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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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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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宇鹤目光不善的看向宇文瑾,那人亦是摆出一副担忧模样来;这模样,看的周宇鹤真是咬牙切齿。
    瞧瞧那装模作样的小人!本就是打着主意来害她的,还摆出这模样来恶心人!这模样,不是在告诉旁人,他也是担心庄映寒的?
    分明是仇人,为何要担心?这神情,不就表明了他和庄映寒是合作的么?
    这般算计人,可真是个小人!
    周宇鹤心里头不痛快,端起杯子便灌着茶,却是一时乱了心神,忘了这茶是新上的,一口下去,烫的他立马又吐了出来。
    这厮于人前喷茶,宁夏见了两次;一次是以云闲身份,旁观她骗了北宫荣轩黄金。这一次,见她着道,他就这般高兴,就这么兴奋?
    瞧着那人抬手抹嘴,一副懊恼模样时,宁夏淡然的收回了眼,却是吩咐着秋怡,“想来五殿下是喝不惯这茶水的,去换一杯来。”
    秋怡应了声是,忙抬步出去;她自是明白主子对周宇鹤心有不满。
    琢磨着主子的意思,从里头的罐子里拿了莲心正准备泡上,冬沁却是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拉着秋怡的手。
    “秋怡,你可知公主的丫鬟摔断腿之事?”
    秋怡一愣,点了点头,“方才不是说了么?怎么了?”
    “你不知道,那丫鬟这会儿醒了,在药房又哭又闹的,说是方晓敲断了她的腿,这会儿正吵着要皇上给她一个交待呢!方晓这会儿在书房,这事儿我不知如何处理了,你快去瞧瞧吧!”
    这话,听的秋怡眉头一蹙;今日的事儿,还真是不少!
    一事儿接着一事儿,到底是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心里头担忧,秋怡忙抬步而去;走到门口,想到主子吩咐泡茶一事,又折了回来,“五殿下喝不惯方才的茶,主子吩咐重泡一杯,我给……”
    “哎呀,那头都吵的要死要活的了,呆会儿吵到书房,主子当怪罪了;你快去吧,我来泡就好。”
    冬沁这会儿满脑子都是那丫鬟的哭嚎声,她是真的不想再去药房了!
    冬沁头疼的将秋怡给推了出去,不断说道:“我来泡就好,你快去!快去!”
    “就泡我方才拿那个,记着了!”秋怡被冬沁推着,也是头疼的不行;再三交待一定泡她拿出的那灌茶,这才走了。
    将秋怡给推走了,冬沁看着罐子里的莲心,摇了摇头,“瞧她慌的,茶都拿错了!”
    这莲心,苦的能吐胆汁,如何能泡茶?
    此时正是乱头上,若将这茶拿了出去,岂不是多生事端?
    想到主子前些日子让她们烘了花茶,冬沁便按主子之前泡茶的习惯,拿了茶包,装了玫瑰花瓣和蜜枣;又往杯中又加了些蜂蜜,这才加了温水。
    冬沁调理的费心,这茶送到周宇鹤手中,自然是不同。
    那人瞧着杯中茶包,闻着淡淡的花香,不由的一愣。
    这是什么东西?
    抬眼朝宁夏看去,正巧对上宁夏暗藏深意的眸子。
    宁夏瞧着那人怪异的目光,心道秋怡就是懂她!虽然不知为何是冬沁送来的茶,这茶必然是莲心不会错!
    上次吃火锅之后,她与秋怡提过,若是周宇鹤再来无理取闹,给他一杯莲心去去火!
    他于人前已失礼一次,自然不会再发作;往后他若追问,她来个不知情便好。
    毕竟,她什么都没说,只让秋怡换茶而已。
    她这目光,藏着恼意,因为今日周宇鹤又来渗和,让她不喜。
    可周宇鹤却在尝了一口茶之后,将她这隐晦不明的目光,给当作了另一层意思。
    方才那茶将他烫着了,她立马吩咐丫鬟送了温茶过来;且这茶新鲜的很,淡淡的花香,浅浅的甜味,这一口吞下,倒是口齿留香,令人喜爱。
    难道,她是知晓今日难逃一劫,终于与他示好?
    想到这,周宇鹤的目光便带着几分得意看向北宫逸轩。
    瞧瞧,说你无用,你偏生不信!你这本事,如何护她?到最后,她还不是要我来护着?
    北宫逸轩被周宇鹤这目光给瞧的莫名其妙的,稍稍一想,就悟出一个理来。
    莫不是周宇鹤瞧出其中猫腻,也认为那半块玉会成为把柄,让他和蝉儿都败在其中?
    呵,他可真想瞧瞧,待证据摆出来之时,这些人失望的模样!
    三个人心思全然不同,宁夏更是不知道,冬沁那丫头竟是那么糊涂,给周宇鹤泡了玫瑰花茶!
    若是她知道,保证冲过去把杯子给他夺了!
    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啊?就这么认定我需要你来保护吗?
    从宇文娅踏入庄府那一刻起,阴谋算计就已经开始了;宁夏只知道这一切是为送玉而来,却是万万想不到,今日这事,竟是成了周宇鹤咄咄逼人的由头。
    各人心思之中,该请的人,都请来了。
    行礼闲话自是不表,待向少博双手接过玉,又是作画,又是翻册子的折腾了半个时辰之后,将玉还于小皇帝。
    “禀皇上,此玉,乃大宇皇室之物!”
    这话,是看戏之人等着的!
    宁夏猛的站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又急忙坐了下去。
    哪怕她强压着情绪,那面上神色,将她心中惊骇表露。
    “接着说!”小皇帝看向宁夏的目光,透着浓浓的失望,那是一种心痛,一种难过。
    宇文瑾看向宁夏的目光中,透出强烈的挣扎之色;那是一份懊恼与不该,仿佛在埋怨她不将东西收好;又好似在悔恨着什么一般。
    周宇鹤看着宇文瑾这无声的证据,手里头隐隐有所动作,他在斟酌着,到底是事后把庄映寒换走可行?还是此时将事儿给打断更可行?
    向少博看了看宁夏,又看了看小皇帝,最后叹气说道:“此玉,乃当年庄伟泽谋反的证据!当年见过,此时再见,一晃眼,已是十年光景。”
    向少博这几句话,不亚于坐云霄飞车,这大起大落的,可不要太刺激!
    宁夏看着宇文瑾和北宫荣轩面色瞬间转变,双眼同步瞪圆之时,心里头隐隐一笑。
    刺激吧?好玩儿吧?
    还没结束呢,呆会儿更好玩儿!
    小皇帝目光一闪,心道:真是太皇太后给她的那半块?看来宇文瑾还是棋差一招!
    好在他方才没有立时定罪!
    宇文瑾心道:怎么可能?分明是谢雅容今日才送到庄府的,如何变成当年那半块玉了?
    他可是查得一清二楚,当年的玉,不在庄映寒手中!就连小皇帝,也不曾见过!
    宁夏自是难以置信,看着那玉,摆出一副伤心模样。
    这个时候,就是拼演技的时候了,谁演的好,谁就能得奖!
    至于奖品是什么?呵呵,呆会儿便知晓了!
    对此结论,表现得最不满的,自然是北宫荣轩。
    当年之玉,在当年才有用!此时拿出来,不过是将当年之事再提一次罢了!宇文瑾没理由大费周章送这半块玉过来!
    只见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步走到矮桌前,沉声问道:“可是查清楚了?”
    向少博郑重的点头,拿起两张宣张,逐一对比。
    。。。

  ☆、0487:赢了个痛快

向少博郑重的点头,拿起两张宣张,逐一对比。
    “左边的是当年留下的证据,右边是微臣方才所绘;不管是玉上纹路,还是其中密语,无一差别;故此,微臣认定,此玉,乃当年庄伟泽谋反的证据。”
    说到这,向少博自是感叹,“当年之事,甚是隐晦,微臣曾参与破解密语; 故,对此事有所了解。只是先皇并未记录最后将玉如何处置,没承想,却是将玉安置在了庄府!”
    说罢,向少博又是叹息。
    玉的事解决了,向少博自然带着资料走了。
    小皇帝看着桌上的玉,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虽说不知此玉为何在庄府,既然在庄府寻到的,还是给郡主收着好了。”
    当年之事,早已尘埃落定;此时玉佩现于人前,除了将当年之事再提一次,已是毫无用处。
    至于玉佩到底是谁放在这里的?又为何放在这里?也没有追究的必要了。
    宁夏上前一步,将那玉放于掌心,缓声说道:“这就是父亲当年谋反的证据?听说还是宣贵人证明父亲谋反之后,才从府上搜出来的?”
    此话一出,北宫荣轩面色又是沉了一分,“郡主此言何意?”
    “本郡主何意,摄政王必是清楚;当年之事,本郡主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当年宣贵人拿出证据,直言父亲卖国谋反;如今证据在本郡主手里,本郡主自然要查个清楚明白!”
    周宇鹤瞧着宁夏咄咄逼人的模样,心里头又转开了来。
    自打上次威胁她之后,她可是变的淡定了许多;这会儿又诈毛,这分明是故意的吧?
    果不其然,在北宫荣轩下一句话出来之时,周宇鹤得了结论,这女人,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激怒北宫荣轩,让那男人将事儿绕到谢雅容身上!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愧是他的人,真是有脑子!
    “郡主还有心思查当年之事?当下你府上护卫公然行凶,竟是连大宇公主都不放过,你还是想想如何解决眼前的事更好!”
    玉佩的事,与她无关;而方童在书房行凶之事,却是如何也躲不掉的!
    虽是奇怪宇文瑾为何将无用的玉佩放到书房来?可事情到这一步,再去揣测也没用。
    眼下主要的,还是捉着方童行凶之事来的更好!毕竟,这事儿是实打实的存在;就算没有玉佩,一样能让庄映寒讨不得好!
    事情回到了方童和谢雅容身上,宇文瑾的面色,就不似方才那般好看了。
    方才是胜券在握,故作担忧;如今却是功败垂成,心中发恨。
    他的玉呢?他千里迢迢而来,就为了将玉送来,要亲眼瞧着庄映寒和北宫逸轩被五马分尸!
    唯有如此,才能将雪域被坏好事的恶气给吐出来!
    结果呢?结果他的玉不见了!出现的玉,却是他如何也找不着的当年证据!
    若说谢雅容没搞鬼,他是如何也不信的!
    这个女人,千万别让他发现她有了异心;否则,他必让她生不如死!
    宇文瑾心中恼恨,宁夏却是坐回位上,质问方童,“方童,这位雅儿姑娘指控你以药行凶,你如何解释?”
    方才面对谢雅容的哭述指控,方童只字未言,一字不驳;此时宁夏发问,方童磕头回道:“回主子,属下并不知晓什么药,也不曾对这姑娘行凶。”
    说罢,方童将他如何来了后院,又如何与谢雅容进了书房之事说了一通,自然是省去情香一事。
    最后说道:“进了书房之后,属下给姑娘倒水;没承想,却被人暗算,中了毒针;接下来只觉得脑子发沉,四肢难以动弹;至于后面发生了些什么,属下毫无印象。虽是毫无印象,属下却敢保证,绝对没有做出有辱公主侍婢之事!”
    说话间,将方才收起的毒针拿了出来。
    周宇鹤一瞧那毒针,目光一闪,捧着茶杯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侍卫接过毒针,送到盘中,递于小皇帝。
    小皇帝瞧了一阵,沉声问道:“你言不曾行凶,这药如何解释?”
    “回皇上,属下亦是不知此药为何会出现在书房。主子进书房之时,属下意识依旧不清;故此,方才公主侍婢指控之时,属下难以反驳。”
    谢雅容有证据,方童也有证据;谢雅容此时还是衣衫不整,却更加显得有说服性。
    方童也知晓自己处于劣势,稍稍一想,再次说道:“属下以性命保证,绝对没有碰公主侍婢,若是不信,皇上大可派宫中麽麽进行检查。”
    跟在公主身边的,必然是处子;方童断言没碰,这哭述的婢女必然还是处子之身。
    就算不是处子之身,有经验的麽麽,也能查出是否行房。
    宁夏稍稍一想,面上微微发烫。
    谢雅容早就不是处子,麽麽检查,必然是检查是否还有残留之物;这让她想到自己和逸轩的有色画面,自然就燥的慌。
    方童这提议不错,谢雅容可清清楚楚记得与方童脱了衣裳好一番的**,自然不怕麽麽检查。
    于是乎,应瞿又去宫中请来有经验的麽麽;麽麽在检查之后,给了众人一个答复。
    两个时辰以内,谢雅容根本就没有行房!
    若说谢雅容中途有净身,检查结果自然有误;可谢雅容从事发到检查,不曾离开众人视线;也就是说,不是麽麽说了谎,便是谢雅容说话了谎!
    麽麽给了答复,不但宇文瑾不信,就连谢雅容自个儿也不信了。
    怎么可能?她记得清清楚楚,分明与方童有那事儿,怎么这两个老婆子睁眼说瞎话呢?
    那人不依,扯着麽麽便是哭道:“你们好狠的心呐,你们分明是收了安国郡主的好处,故意编排我是不是?我毁在这男人手里,你们为何昧着良心说话?”
    谢雅容又哭又扯的,麽麽被扯的怒了,当着众人的面,也不敢放肆;只得跪下,与小皇帝说道:“皇上,处子落红,若是事发突然,亵裤上必然沾有血迹;可这位姑娘亵服之上,没有半丝血迹,且没有污浊之物残留,故此,两个时辰之内,并无男女之事。”
    麽麽是个老妇人,当着一众爷们儿的面,本还有些难为情;可谢雅容居然在小皇帝跟前污蔑她受贿胡言,这可是关乎身家性命,难为情什么的,自然就给放一边了。
    说完这些,犹不解气;心中想着,这本就是大宇的婢女,便是丢人,也是丢大宇的人;就算全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般想着,麽麽在一阵尴尬的气氛中,接着说道,“皇上,这位姑娘,早非处子;老奴方才检查,只怕她早便失了身子;非但如此,必然不止于一个男子交好!”
    说到这,麽麽倒也知道适可而止;有些话说的多了,失了身份;点到为止,既解了气,又保了自个儿的面子。
    麽麽此话,就似在说着,谢雅容分明是早坏了身子,还不止跟了一个男人;想来是怕将来东窗事发,便乘着来北煜的机会,来个栽赃嫁祸!
    面对这话,最不能接受的,自然是谢雅容。
    与多少男子有关系,那是她最不能碰的痛处;哪怕那些都是事实,她也不能让人挂于嘴上。
    心中顿时恼怒,越发怀疑有人在暗中搞鬼;那个人,必然是庄映寒!
    心有不甘,谢雅容猛的站了起来;麽麽没料到她会忽然发难,被她推的身子一仰,就往地上摔去。
    老麽麽是上了岁数的人,哪儿受的住这一摔?眼见就要摔伤了,被人一把捉了膀子,转眼一看,是郡主身后的丫鬟动作快,将她给拉着了。
    脚踩实地,麽麽却是心有余悸;还未道谢,谢雅容已经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
    “你个没了良心的恶妇!你拿人好处便胡言乱语!我分明是被这男人坏了身子,你何以空口白话坏我名声?”
    此骂,是谢雅容心中压抑已久的怒意;上天垂怜,让她重生一次;本以为有摄政王相护,此生便高枕无忧。
    没承想,伤她最深的,偏偏就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眼睁睁看着她走入地狱,非但不救,还推她踩她,这让她如何不恨?
    那庄映寒,不过是个罪臣之后,凭什么有逍遥王那般护着?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她本以为,今日便是庄映寒的死期;却是如何也猜不透,宇文瑾算计一通,让她送来的,竟是这无用的玉佩!
    她要杀了庄映寒,要杀了摄政王,要杀了那些让她万劫不复的所有人!而宇文瑾,就是那个能利用的人!
    此时的谢雅容是疯狂的,推开一个麽麽,那麽麽被方晓救下;冲来之时,狠狠的将另一个麽麽给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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