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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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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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我感觉有些堵在脑袋中的毛塞在不断的被打开,要是我所猜测的不错,那个地方应该就跟我口袋里无缘无故出现的卡片,旅馆房间里莫名其妙被放在桌上的那封邀请函,再从父亲当时说的话来看,我大概是有了个猜测,那个地方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叫做白玉京。
  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李太白这首描述白玉京的诗,的确是留给了太深太深的印象,那究竟是怎样一个地方?看着老太爷躺着的那个口棺材,我陷入了其实并没有任何结果的沉思中。
  同样让我断定,那并非是牛头马面或者黑白无常的原因之一,便是他们出现的实在是太过及时。一般人死之后,都不会立刻又锁魂小鬼上来讲人的魂魄带往地府,而是会允许那个灵魂在自己的身体旁边存在三天,然后才会出来,在尸体下葬的时候,于坟地将那个灵魂接引前往阴曹地府,这里有个说法,我记得是叫做认路
  而后,在头七的时候,也就是一个人死后的第七天,按照规矩,是允许最后回家看一眼这个世界,再进入阴曹地府的时候登上望乡台,最后回望一眼那些生之养之的地方,待到这样例行公事的一样的程序结束之后,便是三生石旁回看自己的前前世跟前世还有今生,在上了孽镜台照过罪孽之后,最后交由第十殿酆都大帝那边进行发配,至于是直接轮回投胎转世还是要把灵魂投入大地狱受折磨,就是看酆都大帝拿那边如何发配了。
  这些都是标准流程,都是以前跟赵七九一起出门时候他零零碎碎讲给我听的。当时我并不相信,直到后来赵七九接了一个活儿,在办完事止之后我跟她一起站在黄伞下观看,才发现那些灵魂只是在下葬时候魂才会被勾走的。
  难道说这十七房的老太爷,也是跟赵家老爷子已经被人接引去了白玉京中?可那白玉京究竟是一处什么地方?为什么就连父亲说道那个名字的时候,语气都是那么不确定的?
  “我一点都感觉不到什么,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两个东西的?”我问小黑布,小黑布的回答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并不是他真的感受到了那两个东西的存在,而是因为那最新的奇特能力,让它的身上多了两个人的寿数,并且是以这种冥冥之中建立起来的某种关联,从而从而判断出有人接近了棺材的。
  我一边问小黑布,一边想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某种东西,是关于孽镜台的。孽镜台前无好人,这句话深深的留在了我的印象之中,而现在那个孽镜台,似乎好像,也许大概,可能是在我的手中?同样是我在苗疆得到的,那一面看起来锈迹斑斑的镜子,它拥有莫测的力量,但现在留给我的却是微微的迷惑。
  想了片刻,想不通,也想不出个什么结果来,索性就不再去想了。这是我的一贯作风,对于这种再怎么思索都没有半点里了解可能的东西,我一般都不会让它占用我的大脑太长时间。
  “那行吧紫河叔,等会我就给家里去一个电话,问问看父亲的态度如何。”关于十三房的事情,我也只是带着戏谑性的提一句而已,既然郑紫河对十三房的情况不愿意多谈,也如同我知道的那样他们的确是自己有很大的麻烦,我便爽利的答应了下来。
  十七房这个老祖宗的丧事的确是喜丧,在我们从那个空间里走出来,郑紫河派人把他那个太爷爷的死讯通知家里所有人的时候,整个十七房竟然没有一处传出痛哭流涕的声音,这便是喜丧的意思了,丧事也是喜事,意思是说老人家终于走完了自己这漫长的一生,不用再这阳间再收到什么折磨了,脱离了痛苦,这是件喜事儿。
  当然,说是这样说的,从刚刚听到的那些话来看,恐怕在这个十七房超级巨大的寨子里面,有不少的人整天都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有洞天里面的那个老祖宗早日归天吧,而现在,这些人也终于是得偿所愿了,所以很多的人不但不会感觉悲伤,反而更是有了高兴的理由,并且还能给这个高兴的情绪找到一个理论上合理的支撑点,这是喜丧嘛,大家理应开心。
  自然是有人在跟郑紫河还有郑冷河说着各房的反应,我就在旁边站着,郑屏也在。按理来说,这是十七房的家世,不应该当着我一个外人的面这样,但郑紫河的确就是做了,我也明白他的意思,让我更加直观的了解这条嫡系血脉在十七房家中的处境。
  “喂,爸!”站在一个房间后面的花园中,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正巧,在那边接电话的是父亲,这也省却了母亲的一番唠叨。我便把十七房的事情跟父亲说了一遍。
  “嗯……起桥,你把电话给他们家的大人吧。”父亲沉吟了一番,对我说道。

  ☆、第三百四十五章 家事,山村 三章合一

  
  父亲跟郑紫河谈了些什么,我并不知情,父亲也没有对我再提这件事情。只是告诉我,事情他都知道了,既然在这边没有什么事情,那就尽快启程回长安,不要继续留在荥阳了。
  荥阳十七房这个老祖宗的丧事我没有参与,但我第二天启程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已经有很些家族的重量级人物来了这里,这丧事办得场面恢弘,但我能隐约感觉到,在这样恢弘的场景下,肯定掩藏着不知道多少波涛汹涌。
  这些都跟我无关了,十七房会怎么样,这些东西不是我一个小辈能影响到的,就像是十七房那个老人说郑屏的,也许他将来会有很大的成就可以撑起来十七房,但也仅仅只是将来而已,是一个潜力股或者说是一个新秀。
  从这些地方来看,我大概能够猜到郑屏应该是十七房嫡传血脉,但仅仅只是大概而已,我根本没有办法说清楚这其中具体的关系,一是我不知道,二是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太复杂。这样一个家族不断传承下来,也许上上一辈的嫡亲血脉在这一辈就有可能变成其他的庶出血亲慢慢远离一个家族的权力中心点,这大概就是家族,就像当年的一个郑氏,最后分化成郑氏十八房一样,也许其实就像十七房这样的,再这样下去一段时间可能也会再次往出分化。
  有能力的人不甘心屈居于人下又不想夺嫡的时候,那唯一的选择就是利用自己能支配的有效资源去重新开辟出来一个以自己为尊的家族,这样的家族跟原本的宗家应该是相互依存相互照应的关心,但随着一代代的发展最后会演变成的样子,只有可能是越行越远,然后再具体的呢?同样可以参考原本的郑氏,现在的郑氏十八房。
  我想,或许在其他那些房的眼睛里,现在跟大房的关系,也只是限于在几千年前起源于同一个祖先吧。想让那些人承认大房的地位并且以大房为尊,我现在想想都会觉得何其难也,就像有人告诉你我们都是炎黄的子孙,而他的炎黄的嫡系血亲,现在让你凡事以他为尊你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感觉走来这一趟,自己心里的想法骤然间变化了许多,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说到底强者为尊罢了,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那么多传统跟人情好讲,努力捕食让自己变成一个谁都不敢侵犯的王者才是正道。
  好吧,别问我什么叫炎黄的嫡系血亲,更别问我两个男人是怎么出现嫡系血亲的,这种太过于神奇的事情别说是我,就算是华夏几年前以来的大贤大德坐都坐在一起讨论探寻,也永远都不会有人能把这种事情研究清楚,我觉得或许世间最深奥的哲理就在于此。
  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那所谓的白玉京,究竟是一处怎样的地方?赵七九家的那位老爷子,在临死的时候没有魂归地府而是被接引去了那样一个地方,现在十七房的这位老祖宗,离世的时候竟然也是去了那个地方,再想想父亲所知道的,想想我手里的那个言辞霸道,甚至不能算是请柬只能算是一份通知的请柬,我发现自己的将来充满了一种叫做变数的东西。
  我是谁,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如果现在有个和尚坐在我的面前,告诉我从来出来往去处去,我一定不会觉得这是在瞎扯淡,经历的越多,约会发现这世间种种充满的玄妙的东西,根本就没法用语言来解释,一句话出口,怎样理解能不能理解便是看你的悟性如何。
  我现在就像是悟透了一些东西,但隐隐约约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把这种东西表达出来,涉及到了人性,涉及到了种种复杂的关系。再回头看着所谓的郑氏十八房,也许父亲早就已经施恩豁达的看开了这些,所以他从来都不想去做什么让郑氏重新凝合在一起的无用功。
  父亲是有大智慧的,而我之前的某些思想始终都有些小,有些过于的想当然了。在知道所谓郑氏十八房之后,在看到从老宅里翻出来的哪本书上写着的东西之后,那一瞬间开始乃至于想当然的以后直到来十七房之前,我都固执的认为郑氏十八房始终都应该是唯大房尊,在我的眼里他们就理所当然的变成了一个背叛者。
  何必呢?用一些长者喜欢的强调来说,何苦而来哉?没有谁是天生就欠着谁的,只是看能不能得到一种所需求的东西而已,对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句话,我更有了一种深层里的认知。
  “我能感觉到我那一部分的存在,就在十七房里,为什么不想办法讨要出来?”小黑布已经跟我念叨了一路,它很幽怨,不断的在挖苦埋怨我,我都是以一句不是时候回答它。
  这事情电话里没法说,我得回去当面跟父亲谈谈,类似于这种事情必然牵扯到了利益上的交换,而现在,十七房寻求家里的帮助也许便是一个契机。
  长安一切安好,我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家里,立刻就跟父亲在书房就这件事情做了一番详谈。
  “要了也没什么,那份东西本来就应该是家里的,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父亲最后落锤定音,话说的很绝对,显示了父亲那种绝对的信心。
  “爸,家里真的有办法去帮十七房么?”前些天,从桃花婆婆的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家里人手严重不足的情况,甚至连梁州白家的那事情都没有办法去解决,而现在要帮助的,却是那偌大的一个十七房,他家的规模要是我家里的十几倍,乃至于几十倍。
  “你徐爷爷说的对,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这是家里一直都传承下来的,我想了很久,不该逃避,其实也根本就逃不过去。”父亲提到了那个开活纸店卖寿衣的老徐,他把手在桌上顿了顿,然后慢慢沉思着给我说了一个在我看来平日里根本就不敢去想的东西。
  这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地方是从来不被人知道的,那些地方,根本就没有跟我们平日里所生存的这个世界在同一个空间维度上,那种地方对绝大多数的活人来说是一种死地,只有为数不多的那些深居奇特能力的人才能在那种地方活着走出来,比如九尸迎宾背后的死人国便算是一个,而类似于像这样的地方还有很多,父亲说家里就负责着四个类似的地方,保证那些地方的东西不会冲出来造成太大的威海。这样的守护已经持续了很多年,无数的先辈都折损在了那样的地方,包括一路走来跟着家里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已经把自己埋葬在了那些绝地里面,但就算是这样,依然会有一代又一代的人挺着自己的性命往里面填。
  有了相应的能力,就会知道那些地方的存在,向我这样到了这种程度,却仍然对那种地方一无所知的人绝对都是凤毛麟角,父亲把我保护的太好,按照他的本意,其实根本就不打算让我接触这些东西,可总得是有能够负责的人。
  死人国里面爆发的那一片尸潮,让我现在想起来都仿佛能看到那样的场景是历历在目。一大片的死人上蹿下跳,所过之处生机毁尽会连大地都变得死寂,说是寸草不生,绝对是一点点都不过分。而家里,便是负责着四个类似于这种东西的地方,保证它们永远都不会跟人类的世界有所交集有所接触,不然一定会在短短的时间带来给这个活人的世界带来巨大的灾难。
  父亲说该让我接触那样的地方了,只有进去好好看看,才会明白自己身上背着的担子究竟是沉到了怎样的程度,那不光只是一个两个人的生死,而是一大群人,甚至是很大很大一群人的。
  这样的世家,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其实每家在享受相应荣光的同时,还在背负着一些旁人根本就想象不到的东西。这些人,都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保护着一片生存的乐土。
  “爸,我没有听错吧?你是说现在一旦地方的东西跑了出来,首当其中会遭殃的一定是我们家?”我第父亲说的话有些不敢置信,这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然而事实便是这样,不是我不想承认不愿意相信就能改变的了的。
  “那我们家哪里来的那么多人啊?”如果真的像是父亲所说的的那么危险,那么究竟是得有多少人才能保证按个地方永远的安稳下去?我有些想象不来了,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事情透着一种诡异的东西。
  “有这种能力的人一般都会自己找上来。”父亲再次解开了我的一个谜团。他看着我不解的眼神,告诉了我一个根本无法想象的事实。
  但凡是人,都会很惜命,而但凡是有能力的人,可能最希望的就是长生,他们会对能够延年益寿的东西趋之若鹜,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抵抗力。而家里,便能让那些人的寿命延长,虽然是一种很不好的方法,但是对于不在乎来生怎样的人来说,用来生的东西换取今生的长寿跟一份于家族同进退的承诺,这简直是一种有着致命吸引力的交换方式。
  其实每个世家大阀,都有一些能吸引别人的东西,能够让一群不平凡的人为了那种东西不顾一切,甚至拼上所有也在所不惜。有可能是一种能力,有可能是很很多多别的东西。
  我们家的那个地方,就是我上次去的那个活纸店,看上去普普通通一个卖寿衣卖活纸的地方,隐藏了不少的玄妙。而我们有这种能力的人,便是父亲,我对这种东西十分好奇,但父亲说不到四十岁,不能接触到这些。就是因为爷爷在晚年时候变成了那种模样,所以才让家里在这种对于有特殊能力之人的招揽上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导致家族在那段时间里被别的家族甩开了很远。其中的损失根本就不敢去算,算了自己都会不敢相信。
  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在当自己家族原地踏步了几十年,而别的家族在这几十年里一直都在往前发展,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只是所幸的是,根基还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其实这样一想,我忽然觉得原来我们家还是挺伟大的,竟然一直都在闷不吭声的守护着这么多的东西,相比于那些被人口口相诵的圣贤,其实我们做的事情才更加像是圣贤吧。
  “我想去那些地方看看。”我对父亲说,父亲也答应了,不过是得等我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因为一旦进去了那种地方,没有一年半载的时间是没有办法真的从里面出来。
  接下来,我想我大概是得去英国一趟了,父亲让我去那里走走看看,但是却并没有告诉我应该去哪里,只是说等我去了,自然会知道我现在想要知道的一切。
  月中,华夏历的四月十五,我去阴坡上挖出了那个被我密封好之后埋下去的浸泡在血液之中的红绳子。果然是如同小黑布所说的,这根有九条线拧成一股的绳子,竟然已经完全吸收了浸泡着它的所有鲜血,整条绳子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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