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冉还要说,被颜冬青眼神制止住,他要冷静些:“还要多久。”
水井那头的声音犹犹豫豫:“大概。。。四十年?五十年?”
颜冬青什么话也没说,抄起砖头就砸下去。
啊!
伴着一声惨叫,可怜国师,撅屁股趴在井上说话,一张脸被砸个稀巴烂。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都写一半开车了,又被我删了,因为多嘴问了我一个同写文的基友,她说文里男女主未成年,会被举报,属违法行为,妹纸们也知道网文这块管的越来越严了,虽然我写的是年代文,但真的扣严苛了,我也跑不掉,所以。。。还是不敢写了,等他们大点了再有,这样我写负罪感也能小点。抱歉,鞠躬~
今天发200个红包,安抚下妹纸们,实在抱歉~我是不敢,怕招事。
PS:谢谢妹纸们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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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14号一更
颜冬青这一砖下去; 只听那头“啊”得一声哀嚎; 十分惨烈。
傅冉吓得捂紧脸; 小声说:“三哥,万一把国师砸死了怎么办呀?”
颜冬青哼一声; 扬声道:“死了好,死了就拖去喂狗。”
他话音才落; 井里有道微弱的声音传来:“不要。。。看在臣不吃不喝找您数日的份上; 饶了臣这条狗命。”
傅冉立刻揪他把柄:“你不是说那头只过了三天?”
呃。。。
国师擦擦鼻血,虚弱道:“是的娘娘; 您好记性。。。是这样,水井附近的居民向官府报闹鬼; 说听见有人说话,臣恰巧路过,坐井口守了快一天; 总算听见您和皇上的声音。”
即是说前两天都在优哉游哉,没空管他们。
颜冬青两手背后,立在井边幽幽问:“之前去哪儿快活了?”
国师是个嘴巴没门的,脱口而出道:“南城新开了家勾栏院; 臣舍身先行,过去一趟嘿嘿嘿。。。”
傅冉好奇道:“三哥,勾栏院是什么地方?”
颜冬青捂她耳朵:“别听他话,此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傅冉眉头蹙起,心里直犯嘀咕,她以前只遥见过国师大人几面; 当时看这人面庞清秀,美髯红唇,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怎么说话行事,跟臭无赖差不多?
他们在寝宫里待了许久,再出来时,窗外天已经暗下来,屋里黑黢黢的,只听见外头有窸窸窣窣脚步声。
傅冉看看时间,已经是傍晚五点多。
“完了,要怎么说?”她小声问。
颜冬青递她安心眼神,先开门出去。
外头颜立本他们三都下班回来了,冷不丁瞧见颜冬青开门出来,唬了一跳。
又看看随后跟出来的傅冉,小媳妇一样立在颜冬青身旁,羞答答的不好意思看人。
颜立本张张嘴:“你两在屋里头睡一天呐。。。”
说完,老脸先一红。
瞧瞧他都说了啥!他一个当公公的,哪能当着儿媳妇的面说这种话!
廖娟丢他个白眼,也不大好意思,招手道:“那啥,快过来吃饭,吃饭。”
馒头挨个分到每人手上,给傅冉的时候,廖娟委婉道:“以后白天少睡点觉,要不晚上该睡不着啦!”
傅冉脸红红的,听话哎一声。
轮到颜冬青,廖娟可没那么好声好气了,要不是看着儿媳妇在跟前,她早就揍人了:“以后不许再胡闹,要传出去,外头人该咋说你两呐!”
颜冬雪听不下去,臊着脸道:“娘你也少说两句,吃饭吃饭。”
可怜小两口,明明啥也没干,却被误以为把持不住,反插门在家钻了一天的裤裆。
外头天冷,吃完饭,谁也没串门子的念头,各自洗了手脸钻被窝。
屋里亮着台灯,颜冬青身上披件军大衣,坐书桌前翻书,傅冉趴在被窝里,托着下巴看他。
“三哥,国师瞧着就是个不靠谱的,您怎么就放心让他祸害咱们大魏子民呐!”傅冉对他印象不是一般的差。
颜冬青失笑,反问她:“冉儿,你知不知道国师代表着什么?”
“这臣妾知道!”傅冉道:“信仰,就跟这里人信仰主席同志一样!”
颜冬青点头:“朕用他,不是因为他有多能耐,而是他所扮演的角色能够帮朕稳定民心,只要无伤大雅,朕随他如何忽悠。”
顿了顿,他又补充:“当然,他也确实有几分本事。”
傅冉转了转眼珠,有些好奇:“那这么说来。。。他又是如何得知臣妾是大魏命定的皇后?”
颜冬青太阳穴突突跳,突然觉得他的小皇后要是聪明了,不是件好事。
“这个。。。朕也不知。”他含糊其辞。
好在傅冉信他,没再多问,打个哈欠道:“三哥,被窝都捂热了,您快安歇吧,明个还要把咱们存好的东西先送一批回大魏呢。”
白天里,两人已经和国师商量好了对策,里应外合,愚公移山,一点点把东西挪送到大魏。
往后去他们必须挣钱,挣多多的钱,置办各种各样的物件!
颜冬青拉了台灯,脱下军大衣上床,伸手探了探被窝里滑不溜秋的小身子,无奈道:“你怎么又不穿衣裳。”
傅冉也很委屈:“不是臣妾不想穿,而是臣妾没有衬衣衬裤。。。”
整年的布票才够做件外衣,哪还有多余的做内衬,时下大多数人都是光屁股直接套棉裤,穿条裤衩都算讲究的了。
傅冉也就只穿了条裤衩。。。
颜冬青要稍好点,下边是裤衩,上边起码还有件破汗衫。
“朕记得你寝宫里有被褥,拿两条出来,朕睡一条被筒,你睡一条。”
天天光溜溜抱着睡一块,早晚要出事儿。
傅冉老大的不情愿,可怜兮兮道:“臣妾捂不热脚呢。”
她就要跟他睡。
虽然颜冬青稀罕死她这股黏糊人的劲儿,但也头疼,小皇后身子骨没长开,又没有避子汤,万一再怀上小太子或小公主,那就是赌命在生。
“三哥。。。”傅冉喊他。
颜冬青没可奈何,毫不犹豫的脱了他身上的破汗衫,丟到傅冉脸上:“穿上。”
说完,自己从箱子里又翻了件套身上。
自打初中以后,颜冬青就跟吃了化肥似的疯长,反观傅冉,初潮之后就没再长过,套上还带着颜冬青体温的破汗衫,又肥又大,跟偷穿了大人衣裳的娃一样。
“睡吧。”颜冬青钻进被窝,毛烘烘的小腿上立刻多一双小脚。
傅冉往他身上靠了靠,把手插。进他胳肢窝里。
颜冬青:“。。。。。。”
转天再进空间时,国师大人还在水井那头候着,他们过一夜,国师大人不过等几分钟。
两人分工合作,颜冬青去仓库拎种子,傅冉守在井边负责往水井里扔。
种子沾上水也不怕,送过去再晾干就成。
大魏这边,这口位于闹市的古井被黑布密封了起来,外头重兵把守,但凡有人探听,官府对外口信一致:国师大人在里头闭关,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对于大魏子民来说,皇帝是他们的主子,为天,国师是他们的信仰,为日,正如颜冬青所言,国师大人无论说句啥忽悠人的话,大魏子民都深信不疑。
换句粗话来说,国师大人放个屁都是香的。
不过这些人里头不包括傅冉,因为深受其害,傅冉对他没了以往的尊敬,还带了点儿鄙视。
国师大人也是个精明的,弱弱问傅冉:“娘娘,臣是哪里得罪您了?劳烦跟臣说一声,臣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傅冉趴在井口,伸头看了眼黑黢黢的井水,转转眼珠子,哼声道:“你跟本宫说说,怎么算出本宫是大魏命定的皇后?”
水井那头没了声音。
傅冉杏眼一瞪:“还是你满嘴胡话,唬弄皇上,唬弄大魏子民?!”
良久,水井那头虚着声道:“娘娘,不关臣的事,您得问皇上啊,他老人家比臣更清楚。”
娶皇后可是大事,没有皇帝的授意,他敢乱说话么。
不过话说回来,国师也是够鄙视这位主子的,堂堂一国之君,惦记上臣子的未婚妻,亏得他能耐,干出强抢臣妻的下作事,还把屎盆子扣到他头上。
忍了多日,国师大人突然不想忍了,爱咋咋地吧,反正皇帝捉不住摸不着他。
这边,颜冬青扛一麻袋马铃薯过来,见傅冉摆着小脸,不大高兴的样子,不由皱眉:“怎么了?”
傅冉哼一声,别开身子。
好赖颜冬青是个九五至尊,也是要面子的,被傅冉这样甩脸子,脸色也难看起来,斥道:“既然不干活,就一边待着。”
傅冉杏眼圆瞪,眼里包着泪,真是快被他气死了。
大概是脑子发昏,讲话也不经大脑了,脱口而出道:“无耻。”
她说完这句,“扑通”一声,颜冬青扔了整麻袋马铃薯,脸色阴得像要随时要灭人九族。
傅冉缩缩脑袋,掉头一溜烟跑开,钻进她寝宫里,“啪”关上门。
颜冬青气得两手叉腰转几圈,冲水井那头喊:“狗奴才,你说了什么!”
可惜那头没人应他,国师大人已经扛着麻袋跑出老远。
在黑布外守门的将军似乎听见皇帝说话声,正要掀布帘进去一探究竟,就见国师大人哼哧哼哧扛麻袋出来。
“大人,这是。。。”说话间,守门将军忙帮着卸下麻袋。
“你没见过的好东西。”国师大人拍拍身上灰尘,一副风轻云淡的装逼样:“送到国师府,晒出芽了,剁开种到地里,记住,对外就说是圣上远游寄回来的。”
说着,又指指水井旁的一堆麻袋:“都抬回去,送国师府。”
守门将军姓赵,全名赵飞,十万禁军教头,皇帝的心腹,说直白点,他们三就是一条船上的,听国师大人这么说,没有多问,直接命手下抬走。
见他出去,国师大人立马龇牙咧嘴揉揉肩,自知捅了篓子,也不敢靠近水井,生怕听到什么“贫道”不宜的话。
。。。。。。
廖娟明显察觉到刚结婚的小两口不大对,儿媳妇还好,对着家里人,还是笑眯眯的样,就是她家臭小子,摆着脸跟谁欠他钱似的,谁也不搭理。
颜冬雪知道她弟的脾气,烧饭的时候,不大放心的问:“小冉,他没欺负你吧?要是欺负了,别不敢,直接跟娘说,让娘揍他。”
傅冉心下感动,不好意思道:“没有,他没欺负我,是我把他气着了。”
颜冬雪摇头笑:“该!气气他活该!”
傅冉抿嘴笑,问她:“姐,听娘说,有人给你说对象了?”
在南州城,颜冬雪算是大龄姑娘了,她模样脾气都好,又是厂里干事,打从她回来起,陆陆续续有不少人给她说对象,全被她给推了。
刚开始还有人给说,到后来大家伙儿见她没结婚的意思,也就不再问,直到年关前后,又有给她说的,对方是个公安,和她差不多大,对她条件满意,有相看的意思。
“小冉,我、我不想看。”颜冬雪也发愁,她不愿意,廖娟硬逼着。
傅冉多少能猜到她心思,小声道:“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军官同志啊。”
颜冬雪羞涩笑,也不否认:“我偷跟你讲,你别跟爹娘说,他电话告诉我,说最迟过完年就能调过来。”
傅冉哎一声:“姐你放心,保证不说。”
晌午饭桌上,傅冉和颜冬青中间隔了颜冬雪,只要不是个傻的,都能瞧出他俩闹别扭了。
颜立本咳嗽一声,问颜冬青:“明天该回门了,东西都买好了?”
新婚夫妻,三朝回门,新女婿要拎上烟酒点心赠给老丈人一家,赠得越多就表示对新媳妇越看重。
当然也有不回门,以前傅燕在的时候,婆家为了省钱,就没回门。
“还差条烟,下午去买。”颜冬青道。
虽然傅向前不能抽,但也得送。
吃完饭,他们赶着上班,碗筷交给傅冉洗,她蹲后院水池边刷碗时,颜冬青过来了,两手背后,越过她去看廖娟种的花花草草。
没两分钟,他又从傅冉脚边路过回屋。
傅冉没理睬他,把碗筷送到厨房灶台上,顺手拿笤帚把堂屋清扫了。
颜冬青又出来,这回手上拿本书,坐堂屋的椅子上翻看。
傅冉扫好地,洗手回屋。
杨秀英的同事托她帮忙做身罩衫,傅冉才做一半,赶着年前要给人做好。
屋里稍有点暗,傅冉把台灯拉到裁缝机旁做活。
颜冬青进来瞧见了,不满道:“朕看书要用。”
他不介意跟她挤在一块用。
傅冉转头瞧他眼,没好声道:“那您慢用,臣妾出去做,就不打扰您看书了。”
够了,真是够了。
啪。颜冬青把书重重拍桌上,恼道:“朕就是看上你了,就是让国师对天下人说你是命定皇后,就是从祁瑞安手上抢了你,怎样?整个天下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
“你。。。你不要脸!”
傅冉是真生气了,本来以为是国师大人“算”出来的,这位主子只是半推半就,没想到国师大人只是个背黑锅的!
要是没他横插一脚,她跟表哥的缘分不会就这样断掉。
傅冉也不知道是该可惜,是难过,还是庆幸,心里乱七八糟的,干脆扔下做一半的衣裳出去。
哪知她还没走,就被颜冬青拦腰截住,抱了扔床上,反身压住。
“你敢走,朕回头就灭了那小子九族!”颜冬青也是急了,什么吓唬人的话都从嘴里蹦了出来。
等他回头,头件事还要把国师绑了丢大河里喂鱼!
傅冉本来就又气又委屈,眼泪珠子簌簌流,狗胆包天的拧他胳膊:“灭吧灭吧,他可是我表哥,沾亲带故的皇亲国戚,最好连您自个都一块灭了!”
见她眼里包着泪,颜冬青轻抿了下薄唇,凑近了,亲亲她眼皮,低声下气道:“朕错了,冉儿,朕错了。。。你想想,朕要不这么做,你能天天睡朕怀里,让朕给你暖脚丫子吗?”
他要不这么做,她会躺别人怀里,让别人给她暖脚丫子!
仿佛知道傅冉怎么想,颜冬青低落下来,垂着眼皮道:“还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朕,都是在骗朕。”
这可真是倒打一耙!
傅冉撇开头,哼哼道:“随您怎么想。”
颜冬青不快活起来,固执道:“不管,朕要你脑子里只能想朕一个,要是敢朝三暮四,朕就。。。”
傅冉幽幽道:“就怎样?”
“拔、你、毛!”
。。。。。。
明个就是三朝回门,廖娟觉得带少了礼过意不去,就从工友手上凑了两张糖票,抽空溜回家来,打算让她家臭小子去百货商店买烟的时候,顺带买两包白砂糖。
哪知她刚进门,就听见抽泣声,忙进门一瞧。
臭小子居然按着她儿媳妇揍屁股!
这还得了,廖娟左右看看,没寻到合手的东西,脱了脚上的鞋就砸过去,人也冲了进来。
“个死小子,我让你打,我让你打!”廖娟气不打一处,啪啪啪,直往颜冬青身上揍。
傅冉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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