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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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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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儿,还是能做决定的;单子给太后送去瞧过了,太后也是赞同。”当然,那些送去的下人,不是小皇帝的人,就是太后的人,能安插自己的人进去,太后有什么不同意的?
    宁夏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母子俩也太明目张胆了,还真当她宁夏好欺负不成?给安排宅子想全方位无死角的监视,就不能跑出去找男人吗?
    “阿姐瞧着可还满意?本是想着阿姐住在宫中,想出宫便出去随意走走;可仔细一想,却也有些不妥。
    宫中规矩多,阿姐这去一趟雪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能受得住这坏脾气,不代表太后受得住;这一时半会儿的压着脾气倒还行,若是让成天在宫里头看着太后,与她周旋,必会生事儿。
    与其让在宫里头住着烦心,不如出宫去住着;既然不能回摄政王府,又不能和离,不如赐宅子;哪个皇亲贵族没个几处宅子的,这宅子给,爱住哪儿,都无人能说半句的。”
    宁夏沉默,不回答。
    “其实,这也算是物归原主罢了。”
    物归原主?物归原主!
    视线扫向那房契,当看到那上面写着‘庄府’二字时,宁夏那面色就不太好看了。
    回京,太后逼她找暗道,太皇太后方才与她说了当年之事,现在是小皇帝送上当年的将军府,如今的庄府……
    小屁孩儿,这路,铺的够稳的啊;连那精明的母后都被给耍进去了。
    “阿姐,不再逼了,承诺过助稳固皇位,如今诚意合作,还肯给这个机会?腹背受敌,也累了,们只当愿意那般处处算计?也是逼不得已。
    如今阿姐愿意相帮,自是全力配合;还请阿姐给一个机会,们一同查清当年之事;若是先皇之过,愿赎罪;还请阿姐看在北煜无辜百姓的份上,不要让北煜被他国铁骑所踏,给百姓一个盛世年华。”
    小皇帝这番话,不是预料中的做作深情,也不如之前那般的演绎可笑;他此时放低了态度,放缓了语气,那眉宇之间的无助悲凉,以及那份压抑的苦楚,看的宁夏都不确定他此时是不是在作戏了。
    “阿姐,当年之事,也只知一二,若是阿姐同意,愿与阿姐一同去查当年之事;年关将近,可南方降雨不断,心甚忧;如今已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再与阿姐周旋试探了。”
    南方降雨?
    想到原文里的暴乱,宁夏心中了然。
    是了,这些日子南方降雨不断,也不知道原文里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灾区暴乱,反正北宫逸轩就是死在去查此案之后。
    手中这些东西,她也不知当不当收?她想去问问北宫逸轩,毕竟她算计不过太后,她不知道太后在这其中又有什么手脚?一嫁大叔桃花开地址:t/RAjbYPt
    可是,当她在犹豫之时,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去庄府!去庄府!’
    就像是一种执念,一种疯狂的执念。
    庄映寒,那是吗?庄府,原来的将军府,是禁锢记忆的根源吗?
    宁夏瞧着手中的房契不说话,小皇帝垂眼之时,掩去那抹笑意;再抬眼时,平静的说道:“若是阿姐愿接下这些东西,不知今夜可否一杯清酒祝阿姐乔迁之喜?”
    “这……”还没想好啊。
    心里头纠结,她确实想去庄府,想要借机查查当年之事;可是,可是她怎么就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啊?
    一个她不得不入的圈套……'女配要革命'
    ()

  ☆、0358:他还只是个孩子

宁夏的话,令小皇帝眸中一闪,抬眼之时,甚是认真的问道:“阿姐,怕不怕太后?”
    “怕,自然是怕的。……爪机书屋 ……”
    她这般说,他裂嘴一笑:“也怕啊。”
    相视一眼,他的笑意,甚是无奈;宁夏扶着他坐正,同样认真的问道:“既然怕,还要继续吗?”
    “嗯,继续,若不继续,北煜只怕是要改国号了。”顿了顿,小皇帝接着说道:“父皇曾说过,北宫姓氏,不能沦为奴姓。”
    所以,父皇让做皇帝,才是一个大傻x!
    不对,不是父皇让做皇帝,而是母后有本事,假造了传位诏书,生生将推出来做了傀儡受人算计……
    太皇太后那隐晦不明的话,令许多假设在脑中浮现,宁夏瞧着他目光坚定之时,认真问道:“皇上,若说,是夺了摄政王皇位,而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夺回属于他的东西,可认同?”
    宁夏这话,令小皇帝垂下眼帘,泛去那眸中的阴沉;再次抬眼时,满眼的无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时光不能逆转,如今已到了这局面,多说,又有何用?”
    “是啊,多说又有何用?”一声叹息,宁夏瞧着他拉住手腕不放时,就似看着一个立于人群中怕走失的孩子,心里头莫名一软。
    罢了,事情总有结束的时候,何必与一个孩子去争个胜负?让他觉得自己赢了又有何妨?
    瞧他面上颜色越烈之时,宁夏与他说道:“皇上,们合作吧,会想尽法子将逍遥王为所用,让他助稳固朝纲,若他有了谋位之心,必杀之。
    可的前提是,必须给庄家,给那二十家人正名;给他们的后代除去奴籍,让他们可入朝为官,将他们该有的都还回去;就像将庄府还给,让能在此处光明正大的祭祀祖先。”
    她的要求,也是在传达一个意思;那些后代确实还在,庄家旧部,最大的心愿就是还一个清白。
    她的话,让他眸中一亮;而后就似个孩子似的将她一把抱住:“阿姐,不可食言!”
    “好,不食言!”
    她这般说着,他那目光将她细细瞧着,良久之后,抬手将她发间的素簪给取在手中:“阿姐这簪子真好看。”
    白玉的簪身,上头是镂空兰花,这簪子倒是男女都可戴。
    这玉兰簪是她从诸多首饰中随意挑出来的,说起来,还是小皇帝今日派人送来的。
    北宫逸轩送她那些首饰,都跟着马车消失于江河之中,她这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可都是今日小皇帝给的。
    听她这般说,小皇帝眨了眨眼,这面颊绯红的人,此时倒是可爱的很:“阿姐说过,给了阿姐,便是阿姐的;阿姐拿着那玉佩以已度人;也要拿阿姐一样东西,将来阿姐若是食言,也要说一句‘出尔反尔’。”
    这……确定不是耍无赖?分明就是想捉她把柄嘛!
    瞧着他微撅着嘴,一脸认真的模样时,宁夏不由失笑。
    这一笑,倒是真心的,瞧着他认真之时,点了点头:“好,将来若食言,大可让死在这簪下;若是食言,让尸沉江河,入不得皇陵。”
    既然拿着天真做誓言,那就一起吧!
    那人握着玉簪,再次拉着她不放手,那模样,可真像是邻家听话的娃娃,萌化人心。
    一盏烛火照着亭中,他二人的倒影打在屏风之上,实在是暧昧的很。
    北宫逸轩远远的立于暗处,瞧着那影子,目光幽深。
    蝉儿,终究,还是心软了吗?明知这是一个陷阱,还是心软了吗?
    “皇上,时辰不早了,也当回宫了。”
    他像一个讨得了糖果的孩子一般欢喜;不管他这神情是真还是假,此时的他,才有一个十岁孩子该有的模样。
    “阿姐,往后若是烦了,可来这里坐会儿么?”
    他这一问,她浅浅一笑:“当然可以,皇上来之前与说一声,好吩咐下人准备东西。”
    “好,阿姐最近做面食的手艺倒是有所增进,往后做面食与吃可好?”
    “好。”
    直到她开口一声‘来人’,远远守着的应瞿这才垂首走了进来,扶着微微摇晃的小皇帝走了出去。
    直到那人走的不见了身影,宁夏这才坐回位置上,看着梅园静坐不语。
    寒风一起,烛火摇曳,她的影子打在屏风之上,显得萧条而又落寞。
    “想清楚了吗?”
    当他从身后环住他时,她这才一个叹气:“想清楚了。”
    “蝉儿,不该心软的。”
    她的心软,代表着往后的危险,多了许多。
    “不是心软,方才瞧着他眸中的无助时,承认是不相信的;知道他只是在做戏,可是,做戏又如何?不管他是做戏还是真个妥协,都改变不了他和们是一样的命运。”
    转眼瞧着他,看着他温润的眸子时,宁夏抬手轻扶着他的眉宇:“逸轩,他也活不久啊,而且……他还只是个孩子……”
    一个孩子承受着大人的痛苦,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很自私,很残忍;为何她只是和北宫逸轩抱作一团,而冷眼瞧着小皇帝于困境之中苦苦挣扎?
    她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小皇帝活下去么,既然如此,她之前是有多可恶,才能与小皇帝那般的斗?
    以前她还觉得自己在救小皇帝,觉得小皇帝是个不知感恩的白眼儿狼。可是方才小皇帝的做戏让她忽然想到,她和北宫逸轩抱做一团,而小皇帝呢?小皇帝要附和着太后,也要承受大人才能承受的一切,他又如何容易?
    “方晓,换酒。”
    她的话,让他浅声一笑,坐到她身旁,唤来方晓换了杯盏,
    新酒微暖,那浅色的佳酿倒入杯中之时,他缓声说道:“去年埋下的桃花酿,试试可还喜欢?”
    接过酒杯,轻轻一嗅,酒香之中带着淡淡花香,未饮便已醉。
    轻酌一口,只觉得口舌之间微甜蔓延,这味道真是不错,让她忍不住的扬头一杯饮下。
    “明日太后的人便会送来了吧?”
    仔细的享受了三杯花酿,她这才抬眼瞧着他;看他眸中流光婉转之时,忍不住的靠着他:“他乘着太后的人还未送来,便是早早的来做戏,只怕太后是想不到,一手调教出来的儿子,居然去一趟雪域,便是硬了翅膀了。”
    “在宫中再是有心思,也不会那般强烈;今年去雪域他经历了生死之险,必然是越加迫切的想要掌握一切。”饮了一杯酒,一低头,便是浅浅的吻了下去。
    酒香缠绵,而更缠绵的,却是这两相依偎的人。
    在她目光迷离之时,他这才松开了她,耳鬓厮磨之间,缓缓说道:“今夜的退让,他终是满足;那应瞿给他出的这主意倒是不错。”
    小皇帝身边就那么几个人,以往是他自个儿在算计着;这算计来算计去,对女人是半分起不了作用;近日这些手段明显高明了许多,想想,也当是那家中姬妾无数的应瞿想的法子。
    “若他再年长几岁,如今这手段,女人如何能不心动?女人这一生要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要有个疼爱的夫君,得个锦绣年华;他所给的,哪一个不让人心动。”
    别说是在这里了,就是在天朝,小皇帝这手笔,也让无数女人心动啊;这房子说给就给,金银首饰给出之时,亦是半分不手软;那些贵重物品,更是例了一长串的清单。
    那些东西,都没有宫中标志,给了她,就是她的私人物品了;这一次,小皇帝是拿出了十足的诚意。
    “本意就是要让他活下去,让他认为自己赢了又有何防?走到现在,也累了,以为全天下都与为敌,此时一想,也是作茧自缚了;是在求活命,可旁人又如何不是想活下去?们都是只求活着,没有谁对谁错,有的只是谁胜谁负。”
    她这番话,听的北宫逸轩眉头一蹙,她这话,虽说不上什么大彻大悟,可她的心,在变了。
    端起酒杯,他喂着她饮下之时,似随意的说道:“若是有人恨,不放过,当如何?”女配要革命首发
    “爱恨终有时,若有人恨,恨到非要死,自然是要还击的。”说到这,她抬眼瞧着他:“如今恨的,是不是更多了?”
    以前的庄映寒只是招人烦,只是让北宫荣轩和谢雅容恼恨;如今的她,却是树敌不少啊。
    做人做到这份上,还真是失败。
    她的话,让他到口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看到她对小皇帝变了态度之时,他心中不由想到,因着她的到来,而大计失败的周宇鹤,与她又会有怎样的纠葛?
    她说周宇鹤自负,她说周宇鹤只是为了利用,可是她却没发现,周宇鹤在耍心机之时,也是用了心的;此时周宇鹤对她是恨,可是,有一种恨,叫杀之不得,留之剐心。
    越是剐心,便越是执着,越是执着,便越是难舍。'女配要革命'
    ()

  ☆、0359:难得的温存

天地之间,不是只有爱让人放不下;恨,同样揪心。
    所以,与其说之前他是在意山中二人相处的日子,不如说他是在担忧着周宇鹤的执着。
    瞧她目光流转之间透着醉态之时,北宫逸轩轻声一笑,将人搂在怀中。
    她算计颇多,却对男人的执着太过轻视;小皇帝也罢,周宇鹤也罢,他们本就是带着目的而来,哪有那般容易满足?
    罢了,既然她看不明白,不如他来断了那些执着的念头。
    “倒是有些头晕了。”
    在他怀中,宁夏呼吸之间全是酒香;北宫逸轩提起酒壶之时才发现,二人这说话之间,一壶酒已是见底。
    “花酿喝时清淡,之后便是醉人,还未用晚膳,喂吃一些。”
    “不了,头晕,想睡会儿。”本想摇头,结果一摇头,便是越加的晕,只得埋首于他胸前闭了眼。
    瞧她这模样,北宫逸轩一把将人抱起,出了亭子之后,竟是一跃出了庄府。
    本是欢喜的在府中等着她来,没曾想,小皇帝竟是改变了策略;若是她开口,让他出面施压,他必然有法子让小皇帝将圣旨下来。
    如今,她一句‘他还是只个孩子’,让他不由的叹了口气。
    不管如何说,那人与他,有一份手足之情。
    回宫的路上,那本是醉酒的人,却是端坐于车中,手中拿着那玉簪,勾了嘴角。
    应瞿说,这世上女人分为三种,一是刀子嘴豆腐心,二是刀子嘴刀子心,三是蜜糖嘴蛇蝎心。
    在他看来,庄映寒当是那刀子嘴刀子心的人,不然他诸多退让,她为何始终不退步?
    不过,再是刀子心的女人,也有她的弱点,当年之事,就是她的弱点,既然那庄家旧部寻到了她,要查出当年之事,他便放低姿态相求。
    以威胁逼得合作,真不如放低姿态相求来的奏效;应瞿说,男人在女人跟前示弱,无非就是闺房之趣;他不这般认为,在他看来,庄映寒就是因为有庄家旧部,有逍遥王撑着,所以才会那般的放肆!
    因为庄映寒自负,她认为能本事扭转乾坤,故此,他适当的示弱,能满足那人的自负心理。
    手中的簪子自是上品,入手温润,烛火之中泛着柔和的光晕;瞧着这簪子,小皇帝惬意的取下了发间墨玉簪,换上这素簪。
    庄映寒,能给的,只会更多,就不信,不会心动!
    命运的齿轮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转动着,可暗中那些事,却在加速的进行着;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些什么,只能在能力之内,将那些有可能发生的事扼杀,亦或阻止。
    宁夏在醒来的时候,还有些头晕,睁眼瞧着水红的半透床帘时,有些迷糊。
    “醒了?”
    她一动,身边的人便是睁了眼,慵懒的声音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蛊惑。
    宁夏视线扫了一圈,鸳鸯被很是喜庆,这半透的水红床帘很是诱惑,身边的人,嗯,怎么说呢,很是勾人。
    半磕的眼三分迷离外加两分挑逗,她所贴着的胸膛,如玉般柔和。
    “之前常听人说‘醉酒乱性’,如今是如何也不相信了。”
    说话之间,他那话语之中颇多懊恼。
    宁夏不解,转眼瞧着他:“怎的说?”
    “都说醉酒染**,倒好,只说‘头晕’二字,但凡靠近,便是一脚踢的无处容身;辛辛苦苦给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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