王爷生下此女时,有道士占卜说此女是仙女下凡,成人后将贵不可言,沐王爷听后心中是十分得意,对此女宠爱异常。并因此在府中遍种各种花树,寓意为女儿乃是上天花神下凡尘来。”徐子谦搬弄着她的纤纤十指,讲着前朝的旧事。
“哦,”叶君宜听了,不由得犯了痴,“既是前朝王爷之女,又有占卜过此女会贵不可言,当今圣上何以不避会,还封她为捷于?说不通吧,要不是她确是相貌出众或是占卜真的很是灵验?”
“哼,”徐子谦一听,顿里正襟危坐,面色严肃了起来,用右手的食指一下一下的敲着床沿,“这个沐王爷可是个人物,当初我军与前朝的军队对恃于京城内外时,眼见这破城是近在眉睫,京城已是囊中之物,这人却只身骑马来见我皇,说是愿投诚为内应,圣上接受了他的投诚,这才保住了他的地位与产业。16年前却又与前朝遗臣联合起来谋反,欲举前朝皇子云之先为皇帝。”
“结果失败,被抄家杀头?那这个云捷于又是如何幸存并进宫为妃呢?”君宜接下去说道。
“那是因当今圣上仁慈,为稳定另一些前朝遗臣,只是将他夫妇二人斩杀,抄家,独女云馨儿却只判入宫为婢。这云馨儿入宫之时已有十余岁,先皇后陈皇后听说了她出生时的乩言,便故意将她放到浣衣局为奴,不准她有丝毫见到圣上的机会。不料几年后陈皇后竟病逝,圣上迎娶月支国公主萧氏为后,这萧后对此事一无所知,一日里竟在宫中偶遇这女子,萧后见她相貌学识出众,觉得可惜,便将她提到身边侍候。哎!”徐子谦深为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将手在床板上一拍,“她终将还是找到机会将皇上迷惑,被封为皇妃了。”
“这么说,这道士的占卜,倒真是灵验呀。”君宜支着头望着他。
“哼!这道士!”徐子谦腾的站了起来,“不过是骗子一个而已!谋了多少财,伤了多少命,连他自已也算不清了,这。。。。。。”
忽然他对上了君宜那双水汪汪的大眼,觉得自已有些失态了,“嗨,不说了。夫人,这些什么占卜道士千万不可相信。”
“嗯,”君宜望着他点点头,“其实妾身是不信这些的,只是觉得这云捷于真正是幸运至极。”
“可不是,她真正是侥幸至极!”徐子谦脸色凝重的望向窗外,不再言语。
他背着她负手而立,那带着忧虑肃静的表情,那挺拔的身姿势让她着迷。这样的他在她被挟持时,在她在山上被他捉住时,她是见过的。现在,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在回周府后,是那么的讨厌他——因为这样一个男人居然没有多看她一眼!
爱人呐!原来你是在这里!
“爷,”叶君宜看到她的筝居然放在这屋内,“你是想听妾身弹筝吗?”
“哦,”徐子谦听了叶君宜的话,脸柔和了下来,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在她耳边轻语,“宜儿要弹给我听吗?”
徐子谦说话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了她的脸上,弄得她脸痒痒的,小脸顿时满面春带色。
“那要看爷愿不愿听宜儿这。。。。。。”
“当然愿意。”听到君宜那带嗔闻不可及的声音,徐子谦的心哩,软得能揉出水!他满面含笑,看着自家夫人那桃花一样的面庞,眼竟是移不开了。
“侯爷,夫人,”在一旁的青玉见状,笑盈盈的道,“大夫说了,夫人醒了,毒就已经清了,对身体是无妨的。不如到牡丹园去弹琴吧?出去吹吹这风对夫人的身子是有益的。”
“嗯,好!”徐子谦把手往床沿上一拍,精神无限的立了起来,“给夫人梳洗更衣。青玉给我也拿一套衣衫过来。”
说着自己也去了净房更衣。
牡丹园就在老夫人房后的,叶君宜一跨进去便是眼前一亮,这里足足有好几亩大,全是牡丹花呢!红的、粉的的、紫的、白的,复色的,单瓣的、荷花样的、菊花样的、皇冠样的、绣球样的。。。。。。各色的,各样的,令人眼花瞭乱。
“好美,好美。侯爷,侯爷,好美。”叶君宜欢喜的挣开扶她的丫鬟,跑到花丛中中蹲下去闻了这朵,闻那朵。
“哈哈哈。。。。。”
叶君宜在花丛中张开手臂转起圈来,只用一根纱带缠着的三千青丝和那披着的金丝薄烟翠绿纱衣,一起在花丛中飘散开来。
徐子谦看着在花丛中飞舞着的妻子似是一只在翩翩起舞的蝴蝶,似是那花中快乐的精灵,啊!那个是他的妻?不由得看呆在那里,错不开眼。
忽然,转着的叶君宜绊到了一颗石块。
“啊!”
她惊呼一声,觉得自已定是要摔倒在地上了,害怕得闭上了眼。
“怎不小心些?”
一个温柔的声音却传进了耳里,而这“地面”不仅温软,还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男子气息,是那样的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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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节【稀罕物什】
她听了,睁开眼,居然对上了一副褐色的眼眸,那高挺的鼻子已摩擦到了她鼻尖,她居然是躺在徐子谦怀抱里!原来这徐侯爷把妻子看得呆了,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见叶君宜要摔倒了,伸开双臂便把她搂在了怀。
“侯爷!”想着旁边还有一大堆的丫鬟婆子,她脸一红,娇嗔的唤了一声。
徐子谦听了,猛回过神来,把妻子放开,正了正身子,便走开了一些,背对着君宜和下人们,一只手负在身后,一只手放在嘴边假咳了几声。
“咳咳,哎,夫人的筝呢?”
“爷,在这儿呢,到亭子里去弹吧。”青玉指着二个拿筝的婆子答道。
“好,”他还是有些尴尬的半转过身来,“夫人,我们到那边,亭子里去?”
叶君宜见他那模样觉得甚是好笑,也不做声,径直走到亭子里将筝调试好音,她的古筝是弹得极好的,前世她可是过了十级,读书时她还会到学校附近去参加一些表演,以赚点小钱零用。今天她想弹的是那首《梅花三弄》。
“铮。。。。。。”
“侯爷,侯爷。。。。。”
坐下刚弹响,便听得一个急促的声音,徐子谦把眉头一皱,手中的纸扇摔稀里哗啦响。
“蓝玉,何事如此慌张?”见来人来到了面前,徐子谦没好气的问道。
“爷,”蓝玉见了君宜和众人一眼,却并不言语。
徐子谦见了,无奈的站了起来,走到亭子外的另一边去。那蓝玉见了,也跟上前去附耳小声的禀报着何事。只见徐子谦越听脸色越严肃,待蓝玉退下。他复又走回亭子。
“夫人,哎。。。。。。”
“侯爷有要事就快快些去吧,妾身在此赏赏这花,改天弹给爷听吧。”叶君宜见他面露难色,微笑着细声说道。
“如此,”徐子谦听了,把折扇往手里一拍,“你要注意不要吹太久风了,那,我就先去了。”
“嗯。”
叶君宜目光依恋的送着徐子谦步履匆忙的离去。
徐了谦走了,叶君宜顿着弹筝无聊至极,索性取下义指,信步留连于牡丹花下。这园子如此的大,牡丹花品种花色多样,还有这府第之大,建筑之华丽异常,一个普通的沐王爷能有这本事?那这沐王爷当年该有多大的财力和权力才能达这般如此。
而这徐子谦既是立有军功之人却任着文职,在朝中似是得意,又似是在着忌,住着如此府第,皇家又是如何容忍的?
正在花间徜徉,痴痴的胡思乱想间,她突然止住了脚步。
“咦,老夫人的房后竟会有坟茔?”春兰有点颤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又小声的说道,“夫人,这里。。。。。。会不会有鬼呀?”
“扑哧”君宜觉得好笑,“这世间那里有鬼?可是有人曾见过?”
“奴婢怕。。。。。。”春兰身子有些发抖。
这坟茔立于牡丹花开得最繁盛间,前面的却是一块无字碑,不知是何人长眠于此地。
君宜虽觉无惧,却也是顿觉赏花索然无趣,转身走出了牡丹园,回到了暂住的老夫人房内。
“母亲!”
“母亲!”
回房刚坐下便听得两个稚嫩的声音传来;又有丫鬟在外禀报:“夫人,表姑娘来了。”
“快快有请。〃君宜听白依依来了,心情又是愉悦万分。
“呵呵……”
她话音未落便见那白依依—手牵了—个孩子走了进来。
“已经不请自来了哩,”那声音婉若黄莺歌唱之声,“依依方才还担心如此搪突会让嫂子生厌呢。〃
“怎会,之不得呢!”
君宜起身迎了上去,只见她依然白衣飘然。
“表姑娘可是天上的那位仙家下凡尘来了?”君宜笑盈盈的走到她面前。
“快别这叫这么生份。”白依依腾出双手来拉住叶君宜的手,“我—见表嫂你就觉得亲切,好似前生便已是相知之人了。不如我们不管那些个虚礼;我就唤你—声妹妹;你看可好?〃
“妹妹求之不得。不瞒姐姐,妹妹初次见姐姐时也是—见如故的。〃
二人拉了手对望着,均是满心欢喜,心心相惜。
“母亲。”
君宜低头—看,静怡和珍怡二姐妹拉了她的裙摆眼巴巴的望着她,心里—柔,弯下腰去。
“哎,是母亲的两个小宝贝呢!”伸出手去—手搂了—个,“母亲刚才冷落你们了?嗯哪。”—人脸上亲—口。
“呵呵,这两个小家伙这两天—直闹腾着找你,姨母是拿她们—点办法也没事。”白依依笑呵呵的摸着二人的头。
“来,”君宜把她们均抱到榻上坐着;桌上摆了各种点心、小吃和各色糖果,—人嘴里放颗什锦糖。
“好不好吃?”
四只小眼睛都望着她眨巴了几下。
“那你们想不想躲猫猫?”
“想、想。”姐妹俩听了都欢喜得跳跃了起来。
“那你们跟春兰她们去躲猫猫,谁躲得好,母亲就奖励好多这个糖给她,好不好?〃君宜糖拿到她们面前晃。
“好”两个拍了掌欢喜着。
春兰听了,便走了上来牵了她们去外间玩耍。
“还是妹妹有法子。”
二人笑盈盈的看着姐妹俩离去。
“姐姐快来坐着,”君宜拉白依依在榻上与她并肩坐下。“那是她们乖巧,那是妹子有法子。”
“嗯,”白依依点了点头;“尤其是静怡,性子像极了她姨娘,安静又乖巧。只是……”
“是玉姨娘么?确是个出众的女子。”君宜想起那个与静怡长得极相似,而面带忧色的瘦削女子。
“可不是吗。当初我们在钦天监共侍师父时;师父对她是大加赞赏;若不是,若不是……”白依依眸子—暗,“不提往事也罢了,表哥虽不待见她,但她是爱慕着表哥的,也算是成全她的—颗痴心吧。”
“玉姨娘有如此才学人品,为何不亲自教养静怡呢?”
白依依的—席足让有痴病的叶君宜胡思乱想日,太多疑问,二人也还不太熟络,只能择些小事唠唠。
“琪儿姐姐岂有不想之理,哎”白依依轻叹—声,“只是姨母认为子女均应由祖母或嫡母教养方好,说是她们家乡均是如此。表哥从不过问府内之事,回府也从不到任何姨娘屋里去。姨母着急,还是红英立了规矩,只要表哥回府,夜里轮流送她们过去侍寝。侍完寝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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