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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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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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姐,回京之后,若下旨命摄政王与和离,可愿回宫中陪着?就像以前那般,读书,磨墨,虽说相处时光不多,却也是难得的静谧。”
    这听起来,怎么开始变味道了?
    宁夏心里头琢磨着小皇帝的用意,将这前前后后的事儿紧密的联系起来,生怕漏掉什么关键。
    “阿姐,可愿意?”w≥ww∧bi∧ge|替换⌒⌒笔⌒
    小皇帝发问,琢磨的人将目光抬上,对上他的幽深的眸子:“皇上,今日与说过,对逍遥王有情,与他有情,还如何能进宫伴着?”
    这话,听的小皇帝眨了眨眼:“阿姐,说起逍遥王,也是不解,一起许多年,怎的阿姐以往与逍遥王不曾亲近,嫁入摄政王府之后,反倒是有了情意?”
    “皇上真想知道?”
    心里头衡量着当择何言而语,见他点头之时,宁夏摆出一副愁容:“大婚当日,被人下了药,内力受困,险些受人欺辱;也正是因为那药,内力散去,如今形同废人。”
    她这话说的凄凉,小皇帝却是面色微变:“阿姐不是暂失内力?”
    “只当是斩失内力,后来才知晓,如今的,内力尽失,功夫不再,就算是手上能打,也是那三脚猫的功夫,上得台面的。”
    她这话说完,小皇帝便是捉了她手腕,那二指搭上她手腕之时,眉头紧蹙。

  ☆、0323:没个主子样儿(4月打赏加更11)

许久之后,他松开手,却是再没去捣鼓那茶盏;半响之后,这才问道:“受人欺辱又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新婚夜,摄政王不在婚房,被人下药,使不了功夫,却有两名身份不明的男人进了婚房;好在当时头上簪子不少,将那二人的眼睛戳瞎之后,将尸体埋到了王府后的树林里。
    估计是运气不好,在埋尸体之时,遇着了摄政王与谢雅容在那林中寻欢;也在那时,逍遥王出现,助脱了困。”
    这些,是她来时的情形,此时说出来,她还记得在那林中之时,北宫逸轩的那份温柔。
    听她说完,小皇帝眉头蹙的越紧:“逍遥王一开始便知晓?”
    那人分明来说,她被人糟蹋之事!
    “是啊,后来他与说,只要寻机会杀了摄政王,他必然娶;他待好,自是感恩,当初是受人利用,害死他的母妃,如今他又救一命,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对有恩情,自是要报答的,他要做的,又不是伤天害理之事,且他要做的,对皇上有利,也算不得背叛皇上。”
    “如今呢?”
    “如今摄政王被废,他便承诺于,待得摄政王彻底败北,他便请旨赐婚;知道他心中对还是有恨,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想的;只想查清当年之事,只想还他这份恩情,别的,如今的,也没那本事去想了。”
    一声叹息,她似在叹着如今形同废人,只能倚仗着北宫逸轩。
    小皇帝那目光一闪,仔细的想着北宫逸轩与他说的话,心中便是肯定了,她是被北宫逸轩给骗了。
    那人不仅在太后跟前求旨,更是与他面前放肆,目的就是要娶她;如今看来,那人还是放不下仇恨的,利用她来报仇,待北宫荣轩彻底毁了,必然也不会放过她。
    心中想着,小皇帝一副自责模样:“阿姐受这些罪,都是想的太过简单;若阿姐与逍遥王真是有情,自是不会阻止;可如今阿姐的未婚夫拿了信物来相寻,阿姐就没想过如何答复吗?”
    终于是说到这个了?还以为能撑到何时!
    心中一个冷笑,宁夏对小皇帝这新的战术直想发笑。
    不管心里头如何想,这面上,自然是要能稳住的。
    一声叹息,宁夏一个苦笑:“都是没见过的人,能如何答复?只能与他说,定会查清当年之事。”
    “既然是有订亲信物,必然是与阿姐儿时见过的;当年庄夫人可曾与阿姐提过什么少年?”
    套姓氏了?那还真是抱歉啊,就不告诉!
    “那时才五岁,能提什么?都怀疑今日那些人,是不是有人特意安排来混淆视听的?若真是庄家旧部,怎会走的那般快?就似知道有人要去围剿一般。”
    她这话,让他瞬间陷入深思;瞧着他垂眼深思之时,宁夏叹了口气:“皇上,一介女流,如今连功夫也没了,能做的已然不多;皇上若真是念及十年情谊,还请回京之后赐一道圣旨,让嫁入逍遥王府;不管去那府上是死是活,都是在赎当年的罪孽,皇上都无需多问。只求皇帝赐婚之后,给机会查清当年之事。”
    她这恳切的话,听的他微一摇头;再次抬头时,满目柔情:“当年之事,也知晓一二,只是如今还不肯定,故此不能与阿姐多言。但承诺,必然助阿姐查清当年之事。
    至于赎罪之事,阿姐无需这般为难自己,若是逍遥王记恨当年之仇,定然不会让好过;阿姐不如去问问逍遥王,若是逍遥王同意,便将田曼云许配于他,那一万御林军也一并交于他,只要能给阿姐赎罪,哪怕是给他兵权,也是值得的。”
    那满目的柔情,这令人心动的话,听的宁夏心里头直打颤;终于,他是放大招了。
    惶恐的站了起来,宁夏朝他行了一礼:“何德何能,竟让皇上如此待?”
    “阿姐,君无戏言;今夜所说的,只要阿姐点头,便能下旨;若是阿姐愿进宫为后,便早早做了准备;若是阿姐想嫁于逍遥王,便给他敲打一番,让他将来不敢太过放肆;若是阿姐想与那未婚夫共结连理,便给们准备好一切,待当年之事水落石出之后,给二人一场盛大的婚礼。”
    这几条路,听起来最好的,自然是入宫为后;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哪个女人不向往?
    瞧她眸带感激看来时,小皇帝将她扶了起来:“时辰不早了,阿姐有伤在身,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今夜谈话,阿姐不必急着给答复,待回京之后,阿姐先回宫中小住,等阿姐想明白了,再来与说也不迟。”
    “多谢皇上!”
    终于能走了,宁夏表现的很是犹豫,瞧着她下了马车,朝那河边的营帐而去时,那原本柔和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那眸中的深情,也被冰冷所替代。
    “应瞿!”
    小皇帝一声喊,一名侍卫便闪身而来。
    “仔细瞧着,不管他有多少暗卫守着,也要给朕一个明确的答复,朕倒是要看看,逍遥王到底是在自己帐中?还是在她帐中?”
    应瞿一声‘是’之后,便是闪身而去。
    放下帘子,小皇帝回到书桌前,拿出那支簪子时,冷冷一笑:“未婚夫?不管是庄家旧部还是他人布下的陷阱,朕倒要看看,以为饵,能不能钓着大鱼!”
    回到帐中,瞧着北宫逸轩坐在那桌前看着书时,宁夏又瞧着那一桌子的吃食愣住:“还没用膳?”
    这都要半夜了,他怎么还没吃东西?
    北宫逸轩将手中的书放下,起身过来:“不在身旁,吃不下。”
    这话,听的她心中一软:“在皇上那儿吃了不少。”
    说到这,她补充到:“他亲自动手给布菜,都担心今晚这饭吃的不消化。”
    她这般说,北宫逸轩眸光一闪:“他今晚必是柔情似水。”
    柔情似水?宁夏瞪了他一眼:“别糟蹋了这四个字好吧!”
    这桌上的菜都凉了,宁夏忙吩咐着跟进来的冬沁去热,瞧着他将那炉上的酒端上桌时,宁夏说道:“他写了折子,似想将田曼云嫁于,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这一句半句的,他也分析不出来;将那酒倒于杯中,鼻间顿时被酒香给填满。
    修长的指端了酒杯,那下巴微扬之间,脖子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一杯酒饮下,喉间几个滑动,烛火之中,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她竟是看的痴了。
    她看的发呆,他却是饮酒之后,手臂一伸,便是将她圈入怀中;那带着酒香的唇毫不防备的袭来,令她有些手忙脚乱。
    一个吻,带着酒香,也带着一股莫名的意味;当冬沁和方童端着菜进来时,便瞧着了二人这亲热的画面。
    冬沁面上一红,忙停下了步子,方晓不明就里,还想往里头走,冬沁忙将人拦下,直打着眼色。
    二人这退了出来,方晓不解的问道:“这又是怎的了?”
    “小点儿声!”
    冬沁将碗放到桌上,双手对着,弯了拇指:“主子与王爷正亲热呢。”
    方晓一听这话,愣了愣,那跟着端了菜来的方童步子一顿,目光微闪,又将那菜端了回去。
    帐中,他终于是松开了她,宁夏这没喝酒,却是要醉在他的柔情之中;瞧着他眸光氤氲的看来时,面色微红:“还没吃东西呢,呆会儿该饿了。”
    “嗯,这饿了许久了。”一语双关之间,下巴放到她肩头,双手环在她腰间;这才饮了一杯酒,他却似醉了一般。
    宁夏担心他空腹饮酒伤了脾胃,忙扬声喊道:“冬沁,饭菜可是好了?好了便端来。”
    听到这动静,外头的人忙将饭菜端着走了进来;宁夏想起身,他却是圈着她不放;最后她是尴尬的坐于他腿上,瞧着那二人垂眼将东西摆上了桌。
    直到饭菜都上齐了,那二人退出去之后,宁夏这才拧了他手臂:“今夜怎么了?怎的这般任性?”
    好歹也是个主子,也当有主子的样儿;哪儿能这般任性的?
    她这般数落,他却是与她耳鬓厮磨:“许久未与蝉儿亲近了,便是抱着就不想松开了。”
    这话,听的她一声笑骂:“好了,别贫了,先吃些东西,将今夜这聊斋与好生说说。”
    说起来,小皇帝今夜这般做戏,还真是在演聊斋![】【笔]
    这多用了一个新词,她花了半盏茶时光与他解释之后,就将今夜之事细细说与他听。
    他一边吃着,一边听着;偶尔倒一杯酒喝上。
    酒足饭饱之后,她的话也说完了;当她将小皇帝最后那番话说出来时,北宫逸轩便是忍不住的一声冷笑。
    “离开雪域时,听说他命凌羽丰寻了些有意思的东西。“
    有意思的东西?什么东西?
    宁夏好奇,他牵着她起身,走到桌前,将方才看的书给她看。
    宁夏疑惑的接过了书,当她看着那书中内容时,面上神情瞬间就变了。

  ☆、0325:小皇帝软禁周宇鹤

周宇鹤就是云闲,这对小皇帝而言,算不得好事!毕竟那雪域刺杀之事,与周宇鹤有扯不清的联系。
    没消片刻,周宇鹤便被应瞿给请了进来;二人目光相对,周宇鹤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一声免礼,小皇帝坐到矮桌前,将那桌上的酒倒了两杯:“深夜请五殿下前来,不知可有扰到五殿下清梦?”
    “睡的正酣,皇上深夜相召,不知所为何事?”
    周宇鹤慵懒的入座,半分不客气的将小皇帝倒好的酒端了起来轻轻一嗅:“馥郁芬芳,倒是好酒。”
    瞧着这人全然没有雪域之时的压抑束缚,小皇帝目光微沉,端起酒杯,扬头饮下:“她的蛊毒解了?”
    “她?谁?”
    周宇鹤一副茫然。
    “自然是庄映寒。”
    小皇帝见他装傻时,心中有怒,却是压着火气,耐着性子问道:“之前说过,蛊毒未解,便不能行房;如今她与逍遥王已有夫妻之实,不是给的解药?”
    “皇上此言可听不懂了,难道皇上将那蛊毒下到了她的身上?记得到雪域之时她与逍遥王就有了夫妻之实,却没听逍遥王提过蛊毒之事。”
    “那时便有夫妻之实?”
    小皇帝面色微变。
    雪域之时,她分明还有那印记,怎么可能与北宫逸轩有了夫妻之实?
    见他不信,周宇鹤也不急,饮了杯中酒,这才回道:“不知晓她是否中了蛊,在游河那日之前,便撞见他二人温存;此时只有见着,皇上若是不信,也是没办法证明的。”
    “的意思是,北宫逸轩给她解了蛊?”
    “这就不知晓了,北宫逸轩本事不少,非但功夫盖过了,就连这配药制毒的本事亦是不低,皇上难道不知道吗?”
    小皇帝越是问,周宇鹤便越是装傻,那一副‘真不知晓’的模样,看的小皇帝目光越加的沉:“当真不知?”
    “当真不知!”
    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周宇鹤自个儿提了酒壶,续了一杯;又是饮了一口,这才一副舒畅的模样说道:“难道皇上不知道,那二人合作起来陷害于,险些将让命丧雪域?”
    见小皇帝目光深沉的瞧来时,周宇鹤接着说道:“当初以云闲身份与们同行之时,便撞见过他们二人亲近,估计是为了灭口,他们想方设法的将太子遇刺之事引到身上,更是在打猎当日,利用田曼云将引到那雪山之上。
    被他二人困住,甚至不明所以,就被庄映寒给设计了;最后宇文瑾利用谢雅容道出‘妖星’之事,她为自保,直接将那云闲的身份给扯了出来;如今云闲已死,这世间只有周宇鹤一人。皇上认为,若是知晓她中了蛊毒,会给她解药?”
    恨她都来不及,哪儿能给她解毒?
    周宇鹤这副慵懒的模样,面上却是带着冷笑;小皇帝听后,一时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小皇帝扬声喊道:“应瞿!”
    守于车外的应瞿忙应声而入,当小皇帝一个目光扫来时,了然的拿出一个白玉瓶儿。
    “精通医术,自然知晓这是何物;既然没给她解毒,朕又不能保证的往日行为,故此,只能委屈这一路上都安静些。”
    这一路上都安静些的意思是,是个质子,不是什么事儿都能渗和的;就像今日,周宇鹤居然也跟着追了过去。
    这,可不是小皇帝乐意见到的!
    北煜之事,外人插手不得,周宇鹤这个难以揣测之人,更是参与不得!
    所以,从此时起,到回京之后,这个男人都不能再用半分的功夫!因为他是北煜皇帝,他要打压谁,就能打压谁!周宇鹤若是敢违抗,他此时有的是法子来收拾此人!
    雪域之事,小皇帝便怀疑周宇鹤与北宫荣轩相互勾结;好在被庄映寒识破,才让他活着出了雪域。
    如今,小皇帝急着让庄映寒归顺,自然是不能让周宇鹤在其中再生事端,故此,这人绝对不能参与任何事情。
    沦为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意识;周宇鹤很清楚这一点,故此,在小皇帝冷眼瞧来时,一声轻笑,接过那瓶子,自发的服下一粒药。
    “朕知医术了得,故此每日三次药,不得违抗;到了京城之后,老老实实的呆在质子府,若是让朕发现,与北煜任何一人走的亲近,可别怪朕心狠手辣!”
    “皇上说的是,既然是北煜的质子,也当知晓自个儿的身份,不管是摄政王还是逍遥王,都是不能亲近半分的;毕竟,那都是危及皇上江山的人物。”
    嘲讽一笑,周宇鹤站了起来:“酒也喝了,药也服了,不知在下可否回去休息了?”
    当日北宫逸轩拿出来的证据,就已然表明了周宇鹤的野心,更是暗指了他与北宫荣轩的勾结。故此,小皇帝对他不会有一丝的合作意向,也正是因为这点,周宇鹤也不必与他虚与委蛇。
    瞧着那人甚是无礼的走了,小皇帝一甩手,便将桌上的杯子给挥到了地下:“周宇鹤,总有一日朕要让生不如死!”
    从一开始的乔装身份来算计,到后来的与北宫荣轩合作企图杀了他和东周太子,这个男人,让小皇帝同样的恼恨!
    周宇鹤方才将一切都推到了宁夏二人身上,小皇帝却相信,绝对不是这般简单!不管怎么说,周宇鹤与北宫荣轩合作杀他之事,便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只是,东周皇帝的信件尚未传来,宇文瑾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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