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被子的腿曲起,霍霖霆用着膝盖想要顶开顾师师夹|紧的双腿,蹭掉了又被夹|紧,他极有耐心,不疾不徐地重复着。
“老婆,一‘日’之计在于晨嘛。自己张开腿,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晨曦的‘深’爱。”
用下巴撩开顾师师颈子后的发丝,霍霖霆探出舌尖,缓缓地舔|弄着,猛地叼着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慢慢把玩。时不时,从鼻间喷洒出灼热的气流。
顾师师被他弄得极痒,又不能躲闪,只好想法子逃避。
“我、我下边还疼……不、不能做……”
“不怕,我轻些儿,我保证。”
“你昨晚也保证了,都是骗人的,霍霖霆我不要信你。放开我,放开我……”
霍霖霆忍着笑,轻轻地咳了一声,而后继续在她耳畔厮磨着。腾出手,谈到他身下,往两瓣臀|肉的沟壑挤了进去,一摸,喜上眉梢。
“我们都是夫妻了,你害什么羞,想要就直说,老公分分钟满足你,嗯?”
身体里分泌出的汁液,被他摸到,顾师师更为脸红。
没等她反应过来,腿便被霍霖霆用膝盖顶起,两腿之间隔着他的腿。被他腿上的毛发蹭得很痒,顾师师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的反应更为浓烈,花口处分泌处更多的花汁儿!
“唔……”
属于他的巨|物猛地蹿入自己的体内,顾师师下意识地吟叫,两手紧紧地抠住霍霖霆的手臂,她用力重,在上面留了十个深深的月牙儿般的印记。
可能是昨晚摩擦得太过频繁,导致他进入的那一刻还是有些辣啾啾地生疼,顾师师咬着牙,但也只是一瞬,咬咬牙也就挺过了。随之而来的是酸胀的难耐感……
尝过鲜的人哪里能够戒掉,迷糊间,顾师师开始期盼重温着昨晚那欲生欲死的快感。
她抬高臀,以便于迎合他,渐渐放松自己的身体,想要再次去体会那一份美好。
“乖,腿再开些……”
霍霖霆搂着她,腰下用力,使劲儿地往里抵入,一下又一下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这样的姿势,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听到她隐忍的呻|吟,忽而转为高亢的吟叫,听觉取缔了视觉,更为刺激。霍霖霆嘶吼一声,加快了动作,一手摸到她花园前方,顺着沟壑挤了进去,捻住那柔软鲜嫩的花蕊,重重地搓着。
“啊!老公、我、我受不了……”
顾师师连连求饶,眼前发白,恍惚间飘上云端。
数百下的抽动,终于,在霍霖霆一个大力挺|入,粘稠的子弹流一股股地往里喷送,终于结束了这持久的晨曦蜜|爱。
身旁的女人还迷糊着,身子一下下地痉挛,不停地颤动着,久久不能平复。
霍霖霆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重重地啵了一口。笑了笑,一脸满足地望着她,眼底里满是激|情过后的柔情。
跟大多数男人不同,霍霖霆释放之后,不会撇开身下的女人一脸疲惫地径自睡着。他很耐心,很可取,激|情过后总是在她脸上留下一个深情的吻,把手臂给她当枕,哄她睡着了之后才会自己睡去。
譬如现在,他站了起来,话语间满是疼惜:“抱你去洗洗,好不好?”
满身疲倦的顾师师摇了摇头,又蜷缩成了一团。
“洗了之后就舒服了,不然汗津津的,睡了会感冒。乖听话,老公抱着你去,好不好?”
脑子很沉,顾师师还是拒绝,将他推开。
“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放水,然后再来抱你,好不好?”
扯过衣架上的浴巾,霍霖霆在腰间系上,俯身向下,亲吻着顾师师的额头。见她点头,他微微颔首,这才转身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身躯凛凛,很有安全感,顾师师心头一暖,不自主地弯起了嘴角,眼眸现了一湾甜蜜的水光。
双手撑着床,顾师师坐直了身子,下意识地往身|下看去,黏得一塌糊涂,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好不淫|靡。
还未来得及更换的床单,有一抹嫣红,顾师师心里咯噔一下。她并不是很传统的人,没有初|夜要留到结婚那天的念头,若是遇上心爱的人,她是愿意的。没想到,她的初|夜当真是在新婚之夜交付的,而且是交付给了他,顾师师心里蹿起一股念头,很奇妙的念头,说不清是什么,总之,很窝心。
原来,自己是喜欢他的。在这样一个清晨,顾师师承认了这一点。
迈下了床,发现化妆台前是他们的行李包,估摸着是昨天他让人送过来的。顾师师打开,想要找一件更换的衣物。
看到了两台手机,屏幕黑着,说不清为什么,顾师师下意识地将霍霖霆的手机打开了。顿时,蜂拥而至的信息和未接来电。
顾师师忐忑地打开,大多皆是亲朋好友询问他的去处。只有一条,颇为刺眼——
“霖霆,我知道你跟她在一起,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你不能跟一个欺骗你的女人在一起啊!她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因为她一定会嫁给我哥!他们是军婚,你永远没有机会!”
虽然手机里没有保存这个号码,但顾师师当然知道是康亦茹发的。
门外,传来霍霖霆的呼唤,还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蓦地,顾师师按下了“删除”键。
手一滑,手机掉到了地上。顾师师一慌,手足无措,只好胡乱地扯出几条衣裙,然后弯下腰,捡起了手机。
“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要不要看看手机,会不会有人找你有事儿什么的,我怕你忙……”
霍霖霆拦下她的手,将手机扔回包里,给她找出了一条连衣裙。然后拦腰一抱,用鼻子去磨蹭她的脸,眼里满是宠溺的目光。
“我不敢保证以后能够天天陪你,财团很多事要我处理,但这几天,只有你才是事儿,懂吗?”
藏在他怀里的顾师师心虚地点了点头,不敢抬眼看他。
霍霖霆笑了笑,将她抱怀里裹得更紧,继续说道:“回去以后,给我生个孩子,我忙的时候,你就不会闷了,霍太太,您意下如何?
☆、第53章 鸳鸯之恋
鸳鸯浴之后;顾师师思量之下,将霍霖霆为她选的裙子换下;套上了一身长衣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其实,除了为了掩盖身上的某些痕迹,也是为了今天之行做好准备。
霍霖霆双手插胸悠闲地倚在门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换衣的全过程。却依旧频频听到顾师师骂自己是色|狼,只好回应之,“最深的地方都看过了,这么表面,还真不屑”。
整装待发的顾师师剜了他一眼,径自走出了房门。走了两步,又顿了顿;转过头来,没好气地催他:“想吃早饭就走啊,愣着干嘛霍大少爷!”
哪知霍霖霆故作冷淡,面无表情地倚着,对她置若罔闻。
顾师师哼了一声,并不搭理他,也不折返,反而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唉,顾师师,你等等我!”
身后传来呼唤,顾师师忍着笑,也不回头。还好,霍霖霆人高腿长,只是几步便追了上来。
一把攫住顾师师的臂弯,将她桎梏住,像藏宝贝儿一般藏入怀中。
“喂,在外头呢……”
“那又怎么了,新婚燕尔,天天窝在床上也不为过啊。”
光天化日之下,顾师师并不与他多加争辩,只好顺着他的眼神吩咐,顺从地去挽住他的手臂。
临河而行,越过石桥,霍霖霆蓦地停下步伐,眼眸一亮。
“你看。”扬了扬下巴,霍霖霆示意顾师师看向河水中央。
顾师师不明所以,顺着他的视线,只见河中央,两只色彩斑斓的鸳鸯展开两翅拍击水面,将脖子伸得长长的,一齐嬉戏,追逐,并肩畅游。
眼前的景色对于顾师师来说并不新鲜,她不以为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怎么了?
霍霖霆不同,不是没见过,只是近日来看到成双成对的人或动物,不免由己及物,颇有感慨。
羽毛华美绚丽,头顶羽冠,成双成对地凑在一起,时而发出低沉而柔美的叫声,仿佛情侣在窃窃私语。
“鸟语花香三月春,鸳鸯交颈双双飞。”
霍霖霆挑了挑眉,将顾师师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自己也顺势搭了上去。如果给他们一双翅膀,还真能如吟出的诗句那般呢。
听到霍霖霆道出口的诗句,顾师师咂舌,哟,二世祖也挺有文化底蕴的嘛。
只是顾师师并不认同,人人皆认为鸳鸯是一夫一妻制的表率,一旦他们结为夫妻,便成为终身伴侣,永不分离。甚至还肤浅地以为,其中一只死了,另一只往往终身不“嫁”或不“娶”。
其实不然。
顾师师淡淡地出声:“你当真以为它们永不分离?它们只不过在交|配期双双成对,形影不离的,实际上……”
哼笑一声,顾师师才继续说道:“交|配以后,雄鸟就会转身离去,雌鸟也会另找新欢。就跟红尘男女一样,只不过玩玩而已。”
听及此,霍霖霆深深地吁了一口气,猛地掰过顾师师的脸,眯着眼看她。
许久,他才出声:“顾师师你就是一巫婆的思想!”
不怒反笑,不过是轻声苦笑,顾师师撇开他的手,转身踏下阶梯,走下了圆拱桥。
随后,背着霍霖霆,顾师师淡淡出声:“我从来也不是公主。”
孑然一身立于桥上,霍霖霆望着顾师师的背影,恍惚间觉得有些决绝,下意识地发问:“那我们呢,我们跟你口中的鸳鸯一样吗?”
这一问,让顾师师一怔,呆愣地站在原地,仿佛脚下被锁链桎梏。
顾师师一下子不知如何作答,沉默了片刻,她阖上眼眸,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这一刻没有□使然,不会意乱情迷,她很清醒,并不想再欺骗他,决定将真相托出。一拖再拖,她都觉得自己犯贱,明明是要嫁给别人的准媳妇儿,却还要与他纠缠不清,缠绵悱恻。
一转身,她开口:“我……”
哪知霍霖霆一下子迈了下来,伸出手掌,堵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牵起她的手,他嬉笑:“我就随便问问,当然不可能了。我跟那只花不隆冬的死鸟可不一样,而且,你也不会的,我相信。”
其实,霍霖霆的手心出了些汗。方才反问她的时候,见她久久不答,霍霖霆就后悔发问了。这几日太幸福,太幸福的东西总是不真实,仿佛下一刻就会溜走。
明明知道她还未爱上自己,只不过是床第上□时分的荷尔蒙刺激,他还当了真。但即便这样,霍霖霆并不愿意听到她伤人的回答,反正已经结婚了,他就不信,用一生不可以改变她的心意。
只是,霍霖霆不知道,共枕眠的佳人,与他是心思迥异。
花不隆冬的死鸟?顾师师扑哧一声,回头望了望那只身披绚丽羽毛,头有黑色羽冠,挥着褐色羽翼的鸳。
听到她笑,霍霖霆才松下一口气,挨着她低声磨道:“我这辈子只要和你交……配。”
“啊!霍霖霆!你个流|氓!你个动物!你俗!”
听到他低俗的话语,顾师师又羞又恼,伸手去掐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清晨的街道格外的清净,只飘荡着顾师师的骂声。
哪知霍霖霆依旧冥顽不灵,戏谑着:“说操也不行,说干也不行,换个专业术语还……”
“你还说!”顾师师掐着他,狠狠一扭。
霍霖霆嗷了一声,连连求饶:“我俗,我俗,我特俗!老婆最高雅,最高雅……”
松开手,顾师师看了看腕表,不愿意再跟他浪费时间,迈开腿向前走去。身后的人连忙追了上来,见她形色匆忙,连连问她要去哪里。
顾师师没说话,只是将他带到了玉姨的家。果然,玉姨早就做好了早饭,就等着两个“新人”。
刚进门,雯雯那个小鬼头连忙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霍霖霆的衣角。嘟着小嘴儿,两颗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仿佛她才是那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雯雯小手拉着霍霖霆的大手,仰视着长衣长裤的顾师师,不解地问道:“师师姐,天气好热的哩,你干嘛穿那么多?”
顾师师脸一红,冲着雯雯尴尬地笑了笑,倏尔,白了霍霖霆一眼。
轻咳了一声,霍霖霆忍着笑,摸了摸雯雯的脑袋,想要缓解尴尬。今早鸳鸯浴的时候,霍霖霆才发现,顾师师全身都是星星点点的嫣红痕迹,皆是他的杰作。
“啊!三雨哥哥,你脖子怎么了?!”雯雯两只小手交叠捂住嘴巴,眼睛瞪得更大了。
微微愣怔,霍霖霆下意识地抹了抹脖颈,并未摸到什么,他有些不解地看向雯雯。
此刻,顾师师的脸更红了,连忙伸手挡住他的脖颈,哄着雯雯先去给她的三雨哥哥盛饭。
“三雨哥哥不会是被小狗儿咬了吧……”雯雯一步一回头,揉着小手指,嘟着小嘴儿碎碎念。
用手肘撞了撞霍霖霆的胸口,顾师师压低声音:“丢死人了……”
“小狗儿……咳咳!今晚再咬两口呗……”
“霍霖霆你!”顾师师怒怒不敢言,只好作罢。
吃饭期间,顾师师和玉姨用方言交谈,低头私语,霍霖霆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随后,顾师师转头对霍霖霆嘱咐,要他留在家中,自己陪着玉姨去办点事儿,不便带着他去。见玉姨在场,霍霖霆不便发问,只好应承下来。
饭后,顾师师将霍霖霆交付给雯雯,小屁孩儿嬉笑了好一阵,像捣蒜般地点着头。
迈出了大门,玉姨携着顾师师来到一家店铺,让顾师师等候在外,她则只身去取出包裹。
顾师师等在铺外,望了望四周的环境,踟蹰间,迈入了一家新开的花店。
没有犹豫,直接点名买了一束唐菖蒲。一支上缀着十多朵花,层层叠叠,下侧花瓣间有金黄色花萼,很是精致。
走出店外的时候,玉姨正好将包裹取了出来。两人默契地并肩齐行,走出小镇。
“嫣嫣,难得你还记得你妈妈喜欢什么花。唉,那时候你们才几岁啊。要不是你爸爱喝酒……唉不说了。”玉姨叹了一声。
顾师师听到嫣嫣这个名字,还是稍稍有些不适应,但也只是一瞬,倏尔,她接过玉姨手中的包裹,腾出手怕了拍玉姨的肩膀。
母亲的品味一向是最特立独行的,女人都爱玫瑰,牡丹一类,她不同,偏爱唐菖蒲。唐菖蒲与玫瑰,康乃馨和扶郎花被誉为“世界四大切花”,且这唐菖蒲还享有“切花之魁”的称号。当时的母亲最喜欢的,除了用嫣红的唇高歌,第二个嗜好便是种植花卉,且钟爱唐菖蒲。
而今天,正是母亲的忌日。
两人沉默着,很快走到了小镇入口处。抬头,一堵石壁似摩天大厦仰面压来,极高,像是随时要坍塌似的,咄咄逼人。
“玉姨,你先回去吧,你就别跟我去了,会累着。”
“可是你还能记得在哪儿吗?我怕你记不住啊。”
玉姨只当她是李嫣嫣,小时候便被送出去的那个小姑娘,不愿意离去。最后,在顾师师的软磨烂泡之下,她只答应在山脚下等着。
顾师师笑了笑,冲她招了招手,沿着山路走了上去。其实也不算难走,至少这上山的一段路经人修理,也算得上一个旅游景点,常有人来此登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玉姨忐忑不安地在山下亭子里踱步。
“噼”地一声,一声雷电嘶鸣。玉姨吓了一跳,探出头望了望天,只是片刻,由阳光明媚化为阴云密布,转眼间雷电交加,狂风怒吼。
景钰的天气很少这样,这让阅历极深的玉姨心也慌了,生怕出大事。
大树被吹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坠,雷声愈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