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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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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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怀的构想初步实现,郑氏古行会所长安总部已经进入了最后的装点阶段,不得不说吴怀在这方面的确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走过了大半辈子的他终于在老冉冉而降至之前走入了自己人生最挥洒如意的阶段。
  如果换一种背景把它记载入史书,那吴怀大概要被后世的史学家用一个成语来赞誉——大器晚成。
  其实我常常在想,也许生活在大千世界的每个人都是一条锦鲤,当属于他那个龙门出现的一刻,就是跃龙门而化龙之时。李太白早就看透了我用了这么多年才看透的东西,所以他醉酒而出豪言,天生我材必有用。
  《佛说额弥陀经》跟《地藏菩萨本愿经》通本读完,要是让我完全用大白话把这些经书翻译出来,那估摸着可能真的够呛,但是我却明白无误的领会了这两本经书的最深层次的内蕴。
  《佛说额弥陀经》,用大执念行走在空间跟世间里,不管挡在面前的是空间的天堑还是世间的沼泽,一句南无阿弥陀佛,一个永不停歇的执念,便能支撑着任何一个人在最艰苦的环境里,走出一条通往独属于每个人那个永生佛国的路。
  《地藏菩萨本愿经》,谨言慎行。用最无缺的心来做事,把每一步都走得沉稳坚实没有可供‘邪魔’作祟的漏洞,便能四平八稳一辈子都不会阴沟里翻船不会去地狱见鬼而笑到最后。
  一个越读越明朗,一个越看越智慧。
  虽然《地藏菩萨本愿经》不管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触目惊心,但是不得不承认,在我读完这本经之后,我发觉自己对于很多东西的感应又提升了一个层次。地花就要开满了,甚至在朦朦胧胧的梦里,我都能看到另一个模糊的自己头顶上有一团散乱的气开始凝实,只需要一个‘模子’,我就能把那一团凝实犹如花骨朵的雾气变成一朵满是玄妙的花。
  而我身上,长生泉所锻炼出来的那一根半牛毛粗细在体内循环的气流,在我能够接连不断打出两边长生拳之后,变成了两根牛毛粗细的样子。
  由此所带来的身体变化我连想都没有想过,一切的行动能力跟感知能力都比曾经快了最起码一倍。
  刚开始我不是范存虎的一合之敌,而现在却能够跟他过两招,虽然最多也撑不过五招,但这也是一种惊天的进步。
  在接触这套长生拳之前,我甚至没有半点的武术功底,出来在古玩方面稍微有所建树之外,就跟一个普通人无异。
  于是青松观老人在我的眼里越发神秘莫测,那真的就像是一个神仙中人,也许他行走于茫茫红尘只是为了问他的‘道’。连赵家那位逝去的老爷子,都对青松观的老人无比推崇,那一身本事根本就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揣度的。
  白马寺,这是我第二次跨进大红色的寺门。
  依然是在傍晚的时候,依然是在晚钟敲响之后。
  只是跟前一次不同,上次走进这里一切都好像由心而定,而这次走进这里我却带上了一种朝圣之心。
  不是对‘佛’地虔诚,而是对我心中那份大执念的虔诚。执于念便行之,这些在寺里潜修的和尚,无非也是在修一份自己心中的执念——成佛。
  范存虎跟在我的身后,他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寺庙里的一切,而我却能感觉到,白马寺里这种十分内敛,中正平和的气息却隐隐在排斥着范存虎,他好像跟寺庙里的世界无法融汇在一起,甚至还引起了寺庙整体的气机排挤。
  我走到了佛塔前,看着飞檐上锈迹斑斑的铜铃,有风吹过,看着根本就不可能再响的铜铃却开始发出一些轻轻的响动。
  普通人听不到,我却能听到。范存虎也能听到,但显然他有些厌恶在风里的这些铃声。
  “恭贺施主!”还是白马寺的老方丈,他穿着方丈袈裟依然站在以前那个位置,就像是从来站在那里都没有动弹过。
  “大师!”我朝着方丈施了一个佛礼,接触过佛经,才能感觉到白马寺方丈身上那种明达睿智的气息,他站在那里,仿佛就是一本‘佛经’,好像就是一种‘佛理’。
  他要是将来坐化,肯定能留下舍利!我无比坚信这点。
  “阿弥陀佛,施主比我想象的要快一些,要是入我佛门,定能修得菩萨果位。”白马寺方丈含笑朝我施了一礼。
  我笑道:“方丈说笑了,佛在心头坐,哪在乎人在何处修?”
  “哈哈!妙哉!妙哉!施主出言便有佛理,倒是老衲愚钝了。”方丈拍了拍手,显得十分欢喜。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身上杀伐气有些重,有时间常来寺里礼佛,对你有极大好处。”
  “嗯。”范存虎随便应了一声,他对面前这个方丈并不怎么感冒。
  而老方丈也只是笑笑,对于范存虎的态度不以为意。
  “施主,随老衲进塔扫梯吧。”
  方丈说了句,这是上次他交给我佛经的时候就说好的。
  我点点头,跟在老方丈身后进了佛塔。
  塔里的气氛十分古怪,在我进入这里的一刻,浑身的感知就如同被一张大网禁锢在体内,而阴暗的塔里却没有哪怕一丝阴暗的气息,反而有一种纯正的暖意让人如入舒服无比。
  塔内没有太多杂物,阶梯上更是干净无比,但老方丈还是给了我一个扫把,他陪着我一起很认真很仔细的从第一个阶梯开始朝上扫去。
  因为认真,所以很慢,才扫完了一楼的十八个阶梯,天色就完全暗了下来。
  方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从墙上的凹处拿出了一个带着烛台的蜡烛点燃,又把蜡烛交到了范存虎的手里,说道:“劳烦施主掌灯。”
  范存虎并没有第一时间结果烛台,而是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皱着眉头把烛台接到手里,于是我们继续一路朝着上面扫去。
  越到上面空间越小,但是老方丈却越扫越慢,烛台上的蜡烛燃完了一支,在第二支燃到一般的时候,我们才终于站到了最顶层。
  一个佛陀法相立在其中,前面有香案。在老方丈的指引下,我又规规矩矩的烧了三炷香然后拂佛身尘埃,才算礼佛结束。
  呼啦!一阵清风从外头吹来,直接吹开了佛塔顶层的小窗户。原本规规矩矩的上升的青烟在这一阵清风之下变得散乱。
  范存虎手里一直拿着的烛台上的烛火,也在这一阵清风之下摇曳着变得婀娜多姿。
  老方丈迎着清风吹来的方向施了一礼,他看看范存虎手里的烛台,摇摇头说道:“错了,该用油灯的。”说着便吹熄了祝台上的石蜡,于是顶层陷入了昏暗中,只有一缕明晃晃的月光透过小窗户照进了里面,让人能够勉强视物。
  老方丈拿出了一盏油灯重新点上,又把它递给了范存虎。
  “施主无事常来寺里做客,这段经文还望施主好好参研,必然能有无穷受益。”
  方丈递给了我一章黄纸,上面用墨汁写着短短几行字,最上面两个稍微大一些比较醒目的两个字是题目——心经。
  “始于心而终于心,人行一世,其实只为一个心字。三千世界,无尽轮回,投胎转世莫不如此。”
  “明白了,大师!”
  我对面前这位方丈,是发自内心的尊敬,这个老人好像有无穷的智慧。
  他言语中不跟我打机锋,但是细细品味起来,却是字字机锋。偏偏这样还让人能够明白个透彻,光是这份佛法修为,便不知道要让多少华夏有名的高僧望洋兴叹。
  大能者多不显于世,显于世多为鸡鸣狗盗者。
  老方丈又给我上了十分生动的人生大课,虽然这是在他无意的情况下,但我却的的确确受益良多。
  回了紫桐别苑,让我惊诧的是一辆军车又停在屋子门口,陈庆之坐在车里,大口大口的吸着烟,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这里等了多久。
  “老大,啥时候来的?”
  我在车门上敲了敲,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陈庆之撇撇嘴道:“老幺,老大等你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了,你小子是出去泡妞了不是?老实交代,我党的政策一贯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得了吧!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现在这三岁娃娃都知道的,你拿来忽悠高智商的我?”我白了陈庆之一眼。
  陈庆之脸色一正,说道:“我说郑起桥同志,你得对我党对人民的奴仆有足够的信心才行!你这样的思想很危险嘛!”
  “去去去,以前都是我给你们上政治思想教育课,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跟我唧唧歪歪了。”
  “我草!老幺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实交代,究竟是干啥去了!别逼你老啊对你用刑!”
  “去佛寺了。”我无可奈何的回答。
  陈庆之脸色却一变,紧张兮兮的问道:“你勾搭尼姑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老二出事了 

  
  陈庆之就是这样,嘴贱。
  我看着这个老大,这么多年就没有改过的臭毛病,也不知道他在部队那种地方是怎么混出来的,他这张嘴估计每天挨打都是家常便饭吧。
  当然,这货现在倒是当官了,打也应该是他打别人。
  再次出去喝酒,当陈庆之听到我介绍范存虎的时候,张开嘴下巴都能掉到了地上,他又咧咧着要跟范存虎比划,结果在我预料之中,范存虎很干脆就把陈庆之丢了出去。
  陈庆之连连搓手说道:“人才啊,人才啊!小子,来根你陈哥干吧,你这身手,我保证你在部队里吃香的喝辣的前途一片光明。”
  范存虎闷闷的‘哦’了一声,正在陈庆之以为有门准备趁热打铁把范存虎直接弄到他手下的时候,范存虎一句话差点把陈庆之憋得喷出一口老血。
  “可是我得保护郑哥,走不开的。”
  “老幺,你有什么需要保护的!你知不知道阻碍这样的人才进入部队是对国家的犯罪?你这是一种对人民对国家乃至于对世界都极为不负责任的一种行为!我代表人民,代表党和国家批评你,你怎么能这样自私自利,我们应该以国家的利益重,没有大国哪里来的小家?你说对不对?”陈庆之对我怒目而视,嘴里说出的话连我也觉得诧异,他还真的学会给人上政治思想教育课了,而且还懂得站在人民党跟国家的高度来进行大义上的谴责。
  这是个进步!我心里默默想着,看来部队还真的是个锻炼人的地方。
  “老大,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让存虎去当兵么?”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庆之,他立刻点点头眉开眼笑的说道:“是的是的,老幺你还真是聪明,不是我这当老大的说你,你说你身边都有存龙那小子了,就漏一个宝贝给我算了。你说是吧?”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说道:“老大你的一番教育犹如对我而言犹如醍醐灌顶,被我放弃了很多年的马列主义又再次浮现在心头,很多忘了的东西我都想起来了,那一幕幕,在眼前还是记忆犹新啊,现在想着,让我不禁觉得惭愧。”
  陈庆之很豪爽的大手一挥,说道:“老幺,这也不是你的错,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所以现在你的明悟还是及时的,还是可以救治的,还是……”
  我看着正在发挥的陈庆之,幽幽叹了口气,说道:“记忆犹新啊!记得那个时候,老大你为了爬上女生澡堂的窗口,硬是拉着……”
  “噗!”陈庆之刚刚塞进嘴里的一口菜喷了出来,他用杀人一般的眼睛看着我,要是眼神可以杀人,我相信我这时候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我毫不害怕的跟陈庆之对视,他盯着我,我看着他,我们两个看了许久相视一笑。
  啪!陈庆之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老幺,你别逼我爆你那时候的事儿!”
  “你爆啊你爆啊,我这么一个五讲四美的新时代好青年害怕你的诋毁不成?”
  “那时候你在吃饭。”
  “你偷看女生洗澡!”
  “你!你还记得你去偷人家鸡。”
  “你给人写情书,结果不小心送所错了人,让一恐龙缠了你半个月。”
  “噗!你个混蛋!你!那次我们去公园玩,你跳到人家……”
  “你偷看女生洗澡。”
  “草!那你那次……”
  “你偷看女生洗澡还没环卫处的大爷给抓到了。”
  “除了偷看女生洗澡你还知道什么!?混蛋!”陈庆之要抓狂了,范存虎看着陈庆之的眼神也越来越怪异。
  “我还知道……老大你真让我说?”我很认真的看着陈庆之。
  他忽然安静下来,也很认真的看着我,当然,我相信他从我的眼睛中看不到半点杂质,于是我们又相视一笑,陈庆之说道:“吃菜吃菜,存虎啊,你别停老幺胡扯八道,我们就是斗嘴玩玩。”
  范存虎的笑跟范存龙很像,所以他也是显得十分憨厚的笑笑,然后闷头大吃那意思是他什么都没没听到,他什么都没看到,所以他什么都不知道。
  酒过三巡,我看着仿佛一直藏着什么心事的陈庆之说道:“老大,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陈庆之喝了口酒说道:“我听说老二在南边出了些事情,被关进了号子里,这心里忒不得劲。我想去看看他吧,根本没法去,老三那犊子一天比我还忙,老幺,你说老二这是咋整的,怎么就犯事了?”
  “啥?老大你是不是喝高了?你说老二被抓了?”我心里噔地一跳,盯着陈庆之希望他是真的醉了嘴里在说胡话。
  事与愿违,陈庆之此刻却是清醒无比,虽然他在不停的喝着,但却好像越喝越清醒,越喝身上的郁气就越大。
  “清醒的很,当时我跟一个战友通电话,那小子在南边一个监狱当狱警,闲聊的时候说他们监狱去了一个听怪气的犯人,还是个大学生,我就好奇的问了两句……”
  这世界上许多东西,说是巧合,又很难说是巧合。就像是冥冥之中有种力量,在把很多有关的一切往一起汇聚。该碰到的人,该遇到的事情,不管怎么躲都难逃冥冥中那种力量的算计。
  就像是死亡如果要来,不管如何躲避,哪怕今天躲过了车祸明天也可能死于煤气中毒,世上这么多事情,谁又说得好谁又说得准呢。
  “老二是犯了什么事情进去的?”
  陈庆之说着,我也确定了那的确就是老二,但前段时间陈庆之还告诉我,老二去南边闯荡打拼了,却没想到才短短的时间,竟然就得到了这样让我震惊的消息。
  老二为人十分精明,但是他更加在乎自己的小命,所以我相信不管做什么侍寝,他都会秉承着安全第一的原则,所以想要他触犯华夏法律去做一些事情,那真是比登天还难,除非……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
  “这种事情你觉得我有办法打听到吗?”陈庆之幽幽的叹了口气,神情颇为落寞。
  我眉头一挑,说道:“那个狱警跟你不是战友么?”
  陈庆之摇头,嘴里吐出了四个字。“保密条例。”
  我心里肃然一紧,要是普通的案件,我相信陈庆之的那个战友在察觉到陈庆之对那个案件有兴趣之后,一定会很乐意卖一个人情给他,毕竟陈庆之背后哈杵着一个军方高官的老子。
  “保密条例无小事啊,往小了说,关乎个人前途,往大了说,甚至干系到国家机密。”陈庆之连连摇头,他又闷头灌了一大杯。
  “少喝点!等会你还得开车会部队。”我夺了陈庆之手里的酒杯扔在桌上,对他说道:“是在哪个监狱?我时间比较自由,过些日子去趟南边看看!”
  “琼海监狱,A级管制,你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
  “总得试试!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路上开车小心点,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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