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些话,不知道为什么,费妍的花穴忍不住强烈的一阵紧缩,更多晶莹的花蜜汩汩从双腿间留下,湿淋不堪,下体的肿胀发烫让她羞愧的抱紧了杜子腾的头,把脸埋入他的发间,不去管他的脸紧紧贴着自己雪白的双乳。
“嗯哼,你也这样抱过风陵南吗?”
男人粗重的喘息着抬起身,他的汗一滴滴落在小费妍双乳的边缘,抓住她的双手向他双腿间摸去,一个火热的几乎灼伤她的庞然大物赫然被费妍紧紧套在手心,骤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
“啊……”
费妍惊讶的咬了咬唇,迷醉的眼惊骇望了下去,发现他下体的硕大在她手心里肿胀晶莹,大的超过了她的想象,几乎要爆炸,她是在无法想象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进入自己的身体,不觉吓得快要哭了。
“好大……”
虽然很害怕,可是暖云香的药性已经发作,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很快忘记这些,只能下意识跟着直觉走:“我要……我要你……”
费妍被他折磨的快要发疯,已经顾不了什么廉耻羞愧,一个侧身和他互换了上下的位置,酡红着情欲高涨的小脸,小丫头扶住他下体的火热,“咯咯咯”的笑着,花穴中依然不停的滴落羞耻的花蜜,一滴滴,落在他的下腹,双腿……
杜子腾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这样的动作,一双利眼眯起,眼神火辣的盯着她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中的小嫩穴,倒抽了口冷气,浑身僵硬的没有动作,只有他饱含情欲的声音还在不停传入她耳中。
“好美好美的小穴……啧啧,都已经湿成这样了,粉穴一张一合的收缩好像很饥饿,需要有人填报它呵……小丫头,你真是个天生的小妖精……”
费妍听见他的话,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穴紧缩起来,慌忙用不停滴着晶莹花蜜的粉嫩幼穴对准他挺翘的要爆炸的硕大,想坐上去让它自己深入自己的身体。
生理书上有教……
性爱……应该是这么样吧,她照做。
可是小穴缩的太紧,那火热的欲望总是从她湿淋淋的花穴细缝中划过,一下一下,怎么也插不进去,要么就是直接滑开了,要么就是刺到一般根本再也戳
不进去。
身体的空虚和绝望让她忍不住无声抽噎。
杜子腾深邃迷人的眸底闪过道不忍,捧着她的脸轻柔啄去她晶莹的泪珠,这俊美的男子心里似乎有隐约的挣扎,在费妍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击强有力的贯穿深深刺入她粉色惑人的窄穴。
他下身的坚硬猛地撞开她狭窄的小穴的花瓣,狠狠的撞击着花心嫩肉磨蹭出快乐的火花,费妍不觉浑身一震,下体所有的酥麻被一阵强烈的痛楚取代了,她拼命推开杜子腾结实有力的胸膛,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呜……好痛……不要,走开!快走开!好痛呼……”
杜子腾火热的昂扬在触碰到阻碍时,忍不住浑身一僵,登时一泼冰水似乎从他头顶猛然浇下,让他整个人如着雷击。
他小腹一阵阵抽搐着,浑身想要她要的发痛,可是那一层膜让他在也无法有任何的动作,他的灼热一半埋入她狭小稚嫩的粉穴中,一半在外面。
“你……你没有和风陵南或者宫千九在一起……”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丫头,胸口满满的喜悦,似乎连日来的阴霾,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唇角忍不住翘起一朵笑花,如初春第一缕阳光,清澈的洒落,漫天匝地的春色流光,空气中都弥散着青莲的芬芳,今人忍不住惊艳。
可费妍却痛的管不了那么多,她大声哭泣着,“我不要了,呜,好痛……痛死我了!”
小丫头粉拳用力打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下体和他紧密相连的地方越发的贴近,她痛的咝咝抽起了冷气,杜子腾却忍不住呻吟起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他都已经做到一半,只需要狠狠的贯穿她,就能得到最完整,没有任何瑕疵的她。
……可是,他却不能。
暖云春药性独特,虽然有催发情欲的强
烈效果,但是服用的女子在经过了一次剧烈的交合后,将在三天内悄无声息的香消玉殒。
后宫嫔妃丫鬟们只知道暖云香有催发情欲的功效,却不知这才是一味无色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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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5)
历代的帝王向来把这种药剂赏赐给有罪的嫔妃,在极乐的绚烂中,死亡的阴影缓缓逼近,是昙花一现,流星一闪的美丽,在经历过最美好的瞬间后,等待着她们的,却也是香消玉殒的长逝。
杜子腾小腹中燃烧着熊熊欲火,在得知她原来是完璧之身时,对她的渴望连自己都忍不住震惊了,可是他却赐了她暖云香。
该死的暖云香!
他额角泌出了晶莹的汗珠,一滴滴砸落在她雪白的双峰上,强忍着欲望,猛的把下体的灼热从费妍的身体里抽搐。此刻他目光中情欲未褪,向来如披冰雪的容颜上此刻竟泛出微微的潮红。
“呼……呼……”
男人压抑情欲的喘息让费妍有些害怕,忍不住缩了缩身体,花穴处抽搐的疼痛让她暂时忘记了酥麻的渴望,只见杜子腾下体的昂扬沾满了费妍身体里的花蜜,闪烁着动人的水帘红泽,肿胀着越发挺翘的长柱。
一时间,满室内小丫头低声哭泣的声音和他喘着粗气的声音交融成一片。
杜子腾忍得好辛苦,小腹抽搐的感觉让他的昂扬有几欲爆炸的感觉,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静静的揽过小费妍,希望能借由与她亲密的肌肤相亲,来减轻自己渴望的欲火。
无所不能的云皇在此时却犯了一个十分大的错误,他要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所以他根本不懂该怎么才能平息自己的欲火,风月之事儿,他虽然经历不少,却从来没有了解透彻。
当他贴近费妍时,这才发现越贴近她,他却越忍不住要了她的冲动。
忽然,他猛地起身,伸手捞起雪白的被单披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得严严实实,“我明明很热,不好盖被子呢……”
在小妮子发起抗议之前,他迅速点了她的睡穴。
明晃晃的宫灯下,云皇披上中衣,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中衣上,整个人俊秀的不可思议,如果后宫其他嫔妃在这,一定会大吃一惊。
原来,此时的云皇看向费妍的面色,竟然是从来展现过的温柔。
浅月银辉,清凉如水。
自从那日暖晴把风陵南说出的句子,写在素笺上,让云皇抓了个正着,这些天来,杜子腾天天令他追踪宫千九的下落,竟然是片刻不得闲。
这晚,他疲倦的在太师椅上坐下,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清润的眼睛已经闭紧,秋凉夜风吹起他雪白衣袍,清华如月。
小厮贴心的递上一盏清茶。
“公子,这是青城今春新采的嫩尖,您尝尝。”
“府上有什么趣闻吗;说来听听。”
他接过茶盏,青瓷盏,拨开茶叶,轻啜一口,唇边勾出抹笑意,果然是好茶,清香扑鼻,茶水也是极轻,烹出的茶味道上乘。
“趣事儿没有几桩,不过公子若要是听夏侯娘娘的事儿,却是有那么几件。
“哦?”
他从来不是后知后觉的人,自然知道自己这些天来的忙碌,全是因为暖晴那丫鬟不经意间的碎嘴,然后证据确凿,云皇不挑破这层窗纸,他自然也不会多此一举的跑去试图澄清,还记得他七岁那年,失手打碎了御赐的琉璃盏。
父亲大人十分生气,他试图解释,却百口莫辩,急的眼泪直打转。当时,身量犹是硬朗的祖父大人看见这一幕,定定看着他一会儿,只是叹了口气,然后抚着他的头,清冷冷的说了段话。
他说:“解释等于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你长相酷似你母亲,清秀柔媚,当初你父亲给你起名为南,取自谐音,正是望你成为品格高尚的男儿,我孙儿南合当顶天立地,不该有女子的怯弱与柔软,更不该推卸责任。”
做错了事合该有敢于承担的勇气,也应该有不畏责罚的魄力,向来沉默寡言的祖父是第一次说那么多话,他却一字不漏,牢牢记在心底。
暖晴抄了词儿的事,未必是他的错,可他却不想解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这点分量,风陵南从来掂量的分外清楚。
王上只要不会无端迁怒到夏侯绛身上,他也就准备这么一直耗下去,王上有多少的耐性,他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人臣子,最重要的一点未必是忠,而是一个忍字。
沉不住气的,往往未必会有什么好下场。
小厮接过他喝过的茶,笑了笑,继续道,“夏侯娘娘跑去找王上,被赐了暖云香,现下府上都传了个沸沸扬扬,都说御赐暖云香,就算有再大的过错,也都是英雄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那小厮说着随意,风陵南面色却陡的一凛。
“你确定王上赐的是暖云香?”
“非常确定。”
话音一落,就见风陵南起身,想也不想得往云皇的寝处疾掠而去,长风激荡,雪影如光,仅一个疏忽,空荡荡的院落,那见的风陵南的影子。
深夜,王寝。
“铮——”
一声清越的刀吟,左右侍卫齐齐上前,拦住了疾掠而来的人影,“什么人?”
“风陵南求见王上。”
“王上有令,议事明日再谈。”
“风陵南急事请见。”
长身如玉的俊秀男儿,此时已面含隐约的煞气,却依然维持着清华如月的气质,只是微微急促的声音揭穿了他的焦虑。
“有什么急事儿也明早再说。”
侍卫的阻拦显然有些松动的迹象,却不敢贸然放人,风陵南一双桃花眼焦急的往王寝中看去,只见那厢外间宫灯高悬,薄纸般的窗中,被明晃晃的红烛照耀的泛出明艳光影,里面的动静看不真切,风陵南心急如焚。
“战报如火,不可耽搁片刻,误了大事儿,你担当的起吗?”
风陵南的手已经在腰间的剑上蠢蠢欲动,只要这群侍卫再多说一句废话,他不惜杀上王寝,希望能救回夏侯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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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6)
长剑晃晃出明亮的冷光,修长如玉的手握紧了剑鞘,手背上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血,还是侍卫门喷洒出的无辜鲜血,蜿蜒流淌。
风陵南剑尖指地,单膝下拜,挺直的背脊却如同凛凛银枪,不催不折,明明是请罪的话语,却不见任何的软弱。
“风陵南,你好大的胆子。”
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血腥气,杜子腾得目光淡淡掠过重伤的近卫军,语气清冷如遥远的云端上一阵冷风,冷然掷下。
风陵南何等聪明的人,单看着王上的模样,他就断定王上没有动夏侯绛,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他知道既然现在没事儿,接下来自己的急报会让王上无暇顾及她,他早已准备好的话,语气铿锵的道出。
“罪臣自知不该闯宫,然而军报如火,逆贼狡猾,罪臣不敢耽搁,只能出此下策。”
〃哦……本王也知道风陵卿绝非鲁莽之辈,什么样的军报让风陵卿方寸大失,说吧,本王听着呢。”
上扬的语调淡淡的,杜子腾面上平静,但只要了解他性子的人,都知道他动了真怒。
战报?
风陵南真当他是昏庸的人吗?
青城富饶,岂会有不惜闯宫犯上,也有急报的事儿?
如今众目睽睽下,风陵南若是拿胡乱的事来糊弄他,不说出个子丑寅卯,他就算想饶他,也绝无可能。
何况……
此时的云皇心中已有不耐。
“罪臣已经发现逆贼宫千九下落,特来禀报王上,请王上钦查!”轻扬的声音如珠玉散落,锵然落地。
语音即落,杜子腾面色一动,冷玉般的眼眸忽然燃起了一片火焰,连身体都上前微倾两步,语气没了刚才的冰冷,多了分急促。
“他在哪儿?”
“赤寒石窟!”
“这消息可信吗?”
“绝无虚假!”
一问一答间,杜子腾骤然冷静下来,周围的近卫军纷纷面色冷凝,知道宫千九的下落,代表着大家将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风陵南闯宫迅如鬼魅,众人猝不及防,眨眼间死伤无数,早就憋了一口闷气,却苦于对方是王上器重的重臣,不敢反抗的太剧烈。
即便是伤亡如斯,也只能打肿脸,把牙和血往肚子里吞。
这会儿,听到宫千九的下落,众侍卫一个个恢复了久经战场的猛锐气势,一个个眉目含煞,俯首待命。
一时间血气与杀意在不觉中弥散四周,直上云霄。
精兵强将,锐不可当。
杜子腾眸中跳跃着嗜血的残冷,他的脸如披冰雪,冷厉令人不可直视,王令如山,铮然而下。
“风陵南听命!”
“罪臣在!”
“本王命你率精兵速速前往赤寒石窟,戴罪立功,拿下逆贼宫千九!”
“得令!”
灿黄的光芒映衬在众人脸上,光影摇曳,一切在悄无声息中默默进行着,马蹄上裹着棉布,精锐的士兵们以猫一般矫捷的身形一步步逼近赤寒石窟。
夜深露寒,天际廖点几枚寒星。
风陵南正坐马背,长发猎猎,衣袍翻飞,他的脸凛然如冰雪,直到远离了王寝,快到赤寒石窟,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早已是汗水 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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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7)
一开始,他的确准备放过宫千九。
因为绛儿要放过他,于是他可以罔顾皇命,可如果连绛儿都不在了,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来容忍一个危及沧原王朝的逆贼。
对于宫千九一人,云皇竟破天荒的使出了随驾最精锐的军士,足见宫千九在他心里是一个多么尖锐的刺,若不能拔出,必然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而他,要做的唯有绞杀逆贼。
他握紧马缰,猛的一夹马腹,马蹄裹布,苍茫夜色中,以他为首的那一行军队快如闪电,迅如疾风,穿透泼墨般的暗夜。
露水从山岩滴下,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童敏敏坐在高高的青石上,翘着脚晃呀晃,嘴里磕着炒得喷香的葵花籽,笑容妖娆张扬中,竟然带着分孩子气的天真。
“我说宫千九,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伤的很重吗?和我比武,你可是半分的胜算也没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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