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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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意乱情迷-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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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这样的亲密接触实在让她作呕。
  享受着她肌肤上的香气,康亦风眼神中蜜上一层欲|色,他邪恶地笑了笑,说道:“你倒是挣扎啊,我还真想早点看看你长了对什么样的东西,到处勾|引男人!还妄想着勾|引霍家那个浪|子,你倒是能耐啊!”
  话音未落,康亦风欲意把手刺入泡沫里。顷刻间,顾师师拦住他的手,凑到嘴边,牙齿使劲全力地撕咬。倏尔,满嘴充满了血腥味。
  康亦风吃痛,整个人弹开,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趁他抽离,顾师师连忙将身上的浴袍胡乱扎好,保证不会暴|露,她才从水中站起来。
  “这是我家,你最好放尊重点!”顾师师低吼,从浴缸里踏出来。
  康亦风怒目圆嗔,直起身来,大步冲过来,将她推向墙壁。一只大掌固定住她的腰际,死死地将她钉在墙上。
  “呵!还真是出国几年变野了,今晚不把你驯服了,这以后你还不得上房揭瓦!”康亦风哼道。
  他记得,以前的顾师师莫说是发脾气,就连摆个脸色都不会,永远都是一副乖巧小女孩的模样。几年不见,竟然成了一只小野猫!
  “放开我······”被他大力弄得生疼,顾师师艰难发声。
  康亦风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与不服,大掌伸向她的大腿上,肆意地抚摸着。
  这一刻,他的粗暴又让顾师师回想起死去的那个夜晚,那个黄毛男人也是这般粗暴,粗暴地扯碎她的丝袜,恣意地抚摸着她的大腿。
  恐惧感如同汹涌而来的潮水,将她整个淹没。贴着冰冷的墙壁,泪水静静地淌了下来。
  “嘭!”一声巨响。
  附在身上的力量消失了,顾师师回首,才发现康亦风瘫软在地上。而边上,是她浑身酒气的哥哥,手里还拿着一个大酒瓶子。
  顾城迈过来,将顾师师揽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妹,别怕!有哥在,天皇老子也不能欺负你!这畜生,妈的,不收拾他还以为我们顾家好欺负!”
  “哥······”
  这一刻,靠在顾城的怀里,顾师师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甚至就连从顾城满口酒气的嘴里飘出的话语,在顾师师看来,是任何好听的情话都比不上的。
  “妹,听哥的,这男人咱们不嫁!”
  “嗯!”
  顾师师重重地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如何推辞这门婚约,但是如今哥哥站在她这边,心里也有了些底。
  “顾城!还不睡觉!一天到晚闹腾什么!赶紧给我滚回房睡觉,别去打扰你妹妹!再说了,亦风还在我们家睡觉呢。”
  门外传来顾名扬的呵斥,两人望着躺在地下的康亦风,只得用眼神交流着。
  “爸,没事,哥哥给我买了点东西,我们看着呢。你去睡吧。”顾师师自然地回应道。
  听到顾名扬的脚步声渐远,顾城走到康亦风的身边,用手指了指他,轻声向顾师师说道:“哥把这畜生抬走,你先睡啊。乖,没事,咱们被吃了豆腐,不也让他流血了吗,嘿嘿。你哥我厉害吧,一招‘毙命’。”顾城指着康亦风破了的头,笑嘻嘻地看着顾师师。
  这下,把顾师师逗乐了。她走过去,帮衬着顾城将康亦风架在背上。
  顾城背着康亦风,不禁骂咧道:“妈的,重死了。我这小劲腰,今晚刚被小嫩模折腾过,这下可好,又赔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改天还得吃两串腰子补补!”
  看着顾城将康亦风安置好,顾师师才放心地回到床上。躺在床上,刚才无助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像是万吨大石压在胸口,心里堵得慌。
  她打开手机,翻着通讯录,却不知道该找谁聊聊。目光停留在“三雨”上,她习惯用笔画输入,当时嫌弃他的名字太难写,便将“霍霖霆”简化为“三雨”。
  算了。她叹了口气,欲意关机。刹那,“三雨”在屏幕上跳动。犹豫了好久,她才按下接听键。
  “泡澡了吗?”
  他的一声询问,在这一刻仿佛真真切切的关怀,突然,不知道为什么,顾师师鼻子一酸。
  她忍不住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刚才浴室里的抗争,此刻仍让她心寒,恐惧。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霍霖霆听出了她的哭腔。
  顾师师并不言语,只是把电话掐断了。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愿再去回想。迷糊间,仿佛入了梦。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又响了。本已入睡的顾师师捋过手机,没好气地接起来:“谁啊,干嘛啊!”
  “走到窗户来,我在你楼下。”
  顾师师惊愕,看看了时间,离上一个电话不过才隔了一个小时。她慌忙下床,连鞋也来不及穿。跑到窗户边,只见他依靠在路虎车身上,望向她。
  在看向窗外的这一刻,顾师师整个人都呆住了。车顶上,一颗巨大的荧光色星星闪烁着,在无边的黑夜里,耀眼又动人。
  “这是······”
  “你说你想要星星。”
  “我······”
  “只要你要,我便能。”
  刹那间,顾师师心里突然颤动了一下。
  倏尔,一点点的荧光色的飞了起来,顾师师这才反应过来。
  “霍霖霆,你拿荧光粉糊弄我!”
  作者有话要说:  


☆、寻觅灵感

  大提琴依在肩窝,顾师师有些漫不经心地拉着。不时地睨着墙上的时钟,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烦躁。
  这几日过得毫无波澜,整日都在乐团里与大家进行排练。
  那晚得罪了康亦风,顾师师一直酝酿着怎么跟父亲解释,没想到翌日醒来,康亦风就已离去。顾师师不会自讨没趣地跟父亲告状,正如康亦风说的那样,父亲很期待他们早日喜结连理。
  霍霖霆那边也没了动静,那晚的浪漫像是梦境一般,这几日他消失了似的,顾师师揶揄着,估摸着是自己不主动联系他,他便没了兴致,另寻了新欢?
  顾师师几不可闻地哀叹了一声,目前让她烦心的不是男人,而是即将到来的独奏会。她总觉得姐姐既定的主题太过老套,太过墨守陈规,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在事业上,她一向如此执着,甚至可以说是偏执。
  顾师师将大提琴靠在一边,直起身来,走到窗户边,凝望着楼下的风景。
  “师师,怎么了?不舒服吗?”小提琴手张子萱靠近她,很关切地问道。
  顾师师一愣,从神游太虚中回过神来。张子萱清秀的面容真是十足的赏心悦目,干干净净的,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升起一股子怜惜之情。顾师师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张子萱把手放在栏杆上,望着窗外,柔声说道:“师师,真的很羡慕你。”话音刚落,她微微叹了一声气。
  “啊,什么?”
  “或许别人羡慕的是你相貌,你的家庭,甚至是你未来的夫家。但是,我羡慕的是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能把自己的音乐传到很多人的耳朵里。”张子萱耸了耸肩,话语里透着很多无可奈何的成分。
  “你也能······”
  “所以,你要做到最好!”张子萱拍了拍顾师师的肩膀,抢先出声,声音洪亮得不像她。
  顾师师朝她重重地点了点头,道了声别。收拾一番,顾师师准备出门,在这个城市里行走一番,去寻找寻找灵感。
  一开始,顾师师就是一个用大提琴说话,并渴望被听到的人。如今,她已经有了听众,那么,就要做到没有瑕疵。
  步行在这个城市里,顾师师显得特立独行。
  周遭,年纪轻轻的白领撑着遮阳伞,焦虑地在路旁拦着的士,浮夸的动作与忙乱的神情跟精致的妆容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车道上,一辆辆国产的、进口的轿车呼啸而过,车子里坐的是为生活奔波的中产阶级们。
  而这个时间点,路上是望不见属于这个城市的天之骄子的。像霍霖霆那样身份的人,一定是坐在总裁办里神清气定地品酒或是饮茶。
  顾师师漫无目的地闲游着,突然,发现前方坐落着一栋白色的建筑。在CBD范围内,高楼大厦林林立立,这栋楼却独树一帜,只有三四层楼高。
  奥斯曼建筑风格,整栋楼染上一层白色,像是一座落满白雪的屋子。格局处处彰显着来自巴黎左岸的优雅风味,雅致至极。楼外悬挂着“SI”两个字母,顾师师托腮,应该是源自法语,意为假如。
  若是搁在以前,顾师师肯定很鄙视这样的名字,在她的眼里,从来没有假如一词。但现在,连生命都能重来一次,她才觉得原来一切都是蕴含着无限期冀的,是可以假设的。
  “SI,假如······”顾师师呢喃着,这个主题,倒是很贴切且新奇呢。
  带着好奇,顾师师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是浓浓的高级时装屋的气氛,左边是展示厅,右边是工作台,有一些凌乱的布料和工具。
  整个工作室完全没有商业的气息,反而像是谁在自娱自乐,缝纫机还在吱吱发响,而边上还留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偌大的空间里,空无一人,既没有顾客,也没有店员。
  顾师师正欲意走出这家店,却被一件礼服彻底抓住了眼球。
  梦幻的淡蓝色,鱼尾裙的款式以及鳞片点缀,每一针一线都毫无瑕疵,明线暗线都穿梭得极好。礼服像是具有魔法般,将毫无生命力的模特点缀得犹如一条活蹦乱跳的美人鱼。肩头上的薄纱营造着朦胧的效果,性感妖冶。
  顾师师猛地想起自己还未想好穿什么礼服登台演出,一看,这件礼服不仅清纯中透着性感,更酝酿着浓浓的古典气息。
  思及此,她伸手就要抚摸,身后传来一声厉声,“住手!”  
  顾师师一愣,惊觉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有些尴尬的转头,准备道歉。
  来人看清了她,一愣,许久,才出声:“师师?师师,是你吗?”
  这一叫,让顾师师也愣住了。
  “我是景襄,不记得了吗?”她莞尔一笑,动作与腔调尽显高雅。
  顾师师这才记起,她是顾家的远房亲戚,算起来是自己的表姐,也是自己出国前最要好的朋友。
  景襄脸上尽是喜悦之色,拉过顾师师的手,带着她往前走。
  “你坐,我去给你倒杯咖啡。”景襄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扬了扬手。
  顾师师攫住她的藕臂,摇了摇头,柔声说道:“不用,跟我见什么外啊。”
  在顾师师出国前,她们曾是最亲密的朋友。一个是大提琴手,一个是在时尚界打拼的时装设计师。
  五年前,顾师师只是初出茅庐,并未有什么成就。而景襄不同,当时的她已经是国内炙手可热的新锐时装设计师。她的设计风格前卫阴暗,鬼魅科幻,充满超现实主义色彩。她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被业界誉为中国版AlexanderMCqueen,享有“鬼才设计师”的称号。
  待景襄落座之后,顾师师才认认真真地打量了她一番。眼前的她,气质娴雅,跟以前那个特立独行的她迥然不同。以前,她可是天天烟熏妆遮面的,个性和外表都有着几分李师师的韵味。
  “认不出了吗?”景襄看透了顾师师的心思,不禁笑出了声。
  顾师师哑然一笑,点了点头。虽然多年未见,两人间却也没有一点生疏。
  “时装设计师都跟日理万机的君王似的,从创意到走上天桥,分分钟都在打仗。你这,怎么闲得跟个贵妇似的?”顾师师环顾了四周,笑道。
  “我没有再做设计师了。”景襄脸上浮现一丝苦笑。
  “啊?那你这一栋楼?!”
  在摩登都城的市中心,在CBD商圈内,寸土寸金的地方,这一栋楼不是一个价值不菲能形容的!而且,作为“夕阳产业”的高级定制礼服,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唱衰一次,每本杂志均曰“高级定制已死”,但她还能悠闲自在地运营下去,若非有雄厚的财力作支撑断然是不可能的。
  景襄正要开口,一个妙龄少女像是精灵一般从内室蹿了出来,有点慌乱地说道:“师父,师父,不好了,江太太要亲自过来拿衣服。”
  有一丝愠怒在景襄的脸上一闪而过,顾师师很敏感地注意到了。
  景襄轰然站起,说道:“这里哪里有她的衣服!”
  “江,江先生之前不是让您给他母亲做了件衣服吗?”
  景襄恍然大悟,脸上满是不知所措的表情,紧紧地抓住座椅的边缘。
  “景襄,怎么了?”
  景襄并未直接回应顾师师,只是向女孩招了招手,有些无力地说道:“你去把工作室里的衣服包装好吧。”
  看着景襄像是失了魂似的,顾师师有些手足无措,只得跟她静静地坐着。
  没过一会儿,店里走进了三人。
  顾师师下意识地转头,目光落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五官深刻,称得上十分英俊,但有些过于冷酷。女人一副名媛相,每一个步子,都散发着孤高冷傲的气质。她们身旁跟着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大概是佣人。
  顾师师回过头,才发现景襄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衫,只见景襄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了一个看似自然的笑容。
  “江先生,江太太,你们怎么亲自来了,我可以给你们送过去的。”景襄含着笑,走了过去。
  顾师师全程注视着,不仅景襄的反应让她感到奇怪,也注意到了那原黑着脸的男人脸上也浮出一丝尴尬。
  “多谢景小姐,辛苦了。”所谓的江太太客气地说道,说罢,她轻轻地往男人的怀里依偎过去,一脸甜蜜,又说道,“谢谢你,老公,我妈一定很高兴。”
  顾师师看出了端倪,紧紧地握住景襄颤抖不止的手。
  “江先生真是孝心可嘉。”景襄咬字清晰,听起来像是怕对方听不清。
  顾师师认出了他,江峯,经常出现在各大财经杂志上的封面,身价极高。江家凭借着金融巨头的称号,在都城的地位数一数二,不容小觑,跟霍家是世交。江峯和霍霖霆可谓是拜把子兄弟,交情深似海。
  江峯并未回应,只是将身边的佳人推开,冷冷地说了一声,我忙,快些走。
  他身旁的佳人变了脸色,嘟囔着:“我妈生日你不爱管,我弟被人欺负了你也不管,哼。你说,那个霍霖霆为什么为了一个女人把我弟弟送到警察局丢人啊。你们还是好兄弟呢。”
  江峯的脸色在佳人的喋喋不休中越来越难看,冷声道,有事回家再说。说罢,他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待来人离去,顾师师才幡然醒悟,原来那夜飙车的黄毛男人,是江峯的小舅子。呵!好大一个来头!
  突然,身边的景襄身子一软,靠在了顾师师的身上。顾师师一慌,连忙把她扶到沙发上。
  “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回事?”景襄苦笑着说道。
  “你想说自然会说的,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啊。”
  景襄靠在沙发上,抚了抚有些凌乱的发丝,这才出声:“我是他的情妇。”
  “为什么呀!”
  顾师师不解,原本意气风发、性格张扬的好友,怎么现在成了这幅样子。她难以接受,继续问道:“你明明有着你的事业,明明有着你的大好前程!为什么呀?”
  “你说时装设计?呵!年少轻狂的时候以为自己很行,还被各大杂志称为什么新锐设计师呢,出了国才知道,自己什么也不是。这行,水太深了。”景襄叹着气,“后来,我遇到了他,我们相爱了。”
  “那,那为什么不结婚?”顾师师依旧不解。
  “结婚?他一个太子爷,怎么会跟我一个破裁缝结婚。”
  景襄永远也忘不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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