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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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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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处在另一个时间跟空间的维度上俯瞰着一些。这个故事年代拉扯的十分久远,并且在这个故事的尽头,会一切自动归零然后重新开始演绎,不管有没有外界的生灵进入这里,这个世界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且会一直的存在下去。它还跟我说,也许依然是凤翠的在其中起了所用,我所进来的这个时间是最好的一个时间段,相对来说在这个时间段中这个世界都还算稳定,虽然水患是个大灾难,但相比于一些别的时间却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它说如果我倒霉,进来时候恰巧碰到了这个世界终结的前夕,并且在其重新归零之前没有从里面走出去,那么我所面临的将会是灵魂永远都在未知的时间未知的空间中孤零零的游荡,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收留我。
  我很好奇,问它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地方?不管怎么想,这种地方的存在都不是不合理,而是已经彻底的逆天了,这不管是从规则上还是从种种道理上,都讲不通。
  小黑布知道的东西更多了,它融合了十七房的那块黑布,所以一些东西不再是那么零零碎碎而是变得十分完整完善。它给我的答案是,这是一些很厉害的先民做出来的东西,华夏先民们走在一条未知的路上,他们的眼前是一片黑暗完全找不到半点能够指路的路灯,所以他们在害怕一步迈错之后步步走向死亡,所以便塑造出来了这些东西,并且在其中留下了无数种可能性,用这些地方向前的发展进程,来不断纠正着真实世界的错误。
  理论很负责,涉及的东西很多很大,小黑布有些东西依然说不清楚,我也只能听懂一个大概,但就是这样一个大概,我在听到之后就已经不愿意继续听下去了。虽然这是历经了很多厉害人物好几辈子的努力才塑造出来的东西,但我自认这样的事情跟我无关,我,有些不大想去做这样的所谓伟人。还是那句话,有时候无知是一种福,不管是在对某些具体问题上的无知,还是在面对这样一个听着都觉得沉重的大方向上的无知,都是一种莫大的福气。
  我只需要知道这个世界里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就行了,也许野鸡我也能带出去,带它去我生活着的那个对我来说是真实的世界。我这样想着,不再说话,而是躺在了野鸡的背上,任它在空中不断的翱翔,而我就这样吹着冷冷的风,看着夜空中的乌云渐渐散去,看着天空中出现了明朗的星辰,真是觉得有些疲了。
  我回去的这么迅速,显然让大禹有些吃惊,他再三跟我确认那个地方的水患是不是真的已经解决了,并且还仔细的询问了另外几个跟我一起去的人,最终在得到了最最明确的答案之后,他才松了口气,并且皱着眉头跟我说,他都在怀疑究竟是不是之前的推算出了问题,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大灾难而只是异常没有太大影响的小灾小难。
  就这样正说着,我们在桌上点着的灯忽然就开始明灭不定起来,然后噗嗤的一声炸出了一串灯花,大禹就看着这盏灯,他的脸色也随着这盏灯的明灭而变得古怪。
  “桥,这可真是出怪事了。”在灯重新变得稳定之后,大禹便怪声怪气的对我说道:“帝君传来消息,说遥远的西方很不稳定,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水灾,他怀疑这次水灾可能要失控了,说已经派人前去查看,结果很快就会传给我,让我随时准备第这次的水患重新进行估算预测,这怎么可能呢!难道真是我之前的预测彻底出了问题?”
  听着大禹这么说,我忽然有点心虚了,想到之前小黑布跟我说的,也不知道凤翠将那个玩意究竟放逐去了哪里,还说我幸运了是真的,但在我幸运的同时肯定要有东西倒霉,灾祸转移,这才是凤翠那种幸运光环的本质吧。
  “西方的世界似乎也很大吧,为什么之前都没有听你提过那片地方?”忽然间想起了西方大地上,那段关于骑士为了抗击天上诸神意志而向神发起冲锋古老传说,我有些好奇的问大禹。那大骑士的模样,我在伯明翰的世界中见到过,似乎还有一尊大骑士的灵魂存活着,游走在西方一个个独立的世界中。
  “一片宣扬着极端主义的野蛮土壤,有什么好提的,一旦有了什么毁灭的事情,还总是得我们赶过去处理,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大禹摇了摇头,“不过这次的事情还真是怪,我自信自己的推算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真不希望再出现什么变故了,这片大地的元气,已经再也禁不住这样继续折腾了。”
  天上嘶鸣阵阵,野鸡还是在不停的纠缠大禹的那只巨鹰,它已经被那只巨鹰从天上拍下来了五六次了,每次动静都弄得跟一块炸弹落地似的,偏偏它还像个没事鹰一样,从地上打个滚就站起来继续振翅而上,不断的围着大禹的那只巨鹰各种谄媚。也就是我这时候没饭跟他沟通,否则,这时候我还真想跟它说死缠烂打一点用处都没有,必要时候还是得用点手段,比如下药敲闷棍然后生米熟饭之类等等龌龊的话,不得不承认,在一些损友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我也慢慢的变坏了。
  回了自己的屋子,我立刻将小黑布揪了出来,也不知道怎的,自从我到了这个地方,这货就开始装死,我想问它一些事情,可是不管怎么喊它怎么骂它威胁它,都没有一点点效果,它就一直在撞死,再结合着它之前那种好像神经病发作一样的极其夸张的反应,我很好奇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能让小黑布这个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给怕成这种样子。
  要知道,以前就算是面对菩萨,虽然小黑布力有不殆,但绝对都不会怯场。
  “别喊我!你想害死我么!不准喊!我死了,我死了!”小黑布哧溜一声钻进了我的口袋。“在这里别喊我!我能感觉到那玩意在不停的找我,要是真被它发现了我就完蛋了,狗日的,它怎么还这么生龙活虎的,我不想见它!”

  ☆、第四百一十六章 光阴里的故事

  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寻找小黑布,竟然让它这么害怕的,但紧跟着下一刻,就在小黑布慌张沉寂下去不再发出任何声息的时候,一种十分隐蔽的能量从屋子中扫了过去,然后又转回来,在这里来来回回扫过了很多次,才最终退走。
  经过这么一档子事情,我也不敢再胡乱的拉扯小黑布出来了,这货没有跟我开玩笑,真的是有东西在找它,这让我担心了很长的时间,生怕这是小黑布一个不共戴天的生死仇敌。要知道小黑布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完全恢复,就算是加上十七房那一块,也才仅仅融合了三块而已,而据我从那一本祖上传下来的书上所了解的,当时的黑布很有可能是被分成了十八块,郑氏十八房各自掌握着。
  再跟着接下来,我便是跟着大禹在东方这片大地上满世界的乱跑,见证着各种各样的水患冲击大地,也帮着大禹平息了很多次灾难,天花在这其中得了莫大好处,慢慢积累下来的红煞,终于让它圆满,自此之后三花聚顶,其中拥有着神鬼莫测的威能。
  我渐渐的忘记了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中究竟是呆了多久,这其中的时间流动,也都已经是按照年以上的单位来计算了。
  之后舜帝禅位于大禹,这跟我所知道的历史相吻合,值得一提的事情,便是在舜帝禅位的那天,那些自成是神的东西再次席卷大地,它们相比于我刚刚进入这个大禹治水玉山世界的时候变得更加强大,但那些所谓神灵的数量,却少了很多。
  西方世界的骑士为了自由向着神灵发起冲击的那场战争我见识过了,打得十分惨烈,我也在其中出手,斩杀了十几尊神灵,但最终那些生灵凭借着蛊惑的本事得到了西方大地上那些生灵的信仰,它们变得越来越厉害,面对着这样庞大的一群我只能不甘的退走。
  为这个事情我找过大禹,说神灵这种东西不能继续忽视了,它们的成长迅速的有些过分,要是继续这样放任下去,终有一天会带给东方大地莫大的灾难。
  但对这种事情大禹也无能为力,在西方那场神站发生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规则阻隔了东西方的一切链接,东方强大的生灵根本就没办法进入西方大地,而只有我这么一个局外人,能够视那种阻隔如无物,进出自由,而大禹跟其他很厉害的人物或者灵兽,只能站在东方大地上推测着西方局势的发展。
  “如果真有所谓的神灵祸乱,留给后人解决吧。”最终大禹叹息,东方大地虽然水患已经沉寂,但这些年的肆虐还是让东方这片土地元气大损,无数龙脉已经徘徊在生死的边缘也进入了一种休眠的状态,也许若干年后它们能够重新苏醒,也许这一沉浸就是永久性的消散。
  发生了一件大事,大禹要铸鼎了。他拿着详细的地图,这片大地上仅存的人杰汇聚一堂,最终将这天下分为九州,然后聚天下之力铸九鼎以定大势,让这东方的大地能够从那种水患肆虐的浮躁年代彻底沉寂下来,然后大地上的一切,开始休养生息。
  九鼎,存在的真正意义是协调这片东方的大地,汇聚万族众生的意念,将一种执着的信念倾注在九鼎里,然后鼎立大地,开始反哺这片生养众生的的地方。
  鼎上所刻的东西,是一种链接大地跟生灵血脉的铭文,大禹翻遍所有前人遗册,我们一群人在一起共同研究,终于是寻找到了一种能够贯穿血脉跟大地的铭文,这让我对九鼎的了解变得前所未有的深入。就算是小黑布,在这方面也没有我理解得更加深刻。
  鼎为仁器。但凡当世仁者,都能借用鼎的力量以定天下,而何为仁?心怀大地血脉安危者则为仁,乱世护佑大地生灵血脉的传承,治世经纬天下令血脉不收玷污则为仁者。
  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在九鼎开始铸造的过程中,所有的人都能看到九鼎的存在,而我不行。一群人杰在高高的祭台上铸锭,我看向祭台看到的却只是一片空白,但却能够时常听到在某一个阶段,鼎身上发出的震撼心神的响声。而再往后,只要靠近铸锭的地方,我便会心神不稳,好像总能够看到有大灾难降临在我身上的虚幻影子,所以我果断推出了这次铸鼎,对此事再也不闻不问。
  历时九年九个月零九天,九鼎出现,被无数生灵祭拜着运往天下九州那处早就已经选定好的地方埋藏,并且在其上立碑,从此九鼎深埋而天下定,一切的规则回归本源。
  而后跟大禹夜谈,他告诉我,梁州鼎上第一个铭文,是按照我那怪异的形势来铸造的,这是为了感谢我这些年对大地血脉的弓弦。而其余的八个鼎上,有七个鼎,则分别是用另外七个部族的姓氏作为起始铭文,这七个姓氏的人都是这些年跟在大禹身边治理水患,并且有莫大功绩的人。其中五个已经葬身在水患之中,而只有两个人还依然健在,但也遭受了很重的创伤,再也不复当年之勇,而他们的传说则一遍又一边的流传在这大地之上,被众生世代铭记。
  至于最后一尊鼎,其实是一尊妖鼎。那上面的一切都跟人类无关,它属于除开人类之外的所有族群,上面的命运联系着妖族的血脉跟东方这片大地,这个鼎的名字,叫雍州鼎。鼎身上,不光是有着深奥的铭文,同样刻绘下了那些族群的相关东西,如果是用后世的专业术语来说,那应该是叫基因链条。
  所有生灵对此毫无疑义,兽族,也就是妖族的智慧生灵们在得知九鼎有他们一鼎之后,甚至还专程感谢大禹,用它们的话来说,是的确没有想到这样的好事会落在它们的身上,并且不断的说这鼎受之有愧。而大禹的回答则很简单,妖族应得一鼎,便没了后文。相比于已经老去的舜帝,大禹这个帝君显得更加霸气,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身上,都带着一种肃杀。这样的肃杀之气,是这些年慢慢养出来的,肆虐的水患,把大禹从一个人杰训练成了一代帝君。
  对于梁州鼎第一个铭文,用我的姓氏这种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一切都已经乱了,随着我进入这个世界就乱套。真正的梁州鼎上,为什么会出现古老的郑字,原因已经没人能够知道,但郑这个姓氏,又的的确确是从梁州鼎上脱离出来的,而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乱了,变了一个没人能够解决的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谜题。
  不过我并没有震撼,在这个世界中的这么些年,同大禹一样,我也变得无比沉稳,身上那仅存的一点点轻佻之气已经被彻底抹平,现在的我,在这个世界身份只有一个——拥有者无数信仰的大贤者。而跟我一样,被大地上的生灵加封大贤者称呼的人,还有另外七个,都是将自己名字留在了鼎上的当世人杰。
  龙血已经得到了,拿到了不少。这是在治理水患的过程中,从那些已经马上要消亡的龙脉中得来的。龙喋血的场面让人看了很心酸,而说起来这些龙脉才是这片大地上真正的护佑者,他们比任何东西,都能当得上一个仁者的称呼,为了阻止水患不惜自毁的龙脉究竟有多少,根本就已经数不清了,反正现在的大地,跟水患前期的大地比起来,说是千疮百孔,也丝毫都不为过。
  在这些年,那个寻找小黑布的东西一直就没有消停过,小黑布时常恨得牙根痒痒,偏偏又不敢跟那个东西真的照面。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也许那个东西并非是小黑布的生死仇敌,只是跟它有很深的渊源,小黑布不愿意现在就去面对那个东西,用它的话说,它还没有绝对压制那玩意的把握,现在如果被它找到,就算死不了也肯定得脱层皮,所以,它藏得很紧。
  我打了声口哨,在天上不断盘旋嘶鸣的野鸡便从天上冲了下来,这些年下来它的体型没有丝毫变化,还依然是我当初刚刚见到它的那副模样,不过与之前那种高傲中又带着些吊儿郎当的模样相比,它还是依然无比高傲,还是走路时候习惯性的昂着自己的头,但它的眼底深处却有沉沉的哀伤。
  还是爱情惹的祸,大禹的巨鹰最终还是跟它走到了一起,但也就在那不久之后,那只巨鹰在一次滔天的灾祸中陨落了,它的尸体从高空坠落砸在地上,甚至找不到全尸,而在野鸡发疯一样的冲到地上的时候,在巨鹰的身体中找到了一颗永远都没有办法孵化出来的鹰卵,那个卵是透明的,被巨鹰用自己的身体垫着没有摔碎,最后在野鸡的要求下,大禹将那枚透明的卵跟巨鹰放在了一起,葬在一条龙脉龙腹处的山崖上,大禹说如果某天这条龙脉苏醒,也许能够带着他的巨鹰一起重新活过来。而导致巨鹰陨落的罪魁祸首,却是那些所谓的神灵。
  跳上了鹰背,野鸡带着我飞向我住着的那个山巅,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寻找,我发现从这个世界中出去的通道,便是在我现在呆着的那个山巅上。
  “你要跟我一起从这里出去么?”我在空中问野鸡,它留恋的看着那个埋葬着巨鹰的方向,而后嘶鸣着在空中点头。

  ☆、第四百一十七章 告别

  一切都该结束了。
  回到山巅上,我看着面前一个黑漆漆的无底洞,下面又什么谁也不清楚,但我知道,这里的确就是跟外界贯通的一条通道。大禹说,四代帝君以前用众生信念封闭了这个洞口,认为这代表着不祥,如果长时间暴露在外面,很可能给这个世界带来无法挽回的大灾祸。而前些年水患的肆虐,让无数龙脉损毁,这个被众生信念封存的无底洞,终究还是再次破开了。不过大禹说,如果走这里真的能让我去到想要去的地方,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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